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曉偷人,被我娘撞見了她,她還想跟奸夫一起謀害我娘,結果不小心把小寶給害死了。”


    “薑曉她做了那麽多壞事,我們張家沒有打死她,隻讓她墮了胎發賣了她,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反正薑曉也不會說話了,這髒水還不是由得他潑。


    隻要能讓薑家心生愧疚,他就能活命!


    誰知薑家人不但沒有愧疚,反倒衝上來又把他打了一頓。


    張書奄奄一息,不明白到底哪兒出了問題。


    就在這時,張家院子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薑家人迴頭一看,隻見外麵傳來陣陣火光。


    張書一家卻是滿臉喜色。


    “徐三爺,救命啊,快救救我們!”


    張家人扯著嗓子朝院子外求救,很快,一群人就從敞開的大門跑了進來。


    薑晚眼睛一眯,這打頭的人看著有點麵熟,但她確定之前並未見過這個人。


    於是她伸手拉了拉三郎的衣服,“小哥,走在最前麵的那個人,你看他像誰?”


    三郎盯著那人看了好一會兒,突然眼睛一眯,“徐老爺!他跟堯縣的徐老爺有點掛相!”


    是了!


    薑晚終於把這人跟徐老爺的長相聯係到了一起,這兩人倒不是特別像,大概有一兩分像,所以薑晚並沒有想起來這個關鍵點。


    嗬嗬,這就有意思了。


    徐三爺剛在院子裏一站定,就看見張家被打得沒有人樣的三人,張書的妾室哭花了一張臉,朝他喊道:“三表哥,救命啊,這些人要打死相公和公婆。”


    徐三爺沒有理會她,隻看了薑家人一眼,“你們是誰?”


    薑攀沒有迴答他的問題,反問道:“你就是張書搭上的那個靠山?”


    徐三爺傲慢地點點頭:“正是,你們到底是誰?!”


    薑攀和陳月芝對視一眼,這就是割掉覬覦薑曉並割掉她舌頭的那個畜生!


    “大郎,把賀禮打開吧!”


    大郎聞言,立刻將放在一旁的箱子掀開,露出裏麵的武器來。


    薑家人迅速拿了自己今天白日裏已經練順手的武器,然後迅速朝徐三爺的人撲了過去。


    徐三爺這邊的人也不是吃素的,立刻跟薑家人扭打在一起。


    薑晚並沒有加入戰局,而是時刻緊盯著自家的幾個人,準備隨時衝過去幫忙,然後用異能替他們補充體力。


    薑家人本身就力氣大,又經過薑晚白天的緊急培訓,薑攀大郎和二郎,他們一人能對付三個,三郎年紀小,陳月芝是女人,他們一次隻能對付一個。


    但,誰也沒有膽怯!


    他們必須要為自家的姑娘討迴公道,要讓那些作惡的人付出代價!


    憑著心裏的恨意,薑家人竟也半點不落下乘,把徐三爺帶來的那一二十人打得節節敗退。


    徐三爺見勢不妙,轉身便要跑。


    誰知剛一轉身,卻見薑晚堵在了大門口。


    徐三爺並沒有把薑晚放在眼裏,甚至朝她衝過去,準備抓住她,要挾薑家人。


    誰知徐三爺的手剛攀上薑晚的脖子,突然手腕上就猛地一疼。


    他低頭一看,隻見自己手腕上有兩個血點子。


    薑晚冷冷一笑,伸出手將手裏的“武器”舉了起來。


    一條劇毒蛇!


    這是她剛剛用異能招來的。


    徐三爺見多識廣,自是認識那蛇是什麽品種,頓時臉色大變。


    薑晚並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一個旋身,一腳將他踢翻在地,然後再縱身一躍,踩在了他的胸口上。


    徐三爺隻覺得胸口處脆響了好幾聲,隨便一陣劇痛襲來,疼得他幾欲斷氣。


    薑晚掏出一把刀,抵在徐三爺的脖子上,“都給我住手,不然我就捅死他!”


    徐三爺的那些手下哪個還敢再動。


    薑晚笑眯眯地點點頭,“聽話就好。”


    “爹,娘,哥哥們,繼續啊,讓他們住手,可沒讓你們也別動。”


    她可不是那種敵文停手,她就停手的文明人。


    打架嘛,最重要的就是趁你病要你命了。


    薑攀幾人反應過來,抓起武器就朝那些人身上招唿。


    這些人,沒一個好東西,都是張家和這姓徐的幫兇!


    幾人掄著武器朝那些手下身上一通招唿,沒一會兒就打得那些人頭破血流。


    徐三爺目眥欲裂,衝著那些手下吼道:“你們都是死的嗎?還手啊!”


    那些手下剛要動,薑晚就拿著刀在他臉上劃一道:“盡管動,我看這徐三爺能扛住得我幾刀。”


    誰還敢動!


    沒過多一會兒,徐三爺帶來的人全都讓薑家人給打趴下了。


    然後,他們圍到了徐三爺的身邊。


    徐三爺害怕了。


    那蛇毒這會兒開始發作了,讓他有些喘不上來氣,胸口肋骨又被踩斷了好幾根,他覺得自己隨時都可能會咽氣。


    薑晚可不會讓他這麽快死。


    於是她用異能替徐三爺緩解了一下。


    薑攀蹲在了徐三爺跟前,從薑晚手裏接過了那把匕首,然後一把捏住徐三爺的嘴,對大郎和二郎說道,“過來把他按住,別讓他亂動。”


    徐三爺嚇得麵無人色,想要掙紮,但卻被大郎兄弟二人按得死死的。


    薑攀冷著臉,將匕首伸著他嘴裏攪動了幾下。


    血,順著他的嘴角往外湧。


    徐三爺疼得拚命掙紮,但蛇毒發作上來,加上又受了重傷,沒幾下就暈死了過去。


    薑家父子幾人將徐三爺扔下,轉頭朝張家人走去。


    親眼目睹了徐三爺的下場,再看了薑攀手裏那把還在滴血的匕首,張家人嚇得拚命往後退。


    當退無可退時,幾人趕緊跪在地上連連求饒。


    “我們錯了,我們真的錯了,親家,饒我們一命,求求你們,饒我們一命。”


    薑家人站在張家人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的醜態。


    薑攀掏出一張和離書出來,“簽了它!”


    張書不敢有半點遲疑,接過去之後,趕緊咬了自己的手指,用血在和離書上簽了自己的名字,然後又按了自己的手印。


    薑攀很滿意,吹幹血漬,將和離書收了起來。


    張書見他臉色有了緩和,以為自己沒事了。


    誰知下一秒,薑攀又開了口。


    “薑曉被你們害得傷了身子,今後再難有孕。這筆賬,你們打算怎麽算?”


    張家人嚇得噤若寒蟬,完全不知道該如何迴答。


    陳月芝道:“大妞沒辦法再孕,那就讓這畜生也絕了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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