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瘋狂小醜
我為了少主威嚴欺負下老婆沒錯吧 作者：廢鐵行者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進入內城前，秦劍丹摘下胸口的龍標來隱藏身份。</p>
鑲紅邊的白龍胸章，是夜龍會高級幹部的標誌，達不到這個級別的成員，龍標隻能鑲黑邊。</p>
秦劍丹外套灰色短夾克，內襯黑色半袖緊身衣，緊繃的黑色下麵透出久經鍛煉的胸肌和腹肌線。</p>
畢竟名義上是會長的保鏢，實力先不論，身高和肌肉拿來嚇人是絕對可以的。</p>
說起嚇人來，秦劍丹還有一件秘密武器。走在內城街道上的他，貌似是擁有還不錯的下半張臉和還算和善的微笑，但這全是靠鼻梁上方的一副小圓片墨鏡擋住了眼睛。</p>
一旦摘下墨鏡，露出彷佛被逼入絕境的惡狼才會有的兇狠眼神，別人就會明白“夜龍會最兇”的頭銜為什麽會落到秦劍丹頭上。</p>
啊……現在被師父強迫當上了少主，恐怕連琳琳都會被卷入權力鬥爭當中，接踵而來的麻煩事可不是隻靠兇狠眼神就能解決的了。</p>
決定了！為了不讓師父失望，為了保護琳琳，我一定要成為夜龍會最兇、最惡、最硬的男人！</p>
可以看到渡邊次郎被殺的民宅了，這是一幢臨河而建的花園式小洋樓，已經被警方扯出的“禁止進入”封鎖線圍了起來。</p>
並沒有城警在附近站崗。</p>
由於殉職率太高，哪怕當城警能提升居民等級，大家也多半報考文職崗位，導致環石城的一線警力嚴重不足。</p>
接著夜色掩護，秦劍丹輕輕一躍翻過封鎖線，摸進了民宅內部。</p>
未幹的血腥味撲麵而來，打開客廳照明後，牆壁上尼安會殺手寫下的“割頭皮”威脅語赫然在目，隻是地毯上受害者的遺體已經移走，取而代之的是用粉筆標示出的兩具人形輪廓。</p>
秦劍丹半跪在男性輪廓旁邊，用手指在地毯上摸索，試圖尋找渡邊次郎死前留下的提示信息。</p>
“竟然沒有嗎？渡邊你連「殺我者尼安會」的血書都沒能留下，真是丟了夜龍會四大幹部的臉啊！你這樣連去出演《名偵探柯南》都不合格你知道嗎！”</p>
看到不遠處女性受害者的粉筆輪廓，秦劍丹又不想過於責怪渡邊了。</p>
“從屍體方位來看，殺手第一時間襲擊了你的愛人，你為了推開她才被打敗了吧。”</p>
秦劍丹們心自問，如果沒有「鋼鎧唿吸法」護身，在同樣的境況下殺手首先襲擊琳琳，自己能不能做得比渡邊更好。</p>
在下一秒，秦劍丹的自言自語陡然提高了音量，並且其中蘊含了無比的殺意。</p>
“沒想到你竟敢留在這裏埋伏……這就是所謂的「圍屍打援」嗎？碰上我算你倒黴，看來我剛當上少主就能給幹部報仇了！”</p>
※※※</p>
慕月警長發現隔壁被封鎖的桉發現場，一樓窗戶裏透出了燈光。</p>
“誒？我來的時候燈應該是關著的。但是我今天有點醉，不是很能確定……”</p>
不排除有小偷來桉發現場闖空門，為了以防萬一，慕月警長迴警車裏拿了槍和手銬。</p>
“我以後再也不喝酒了。稍微喝了點酒就混亂成這個樣子，再這麽手忙腳亂就需要同事給我收屍了……”</p>
關上車門時，慕月警長看到車門玻璃上映照出了自己，白皙的臉頰上因為醉酒浮現出兩朵並不常見的紅暈。</p>
“剛才我詢問的老奶奶，看到的也是這張臉嗎？幸好她記憶力有問題，應該很快就會忘掉吧。”</p>
隻有這種時候慕月警長才會詛咒自己的好記性。所有丟臉、失態的瞬間都會被她牢牢記住，一方麵是為了警醒自己引以為戒，另一方麵又時常導致她陷入自我嫌棄的負麵情緒，尷尬得恨不得用腳趾在水泥地上摳出環石城第13區。</p>
“嗯？”</p>
正要去探查的桉發現場傳來了打鬥聲，這明顯已經不是小偷闖空門的等級。</p>
慕月警長雙手握緊左輪手槍，踩著並不習慣的高跟鞋快步進入封鎖線內，同時高度戒備。</p>
民宅正門開著，一個全身上下都散發著兇悍氣息的男人，正在和一個小醜模樣的家夥對峙。</p>
“泥嘻嘻嘻嘻——很厲害嘛！竟然躲開了我的第一擊！看來你也有被我割下頭皮的價值呐！”</p>
手握兩把剝皮尖刀的小醜，臉上、脖子上塗了厚厚的白粉，條紋背帶褲下麵是一雙香蕉鞋，穿得簡直像是地球時代巴黎街頭的啞劇演員。</p>
可惜不但不會表演任何啞劇，聲音還很刺耳。</p>
“你剛才說你是夜龍會少主秦劍丹——沒聽說過這號人物呢。既然如此我也自報家門一下，我是「尼安會?小醜組」的首席殺手，「變色龍」喬尼。放心，我一定會讓你死得很痛苦的！”</p>
獰笑著的小醜，嘴角幾乎扯到了耳朵根，屠殺預定帶來的興奮感讓他流出了口水。</p>
尼安會旗下的小醜組，據說是受到地球時代《小醜迴魂》《蝙蝠俠》係列的影響，全員都打扮成各式各樣的小醜，每個都以殺人為樂，哪怕是在尼安會內部也算是瘋得不合常理的存在。</p>
秦劍丹隻覺得這些家夥莫名其妙。小醜明顯是醜角有什麽可怕的呢？武大郎也是京劇裏的醜角，打扮成武大郎出來行兇殺人，豈不是更加有獨創性？</p>
此時的秦劍丹已經摘掉了墨鏡，兇狠卓絕的眼神彷佛蘊含著暴風驟雨，時不時又有雷電從其中迸射而出。</p>
“不、不許動！我是城警！你們都舉起手來！”</p>
從客廳入口突然出現的慕月警長，舉起警用左輪對準了兩人，由於小醜看上去更瘋而且拿著兩把尖刀，槍口的方向距離小醜更近。</p>
這正是秦劍丹在《犯罪打擊者》雜誌上看到的女警照片……的實物，雖然感到麻煩，秦劍丹還是在大敵當前的形勢下多看了女警兩眼。</p>
居然穿著短裙和高跟鞋出來執勤……夠不專業的啊。明明當好你的花瓶警長就行了，現在卻嫌自己命長一樣往公會鬥爭的前線闖嗎？</p>
胸口的膨脹弧度倒是和照片上一樣浮誇，可惜人不怎麽聰明的樣子……</p>
並不知道秦劍丹想法的慕月警長，猝一對上秦劍丹的兇惡目光，立即條件反射般把槍口對準了對方。</p>
搞不好還是這個家夥最危險！雖然他的確空著雙手，但是這壓迫感……</p>
“泥嘻嘻嘻嘻！城警算什麽！我殺過的城警難道還少嗎！”</p>
完全無視於慕月警長的警告，小醜的兩把尖刀在空氣中劃出危險的軌跡，分別襲向秦劍丹的喉嚨和肝髒。</p>
秦劍丹不閃不避，打算先用「鋼鎧唿吸法」讓對方大吃一驚，然後一拳幹斷對方的脊椎。</p>
“呯！”</p>
慕月警長開槍了，子彈擦過小醜的左手腕，在後麵的牆壁上留下了彈孔。</p>
小醜的動作為之一滯，秦劍丹的防守反擊策略也沒能實施。</p>
“婊子！尼安會的處刑你也敢管，看來非先殺了你不可了！”</p>
小醜向慕月警長轉過頭來，每轉過一定角度就停頓一下，體現出彷佛在舞台表演的機械感，透出十足的詭異與兇殘。</p>
並不了解秦劍丹本事的小醜，誤以為城警開槍是救了秦劍丹一命。然而真相是，如果剛才小醜沒有被阻止，現在已經脊椎斷裂倒在地上任人宰割了。</p>
因為這一槍，秦劍丹的心情也變得煩躁起來。</p>
“真是搞笑，槍法這麽爛還要當城警！？”</p>
慕月警長的確瞄準了小醜的手腕，隻是因為醉酒才導致子彈打偏了。</p>
可惡，在訓練和實戰中明明都是百發百中的！但是向罪犯解釋自己喝醉了又沒有意義……</p>
“誒，你臉紅什麽？難道是看上我了嗎？”</p>
雖然對女警頗為不滿，但因為對方很漂亮，胸又大，秦劍丹還是沒忍住要調戲一下。</p>
“臉、臉紅隻是因為喝醉了！”</p>
慕月警長又氣又急地辯解，卻在心裏的某個隱秘的角落，暗暗感激這個兇惡男人給了自己解釋醉酒的機會。</p>
秦劍丹心頭也有一個細微的念頭一閃而過：喜歡喝酒的話，我以後喝啤酒吃炸雞時倒是有伴兒了……</p>
不對不對！我想什麽呢！我可是夜龍會少主，怎麽能跟城警扯上什麽關係？而且我最討厭內城人了！</p>
“哈？竟然敢在我麵前打情罵俏，你們看不起尼安會嗎？”小醜的慘白麵孔更加陰鬱，“仔細一看你們都是東方人吧？馬上就把你們的頭皮都割掉，並排擺在我的收藏品陳列櫃裏！”</p>
放出如此威脅的小醜，身形忽然變得模湖，他的存在迅速和牆壁、地毯融為一體……</p>
“快躲開！”</p>
秦劍丹開啟最大極速，衝到女警身邊將她推開。情勢緊迫不好控製力道，這導致女警摔倒在地毯上，左腳高跟鞋的鞋跟也因此斷裂了。</p>
與此同時，隱形的刀鋒刺在秦劍丹的腹部，發出“叮！”的一聲脆響。</p>
“咦，在衣服下麵藏了鋼板嗎？下次我會瞄準你的脖子的泥嘻嘻嘻嘻！”</p>
小醜的身體仍然無法用肉眼捕捉，雖然他在移動時身體邊緣和其他事物之間有微小的割裂感，但並不足以用來瞄準。</p>
“明白危險的話就趕快離開這兒！”秦劍丹一邊努力確認小醜的位置，一邊以訓斥的語氣警告身後的女警。</p>
“這家夥的綽號是「變色龍」，果然是會變色偽裝的「變異能力者」啊！就算你是個無可救藥的笨蛋，也應該明白在環石城，「變異能力者」是多麽稀少多麽危險的存在吧！”</p>
慕月警長從來沒有被人罵過笨蛋，心裏感到十分委屈，但同時也明白是對方救了自己。</p>
秦劍丹也並不是有什麽非要救下女警的理由，而是城警死在夜龍會和尼安會的爭鬥現場，後續處理會是一件麻煩事。秦劍丹最怕麻煩了。</p>
“謝謝你保護我，但我不會逃的。”</p>
慕月警長單手脫下失去功能的高跟鞋，隻穿絲襪半跪在地毯上形成瞄準姿勢——即使是被推倒在地時她也沒有鬆開手槍。</p>
“哈？你這種射擊無能的笨蛋警長，就算留下有個屁用啊！剛才你都射不中，現在這家夥隱形了……”</p>
又一聲槍響！隨著燃素火藥的刺鼻氣味在空氣中蔓延開來，疑似躲在客廳牆角的小醜嘴裏冒出了呻吟聲。</p>
“果然、應該先殺了你這個婊子的……你的右眼是義體，現在開啟了輔助瞄準功能嗎？”</p>
在小醜的提醒下，秦劍丹注意到槍口硝煙未盡的女警，右眼童孔裏浮現出細密的機械紋路，向外散發著澹澹微光——是那種會令人聯想到，保護整個環石城的「明光天幕」的顏色。</p>
出人意料發現女警身上有義體部分，秦劍丹無形中對女警多了幾分親近感。</p>
</p>
我還以為內城人不會用不起「再生艙」呢……她又是在什麽情況下失去了右眼，並且寧願接受痛苦的義體手術，也不使用方便快捷的再生浸泡呢？</p>
鑲紅邊的白龍胸章，是夜龍會高級幹部的標誌，達不到這個級別的成員，龍標隻能鑲黑邊。</p>
秦劍丹外套灰色短夾克，內襯黑色半袖緊身衣，緊繃的黑色下麵透出久經鍛煉的胸肌和腹肌線。</p>
畢竟名義上是會長的保鏢，實力先不論，身高和肌肉拿來嚇人是絕對可以的。</p>
說起嚇人來，秦劍丹還有一件秘密武器。走在內城街道上的他，貌似是擁有還不錯的下半張臉和還算和善的微笑，但這全是靠鼻梁上方的一副小圓片墨鏡擋住了眼睛。</p>
一旦摘下墨鏡，露出彷佛被逼入絕境的惡狼才會有的兇狠眼神，別人就會明白“夜龍會最兇”的頭銜為什麽會落到秦劍丹頭上。</p>
啊……現在被師父強迫當上了少主，恐怕連琳琳都會被卷入權力鬥爭當中，接踵而來的麻煩事可不是隻靠兇狠眼神就能解決的了。</p>
決定了！為了不讓師父失望，為了保護琳琳，我一定要成為夜龍會最兇、最惡、最硬的男人！</p>
可以看到渡邊次郎被殺的民宅了，這是一幢臨河而建的花園式小洋樓，已經被警方扯出的“禁止進入”封鎖線圍了起來。</p>
並沒有城警在附近站崗。</p>
由於殉職率太高，哪怕當城警能提升居民等級，大家也多半報考文職崗位，導致環石城的一線警力嚴重不足。</p>
接著夜色掩護，秦劍丹輕輕一躍翻過封鎖線，摸進了民宅內部。</p>
未幹的血腥味撲麵而來，打開客廳照明後，牆壁上尼安會殺手寫下的“割頭皮”威脅語赫然在目，隻是地毯上受害者的遺體已經移走，取而代之的是用粉筆標示出的兩具人形輪廓。</p>
秦劍丹半跪在男性輪廓旁邊，用手指在地毯上摸索，試圖尋找渡邊次郎死前留下的提示信息。</p>
“竟然沒有嗎？渡邊你連「殺我者尼安會」的血書都沒能留下，真是丟了夜龍會四大幹部的臉啊！你這樣連去出演《名偵探柯南》都不合格你知道嗎！”</p>
看到不遠處女性受害者的粉筆輪廓，秦劍丹又不想過於責怪渡邊了。</p>
“從屍體方位來看，殺手第一時間襲擊了你的愛人，你為了推開她才被打敗了吧。”</p>
秦劍丹們心自問，如果沒有「鋼鎧唿吸法」護身，在同樣的境況下殺手首先襲擊琳琳，自己能不能做得比渡邊更好。</p>
在下一秒，秦劍丹的自言自語陡然提高了音量，並且其中蘊含了無比的殺意。</p>
“沒想到你竟敢留在這裏埋伏……這就是所謂的「圍屍打援」嗎？碰上我算你倒黴，看來我剛當上少主就能給幹部報仇了！”</p>
※※※</p>
慕月警長發現隔壁被封鎖的桉發現場，一樓窗戶裏透出了燈光。</p>
“誒？我來的時候燈應該是關著的。但是我今天有點醉，不是很能確定……”</p>
不排除有小偷來桉發現場闖空門，為了以防萬一，慕月警長迴警車裏拿了槍和手銬。</p>
“我以後再也不喝酒了。稍微喝了點酒就混亂成這個樣子，再這麽手忙腳亂就需要同事給我收屍了……”</p>
關上車門時，慕月警長看到車門玻璃上映照出了自己，白皙的臉頰上因為醉酒浮現出兩朵並不常見的紅暈。</p>
“剛才我詢問的老奶奶，看到的也是這張臉嗎？幸好她記憶力有問題，應該很快就會忘掉吧。”</p>
隻有這種時候慕月警長才會詛咒自己的好記性。所有丟臉、失態的瞬間都會被她牢牢記住，一方麵是為了警醒自己引以為戒，另一方麵又時常導致她陷入自我嫌棄的負麵情緒，尷尬得恨不得用腳趾在水泥地上摳出環石城第13區。</p>
“嗯？”</p>
正要去探查的桉發現場傳來了打鬥聲，這明顯已經不是小偷闖空門的等級。</p>
慕月警長雙手握緊左輪手槍，踩著並不習慣的高跟鞋快步進入封鎖線內，同時高度戒備。</p>
民宅正門開著，一個全身上下都散發著兇悍氣息的男人，正在和一個小醜模樣的家夥對峙。</p>
“泥嘻嘻嘻嘻——很厲害嘛！竟然躲開了我的第一擊！看來你也有被我割下頭皮的價值呐！”</p>
手握兩把剝皮尖刀的小醜，臉上、脖子上塗了厚厚的白粉，條紋背帶褲下麵是一雙香蕉鞋，穿得簡直像是地球時代巴黎街頭的啞劇演員。</p>
可惜不但不會表演任何啞劇，聲音還很刺耳。</p>
“你剛才說你是夜龍會少主秦劍丹——沒聽說過這號人物呢。既然如此我也自報家門一下，我是「尼安會?小醜組」的首席殺手，「變色龍」喬尼。放心，我一定會讓你死得很痛苦的！”</p>
獰笑著的小醜，嘴角幾乎扯到了耳朵根，屠殺預定帶來的興奮感讓他流出了口水。</p>
尼安會旗下的小醜組，據說是受到地球時代《小醜迴魂》《蝙蝠俠》係列的影響，全員都打扮成各式各樣的小醜，每個都以殺人為樂，哪怕是在尼安會內部也算是瘋得不合常理的存在。</p>
秦劍丹隻覺得這些家夥莫名其妙。小醜明顯是醜角有什麽可怕的呢？武大郎也是京劇裏的醜角，打扮成武大郎出來行兇殺人，豈不是更加有獨創性？</p>
此時的秦劍丹已經摘掉了墨鏡，兇狠卓絕的眼神彷佛蘊含著暴風驟雨，時不時又有雷電從其中迸射而出。</p>
“不、不許動！我是城警！你們都舉起手來！”</p>
從客廳入口突然出現的慕月警長，舉起警用左輪對準了兩人，由於小醜看上去更瘋而且拿著兩把尖刀，槍口的方向距離小醜更近。</p>
這正是秦劍丹在《犯罪打擊者》雜誌上看到的女警照片……的實物，雖然感到麻煩，秦劍丹還是在大敵當前的形勢下多看了女警兩眼。</p>
居然穿著短裙和高跟鞋出來執勤……夠不專業的啊。明明當好你的花瓶警長就行了，現在卻嫌自己命長一樣往公會鬥爭的前線闖嗎？</p>
胸口的膨脹弧度倒是和照片上一樣浮誇，可惜人不怎麽聰明的樣子……</p>
並不知道秦劍丹想法的慕月警長，猝一對上秦劍丹的兇惡目光，立即條件反射般把槍口對準了對方。</p>
搞不好還是這個家夥最危險！雖然他的確空著雙手，但是這壓迫感……</p>
“泥嘻嘻嘻嘻！城警算什麽！我殺過的城警難道還少嗎！”</p>
完全無視於慕月警長的警告，小醜的兩把尖刀在空氣中劃出危險的軌跡，分別襲向秦劍丹的喉嚨和肝髒。</p>
秦劍丹不閃不避，打算先用「鋼鎧唿吸法」讓對方大吃一驚，然後一拳幹斷對方的脊椎。</p>
“呯！”</p>
慕月警長開槍了，子彈擦過小醜的左手腕，在後麵的牆壁上留下了彈孔。</p>
小醜的動作為之一滯，秦劍丹的防守反擊策略也沒能實施。</p>
“婊子！尼安會的處刑你也敢管，看來非先殺了你不可了！”</p>
小醜向慕月警長轉過頭來，每轉過一定角度就停頓一下，體現出彷佛在舞台表演的機械感，透出十足的詭異與兇殘。</p>
並不了解秦劍丹本事的小醜，誤以為城警開槍是救了秦劍丹一命。然而真相是，如果剛才小醜沒有被阻止，現在已經脊椎斷裂倒在地上任人宰割了。</p>
因為這一槍，秦劍丹的心情也變得煩躁起來。</p>
“真是搞笑，槍法這麽爛還要當城警！？”</p>
慕月警長的確瞄準了小醜的手腕，隻是因為醉酒才導致子彈打偏了。</p>
可惡，在訓練和實戰中明明都是百發百中的！但是向罪犯解釋自己喝醉了又沒有意義……</p>
“誒，你臉紅什麽？難道是看上我了嗎？”</p>
雖然對女警頗為不滿，但因為對方很漂亮，胸又大，秦劍丹還是沒忍住要調戲一下。</p>
“臉、臉紅隻是因為喝醉了！”</p>
慕月警長又氣又急地辯解，卻在心裏的某個隱秘的角落，暗暗感激這個兇惡男人給了自己解釋醉酒的機會。</p>
秦劍丹心頭也有一個細微的念頭一閃而過：喜歡喝酒的話，我以後喝啤酒吃炸雞時倒是有伴兒了……</p>
不對不對！我想什麽呢！我可是夜龍會少主，怎麽能跟城警扯上什麽關係？而且我最討厭內城人了！</p>
“哈？竟然敢在我麵前打情罵俏，你們看不起尼安會嗎？”小醜的慘白麵孔更加陰鬱，“仔細一看你們都是東方人吧？馬上就把你們的頭皮都割掉，並排擺在我的收藏品陳列櫃裏！”</p>
放出如此威脅的小醜，身形忽然變得模湖，他的存在迅速和牆壁、地毯融為一體……</p>
“快躲開！”</p>
秦劍丹開啟最大極速，衝到女警身邊將她推開。情勢緊迫不好控製力道，這導致女警摔倒在地毯上，左腳高跟鞋的鞋跟也因此斷裂了。</p>
與此同時，隱形的刀鋒刺在秦劍丹的腹部，發出“叮！”的一聲脆響。</p>
“咦，在衣服下麵藏了鋼板嗎？下次我會瞄準你的脖子的泥嘻嘻嘻嘻！”</p>
小醜的身體仍然無法用肉眼捕捉，雖然他在移動時身體邊緣和其他事物之間有微小的割裂感，但並不足以用來瞄準。</p>
“明白危險的話就趕快離開這兒！”秦劍丹一邊努力確認小醜的位置，一邊以訓斥的語氣警告身後的女警。</p>
“這家夥的綽號是「變色龍」，果然是會變色偽裝的「變異能力者」啊！就算你是個無可救藥的笨蛋，也應該明白在環石城，「變異能力者」是多麽稀少多麽危險的存在吧！”</p>
慕月警長從來沒有被人罵過笨蛋，心裏感到十分委屈，但同時也明白是對方救了自己。</p>
秦劍丹也並不是有什麽非要救下女警的理由，而是城警死在夜龍會和尼安會的爭鬥現場，後續處理會是一件麻煩事。秦劍丹最怕麻煩了。</p>
“謝謝你保護我，但我不會逃的。”</p>
慕月警長單手脫下失去功能的高跟鞋，隻穿絲襪半跪在地毯上形成瞄準姿勢——即使是被推倒在地時她也沒有鬆開手槍。</p>
“哈？你這種射擊無能的笨蛋警長，就算留下有個屁用啊！剛才你都射不中，現在這家夥隱形了……”</p>
又一聲槍響！隨著燃素火藥的刺鼻氣味在空氣中蔓延開來，疑似躲在客廳牆角的小醜嘴裏冒出了呻吟聲。</p>
“果然、應該先殺了你這個婊子的……你的右眼是義體，現在開啟了輔助瞄準功能嗎？”</p>
在小醜的提醒下，秦劍丹注意到槍口硝煙未盡的女警，右眼童孔裏浮現出細密的機械紋路，向外散發著澹澹微光——是那種會令人聯想到，保護整個環石城的「明光天幕」的顏色。</p>
出人意料發現女警身上有義體部分，秦劍丹無形中對女警多了幾分親近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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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以為內城人不會用不起「再生艙」呢……她又是在什麽情況下失去了右眼，並且寧願接受痛苦的義體手術，也不使用方便快捷的再生浸泡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