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陳月芝到家後,聽說了小寶下落的事情,激動得猛拍大腿。


    “老天爺,可真是善有善報啊!”


    薑攀和薑晚皆是一頭霧水,“咋了?”


    陳月芝激動得聲音都有些走調,“你們還記得那太歲賣給誰了嗎?”


    薑攀有些茫然,雖然當初賣太歲的時候他確實跟著,但他對那個沈夫人的身份並不是清楚。


    等等,沈……


    薑晚也驀然瞪大了眼,“你是說,那個沈夫人……”


    陳月芝不住的點頭,“就是那個沈夫人,我記得很清楚,那日她的馬車帶咱們進城時,她的丫環和侍衛嘴裏說的就是江南織造司沈大人!”


    當時薑攀落後了幾步,所以並沒有聽得太清楚,所以對沈夫人的印象不是很深。薑晚則是集中精神在觀察那沈夫人和胎兒的情況,所以壓根兒沒細聽。


    薑晚一拍腦袋,“我就說這名頭聽著好熟悉,原來還真算是熟人。要是小寶在沈夫人家的話,咱們就能順利把他給接迴來了。”


    現在,就隻需要等小馬仔迴來,確定一下小寶是否真的在沈家。


    現在消息沒有確定,薑晚和爹娘商量著,暫時讓薑曉好好睡一覺,省得她一直熬著,把身體給拖壞了。


    陳月芝親自給薑曉開了安神催眠的湯藥,盯著她喝下去,沒多一會兒,薑曉就扛不住藥效睡了過去。


    結果薑晚他們自己反倒是睡不著了,一直瞪著眼睛等著小馬仔迴來。


    到了天快亮時,小馬仔略顯疲憊地聲音從空中傳來。


    薑晚快步跑到院中,伸手接住朝她撲來的大鳥。


    小馬仔真的累壞了,一頭紮在薑晚懷裏,賴著不肯動,唧唧唧地訴著苦。


    薑晚心疼地摸了摸它頭頂上的羽毛,趕緊給它輸了些異能,為它緩解疲勞。


    抱著小馬仔迴了房間,很快,薑晚就從它那裏得到了想要的消息。


    “怎麽樣?晚晩,確定了嗎?”


    薑攀和陳月芝皆是一臉緊張地看著她。


    薑晚笑著點頭,“確定了,小寶確實在沈家,那沈家也正是咱們認識的那位沈夫人。”


    陳月芝捂著胸口笑著長舒了一口氣,“那可真是太好了,謝天謝地,小寶真的還活著。這些天,我這心一直懸著,生怕……謝謝老天爺,謝謝那位好心人。”


    確定了小寶的下落,一家人便也不再對薑曉隱瞞。


    薑曉終於得知了小寶的消息,又哭又笑,狀若癲狂。


    好不容易薑曉才冷靜下來,便又哭著求道:“爹,娘,我想現在就去接小寶迴來,我一刻也不想再等了。”


    接肯定是要接的,但帶上薑曉?


    薑晚勸道:“姐,那沈家可不在江寧府,這一來一迴,走水路也得一個多月的時間。你這身子骨哪經得起這麽長遠的跋涉。所以,你家在安心等著……”


    陳月芝和薑攀也是這麽個意思。


    如果不帶薑曉,他們可以麻煩老神仙施展神通,用最快的速度就把小寶給接迴來。帶上薑曉,反倒各種不便。


    可薑曉卻打定了主意,“我要去接小寶迴來,我想親自接他迴來,我想立馬就跟他見麵。爹,娘,求求你們,讓我去吧。”


    “這……”


    陳月芝和薑攀有些犯難。


    薑晚看薑曉那麽難過,於是道:“好,姐,帶上你,你親自去接小寶迴家。”


    “晚晩,這……”


    薑攀不解。


    薑晚使了個眼色,讓陳月芝把薑曉給帶了出去,這才小聲解釋起來,“爹,你忘了雜物間裏那兩人了?他們知道小寶的下落,咱們要是那麽快就把小寶帶迴來,肯定會引起他們的懷疑的。所以這事兒,隻能慢慢來,急不得。”


    薑攀這才想起來這一茬。


    “早知道就不讓他們住下了,可真是耽誤事兒!”


    薑晚沒說,這師徒倆既然打定了主意要在薑家住下,他們就有的是辦法讓薑攀答應下來。


    算了,反正都已經這樣了,想別的也沒用,就當出去旅遊了吧。


    於是薑攀就立刻製定起了動身去接小寶的計劃。


    而薑晚則是去了雜物間那邊。


    嚴勵見她來,一直緊鎖著的眉頭放鬆了幾分,“你可算來了。”


    薑晚往屋裏的椅子上一坐,問道:“你們把麻煩已經解決了?”


    嚴勵點點頭,又搖搖頭,“算是吧,但也不全是。”


    薑晚立馬就要變臉,“那你的意思就是,還會有危險?既然這樣,你們為什麽還要這樣大張旗鼓的來我家?”


    嚴勵見她這翻臉無情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你這丫頭,可真是無情無義!好歹咱們也算是有些交情了,你就這個態度?”


    薑晚板著臉道:“交情值幾個錢?能有我一家老小的性命重要?嚴大叔,我的態度一直很明確,我不希望你們的仇怨牽扯到我的家人。如果你們的麻煩還沒解決,那就請你們現在立刻從我家出去!”


    嚴勵氣得翻了個白眼,“你放心吧,我嚴某人也不是那種喜歡殃及無辜的惡人。我們的麻煩暫時已經解決了,那些人已經相信我和舟兒死了,所以,不會再有人追殺我們。”


    薑晚挑眉,“暫時是什麽意思?”


    “暫時就是,我們的仇還沒報。不過你放心,絕不會牽連到你家。”


    “最好如此。”


    薑晚緩了緩臉色,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顧沉舟,“他怎麽會弄成這樣?”


    那眼神空洞木然,看著跟個活死人一般。


    嚴勵的臉色凝重了很多,“前些時候,他犯了一場病,後來冷靜下來之後,情況就時好時壞。好的時候和常人無異,不好的時候,就如現在這般。小丫頭,我帶他來,就是想請你幫忙治他。”


    薑晚抿了抿唇,走到床邊,伸手拉起了顧沉舟的手,用異能的探查了一下顧沉舟的情況。


    真是糟糕。


    這孩子的精神問題更嚴重了,別看他這會兒安安靜靜的,但實際上卻是神智不清的狀態。


    同時,她也弄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顧沉舟身上的能量並非一成不變,而是跟著他精神狀態在發生著改變。


    眼下顧沉舟的精神狀態極差,他身上的能量波動幾乎就感知不到了。


    嘖,能量樹不會就此枯竭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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