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姬雲嵐有些微怒,但此時正在愜意之中卻也動彈不得,一張嬌嫩小臉糾結地泛起紅雲,“你也配與本公主稱‘兩個人’……”


    她的聲音因為舒服而軟綿綿的,如此景象落在蕭辰這裏,隻剩一種極致的旖旎。


    “都是公主抬舉,若您不願,以後咱們不練了便是。”


    蕭辰沉溺在這馨香溫軟中,渾身骨頭像是化成了一灘水,忽然明白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你敢!”


    姬雲嵐俏臉微嗔,一層夕露彌漫在俊俏英氣的眼眸上,獨特的風景與宮中嬌媚豔色完全不同。


    “奴才不敢,奴才都聽公主的。”


    蕭辰不由又用力了幾分,臉頰也隨著力道的增加而更近了位置,息功之處一陣湧動。


    “嗯……舒服……小辰子,你再前一些,我想把最底部的筋絡也全部拉開……”


    “是!”


    蕭辰壓抑著聲音,額頭緊貼著那一處柔軟,隻覺溫如春泉、香如雲霧,整個人好似飄飄然蕩在雲端,那龜息的功法早已破得一幹二淨。


    好在兩人姿勢之故,天色又漸漸暗了下來。


    蕭辰這才得以恣意舒展,樂不思蜀。


    接下來的日子更可謂妙美絕倫。


    蕭辰每天傍晚在蝶池宮裏陪六公主練瑜伽,晚上同紫竹學習武功,白天帶著微微困意在東廠裏培植勢力。


    這天蕭辰剛到東廠,便見陳瑾親自帶著一隊服飾劃一的一百名小太監走了過來。


    蕭辰忙笑臉迎了出去,“不知大監前來有失遠迎,屬下在此賠禮了!”


    陳瑾滿意地點點頭,“蕭督主連日繁忙,不必多禮了。之前和你說的那些人選,雜家今日給你送來了。”


    “你看一下,若有能看得上眼的,便留下用。若都不入眼,雜家把他們打迴去便是。”


    蕭辰臉上堆著笑意,心裏卻不由暗道,“我要是一個都不入眼,被打迴去的就是我了吧?”


    毫無疑問,這些小太監裏麵有的是皇上和陳瑾的眼線。


    蕭辰身後,項宜春和魏家兄弟都已經開始為蕭辰擔心了,無不想著怎樣拒絕陳瑾。


    蕭辰卻隻是將這些小太監略看了看,便十分滿意地點頭,“不錯,都是上好的人才!”


    “多謝大監忍痛割愛,這些人,屬下全都要了!”


    一時,東廠裏鴉雀無聲,隻有蕭辰和陳瑾兩人含笑相視,像是無形之中已經過了雷霆萬招。


    “嗬嗬,好,難得蕭督主你不嫌棄”陳瑾露出一抹愈發滿意的笑,“如此,雜家也便不多叨擾了。”


    “此後這些人便與雜家再不相幹,蕭督主隻管隨意便是。”


    “多謝大監體恤”蕭辰堆笑躬身,“下官送送大監。”


    能讓你挑出錯處,算老子輸!


    送走了陳瑾,蕭辰便被麵色凝重的三人給圍住了。


    項宜春小聲,“督主,要不要屬下找個由頭,把這些人給……”


    他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蕭辰瞪了他一眼,大手向這一百名小太監一指,隨即朗聲吩咐,“項大哥,這一百人以後就交給你操練了!”


    “你隻要遵循五個操練規矩:其一,雞鳴時起,月出則息;其二,同吃同住,被子要疊成豆腐塊;其三,練習‘正步’,整齊劃一……”


    “其四,若有召,一刻鍾之內必須集結完畢;其五,衣帽鞋襪,式樣顏色全部相同,不得有異!”


    “記住了嗎?”


    項宜春一頭霧水地撓了撓頭,還是應道:“督主放心,屬下都記清楚了。”


    “嗯”蕭辰隨即又吩咐魏雲,“從今天起,每晚月出收練之後,你便去給大家夥說書,同他們講一講我們東廠是如何作為國之利劍、如何忠魂刻骨舍身忘死的。”


    “是!”


    魏雲當即應下。


    蕭辰緩緩審視這些小太監,心想三五個月訓練下來,老子讓你們徹底脫胎換骨!


    與此同時,花開並蒂,商會的冰塊生意也是如火如荼。


    短短幾日之內,京城之中無論多少,幾乎達到了家家買冰塊。


    暫且用來過渡的一間小小鋪麵裏,白芷趴在櫃台前,數著白花花的銀子雙眼冒光,“我從來都沒見過這麽多錢!”


    “嗬嗬”蕭辰坐在一旁搖椅上,輕搖折扇,嘴裏咬著冰塊兒,“這才到哪兒?以後我們會賺到比這些多千百萬倍的銀子。”


    白芷手中握著銀元寶,看蕭辰的目光不由多了幾分敬佩與惋惜,“蕭辰,你真的很厲害。”


    “你如果不是朝廷鷹犬,我們一定會成為朋友。”


    蕭辰俊眉毛一挑,借著燭火跳躍的光芒湊近了她。


    白芷的身上總有一種真實的市井煙火氣,大俗之中的大雅,芳甜獨特。


    “萬幸我是朝廷的鷹犬。”


    蕭辰也趴在櫃台上,兩人的臉頰挨得極近。


    白芷不好意思地往後躲了躲,“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蕭辰笑笑,也不多說,隻是從中拿出兩個銀元寶塞給她,“你拿去買一些溫養筋骨的中藥,以助你練武。”


    白芷有些不敢相信,“這些錢,都是……‘給’我的?”


    “放心,分紅之外的,你知我知。”蕭辰向她一眨眼。


    “哼”白芷倔強地嘴硬,“我才不怕被人知道,你這個朝廷鷹犬不配和我分享秘密!”


    “好你個小蹄子,拿了錢翻臉就不認人?”


    蕭辰一把將她抓過來,原本隻想著扯來訓訓,哪成想白芷以為他要搶迴銀子,一時慌忙護住元寶,腳下一滑便整個人坐進他的懷中。


    深夜裏蕭辰的縮陽入腹正好放鬆著,白芷香潤的柔軟不偏不倚地壓在上麵,蕭辰眉心一皺,差一點彈將出來。


    沒想到這女人的屁股看起來一馬平川,實則這麽有料呢。


    蕭辰微微震驚,眸光不斷在兩人之間造成的罅隙裏探尋,想要看看到底怎麽迴事。


    “你……流氓!”


    白芷俏臉一紅猛地起身,伸手就要打蕭辰。


    蕭辰一把鉗製住她的手腕,“你給我老實點,不然我就把你私拿好處的事告訴你姐姐!”


    “你!”白芷氣唿唿地咬著嘴唇,怒視著蕭辰說不出話。


    這小太監真是太壞了!


    蕭辰笑了笑,捏了捏她氣嘟嘟的小臉,便急忙趕迴宮去學武了。


    剛迴到自己的屋子,蕭辰忽然聽到“吱呀”一聲窗子輕響。


    他立刻向後窗處探去,隻見一個小太監裝束的人,在月色中慌亂跑進了一旁的樹林。


    窗欞上,夾著一張字條。


    蕭辰眉心微皺,借著月色打開來。


    隻見其上是萬建安的筆跡——


    戶部尚書,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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