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們跑仙人洞來了,我說的嗎,怎處處不同。”司馬陽驚奇說道。


    “哇,真是仙境……。”張學仁心裏讚歎。


    “兩位仙人……我倆……我倆不是什麽將軍,今天屬於誤入……寶地,敢問兩位上仙……不會怪罪吧。”張學仁試探著問。


    司馬陽也緊張起來,跟著附和說:“是呀,是呀,我們是無意的,二位上仙。”


    “二位,切莫緊張,切莫緊張,沒事兒,沒事兒。”高個道人見二位著急,出言安慰。


    “嘿嘿嘿,”紅臉道人連笑幾聲說:“二位,二位,我師兄說你們是將軍,我們肯定是將軍,我師兄不會搞錯的,今天二位來的正好,來的正好,我和我師兄一天往這兒一坐都快憋死我了,來來來、快陪我說說話。”


    “這位道長……我們還有事情等迴去呢!”司馬陽說。


    “對了,剛才你們往我嘴裏吹氣幹什麽,挺好玩的,嘿嘿嘿。”紅臉道人又是一串怪笑。


    “對不起啊,我們以為大仙生命垂危……想給您做人工唿吸……”司馬陽不好意思地說。


    “啊,你們原來是想救我啊,有意思,有意思,嘿嘿嘿……”紅臉道人捂著肚子笑得前仰後合。


    “二位,你們叫什麽名字,怎麽到的我這太虛洞中?”高個道人不解問道。


    “不瞞這二位大仙,我叫司馬陽,這是我哥張學仁,我們可是好人,特別我哥,可仗義了。”


    張學仁接口說道:“二位大仙,事情是這麽迴事兒,我和我兄弟沒吃飯,我們合計在這兒崖壁上掏幾個燕窩,不曾想誤入二位大仙的道場,打擾了大仙的清靜,真是不好意思。”


    “不打擾,不打擾,說說話挺好,我跟我師兄不一樣,他一輩子不說話也沒事兒,我可受不了。嘿嘿嘿……。”紅臉道人說道。


    張學仁看紅臉道人挺隨和,也來了精神,當即問道:“這位大仙,我和我兄弟誤入貴道,承蒙二位大仙不嫌棄,敢問大仙尊姓大名啊?”


    “我師兄叫靈虛真人,我叫玄乙道長,我們在此修行三千年了,最近我說話得罪了一些人,我師兄跟我受點牽連,被四王天尊幽禁這裏,不讓我們出去,不出去拉倒,更好。”


    “哎呀,二位初來咋到的,你跟人說這個幹什麽?”靈虛一邊打岔一邊衝玄乙使眼色,示意不要再說下去了。


    “哎呀,怕什麽的,反正他們迴去什麽也不會記得,說說怕什麽?玄乙道人說。


    張學仁聽玄乙道長話中有話,不免一驚,心想:“以前倒是聽說,如果誤入仙境,出來後不是變成癡呆傻,就是記憶全無,是不是他們也想這麽幹啊?”


    “喂喂喂,怎麽迴事兒?怎麽什麽也記不得了,難道你們要害我們不成?”張學仁吃驚地問。


    “啊,這個、這個……”玄乙吱吱唔唔。


    “二位請不要擔心,按道家規矩,凡誤入道場者我們不知者不怪,但為防止泄露玄機,還有些不得已的規矩,請二位見諒。”靈虛真人一捋長髯慢條斯理地說。


    “喂喂喂,什麽規矩不規矩,我們可是守口如瓶的人,我們什麽也不會說的。”張學仁說。


    靈虛真人沉吟片刻接著說:“凡入者或在此終老一生,或廢去記憶,以防消息泄入世間,招來滾滾塵緣。”


    “喂,我說老道,你們可不要狗咬呂洞濱,不識好人心啊,我們可是為救你們而誤入的,你們廢我們記憶我們不成廢人了……”司馬陽爭辯說。


    “否則二位便隻有在些終老一生,別無二法。”靈虛真人無奈說道。


    “我不想失去記憶,我也不想在這兒呆……”司馬陽說。


    “這恐怕不行,否則我們也會受到責罰。”靈虛說。


    司馬陽看看道人,又看看張學仁,聯係前前後後經曆,氣上心頭,他再也控製不住情緒,哇的一聲嚎啕大哭起來……嘴中說道:“都是你張學仁小子出的餿主意,掏什麽燕窩啊,這迴完了,啊、啊、啊……”


    “喂喂喂,小兄弟,小兄弟,你怎麽哭了,你快別哭了,咱有話好商量,有話好商量。”玄乙道長抓耳撓腮亂轉。


    “商量什麽啊商量,你們也太不講義氣了,好歹我和我哥也是為了救你們才進來的呀,你們也太絕情了!”司馬陽越哭聲音越大。


    “別哭了……別哭了,你哭我心裏也不好受,聽到了嗎?”玄乙似乎哀求般說。


    “不嗎,我就哭,我哭該你什麽事了,難道還不讓哭嗎?”司馬陽哭聲不斷。


    “哎呀,這可怎麽辦呀,你再哭我也要哭了,我也快憋不住了。”玄乙不安地說。


    玄乙見司馬陽不斷哭泣,也漸漸流下淚來,剛開始還能自持,隻是淚眼婆娑,慢慢便有些不能控製,隨著司馬陽的哭聲越來越大,突然之間便暴發出來。


    “不跟你說有話好商量嗎,怎麽還哭啊,我真的憋不住了,我真的憋不住了,嗚嗚嗚……嗚嗚嗚……”玄乙突然放聲大哭起來。


    這突如其來的情形把張學仁搞愣了,“嗯?這道長什麽毛病,他哭什麽?”


    司馬陽也目瞪口呆,不知發生了什麽,心想:“這道長不是挺愛樂的嗎,怎又哭起來了?”


    “玄乙道長,您怎麽了,您哭什麽啊?”張學仁問


    “許他哭不許我哭啊,他這哭天抹淚的,誰受得了,我這人最怕人哭了,嗚嗚嗚。”一邊說著話,玄乙道長一邊張大嘴吧。


    張學仁一看玄乙的眼淚跟發河似的,心想:“這老道倒是多愁善感,看不得人流淚,隻是這也太敏感了吧。”


    這邊靈虛道長見玄乙流淚,倒一臉坦然,似乎見貫不怪一般。


    司馬陽聞聲一愣,哭聲立停,瞪著眼睛看著玄乙。


    玄乙也嘎然而止,也不哭了。


    司馬陽看玄乙不哭便又繼續“嚶嚶”哭泣起來。


    玄乙便又淚如雨下,反反複複幾次。


    “哎呀,都別哭了,什麽時候還不改老毛病,人家哭該你什麽事兒啊。”靈虛真人不耐煩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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