夏楓在房頂仔細觀查著屋內的一舉一動,空氣還是像在容府那樣異常尷尬,他真不知這個叫燕璃堂的為什麽喜歡一次又一次的把環境弄的這麽尷尬。有腳步聲,他猜到可能是晴陽那丫頭洗澡後呆的沒意思便向這邊來了。


    他還不想讓晴陽知道他的真實身份,更不想讓晴陽知道他會武功,那樣就沒趣了。


    在晴陽來之前夏楓向住的地方飛去,在晴陽不覺間迴到了屋中。


    晴陽先到房頂掀開瓦片,向屋內瞧了瞧——


    睛陽隻要細聞就能感覺到桌上擺的是上等的女兒紅,看到滿桌的美味佳肴,聽著古箏聲襯著窗外潺潺的流水聲,此時是品酒的極品之地,隻可惜屋內隻有一人不時的說一兩句,而桌旁一男一女各自懷有心事,屋內的氣氛真是極差。


    看著,聽著,想著晴陽不知不著飛身到門品,推門而入,使得屋內四目直向門口射來,晴陽看著大家,道了句:“在下是暫時借住這小苑的,但剛剛看到此地景色迷人,又聽到那麽美妙的琴聲,有點忘我了。打擾到各位大俠了。


    容伊然看著燕璃堂,燕璃堂也猜到他這個隻風流不下流的朋友怎麽可能錯過這麽美麗的姑娘呢?


    沒關係,姑娘。我叫燕璃堂。


    這位是我的好朋友容伊然


    容伊然看了眼晴陽,道了句,這兩位女子是舍妹。敢問姑娘該怎麽稱唿?


    我姓睛,你們叫我睛姑娘就行。


    那睛姑娘,如不嫌棄,請座。


    這裏都快成容伊然的家了,看到美女後,容伊然似成了這屋中的主人。


    妙蓮抬頭看了一眼來人,又開始撫琴。


    我想即然借住貴寶地,必然得先來和主人打個招唿,請問哪位大俠是此苑中主人?隻見容伊然用期待的眼神看著燕璃堂,燕璃堂深知他朋友的個性,所以他就指了指容伊然,容伊然倒很客氣的說,姑娘如不嫌棄,可以在此小苑久住,人多了熱鬧嘛。


    伊敏看了看睛陽,開玩笑似的道了句睛姑娘,我怎沒見過我哥哥有過如此失禮的時候呢,竟然把別人的地方當成了自己的家?看來如果剛才睛姑娘走了,我哥哥會徹夜難眠的呢。


    說完還咯咯咯的笑著。


    睛陽也不似其它小家壁玉大家閏秀那樣被嘲的臉紅無語,而是撒嬌似的走到容伊然身旁,拍了拍容伊然的肩,我說,你多虧先告訴我那位美麗似天仙的小姐是你的妹妹,否則我還以為她吃醋了呢,怎麽哪句話都感覺酸溜溜的?


    逗的容伊然噗哧笑了出來,他想也隻有這個小女子敢這麽說他的妹妹了。


    睛陽可能感覺到剛才說的話使容伊敏不開心了,想打破說錯話尷尬的氣氛,她說小女子從小在苗疆長大,會跳些小舞,今天可否配合著這位彈曲的妹妹跳一支曲給各位助興呢?


    這當然是容伊然求知不得的了,他怎麽可能拒覺呢。


    但是,這個叫睛陽的女子太不知廉恥了,跳著舞還不忘向屋內的兩位帥哥不段的拋著媚眼。


    容伊敏白了白睛陽,但睛陽卻笑著走到燕璃堂身邊,大膽的誘惑著這位帥哥,但容伊敏卻沒有看出燕璃堂有拒覺的意思,反而感覺燕璃堂好像還很喜歡睛陽這樣。


    容伊敏看著燕璃堂對著這麽一個風塵女子都能有說有笑,但對自己卻一直擺著張臉,冷冰冰。一拍桌了哼了一聲道了句“我累了,先迴房休息了”便頭也不迴走出去了。


    容伊敏本想著燕璃堂會追她出來,但是她這次又錯了,一次又一次的,她都是因為他而離去,但他沒有一次追出來,哪管是追出來看看她或是說一句晚安,早點休息之烊的話語都沒有過,她真是心痛,難道他就不能把對妙蓮的那份愛分一半給她嗎?難道愛一個人有錯嗎?


    伊敏邊走著邊擦試著眼角不經意間流下的淚水,緩慢的向客房走,突然看到前麵亭中好似有一人影,她可不想讓別人看到她此時的脆弱。


    她的一舉一動都被裝進了亭中白衣人的眼中,那人隻似無奈的搖著頭看著遠去的背影。


    燕璃天也許看出睛陽不是個普通的人物,既然她想玩,就陪她玩玩,他曉得容伊敏的脾氣,即使他現在追出去,容伊敏也不會高興,容伊然也深知他這個妹妹的脾氣,即使他不去追,容伊然也不會怪罪,他也就沒有去追容伊敏,即然自已的愛不可能給她,就不要讓她抱有認何希望。


    妙蓮是不喜歡熱鬧的,但是晴陽在跳舞,她不可能像伊敏那樣一摔桌子走人,她隻能等待著睛陽跳玩舞再找借口離開這種無趣的地方。


    一曲彈罷,睛陽坐到桌邊休息,燕璃堂和容伊然同睛陽先是天南海北的亂侃,睛陽不知是真是假可能是喝的太多太興奮了,最後開始和容伊然和燕璃堂劃拳猜酒,可能是她太厲害了,使得兩位男士還不想敗在一介女流手上,隻見不停的喚下人拿酒。


    妙蓮討厭這種氣氛,談罷一曲後欠了欠身起身離開了屋,在院中慢慢的走著,


    林中忽然萬籟俱寂,連蟬噪鳥啼都驀然消失。在微微流動的、帶著木葉香的空氣裏,隻有那斷斷續續的簫聲在低迴盤旋,所有流逝的時光,忽然間,仿佛就在吹簫者的手指間起起落落。


    那是美的讓人屏息的樂曲——


    妙蓮聽的呆住了,她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很想看看這麽美妙的曲調是什麽樣的人發出來的。


    吃簫的人遠遠的就聽到有腳步聲向他走來,但他隻是唇邪邪的上翹一下繼續吹著,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風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妙連邊吟著邊靠近座在亭柱邊吹簫的人,待她靠近時,那人已停止了簫聲。


    道了句“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眾裏尋他千百度,驀然迴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妙蓮聽到這句後,停住了腳步,看了看此人,似有聲麵熟,但卻想不起在哪裏見過。


    她向剛剛吹簫的人拂了拂身,剛才打擾公子了。


    也隻是一時興起罷了。是否我的簫聲擾了小姐休息?


    沒,隻是公子的簫聲太好聽了,我想近些聽清楚。我來絲悠小築有一段時間了,怎麽今晚才見過公子?但感覺和公司似曾相識,我們以前有見過嗎?


    小姐,我是今晚借宿這間別苑的,我想姑娘是認錯人了,夏某人同姑娘是第一次見麵。


    哦,那我可能認錯了。妙蓮道。


    敢問小姐貴姓?夏楓道。


    妙蓮苦笑道,如若不棄就稱我妙蓮吧,不瞞夏公子,我自幼不知父母是誰,何名何姓,隻知我是容老夫人在寺廟門口把我抱迴家的。現在老夫人終日在西廂房中念佛,一年能見到老夫人次數都屈指可數。


    夏楓道:“夏某有一疑問不知可否尋問”?


    隻要我能幫上忙的,我知道的就告訴你。妙蓮道。


    你說的是長安城的容府嗎?


    是的


    那我聽說容府中有一名叫素兒的小姐是美若天仙,我怎麽從沒見過此人呢?


    妙蓮道,夏公子也是一名浪子呀,我還以為夏公子不同於其它的凡夫俗子,原來我錯了。


    夏楓解釋道,姑娘你誤會了,我是聽說這位小姐琴棋書畫樣樣行通,而且長的美若天仙。我很好奇,為什麽我聽說容家小姐名字中沒有叫帶素字的呢?我想你從小就在容府長大,應該能幫我解釋這個疑問。


    哦,是我誤會公子了,其實你說的素兒是容伊敏小姐,她小名素兒。


    容府隻有這麽一名稱為素兒的嗎?我剛才路過那間燈火通明的小屋,看到從那小屋中走出一名穿粉色長裙的女子,難道她就是你說的伊敏小姐?


    哦,是的。


    容府雖然很多人,但是稱素兒的就隻有伊敏小姐一人。


    難道世人的視力都有問題嗎?


    妙蓮看了看夏楓,明白了他的


    意思,低下了頭。公子真會開坃笑,伊敏小姐從小家裏人都稱素兒,但是這個名字是不許對外稱唿的。


    夏楓聽到這,他要的答案已經到手了。隻是不能確定這個是不是慕意雷要找的素兒,不管是與否,他都會親自驗證一下。那就是他再迴容府之後的事情了。夏楓從沒有為認何人喬裝打扮低聲下氣過,但這次他卻扮個下等的家丁,而且每天被人唿之來喝之去。等他迴到真實身份的,他所承受的一切都會讓敵人雙倍奉還。


    這麽晚了,我想姑娘也要休息了,妙蓮感覺到這麽晚同一個男子聊天有點失禮,道了句晚安,向客房中走。


    剛邁幾步,她就感覺到身後像有一陣風似的將她由後麵抱住,她本能的想喊,但卻發覺自己的唇被人用手捂住。


    她能感覺到她將那人的手似乎咬破,她感覺到耳邊濃厚的喘氣聲,隨後是夢幻般的聲間,寶貝,晚安。


    隨後將她放開,笑著走了。


    妙蓮迴過神時,已沒了人影。


    她隻感覺臉好熱好熱,分不清剛才是真實還是夢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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