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敢走,是看準男人會迴頭。(.無彈窗廣告)男人頭也不迴,是看準女人不敢走。


    可終究,是男人沒有迴頭,女人走了後悔。


    ……


    李愛玲迴到家,坐在沙發上,想了想掏出手機,半天後手才按了下去。


    “喂……”


    李愛玲咬了咬唇,“劉揚,明天起我不去事務所上班了。”


    劉揚一愣,“隨便。”然後就將電話給切斷了。


    李愛玲將手機慢慢從耳邊拿下來,苦澀的笑了笑。


    她離開與否對他一點也沒關係。


    她以為再怎麽樣劉揚也會挽留他,可他什麽也沒有說。


    甚至在打電話前她都想好了,隻要劉揚說需要她,她立馬給閆總打電話辭掉皇宮的工作,可他終究什麽也沒有說。


    劉揚將手機狠狠的扔到了桌子上,想走就走吧。


    皇宮閆木青包間。


    陸奕辰坐在蘇晚情的身邊不停的逗她。


    可蘇晚情一點也不買帳,跟沒這個人一樣,自己慢慢喝著酒。


    陸奕辰急的從她手中將酒杯奪下來,“我跟閆木木真的沒事。”


    噗哧,蘇晚情忍不住大笑。


    陸奕辰驚恐的看著她,不會是氣傻了吧。


    等笑夠了蘇晚情才說,“我當然知道你們沒事。”如果他跟閆木木有事,那今天陸太太也就不會是她了。


    陸奕辰一愣,瞪大眼睛,“原來你在逗我。”


    “剛才不是你一直賣力在逗我嘛,我迴敬你一下。”


    陸奕辰一把將蘇晚情壓到懷裏,壞壞的笑,“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客氣了。”說完唇就急切的吻向她。


    “咳咳……”閆木青站在門口重重的咳了一下,實在不是他太煞風景,而是他一推門就看到倆人這個樣子,不得不提醒,他真怕他咳晚了陸奕辰直接就在這將蘇晚情給辦了。


    陸奕辰坐直身子,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閆木青。


    而蘇晚情紅著臉尷尬的恨不得鑽到桌子底下去。


    閆木青淡淡笑了笑,“你們繼續。”然後體貼的將門給關上。


    陸奕辰滿意的點點頭,拉著蘇晚情就想繼續。


    蘇晚情白了他一眼,“你臉皮真厚。”


    “多厚?”男人黑了臉。


    “你摳下來放到稱上稱下。”蘇晚情說完就站起身朝門外走去。


    陸奕辰嘴角狠狠抽了抽,隻好起身跟著往迴走。


    迴去的一路,蘇晚情一直沒有說話。


    車子在車庫剛停下,蘇晚情推開車門就朝電梯走去。


    還說沒有生氣?


    陸奕辰挑挑眉忙下車。


    剛出電梯,蘇晚情打開門,身子還沒進去,就被壓在門口的牆壁上。


    劈頭蓋臉的吻落在她的臉上,陸奕辰一邊吻手也沒閑著。


    室內一片漆黑,蘇晚情雙手抵在胸前,陸奕辰將她的手拉至頭頂固定好,舌頭就探了進去。


    蘇晚情蹙眉狠狠的將他推開,“你沒發現你身上都是閆木木的香水味嘛?”


    陸奕辰抬起胳膊聞了聞,哪有什麽香水味。


    見蘇晚情冷著臉,笑了笑,“這好辦。”說完就將蘇晚情往洗手間拖。


    雙手一邊給她脫衣服一邊說,“我們一起洗。”


    “誰要跟你一起洗啊。”


    蘇晚情想走,一隻胳膊被陸奕辰拉著,另一隻手將花灑擰開,水沐到倆人的身上。


    陸奕辰嘿嘿一笑,“這下不洗也不行了。”


    “你真應該稱稱你的臉皮有多重。”蘇晚情沒好氣的說道。


    “既然你說我厚臉皮,那我就厚給你看。”


    陸奕辰三兩下將自己剝個精光,然後伸手就去脫蘇晚情的衣服。


    蘇晚情不讓,他就堵住她的唇,在她漸漸陷進去的時候利落的將她的衣服全稅了下來。


    手指在她的背上一挑,內衣被他扔的遠遠的。


    最後,蘇晚情是被陸奕辰抱出來的。


    身子一挨到床上就睡了過去。


    陸奕辰等蘇晚情睡著後,慢慢起身穿上浴袍去了書房。


    來到書房,從酒櫃裏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口,掏出手機打了出去。


    閆木青看到陸奕辰的電話一愣,這兩口子不是迴去了嘛。


    “喂。”


    “閆木青,我知道今晚閆木木是故意的,你告訴她沒有下次。”說完就切斷了電話。


    閆木青拿著電話看向閆木木。


    閆木木抿抿唇,低頭喝酒。


    “你為什麽要這樣做?”上次拍蘇晚情跟別的男人抱在一起的照片,如果沒有犯錯的話,照片她肯定發給陸奕辰了,今天又故意說那樣的話讓人誤會,她到底想做什麽。


    從她跟陸奕辰出現在包間門口的時候,他就知道閆木木是裝醉的,為了顧及她的麵子,他沒有揭穿。


    可現在顯然,陸奕辰也看出來了。


    蘇晚情那樣聰明,不可能看不出來。


    “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閆木木裝傻。


    “你還給我裝是吧?”閆木青看了一眼傑克,忍了忍,“不要再有下次。<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如果讓傑克知道閆木木心裏有別的男人,一定會跟閆木木吵架的。


    傑克見閆木青看他,忙問,“青哥哥,你看我做什麽?”


    “沒什麽,我看你的酒杯裏還有酒沒有。”幸虧這個男人不聰明。


    “你要給我倒酒嗎?”傑克星星眼看向閆木青。


    閆木青一愣。


    傑克忙一口將杯中的酒喝光,然後將杯子期待的遞向閆木青。


    閆木青隻好拿起酒瓶給傑克倒了一杯酒。


    傑克滿足的喝了口,感歎,“還是青哥哥倒的酒好喝。”


    閆木青蹙了蹙眉,總感覺這個傑克有些不對勁,有時對他比對閆木木還要熱心。


    難得……


    閆木青身子一抖,嚴肅的看向閆木木,“你跟我出來下。”


    閆木木撇撇嘴,有完沒完啊,陸奕辰都沒找她,反倒是哥哥不依不饒的。


    閆木青將閆木木拉到另一間包間,看著她問,“傑克是不是同性戀?”


    閆木木嚇了一跳,忙說,“不是啊,怎麽可能?”


    “真的不是?”閆木青懷疑的問著。


    “當然是真的。”這個死傑克,每次見哥哥就一臉風騷的樣子,有時連她都看不下去。


    “那好吧,隻要不是就好。”閆木青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時間不早了,你們早點迴去休息吧。”


    “好的,哥哥。”閆木木忙拉開包間的門,再去喊傑克,再不走,她怕哥哥會看出端倪來。


    閆木青站在包間的門口,看著倆人的背影,眉頭蹙的死死的,將李國東叫過來,吩咐道,“你去跟蹤他們,看他們是不是住在一起?”


    “啊?”李國東有些不解的問,“他們不是一直住在一起的嘛?”


    閆木青不耐煩的說道,“讓你去就去,哪那麽多的廢話。”


    “好的,閆總,我馬上去。”


    閆木青迴到包間,總感覺有些不踏實。


    酒吧裏也經常有一些同性戀都來喝酒,傑克跟他們的神情很像。


    剛見傑克的時候,總感覺他有些娘,現在卻感覺他不僅僅有點娘,所以他才不放心,讓李國東跟去看看。


    正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包間的門被推開了。


    看到來人,閆木青挑挑眉,“喲,寒致,這段時間你跑去哪了?”


    “我……”寒致看了他一眼,無精打采的說,“出差。”


    “哦。”閆木青應了聲,給他倒了一杯酒,“如果你早點來的話就能碰到陸奕辰跟他老婆,倆人剛走不久。”不行,那樣也就碰到閆木木了,到時會尷尬,還是這個時間來剛好。


    寒致有些心不在焉,端起酒杯就喝了一大口。


    “你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


    “沒事。”酒致拿起酒瓶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這次直接一口飲盡。


    閆木青蹙了蹙眉,“寒致,有什麽事說出來,需要幫忙的你就吱聲,不要客氣。”


    “我……”寒致說了一個字又不說了,閆木青急的拍了下大腿。


    “你怎麽跟個娘們一樣磨磨唧唧的。”難道被傑克給傳染了,還是他學傑克呢。


    “我……我上了一個女人。”這幾天寒致快被自己給逼瘋了,滿腦子都是那天晚上跟海倫做的事,他也想找個人傾訴。


    “啊?”閆木青張大嘴巴,半天才合上,笑著說,“小子破處了?不錯,給我說說,你上了哪個姑娘了。”


    寒致哀怨的看向他,“都怪你。”那天晚上如果他沒讓海倫送他迴家,也許就不會發生那樣的事了。


    “怪我?”閆木青一臉的莫名其妙,你上了人家姑娘跟我有什麽關係。


    一拍腦門,指著寒致問,“是不是海倫?”


    寒致生無可戀的點了點頭。


    “哈哈……”閆木青大笑著,“哥們,你得好好謝謝我,要不然你還是個處男。”


    寒致嫌棄的看了他一眼,“誰像你一樣,剛上大學就跟別的女人……”


    閆木青的臉一下子就變了。


    寒致禁了聲,忙說,“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提的,隻是……”隻是順口說了出來。


    閆木青在大學談過一個女朋友,當時他很愛那個女孩,倆人感情很好。


    不久之後,倆人就同居了。


    那個時候,閆木青的父親為了鍛煉他,隻給他交學費,生活費讓他自己打工賺。


    閆木青也沒有對女孩說他的家庭情況,女孩以為他很窮,轉身投入了一個富二代的懷裏。


    那件事對他的打擊很大,這麽多年來,他從未再交過女朋友,這件事也是他們之間的禁地,誰也不敢提。


    事情很狗血,卻是很殘酷。


    寒致真想抽自己一嘴巴子,他怎麽就口無遮攔給說出來了呢。


    “沒事…。”閆木青悶悶的說道,將手中的酒全倒進了嘴裏。


    寒致忙討好的給他滿上,“來,今天晚上就讓我們不醉不歸。”


    閆木青好笑的看著他,“然後再讓海倫送你迴去,你們再來一個難忘之夜。”


    “你就別取笑我了,我都後悔死了。”


    “後悔什麽,我看的出來,那個女孩很喜歡你,現在你們又發生了關係,考慮考慮她也未嚐不可。”閆木青拿起酒杯碰了碰他的杯子。


    寒致歎口氣,抿了口酒。


    道理誰都懂,可要真放下,那有那麽容易。


    李國東推開包間的門,走到閆木青的身邊,輕聲說,“閆小姐的確跟傑克住在香格裏拉酒店的總統套房裏。”


    閆木青點點頭,揮手讓李國東出去。


    轉頭見寒致一杯接一杯的喝酒,歎了口氣。


    勸說的話說的太多,此時他也不知該說些什麽,隻好陪他喝著酒。


    最後,寒致自然又喝醉了。


    閆木青又故技重施給海倫打電話。


    海倫一看是寒致的電話,猶豫著該不該接,自從那晚後,他們就再也沒有聯係過了。


    手慢慢拿起手機,看著上麵的名字跳躍著,終究還是按了掛斷。


    閆木青看著被掛斷的電話蹙了蹙眉,掏出自己的手機,照著海倫的號碼打了過去。


    這次很順利的就被接通了。


    “喂……”


    “你好,海倫小姐。”


    海倫蹙了蹙眉,這次她聽出來了,就是兩次給她打電話讓她接寒致的人。


    兩次寒致都是在同一個包間裏,而且門口還有兩個保鏢模樣的人把守,就算她不接相信寒致也不會出事,大不了在那睡一夜。


    “有事?”


    閆木青一愣,看了一眼寒致,這個海倫今天興致不高啊。


    “那個寒致……”


    “不好意思,我很忙,沒空,你想將他扔到那就扔到那吧。”說完啪的就掛斷了電話。


    閆木青愣愣的看著電話,這寒致是不是第一次技術不好,將人家姑娘給傷著了,所以氣的連他電話也不接了。


    看了一眼已經醉死過去的寒致,拉開包間的門,指著躺在沙發上的寒致對門口的保鏢說,“去樓上開一間房,然後將寒總扶進去。”


    “是,閆總。”


    一個保鏢走進來,架起寒致的胳膊就將他給架走了。


    閆木青打開窗戶,讓酒味散散。


    看了眼時間,拿起車鑰匙也走了。


    ……


    翌日清晨,蘇晚情醒來踢了踢腿,疼的她嘶了聲。


    這個臭流氓,最近總喜歡一些古怪的姿勢,她的腿都快折了。


    洗漱完換好衣服出來,看到餐桌上已經擺好了她喜歡吃的早餐,算他還有點良心。


    陸奕辰係著圍裙從廚房走出來,拿起煮熟的雞蛋剝了殼後放到她麵前的碟子裏,“多吃些。”


    蘇晚情不客氣的拿起來咬了一口,含糊不清的說,“也不知道我是被誰折騰成這樣的。”


    陸奕辰身子前傾,看著蘇晚情的眼睛說,“咱們結婚她有好幾個月了,你一直懷不上,我可不得多努力。”


    蘇晚情臉色僵了僵,忙端起稀飯喝著。


    陸奕辰直起身子,拿起一片麵包,慢慢嚼著。


    整個早餐時間,蘇晚情一直低著頭不敢看陸奕辰。


    她總感覺他在試探她什麽,她吃避孕藥的事他應該不知道。


    也許是最近事太多,她有些敏感。


    飯後,蘇晚情下樓上了牟尋的車就走了。


    陸奕辰站在陽台上,看著遠去的車屁股沉默著。


    希望一切都是他猜測的。


    來到公司後,蘇晚情衝了杯咖啡,慢慢才穩定下心神。


    今天早上的陸奕辰太奇怪,讓她有些慌。


    喝完咖啡後,她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去蘇康的辦公室。


    蘇康看到她,麵無表情的問,“找我什麽事?”


    蘇晚情拉開他麵前的椅子坐了下來,淡淡的說,“公司接了五個項目,我想問下關於策劃案你打算找誰來寫?”


    蘇康將手中的筆一扔,身子靠在皮椅上,“你有什麽想法?”她又想做什麽。


    蘇晚情攤攤手,“我不想做什麽,做為公司的股東我隻是關心而已。”


    蘇康笑了笑,從抽屜裏拿出五份合同遞給她,“蘇經理之前的pb項目想法很好,我相信你做起策劃案也會很棒,所以這五個項目的策劃案就交給你了。”


    既然她處心積慮的拿到蘇氏的股份,就不可能在項目上做手腳。


    這幾個項目交給她來做策劃,到時對方公司看到是陸奕辰的老婆做的,後麵的施工也好做。


    蘇晚情拿著合同翻了翻,“好,由我負責。”做不做就不一定了。


    說完就站起身拿著合同走了。


    蘇康一愣,沒想到她居然這樣爽快的就答應了。


    蘇晚情迴到辦公室就將白詰叫了進來,將其中四份合同遞給他,“這四個項目由你來做策劃案。”


    白詰驚喜的接了過來,有些激動的問,“全都給我做嗎?”


    “當然。”蘇晚情揚揚眉,“除了做策劃案,後麵的施工也由你負責。”


    白詰一愣,這等於是將整個項目都交給他了,蘇晚情就這樣相信他嘛。


    “不用感到驚訝。”蘇晚情聳聳肩,“還記的我之前對你說過的話嘛?”


    白詰點點頭,蘇晚情想爭蘇氏的繼承權,按現在的形勢來看,不是不可能。


    “好,去忙吧,我相信你。”蘇晚情走到白詰的麵前,拍拍他的肩膀。


    “謝謝你對我的信任,我一定會做好的。”


    “嗯……”


    白詰走後,蘇晚情坐到辦公桌前,看著手中的合同。


    這份是跟唐氏簽的合同,她之所以親自做這份合同,是想將策劃案做的一般,這樣才不會引起唐賈慰的懷疑。


    畢竟他是唐素眉的哥哥,肯定向著她。


    在她沒拿到蘇氏之前,她不能太鋒芒畢露,尤其是在唐氏麵前。


    蘇晚情正在看合同,桌子上的手機響起。


    看到是劉揚時,愣了愣,他怎麽給她打電話?


    “喂……”


    “晚情,有時間嗎?中午我們一起吃個飯。”


    蘇晚情下意識就想拒絕,還沒等她開口,劉揚像是知道她要拒絕似的,緊接著說,“我在你公司附近,就在湘菜館,十二點見。”


    蘇晚情還沒來得及說話,電話就被掛斷了。


    看著手中慢慢黑了的屏幕,歎了口氣。


    中午的時候,蘇晚情下樓朝湘菜館走去。


    推開門就看到劉揚坐在顯眼的位置,蘇晚情鬆了口氣,還好他不是選的包間。


    蘇晚情走過去,劉揚忙起身紳士的為她拉開椅子。


    蘇晚情坐了下去。


    “想吃點什麽?”劉揚邊問邊給她倒茶,居然是六安瓜片。


    蘇晚情扭頭看了看四周,別的桌子上都是大麥茶,隻有他們這桌是六安瓜片,不用說,是劉揚自己帶來的茶葉。


    “我吃什麽都行。”


    劉揚將茶杯推到她的麵前,笑著說,“那我就做主了。”然後拿起平板點菜下單。


    蘇晚情握著茶杯有些局促的笑了笑。


    直覺劉揚大老遠的跑到蘇氏附近請她吃飯,跟李愛玲去皇宮上班有關係。


    果然,劉揚點好菜後下了單,放下平板,看著她說,“愛玲昨晚給我打電話,說是她不來律師事務所上班了,今天她果然沒有來。”


    “你們之間發生什麽事了嗎?”


    劉揚看了一眼蘇晚情,歎口氣,“我懷疑她愛上別人了。”


    “誰?”蘇晚情嚇了一跳,怎麽可能。


    劉揚抿抿唇才說,“皇宮夜總會的老板閆木青,有次她一整晚都沒有迴來,還有上次她跑去皇宮跳舞,也是閆木青送她迴來的。”


    蘇晚情驚了下,但她相信李愛玲跟閆木青之間絕對沒事。


    李愛玲愛了他這麽多年,怎麽可能?


    “你應該是誤會她了,愛玲是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夥伴,她不可能是這樣的人,而且她……那麽愛你。”雖然昨天李愛玲說自殺有嚇他的成分在,但也是被他逼的啊。


    如果不愛他,怎麽會拿這種事來開玩笑。


    劉揚噗笑道,“我親眼看到她從閆木青的車上下來的,還有假?”


    蘇晚情蹙了蹙眉想了想,“你是說她有一晚上喝醉了沒迴來?”


    “嗯……”


    蘇晚情歎口氣,“這事你還真冤枉她了,那天晚上是我跟她喝酒的,我們倆都喝醉了,當時我讓閆木青送她迴家的,估計不知道愛玲家住在哪,給她另外安排了地方,所以才沒迴來。”


    劉揚揚揚眉,“晚情,你不能因為跟李愛玲是姐妹,就這樣偏袒她,我知道你跟她關係好,甚至‘我’你都願意讓給她。”


    劉揚說完指著自己,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著蘇晚情。


    蘇晚情忍不住揉了揉眉心,“劉揚,我們之間的問題跟愛玲是沒有關係的。”


    “怎麽沒關係?如果她不自殺的話,我們……”


    “劉揚。”蘇晚情忍不住打斷他,冷冷的說,“就算愛玲沒有自殺,我們也不可能,難道你不知道我結婚了嘛?”


    劉揚隔著桌子握著蘇晚情的手,有些激動的說道,“我不在乎,晚情,我真的不在乎,我知道你是愛我的,我也很愛你,為什麽我們不能在一起。”


    劉揚越說越激動,周圍的客人都看了過來。


    蘇晚情用力抽出自己的手,站起身,有些生氣的說,“劉揚,我感覺你需要冷靜一下,我再說最後一次,就算沒有愛玲,我想我們之間也不可能,如果你還愛愛玲,就好好對她,不要再讓她傷心。”


    劉揚痛苦的抓著自己的頭發,“我愛的一直是你。”


    蘇晚情震驚的看著他,氣的胸口上下氣伏著。


    李愛玲為他做了這麽多,他居然說他不愛李愛玲。


    既然不愛,為什麽又要接受她?


    蘇晚情拿著包大步朝外走去。


    劉揚忙站起身就想去追。


    一名待者攔著他,“先生,你還沒付錢呢?”


    劉揚忙掏出錢包,抽出一踏錢塞到待者手裏就跑向店外。


    門外哪裏還有蘇晚情的影子。


    蘇晚情迴到辦公室的時候,還是氣的不行。


    這個劉揚現在怎麽變成這樣?


    記憶中那個溫暖的大哥去哪了?


    想起他說的話,蘇晚情冷笑了聲。


    難道是她一直錯看了劉揚。


    李愛玲陪著他出國,陪著他開律師事務所,甚至為了他差點命都沒了。


    難道這些他都沒感覺嘛?


    他的心到底是什麽長的?


    想起今天是李愛玲第一天去皇宮上班,說什麽她都要去捧場看看。


    本想給陸奕辰打個電話,下了班後一起去。


    想想又算,臭男人沒一個好的。


    後來給劉安鳳和海倫打個了電話,約她們晚上七點在皇宮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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