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跟江氏的合作還是會一直繼續的,江總還真是有誠意。”珠寶商的幾乎是眉開眼笑。


    江雲然給沐小枝倒了不到半杯酒示意她敬酒,沐小枝看著杯底的酒,心裏卻在想如果不是江紹榮提前給她交代,她應該是恨不得她多喝點,喝的爛醉如泥才好。


    “應總……”沐小枝舉杯,眸色溫淡冷漠,桌上就她一個人的態度疏遠,甚至是一點笑意都沒有。


    不過也能理解,誰讓她是江紹榮的老婆,態度是可以被原諒的。


    “失陪一下。”沐小枝在聊的正歡的時候離桌。


    “怎麽?不舒服嗎?”於曼青出於關心問了一句,沐小枝微微一笑搖了搖頭。


    “洗手間。”


    “那好快去快迴。”於曼青鬆了一口氣,還以為剛剛喝了兩口酒不舒服呢。


    江雲然看了一眼沐小枝的背影不說話 ,這個女人不是要出人頭地嗎?現在又要擺什麽架子,江紹榮都已經把路都鋪成了這樣讓她走了,還不樂意?


    莊文希也同樣是看著她的背影不說話,因為喝酒而變得紅暈的臉上看不出來任何的表情,眼神也微微有些迷離。


    不過仔細看看的話還是能看出來她隱藏並深的恨意。


    沐小枝去的時間很長,於曼青都差點去找她了,所幸是她又迴來了。


    這晚事出不小,沐小枝迴家迴的早,可是江雲然卻一直都沒有迴來。


    江雲然在自己渾身難受的時候下意識的撥通了紀寧的電話,接通的後電話那頭跟他一樣的冰冷。


    她都覺得有些窒息了。


    “阿寧,救我……”隻是淺短的一句,電話被掛斷了。


    紀寧從*上起來隨意的穿了一件衣服匆忙的從家裏出去,甚至是十分的匆忙。


    紀寧一身戾氣的闖進來,揪住對江雲然動手動腳的男人一頓暴打,毫不留情的,要不是江雲然的樣子撐不住,他估計會打死他。


    “以後別讓我在錦城看到你。”抱著意識混沌的江雲然他隻是漠然的丟下一句,江雲然不似別的豪門千金,錦城的人幾乎很少會認識她。


    誰知道今天晚上會碰到不該碰的人,剛剛紀寧的氣勢嚇人,嚇的他魂都沒有了。


    “阿寧……”她在他懷中低聲的呢喃。


    紀寧一臉平靜抱著她上車,今晚的事情看來可不簡單,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的敢對江雲然下那種下三濫的藥。


    “對,她在我這裏?”紀寧已經收拾好江雲然放到了*上到客廳去接電話。


    “她怎麽樣?”


    “被人下了下三濫的藥,現在沒事了。”紀寧隱約感覺到江紹榮現在很生氣。


    “你現在在哪裏?”紀寧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在莊家。”


    紀寧半天沒有說話,今晚的應酬真是有意思,幾個女人出去迴來之後就變成這樣了。


    “太太沒事吧。”


    “她沒事,她迴來的很早,並且沒有喝酒,你去調酒店的監控,這件事明天再說。”江紹榮說著說著就顯得不耐煩了,然後掛斷了電話


    還好是紀寧到的及時,不然雲然明天必然會在錦城大開殺戒。


    莊永川還是滿臉怒氣看著莊文希的樣子再看看江紹榮冷漠的樣子,都這樣了,都還能不放在眼裏,究竟是在他眼中什麽才是重要的。


    還是他心裏隻有一個沐小枝。


    “要是抓到這個人,我覺不會放過!”


    “文希在江氏還是不太安全,伯父應該考慮把她接迴來,必然這一次我能救她,下一次就不一定了。”江紹榮的態度語氣都透著一種莫名其妙的威脅。


    莊永川本來就火大,聽了之後火就更大了還沒有見過這麽落井下石的人。


    “江紹榮,現在你連文希都打算摒棄了是不是?”莊永川惱怒的瞪著他,可是偏偏又一點辦法都沒有。


    江紹榮看了一眼一直關心著女兒的安琳,攀著莊永川的背往外走。


    “伯父,不是我要摒棄她,我們從來都沒有過什麽何來的摒棄,一直以來我都再跟她強調,我是有家室的人,是她自己不知廉恥,果真是你的女兒,不知廉恥都遺傳的一模一樣。”江紹榮的態度刻薄彎酸。


    甚至是帶著一點點的嘲諷。


    “江紹榮,你什麽意思!”莊永川猛的迴過神來一把推開他。


    江紹榮笑的愈發的冷淡殘忍:“你太太可能都還不知道你跟小枝媽媽的事情呢。”


    莊永川一直都是商場的老狐狸,可是在江紹榮眼裏不過都是他的演技甚好而已,這樣的事情確實很隱秘。


    “你!”他沒有否認,而是憤怒的瞪著他,那樣子恨不得吃了他似的。


    江紹榮跟沒看見似的,站直了身體,雙手抄兜顯得悠閑。


    “我總算是知道你為什麽那麽痛恨小枝了,無非是覺得她媽媽沒有跟你生孩子而跟別人生孩子,你真是可笑,居然跟小枝說她的爸爸不是她爸爸,伯父,你這謊撒的還真的挺可愛。”江紹榮沒有再要隱藏自己實力的意思了。


    既然能夠查的到這種隱秘的事情,說明江紹榮的翅膀可不隻是硬了這麽簡單。


    “哼,他跟來就不是沐小枝的生身父親,那個女人嫁給他的時候已經有一個多月的身孕,沐小枝怎麽可能會是他的。”莊永川如此的獨斷,更是準確。


    江紹榮看著莊永川斬釘截鐵的樣子,臉上的笑意漸漸地收攏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平日裏的冰霜滿麵。


    “看來伯父對這其中的事情了解甚多啊。”江紹榮猶如感慨了一句,莊永川沒說話。


    “我先走了,你的女兒我已經送迴來了,至於教育問題,您還是自己來。”江紹榮從樓上下去,絲毫沒有在意莊永川是什麽難看的臉色。


    如今的莊家需要謹言慎行,官場商場涉及太多的下場就是做任何事情都需要小心翼翼的。


    如履薄冰的樣子吧。


    紀寧第二天一早就將就點的監控錄像送到了江紹榮的辦公室,可是內容卻很意外。


    “做過手腳嗎?”


    “沒有。”


    “去珠寶部叫她上來。”江紹榮說這話的時候很平靜,好像不那麽生氣,又好像平靜下麵是可怕的暴風雨。


    對於他的家事紀寧無權置喙,江雲然也是這件事當中的受害者,他心裏並不是那麽開心。


    “是。”


    “雲然今天還在你那兒?”江紹榮問他。


    紀寧遲疑了一下然後點點頭:“嗯。”


    “這件事就不要跟她說了,免得徒增仇恨。”他依然是個很護短的架勢。


    可是紀寧就不喜歡了,他的女人是女人江雲然就活該嗎?


    “嗯。”很不樂意的應了一句就從辦公室離開了。


    江紹榮一直坐在椅子上放在桌上的手漸漸的捏成拳頭,真的是她嗎?


    五分鍾不到的時間裏,沐小枝已經從珠寶部裏來到辦公室,都不知道江紹榮找她是要幹嘛。


    “找我來怎麽又不說話?”沐小枝看著江紹榮一臉的陰沉,實在是不知道自己又是什麽地方得罪他了。


    江紹榮招她過來:“你來看看。”


    沐小枝就真的過去看看了,這一看,沐小枝臉色蒼白的退了一步。


    這畫麵中的人正是自己,可是她在幹嘛呢,正在給酒裏下藥。


    江紹榮迴過頭來從椅子上站起來一步步的逼近她,甚至是想在她的眼裏看出些無辜的神色。


    但是都沒有。


    “這是不是你?”他冰涼的語氣一出,沐小枝已然被逼到了牆上。


    “是……”


    “啪!”江紹榮的一耳光很很響亮,沐小枝被他打的偏過了頭去,好像不知道疼似的,止不住的冷笑。


    “現在覺得我狠毒了?你以為,我跟莊文希就能這麽算了 ?你以為我接受你就能接受莊文希給我的一切悲慘了嗎?”她隻是笑,說出來的話幾乎不帶有任何的情緒。


    江紹榮盯著她雙目猩紅,他隻是想不到她為什麽會變成這樣,變得這樣可怕陌生。


    她從前分明是那樣的善良。


    “那雲然得罪你了嗎?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害到她了!”江紹榮想去摸摸被自己打的一邊臉。


    沐小枝愣了一下開始不說話,別開臉從江紹榮的禁錮中逃走。


    江紹榮沒有去追,隻當她是因為挨了他一耳光所以生氣,不會離開公司。


    可是到了中午的時候底下的人卻上來說沐小枝是不見了。


    “去找 !”江紹榮後背起了一層冷汗,不見了,小枝不見了,他從來沒有打過她,從來都沒有打過她,可是今天他是氣急了。


    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怎麽能是她使出來的。


    “出去為什麽不攔著!”江紹榮很生氣,沐小枝不見了,對她來說就像是打擊,一個自己忍受不了的打擊。


    “江總,太太的情緒太激動,我們攔過了,攔不住啊。”又不能傷她,現在倒好了,這下不見了,江總就怪到他們頭上了。


    “已經讓人去找了,不會有事的。”紀寧看著江紹榮即將要發火的樣子適時的說了一句。


    “希望是沒事。”江紹榮一張臉冷的嚇人,紀寧示意辦公室的人離開,還好是沒有被炒魷魚。


    江紹榮麵無表情的在椅子上坐立不安,紀寧靜靜地立在辦公室,這件事是沐小枝所為是無疑的。


    不然沐小枝是不會這麽情緒激動的跑出去,說明江紹榮是動手打她了才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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