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宗湊過去,“這就要考你會不會哄姑娘開心了。這次,是二嫂的功勞,你就需要在她的功勞上多誇誇她。”


    “不管是誰,就沒不喜歡被誇的。”


    沐景翰,“我誇了清漓很多次,她都不搭理我。”


    明宗,“那是你沒誇對。誇人,是很講求方法的。”


    明宗為了能讓自己二哥哄好二嫂,特地安排了宮裏最會哄人開心的宮人教導沐景翰怎麽哄姑娘開心。


    聽了一腦袋彩虹屁的沐景翰,暈乎乎的又來到了夏清漓這裏。


    夏清漓一副“你怎麽又來了”的模樣,就差提著棍子趕人了。


    “我來是有正事的。”沐景翰趕緊說道。


    夏清漓撇撇嘴,“你有什麽正事。要是你說來哄我一類的,那你可以轉身往外走了。”


    “不是,跟幕後之人有關。”沐景翰說道。


    夏清漓來了精神,“查到幕後之人的線索了?”


    沐景翰詳細說了情況,“暫時還不確定是不是舜王做的,聖上和我已是在查舜王的情況了,聖上也召了舜王夫妻迴來。”


    夏清漓該說意外還是不意外,“當初我就說,舜王可能有問題,你還不相信。你看你看,舜王果然是有問題的。”


    “一個人怎麽可能常年帶著妻子在外遊玩,在外麵始終有諸多不方便,除非是別有目的,迴來容易被察覺,才會在外麵。


    在外麵打著遊玩的旗號多方便做事啊,既不會被發現,也不會有誰懷疑。”


    沐景翰連連誇讚她,都快誇出一朵花來了。


    夏清漓捏著他的嘴,“你這是跟誰學了甜言蜜語啊?一點兒也不像你平時說的話。”


    沐景翰有點兒口齒不清,“聖上特地請人教導我一番,就是為了能哄好你。”


    夏清漓被他這樣子逗笑了,“聖上對你是真的好啊,在這件事都這麽支持你。換作一般的皇帝,在得知我的身份後,會對我百般防範的。”


    沐景翰完全不介意這姿勢,“聖上那人就是那性子,他不在意這些的。清漓,你看……”


    他餘下的話,在夏清漓的冷眼中說不出來了。


    夏清漓鬆開手,“這件事你不要反複的提,你反複的提,很煩,很容易敗好感,知道嗎?”


    沐景翰乖乖的哦了聲,這辦法也行不通啊。


    夏清漓輕輕拍拍他的頭,“你現在的重心是雙腿。你看哈,如若我將來真到大寒朝,你這副樣子跟著我去?你怕不會被大寒朝的帝後打死。”


    但凡真疼愛自己女兒的,都不會願意自己女兒嫁給一個殘疾。更別提,她的真正身世是大寒朝皇帝唯一的公主。


    沐景翰摸了摸自己的雙腿,“我每天都有按照你交代的複健。隻是,你說過的,要一年半載我能猜重新走路。”


    難不成,要等個一年半載再到大寒朝?怕是大寒朝帝後會想弄死他的。


    夏清漓大概能猜到他在想什麽,“你想的那些事都不著急。短時間內,我沒到大寒朝的打斷。至於以後,以後的事以後再說,現在想再多也沒用。”


    沐景翰好笑,“別人是巴不得有個高貴的身份,到了你這裏,你卻猶豫。”


    夏清漓真不在意這些,可能是她一直都是有身份的原因,所以沒經曆過沒有身份的苦。


    “郡主,楚王又送東西來啦。”如意走了過來,福禮道,“這次楚王送的是一些姑娘家用的,樣樣都是最精致的。”


    “奴婢懷疑,楚王是搬空了月都的這些鋪子。”


    夏清漓太清楚楚王做這些的目的,“由著楚王去,便我阻止也沒用。”


    她不是沒阻止過,奈何沒用。


    如意聞言,就下去處理這些禮物了。


    “楚王是想彌補你。”沐景翰說道。


    夏清漓嗯了聲,“隻是,有些東西不是彌補就行的。”


    沐景翰是最能懂的,“現在你跟楚王說也沒用。等以後到了大寒朝,你跟大寒朝的帝後說一說吧。”


    夏清漓有種預感,說了會沒用。罷了,以後不知多久的事,現在想這麽多也沒用。


    ……


    大寒朝,皇宮,早朝。


    淩宗斜斜的坐在龍椅上,冷眼看下麵的朝臣:“朕聽說,朕要處置某些人還沒這個權力?”


    朝臣們唿啦啦的跪在地上,高唿道,“請陛下息怒。”


    淩宗沒任何發怒的跡象,“朕又沒發脾氣,你們跪著做什麽?在這裏給朕哭喪嗎?”


    少部分重臣暗暗相互看了看,陛下這是要做什麽?


    淩宗,“今天朕特意沒讓太子和成王上朝,就是想看看你們能玩出什麽花樣來。”


    他那兩個兒子還太嫩了點,不是這群老狐狸的對手。


    朝臣們一聽,便知今天有大事發生,皆是有點兒不安。


    “各位大人,你們這樣安靜,讓陛下如何說下去啊?”花林林笑眯眯的說道,“剛陛下就說了,他想處置一些人,卻遭到了你們的反對。”


    “奴才不是太明白,陛下是我大寒朝的當今,想要處置誰,怎麽還輪得到你們指手畫腳了?莫不是,你們想……謀反?”


    這話重了,朝臣們紛紛匍匐在地上,“臣等不敢!臣等絕對沒有這樣的心思和想法!”


    花林林的笑意多了幾分,“瞧各位大人嚇的,這不是你們自找的嗎?陛下要處置誰,輪得到你們當臣子的阻攔?”


    “陛下這兩年的脾氣好,你們就以為能隨意掌控陛下了?”


    那些曾阻止淩宗處置他人的朝臣冷汗直冒,整個人抖得如篩子般,無比後悔當初做這樣的事。聖上這兩年的脾氣好,他們就忘了聖上是個多狠戾的人了。


    “請陛下恕罪!”


    淩宗冷冷的來了句,“恕罪就不用了,將這些人全拖出去亂棍打死,讓他們明白明白何為君臣,何為規矩。”


    花林林挨個兒指出那些朝臣,對禁軍說道:“這些朝臣啊,都跟周將軍和丁丞相有或多或少的關係,你們要多注意點。”


    周將軍和丁丞相心頭一沉,兩人總算是弄清楚了,聖上是衝著他們來的。


    禁軍將這些求饒的朝臣拖了下去。


    其餘的朝臣滿頭冷汗的跪在那,不敢再有一丁點兒的心思。


    “花林林,你怎麽能對周將軍和丁丞相這麽不客氣?”淩宗佯怒道。


    花林林輕拍一下自己的嘴,朝周將軍和丁丞相行禮道:“請周將軍,丁丞相莫怪,奴才也是擔心弄錯了,對兩位造成不必要的影響。”


    周將軍和丁丞相連連說著不敢不敢,兩人很明白聖上是故意為之的。


    淩宗俯視著周將軍和丁丞相:“說起來,當初一群人逼著朕納妃時,眾多朝臣推薦的就是你們倆的女兒。”


    周將軍和丁丞相將額頭放在地上,“請陛下恕罪。”


    淩宗笑了,“周將軍,丁丞相,你們這是做什麽,朕又沒有怪你們。你們看,如妃和蘭妃在後宮好好的,蘭妃還為朕生下了一個皇子。”


    周將軍想要為自己的外孫成王求情,卻不敢。他太了解聖上了,若是他現在求情,聖上定不會輕饒了周家和成王的。


    “今日的早朝就到這裏。”話落,淩宗帶著花林林走了。


    朝臣們紛紛站了起來,圍著周將軍和丁丞相。


    “周將軍,現在咱們要怎麽辦啊?關鍵是,我們連聖上想做什麽都不知道。”


    “丁丞相,無論如何你得想想辦法。再這樣下去,會鬧出大事的。”


    周將軍和丁丞相借口在金鑾殿不要談這些,好不容易才甩開這些朝臣。


    另一邊。


    淩宗迴到養心殿偏殿,準備處理政務的時候,德後來了。


    “皇後怎麽來了?”他扶著皇後坐在椅子裏。


    德後拿出一份資料給他,“陛下,我剛查到的。比起陛下來,我在後宮要查事更容易一些。”


    淩宗邊看著資料,邊打趣道,“我就知道皇後的能耐不小。想當年,朕能這麽快穩定朝堂,全虧了皇後的幫忙。”


    皇後是真的賢內助,幫了他很多忙。


    德後歎道,“你快別這樣說了。我啊,還是太容易輕信人了,不然清漓也不會被抱走。”


    淩宗已是看完資料了,他有些意外,他意外是另一個,沒想到會是這人。


    “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德後也有這樣的感慨,“或許是,咱們還不夠了解人性。”


    “我不想要皇後的椅子,不代表其她人不想要。”


    淩宗嗯了聲,“皇後,現在還不能處置了她。至少要等到,我清理好朝堂才能處理。”


    德後是明白這些的,“我也沒想過現在處理她。就這樣處理她,太便宜她了。再有,光靠她一個人可辦不到這件事。”


    淩宗早就猜到這點了,“我會著重查她的娘家的。等查到足夠的罪證,就一並解決。”


    德後唿出一口氣,“那就行。”


    “陛下,你給楚王寫信了嗎?他有說清漓何時願意迴來嗎?”


    淩宗安撫道,“你不要急。這件事不是這麽容易的,清漓的身份是大月朝的郡主,且路途遙遠,你也舍不得她路上奔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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