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金蛇那眼神,餘呈曜不由一陣鄙夷。[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他伸手抓住小金蛇的蛇身拽到了自己的身前,小金蛇立馬就不願意了,玩命的掙紮,一雙爪子用力的想要擺開餘呈曜的手指。


    奈何它那比牙簽大一點的爪子根本就使不出力氣來,被餘呈曜抓得死死的。


    “快放開我,阿曜,你這個魂淡!”掙脫不開,小金蛇就開始大罵。


    餘呈曜惡狠狠的瞪了它一眼,抬起巴掌本來想要給它一個耳刮子的,但是一看它那臉蛋還沒自己大拇指那麽大。


    心裏這個想法頓時就歇菜了,於是伸出了食指狠狠的搓了一下小金蛇的蛇頭!


    “好啊,阿曜你這個短命仔,竟然敢欺負我!看我以後還幫不幫你,讓你來搓我!”說著小金蛇張開嘴巴狠狠的咬在了餘呈曜的手指上。


    餘呈曜感到一陣刺痛,急忙鬆開手想要把小金蛇甩出去,不料它那張嘴咬的死死的。甩了好幾次沒甩出去,手指上的疼痛卻越來越疼。


    “鬆口,不然我打死你!”餘呈曜作勢握緊了拳頭,要打小金蛇。


    小金蛇急忙鬆口,它那小身子忽然在空中一扭,快速竄了出去。餘呈曜感覺背後一陣癢癢的,急忙伸手去扯。


    他捏住了小金蛇的尾巴,把小金蛇從自己身後的衣服裏拉了出來。


    “不準再淘氣了,不然打腫你!”餘呈曜威脅道。


    小金蛇做出一副無辜的表情,可憐兮兮的看著餘呈曜。


    一旁的秦澤看到一人以蛇的大戰,笑得氣都要接不上來了。他一邊捧著肚子,一邊扯餘呈曜的手臂道:“阿曜,你也別捉‘弄’它了,這麽小,哪裏經得起你以拳頭!”


    餘呈曜這才反應過來,尷尬的看著秦澤,又看了看後視鏡裏的小王。小王也是忍著笑意,剛才大意差點撞牆,讓他現在開車專心了不少。


    “哦對了,阿曜,我還有件事情要和你說!”秦澤拿出了一個文件袋。[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他從文件袋裏掏出一些文件來,上麵有兩張照片。一張是黑白老照片,餘呈曜接過來看了看。


    他驚訝的發現,照片上的人和他自己從司徒家老宅子裏的照片有些相似。


    他拿出那張照片對比了一下,上麵的兩個孩子還真的是同一個人。


    “二叔,你這個照片是哪裏來的?”餘呈曜好奇的看了一眼秦澤。


    “這個是公安廳檔案袋裏本來就存在的,你再看看這個!”說著秦澤把檔案袋裏另一張照片遞了過來。


    餘呈曜急忙接過來,乍看之下竟然是小月。


    “二叔,你什麽時候**小月了?”他看著秦澤,臉上表情嚴謹,虎視眈眈。


    “小子,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二叔什麽時候**你那小‘女’朋友了?”秦澤佯怒,瞪著餘呈曜。


    “那你這個照片哪裏來的?還這麽清晰!”說著他還上下打量了一番秦澤,一臉鄙夷的看著他。


    秦澤無奈的搖了搖頭,他抬手在餘呈曜的頭上拍了一下笑罵道:“臭小子,怎麽說你二叔也四十出頭的人了!還會無聊到去**一個小妹子?”


    “這照片是根據那張舊照片,然後通過高科技電腦合成,最終演化出來的!”秦澤嚴肅的說道。


    “起初我也不太相信,但是事實證明。這個人確實有可能是小月,根據檔案內的資料分析。十五年前的小月是三歲,而現在小月已經十八歲了。和她的容貌對比起來,年齡是不會有錯了!”


    “不過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還得你自己親自去問問她!”秦澤滿含深意的看了一眼餘呈曜,隨即從餘呈曜的手裏拿迴照片又重新裝入了檔案袋裏。


    此刻餘呈曜一陣‘迷’茫,他不敢相信。如果司徒汐月就是小月,那麽她又為什麽還要給自己的仇人做事?


    “這不可能,如果小月真的是司徒汐月,那她沒有道理會這麽忠誠於通天邪教才對!”餘呈曜搖了搖頭道。


    “你不是總說她有苦衷嗎?你再從其他角度分析一下,如果她留在通天邪教能得到什麽?”秦澤看餘呈曜滿臉疑‘惑’的神‘色’,急忙提點。


    “這個,通天邪教能給她的就是無數的罪名。不是殺人放火就是偷盜搶劫,反正我覺得通天邪教什麽也無法給她!”餘呈曜搖了搖頭,他想不到小月到底為什麽要忠誠於通天邪教。


    “或許是她失憶了呢?你不是說她受到控魂咒的約束嗎?”秦澤無奈的搖了搖頭,這麽簡單的道理,他都知道了,餘呈曜卻還想不到。


    餘呈曜搖了搖頭:“這個可能‘性’微乎其微,你對她不了解。她的控魂咒被我解開了兩次,而且如果真她會受到控魂咒的影響而失去記憶的話,她不可能還記得我!”


    “這不可能吧!”秦澤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餘呈曜。


    “控魂咒是會抹除一個人的記憶,不過這也僅限於控魂咒咒力發作的那段時間!小月雖然受到了控魂咒的約束,但是她很多時候都不被控魂咒的咒力驅使。”


    “對了,我想到了!”忽然餘呈曜神‘色’一凝。


    “她留在通天邪教的目的無非就隻有兩個!一個就是暗渡陳倉,想要找機會報仇!還有一個就是學習通天邪教的道法,然後再報仇!”餘呈曜沉‘吟’了一句。


    他的神‘色’越發的凝重了幾分,小金蛇感覺氣氛沉悶,很沒趣。它就偷偷的溜進了七星燈裏,餘呈曜感覺到它在作怪。


    迴過神來,一把揪住它‘露’在外麵的尾巴:“你想幹嘛?這可是要拿迴去救洛洛的,你要是給我‘弄’壞了,看我怎麽收拾你!”


    “阿曜,這東西很用靈氣的,我就是想要吸一吸靈氣而已!”


    “不行!萬一失效了,你擔待得起嗎?”


    “嗯~小氣鬼!”


    秦澤看著被餘呈曜拉出來的小金蛇笑了笑,他拍了拍餘呈曜的肩膀道:“這件事情還待考證,你也別太擔心了!”


    “就是不知道小月這時候在幹嘛……”餘呈曜‘欲’言又止,他有些擔憂小月的安危。


    隧道爆炸雖然沒人報警,不過隧道裏的攝像頭卻把爆炸事件第一時間傳送了迴去。


    福城‘交’警部‘門’立即派出了一隊武警官兵上了告訴,鬥篷男迴到了九日台。


    “廢物,竟然還被這麽擺了一道!”他聽完手下的迴報之後,心中不悅,怒火中燒。


    “立即撤離福城,把七星燈追迴來!”一旁一個護法冷哼道。


    “不用大張旗鼓的去了,小月,你帶上幾個人去岩城攔截餘呈曜吧,如果有什麽困難發信息給我!”鬥篷男抬了抬手,阻止了那個護法的話。


    小月聽到鬥篷男的吩咐之後急忙上前領命,不過她沒有帶人:“這次還是讓我一個人去吧,這些人去了也隻是送菜的!”


    說著她不屑的看了一眼鬥篷男身後的一群黑衣人,鬥篷男點了點頭,對著小月揮了揮手。


    三天之後,福城解除了警報。而且所有封鎖線都撤離了,鬥篷男等人突兀消失。連帶著七星燈一起銷聲匿跡,上麵催得緊。


    但是楊慧生卻毫無辦法,他打了好幾個電話給秦澤,問他什麽情況。


    秦澤隻是含糊的說,通天邪教的人逃向了岩城。這一次他一定會協助餘呈曜把七星燈拿迴來。


    餘呈曜也料定了鬥篷男等人會追到岩城來,不過這一次他算是失策了。他沒料到鬥篷男會讓小月一個人來找他。


    餘呈曜早已把七星燈藏起來了,他第二天一大早就跑到了邱元慶這裏。


    上一次五瘟鎖魂陣的反噬,讓邱元慶元氣大損。這會兒還沒有恢複過來,不過下地行走是有辦法了。


    “邱道長,感覺怎麽樣了?”餘呈曜扶著邱元慶坐到了客廳裏的茶幾前。


    “還行,偶爾還會感覺‘胸’悶!”邱元慶臉‘色’不是很好,他喘氣喘得厲害。


    餘呈曜急忙給他倒了一杯茶,然後拿出了邱元慶給他的那張圖紙。


    上麵是邱元慶這座屋子的平麵圖,屋子不大一共才三個房間。外加一個廚房和衛生間。


    而周圍卻補滿了各種陣法,這都是道家正宗的陣法。


    “外圍的陣法都是克製邪魅的,對人沒有作用。而這裏麵這一圈的是我用來防賊的,這個機關很隱秘。”說著邱元慶指著圖上的一個位置,點了點,又抬手指著大廳‘門’外的第三個台階說道。


    “那我到時候就站在那邊等敵人過來?”餘呈曜驚訝的問道。


    邱元慶點了點頭,然後抓起杯子喝了口茶。


    “這兩天我還要好好休息一下,養足‘精’神才行。你的對頭應該還會在岩城搜索兩天才能找到這裏來吧!”邱元慶緩緩閉上眼睛。


    “應該是,我們迴到岩城之後就去了公安局,第二天我是自己一個人悄悄來這裏的。如果他們要調查我的行蹤,那可就沒那麽簡單了!”餘呈曜確定的迴答道。


    “那你這幾天也好好休息,如果有人闖進來,這裏有警報鈴的,警報一響就說明有人進來了!”邱元慶指著牆壁上一個鈴鐺,鈴鐺上麵一條細細的絲線一直延伸到‘門’外。


    如果不仔細看根本就無法發現這鈴鐺竟然是通過絲線來發動警報的,餘呈曜點了點頭。


    他又仔細的琢磨了一下邱元慶那張機關陣圖,直到傍晚飯後,他才把邱元慶扶迴房間。


    又是兩天過去,大廳裏的警報鈴終於發出了一串急促的響聲。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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