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翰的眉眼間有著嫌惡:“當時我母妃已是去世,謝老爺子怕惹上不必要的麻煩,給謝家帶來危險,便用我母妃做筏子,逼得先帝同意謝家外調。”


    夏清漓簡直驚呆了,她氣得哈了聲,“當初,謝家怕危險跑了,現在你要迴歸皇室了,謝家就眼巴巴的迴來,妄想著利用你來為謝家謀取好處。”


    “要不要臉?”


    她見過那麽多不要臉的人,還是第一次見到不要臉到這種地步的人,真的刷新了她的三觀。


    顧景翰連眼皮都沒抬一下,“當年,我母妃是被謝老爺子強行送入宮的。”


    “在被送入宮前,我母妃很明確的表達不願意入宮。可謝老爺子為了榮耀富貴,強行送了我母妃入宮。在我母後得寵後,處處要求她吹枕邊風,給家族謀取福利。”


    夏清漓有一點沒懂,“那先帝還對謝家這麽好?看在麗妃和你的麵上?”


    顧景翰嗯了聲,“父皇擔心聖上有不好的意思,想著留下謝家或許能幫我一把。”


    夏清漓歎道,“先帝的心是好的,可他沒想到謝家能如此絕情和狠心,為了利益當真是多年不管你的死活。”


    顧景翰輕彈下她的額頭,“謝家這樣做,對我來說是好事。早點兒認清謝家的為人,能避免很多麻煩。”


    夏清漓聽得直點頭,“你這話,從某些方麵來說也對。就是,現在謝家找上門了,你準備如何做?”


    顧景翰端起湯碗喝了一口,“不如何做。”


    “若謝家真要算計聖上和我,我是不會看在母妃的情麵上,留下謝家這個禍害的。”


    夏清漓聞言,知他有主意就不再多說這件事:“你等會兒就別迴軍營了,在我這住一晚,明天上午再迴軍營。”


    顧景翰的眉眼一挑,“你莫不是在打什麽主意?”


    “我能打什麽主意?撲倒你嗎?”夏清漓哼哼兩聲,“我想撲倒你,也得你有這個體力啊。”


    當背景布的安逸差點兒沒憋住笑,夏大小姐這話說的,她和爺誰撲倒誰還不好說。


    顧景翰已是習慣夏清漓這種說話方式了,“我就知道,你是饞我的身體。”


    夏清漓順勢摸了一把他的胸肌,“是啊是啊,我就是饞你的胸肌,走腎不走心的那種。”


    顧景翰聽得有點兒不舒服,卻又覺得夏清漓這話說的沒錯。他倆本就是合作而定親的,哪兒會走什麽心。


    “每次你都是光說不做。”


    夏清漓眸子一瞪,“這可是你說的,晚上洗白白等我,看我怎麽做。”


    “噗!”


    這次沒忍住笑的安逸趕緊溜了,再留下來,爺鐵定會弄死他的。


    顧景翰的耳尖慢慢泛紅,他橫了眼夏清漓,“你瞧瞧你……”


    “是你說我光說不做的,所以我就準備做了啊。”夏清漓嬉皮笑臉的說道。


    顧景翰被堵的沒話說,他這算不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夏清漓可喜歡逗這樣的顧景翰了,“晚上要不要做?”


    顧景翰哪能不知她是在逗他,“你確定,你做了,明天能下床?”


    夏清漓反問道,“你確定不能下床的不是你?”


    顧景翰嗬嗬兩聲,“若你有膽子,那咱們晚上就試試。”


    夏清漓想了想,“還是算了吧,我怕把你這身體搞壞了。”


    顧景翰輕哼一聲,卻悄悄鬆了口氣。


    他還真擔心,這話題繼續說下去,真會發展成他和夏清漓滾到床上。


    “爺,聖上剛送來的信。”暗衛將一封信遞給顧景翰。


    顧景翰放下碗筷,拿著信和夏清漓一起看。


    見夏清漓咬著筷子頭,他輕拍下她的額頭,“說了不準咬筷子頭,戳到嗓子眼怎麽辦。”


    夏清漓哦了聲,將筷子放在桌上,“說起來,我都忘了伺候在童氏身邊的那嬤嬤了。”


    “這嬤嬤也是個厲害的,扛了這麽多天才交代,卻是沒什麽有用的。”


    顧景翰看完信就毀了信,“她十分清楚,不交代才能活著,交代了就是死路一條。”


    “沒了嬤嬤這條線,還有童氏這條線。童氏那性子,不折騰到死,是不會罷休的。”


    夏清漓譏諷道,“由著童氏作死,最好是作出童帆背後的人。”


    “咱們盯了童帆這麽多天,也沒見他跟那些人是如何聯係的,那些人也沒出現過。”


    之前出現的那蒙麵人早已不出現了,許是帶著朱氏去了別的地方。


    顧景翰猜測道,“童帆和對方可能是用特殊的方法聯絡的。”


    夏清漓不了解這裏的特殊聯絡方法,“那就再等等,童帆總會露出馬腳的。”


    顧景翰也是這樣想的。


    用過飯,夏清漓推著顧景翰消食了一會兒,兩人便各自去忙自己的了。


    顧景翰要忙軍營的事,雖說他沒在軍營,卻是要處理一些事的。


    正處理著時,夏清漓來了。


    “還在處理呢?都這個時辰了。”快十點了。


    顧景翰頭也不抬的繼續處理,“你怎麽來了?”


    “過來做啊。”夏清漓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顧景翰差點兒撕了手裏的信,他捏了捏眉心,“少皮!”


    “我沒皮啊,安逸特地喊我過來的。”夏清漓坐在書案上,隨意拿起一封信看。


    顧景翰,“??”


    夏清漓湊過去,笑眯眯的解釋,“你家安逸說,夜深了,讓我過來陪陪你,免得你一個人孤單寂寞冷。”


    顧景翰聽得額頭的青筋突突突的直跳,他深吸一口氣,“安逸!”


    半天沒迴應。


    倒是從房梁上鑽出來一個暗衛,“爺,安逸前一刻溜迴軍營了,說是有要緊事要辦。”


    敢情,是安逸惹了爺不快啊。


    “全給我滾出去!”顧景翰喝道。


    暗衛們一溜煙的全躲到了院落外,湊在一塊咬耳朵。


    “今晚上,爺和夏大小姐真能成事?”


    “應該能成吧,夏大小姐都這麽主動了。就是不知,誰在上誰在下。”


    “誰在上誰在下不重要,重要的是咱們有沒有小主子?”


    一提到小主子,幾個暗衛的眼裏放著狼光。這放在之前,他們想都不敢想。


    現在,他們真的很期盼小主子的出生啊。


    靠著風係異能聽到幾個暗衛對話的夏清漓,笑倒在顧景翰的懷裏。


    “顧二爺,你的暗衛想你早點兒生個小主子出來,給他們帶。”


    顧景翰小心的扶著她,避免她摔下去,“要生也是你生,我一個大男人哪兒生得出來。”


    夏清漓打趣道,“你不播種,我哪兒生得出來。”


    顧景翰聽她越說越沒邊,頭疼不已,“你少聽安逸的胡話,他那嘴裏一天到晚沒句能聽的。”


    夏清漓用食指戳了戳他的胸膛,“你就真不想做點什麽?”


    顧景翰抓住她往他衣裳裏伸的手,“少玩火。玩火的後果,你是知道的。”


    “知道知道,我感受到了。”夏清漓往下看了眼,“你這反應,也太快點了吧。”


    她嘖了聲,“男人,口是心非。”


    顧景翰也不知自己是怎麽迴事,這麽輕易就被夏清漓挑起了火氣。


    按理說,他不應該對夏清漓的行為有任何反應的啊。


    “若我真一點兒反應都沒有,你就該擔心了。”


    夏清漓還是將手伸進了他的衣裳裏,捏了幾把他的胸肌,“我該擔心什麽?”


    顧景翰僵硬著身體,無奈歎口氣,“等咱倆成親後,是要過夫妻生活的。”


    這女人完全是覺得好玩,並非是真想對他做什麽。


    夏清漓恍然的哦了聲,“是哈。”


    “請問顧二爺,新婚夜你準備怎麽辦?”


    顧景翰有點兒沒反應過來,他的注意力和心神在夏清漓那隻亂摸的手上。


    “什麽準備怎麽辦?”


    夏清漓是越摸越往下,哎喲,腹肌,人魚線,該有的顧景翰一樣不少。


    這人是怎麽鍛煉的?居然能鍛煉出這些。


    “新婚夜啊,你在上還是我在上?”


    顧景翰的唿吸微重,一把按住她的手,“再往下不行了。”


    再往下,就要出事了。


    夏清漓是有所感覺的,“好吧好吧,我不再往下了。”


    “我就是好奇,你常年坐在輪椅上,怎麽會有腹肌這些的,你是怎麽鍛煉的?”


    顧景翰忍得有點兒難受,“我中毒後,父皇為了讓我健康一些,請了武功極高的人教我,長期下來就有了。”


    夏清漓懂了。


    她又從下往上摸了一把,才收迴手,“不得不說,你胸肌的手感是真的好。”


    顧景翰又是失落又是鬆口氣,“你調戲我,還有臉說這樣的話。”


    夏清漓單手搭在他的肩上,眯著眼笑,“你是我未婚夫,我這哪兒算調戲你,頂多算是增進未婚夫妻之間的感情。”


    “就是,你能別咯得我屁股這麽疼嗎?”


    顧景翰摟著她腰的手收緊兩分,“你在我身上亂摸一通,你覺得我能不這樣嗎?”


    “我那是亂摸嗎?”夏清漓糾正道,“我這是看看你的身材好不好。”


    “我跟你說,身材好不好,對夫妻生活有很大的影響的。”


    顧景翰的嘴角直抽抽,“你繼續胡扯。”


    夏清漓扯了扯他的臉,“我這不是胡扯,是實話。”


    “好,實話。”顧景翰沒跟她爭論這些,“今天怎麽這麽主動?是不是受什麽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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