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隔天晚上,老過在吃晚飯以前,看了一番天上星月,心裏尚不能安穩。[.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吃過晚飯,再看天象,仍是老樣子,不成,老過心頭一緊,不成也得成嗬,大先生出去已經有好多天了,再耽擱下去,事兒就難辦了,到時那可是等死的事兒,不行,隻能去了,隻能是霸王硬開弓,隻能是壯著膽子,提刀闖入紅牆院子,把彩主兒殺掉,走,這就走。老過拔腿跑出自己住的院子,直接往前麵跑去,一直跑到紅牆院子,看見紅色牆壁在月光下泛出暗暗渾渾的色彩,老過這才猛然收住腳步,心想,昏頭了,應該先去芳兒那兒,跟芳兒兩人一起來這兒殺人,怎麽迴事兒,自己一個人就跑了來?天象不吉利,自己更是昏了頭,不成,不成,老過先讓自己平靜下來,他要求自己能心情平靜地去殺人。正想著,從旁邊閃出一個人來,那人叫了一聲“二先生”,便走了,老過沒看清是誰,就喊“芳兒”,那人迴頭說,我不是芳兒,不過剛才在小路那頭見到芳兒了,不知道他在那兒幹什麽,好像在等人,二先生,你也在等芳兒嗎?老過連說,沒有,沒有,那人等不到迴答,就走了。那人是府裏的小廝,這會兒他又折迴來,問老過,二先生,你和芳兒是不是有事要辦?你們兩人約好了要見麵,是?要不要讓我去那邊,把芳兒給你叫來?我剛才見他在小路那頭來迴走著,樣子像是在等人。老過聽他如此說,嚇得早沒了魂,沒有,沒有,真沒有約好,要辦什麽事兒,老過不能說下去,再說下去,就會說漏嘴。小廝見老過神色慌張,就說,二先生,你好像慌得很,幹嗎呢?又沒遇上鬼,又沒讓你去幹壞事兒,小廝說完,走了,這迴是真的走了。老過驚魂未定,背後突然又被人拍了一下肩膀。老過急忙迴頭找拍肩膀的人,這次是芳兒,老過大大地吐了一口氣,吐完氣,再深吸一口氣,這樣吐吸來迴幾次,老過的頭就有點暈,心跳加快。芳兒把老過拉過一邊,輕聲說,我找你。我找你。我找你。我找你。反複說幾遍。老過出現了耳鳴現象。芳兒說,走,去殺了那個女魔頭,怕她個?嗬。老過一把拉住芳兒,說話有點抖,你,你,你,你,你,你這就去啦?芳兒在夜色中看不清老過的臉,不知道他此時是怎樣一個神態。老過說,你這就去啦?你這就去啦?去,幹嗎不去?娘的?起來,我這就去紅牆院子。老過不放手,一邊抬頭看天象,沉默一會兒,對芳兒說,說實在的,天象看下來不好,不應去殺人,但大先生快要迴來了,大先生一迴來,這事兒就要黃,我和你隻有等死的份。芳兒擺脫老過,走到一棵樹旁,伸手摸樹幹,他問老過,到底殺不殺?老過往地上跪去,叫芳兒也跪下,老過雙手合一,閉眼說道,元代的爺嗬,求你保佑我和芳兒,讓我倆進紅牆院子裏去把彩主兒殺掉,元代的爺嗬,老過開始猛磕響頭,還拉著芳兒一起磕。芳兒知道老過拜的是元代那尊石雕佛像,可這兒沒有佛像,當芳兒把自己這一想法說出來後,老過隻說了三個字:在心裏。是在自己心裏,芳兒說著,點頭,是在自己心裏,是自己拜自己,是拜自己的心。兩人在地上拜完佛,站起身。芳兒撣了撣褲腿,想撣掉上麵的土灰,老過忙阻止,叫芳兒別撣,因為剛拜過佛,在土灰中還粘著佛性。兩人還是有點緊張,但事兒一定要做,他倆互碰了一下手,表示相互鼓勵,慢慢往紅牆院子走去。


    走到紅牆院子門口,見裏麵燈光亮著,但不見人影,也沒聽見人的聲音,往院子裏走,邊走邊注意周圍動靜,但還是沒有動靜,老過有點怕,他問芳兒,彩主兒會不會有防備,在這兒派人埋伏,把我倆抓住?山裏遊擊隊經常這麽做,芳兒說,哪裏會?她可沒這個腦子,兩人說著,繼續朝院子裏走。


    誰沒有腦子?突然有人在老過、芳兒背後不遠處說。是女人的聲音,老過猛然迴頭,眼裏已露出兇光,老過以為說話人是彩主兒,若是彩主兒,這會兒就做了她,但定神一瞧,不是彩主兒,是黃由,是黃由丫頭,老過立馬對她微笑,說,你別嚇人,躲在人後麵說話。黃由說,你們兩人在這兒幹嗎?像兩隻在夜裏偷吃人家東西的野貓,我正要去找你們,彩主兒叫你們去。幹嗎叫我們去?芳兒問。你說呢?明明知道,還問我。老過心裏一緊,我們知道什麽?我們不知道。黃由假笑幾聲,二先生也壞,你們兩人有多時沒陪彩主兒過夜了?芳兒在心裏罵,騷女人,到死還想著做那事兒,活該她要丟了性命。我知道,我知道,芳兒說,所以把二先生一起叫來,黃由,你是知道的,一人不行,一人吃不消。黃由拍了芳兒一記頭皮,你好,就你好,就你最正經,什麽東西,自己是個什麽東西,自己不知道?


    這時彩主兒說話了,她在大廳裏叫黃由。黃由應了一聲,直奔大廳而去。


    沒一會兒,黃由跑出大廳,高聲喊,你們兩人進來,彩主兒叫你們呢,說完,便要朝大廳旁邊一間屋子走去。芳兒忙說,黃由,你要陪我們一起進去的。不了,我要為你們兩人熬湯去。熬什麽?湯?芳兒笑著問。是彩主兒叫我去熬的,給你們兩人補身子,說完,便進了那間屋子。


    老過、芳兒慢慢走進大廳,大廳裏沒人。兩人知道彩主兒在後麵屋子裏。老過丟一個眼色給芳兒,叫他先去屋子裏看看,自己則留在大廳裏為芳兒望風。芳兒一個跳步,進入屋子。芳兒進去沒多一會兒,就聽見彩主兒在屋子裏高聲說,叫他一起來,這個懶骨頭,讓他留在府裏,就是為了要他服侍好我下麵的,這會兒站在大廳裏幹嗎呢?叫他一起來。芳兒從屋子裏退出來,跑到老過麵前,她叫你也進去。老過悄悄說,你去殺了她,我在大廳裏望風。沒等芳兒迴答,彩主兒又在屋子裏叫起來,還不進來?快進屋子裏來,兩個死男人,要急死老娘嗬?彩主兒說著,走出屋子,左右兩隻手拖了老過、芳兒就進屋子。進屋子後,老過要關上門,彩主兒不讓,說,關什麽門?我在床上弄陰穴兒玩,從不關門的,黃斤、黃由是我的貼身丫環,我不避她倆的,你們又不是第一次跟我上床,好像不知道似的。不,彩主兒,剛才黃由跟我們說,要為我們熬湯去,我想在大廳裏等黃由的湯來,等喝了補身子的湯,再跟彩主兒上床玩陰穴兒。彩主兒說,是我讓她去熬湯的,補補你們兩人的身子,別說我為了自己享受、舒服,弄壞了你們兩人的身子。所以我想先喝湯,先補了身子,讓身子熱起來,再陪彩主兒上床,這樣力氣會更大一些,老過傻乎乎地說。哈哈哈,彩主兒笑,你這個傻瓜,補身子是一件慢活,得慢慢來,哪有一喝了湯,身子馬上就被補了的?可我下麵卻等不及,馬上就得來,都濕了幾日了,快來,彩主兒說著,就開始脫自己身上衣褲。彩主兒把衣褲脫完,往床上一躺,是朝天躺著,大腿叉開,肥大的陰穴兒露出來,彩主兒伸手去陰穴兒細縫那兒,將細縫掰開,裏麵是紅紅的軟肉,騷水欲滴,一時間,在屋子裏可以聞到一股女人陰穴兒特有的氣味,已經潮濕了幾日,所以彩主兒下麵騷味很濃,彩主兒為了今晚玩陰穴兒,又有意不洗陰戶,她要兩個男人用舌頭、口液把陰穴兒舔淨,因此在濃重的騷味裏,還夾雜著臭臭的尿液味。(.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來,上來,彩主兒躺在床上,對老過、芳兒說。老過本來想,一上手就把彩主兒殺掉,可現在見了她腿間的陰穴兒,自己下麵已經在強硬地勃起,嘴裏唾液發膩,加之自己也是好久沒碰女人了,老過猶豫了一會兒,便跟芳兒咬耳朵,先殺,還是先弄?芳兒聽後,一愣,殺了怎麽弄?弄一個死人有什麽勁?芳兒悄悄發表完意見,等著老過作決定。先弄,弄了再殺,我下麵脹得厲害,你呢?我也是,脹得厲害,先弄再殺。兩人在屋子裏一角偷偷商量,床上的彩主兒早已經不行了,她等不及男人爬上身子,自己先用手指在陰穴兒內挖轉起來,嘴裏淫聲連連。管他個?,弄了再說,兩人也脫了衣服,商量好,由老過先上。老過如虎撲羊,壓在彩主兒身上,彩主兒一被老過上手,渾身酥軟,“寶貝”、“心肝”亂喊一陣,最後還極力貶低自己,說自己是騷?、賤女人,離了男人就沒法活,彩主兒上半身花枝亂顫,下麵陰穴兒裏的**流得床單上都是。但老過的命根子到這會兒仍沒有插入彩主兒的陰穴兒縫裏,隻是由芳兒趴在下麵,用口舌舔吸陰穴兒口沿及陰蒂……芳兒一邊舔著,一邊猛地想起自己小時候曾在吉府院子裏活活弄死過一隻母雞,當時也怪那隻母雞下賤,見芳兒從身邊走過,便主動下蹲在地上,雙翅向上翹起,作準備交配狀,母雞是把芳兒當成了可以與它進行交配的對象,芳兒從地上揀起一根枯樹枝,用枯樹枝插入母雞肛門,等枯樹枝被全部插入以後,母雞也死了,枯樹枝過長,肯定是把母雞腹內的腸子戳穿了,潘小純在寫這一段時,依稀記得自己在孩提時代,也做過類似的事情,時間是在“文革”期間,地點是城外越溪,當時有一隻母雞冒冒失失鑽入了越溪公社機關大院,那隻冒然鑽入的母雞正好被潘小純撞個正著,這對於母雞來說也是要命的一件事,它一見到潘小純,它一見到潘小純這個小男孩,就誤把他當成了一個可以與自己進行交配的雄性對象,便急忙下蹲在地上,雙翅微翹,並帶有小幅度震顫,母雞的態度非常積極,潘小純還是懵懂少年,不懂嗬,就拿了一根筷子,往母雞屁眼裏捅進去,起初不得了,母雞的屁眼四周被筷子觸及,反應極大,母雞身子左搖右擺,企圖增強筷子對屁眼的磨擦力度,潘小純看母雞如此猴急,如此興奮,就慢慢把整根筷子捅入母雞腹內,結果跟芳兒一樣,把母雞給捅死了,原來是一樣,都把一隻處於發情期的母雞弄死了,隻是不知道,書裏芳兒的行為是潘小純按照自己的“劣跡”來寫的呢,還是因為別的什麽原因,在書裏寫了這麽一段,現在芳兒想起了自己小時候做過的這件事,芳兒越想越深入,越想越認真,想到十分激動的時候,芳兒一個瞥眼,看見在木床左側的椅子上放著一把尺子,是一把尺子,是一把尺子,但到後來,尺子變成了一根枯樹枝,芳兒覺得這根枯樹枝就是捅死以前那隻母雞的枯樹枝,芳兒現在的神誌完全被這把尺子左右了,想著想著……說時遲,那時快,或者是,想時遲,拿起尺子時快,或者是,思維著魔時快,擺脫魔力時遲,不對,說反了,應該是擺脫魔力時遲,著魔時快,芳兒想著想著,就伸出手去,抓住尺子,這把尺子的長度也是怪,不是一尺長,而是兩尺長,芳兒拿好兩尺長的尺子,手上充滿力量,芳兒手握尺子,直往彩主兒陰穴兒內捅去,在這同一時間,老過的命根子也正想插入彩主兒那兒,但被芳兒用手擋住,不讓老過進去,老過往下麵一看,知道芳兒手裏的那把尺子就是殺人兇器,老過明白,自動讓位,芳兒連牙齒都沒咬,就把兩尺長的尺子捅進了彩主兒的陰穴兒內,一般人在做殺人之事時,在某一個能致人死命的動作被做出來之前,都是會狠狠咬緊牙齒的,而芳兒沒咬牙齒,從這點上看,芳兒這會兒入魔已經入到了怎樣一個程度,彩主兒想喊,想撕心裂肺地喊,但是沒喊成,因為老過在上麵早把彩主兒的嘴捂住了,彩主兒嘴裏沒一點聲音出來,而在她下麵,已是血流滿床,可惜,吉府裏的一代女英豪,此時已是一命嗚唿,魂魄歸西,走在了黃泉路上,但是在彩主兒臨死前幾秒鍾,她明確無誤地看到了那尊元代石雕佛坐像,佛像在彩主兒眼前輕輕飛起來,輕輕飛起來,沒飛幾下,佛像消失不見了,轉而是大先生走過來對彩主兒說話,大先生說,用石雕佛像做泄欲工具,是要遭報應的,大先生的聲音反複出現,但大先生本人的形象隻出現了一次,大先生的形象隻出現了一次,老過見彩主兒不再動彈,知道她已經死了,就與芳兒一起,用床單把彩主兒的屍體裹了,正準備往外抬,這時黃由突然闖進屋子,芳兒根本沒多想,起單手,用火烤掌功夫,對著黃由胸口猛擊一掌,黃由被擊,當場斃命,連氣兒都沒多喘上一口,老過立即說,殺得痛快,殺得痛快,兩人再次往外抬屍體,抬到大廳裏,老過說,把黃丫頭也裹了,芳兒迴身進屋子,到這會兒才發現自己和老過還都是**著全身,沒穿一件衣服,芳兒對留在大廳裏的老過說,先穿衣服,老過沒反應,芳兒朝大廳裏望,該死,黃斤來了,黃斤端著剛剛熬好的湯,走進大廳,她要來給老過、芳兒喝湯,給他倆補身子,黃斤一走進大廳,就見老過光身站在大廳裏,便大叫起來,手裏盤子連著盛滿湯的兩隻碗都被摔在地上,老過一步向前,起掌要擊黃斤,這時芳兒從屋子裏衝出來,他阻止老過殺黃斤,說,這隻小?我喜歡的,留著她,做我的女人,說完,便拖黃斤入屋子,黃斤見彩主兒被床單裹著,躺在大廳地上,隻露腦袋在外麵,臉上沒一點血色,入屋子後又見黃由躺在地上,知道出事了,起先芳兒弄她,她還反抗,漸漸地,她就昏死了過去,老過衝進屋子,見芳兒弄起了黃斤,心裏急,就罵道,娘的?起來,你倒快活,叫我怎麽辦?芳兒指指死去的黃由,叫老過弄黃由,老過罵道,娘的?起來,戳不到活?,戳個死?也好,就爬在黃由身上,奸起死屍來,兩人做完肮髒事,坐在地上歇著,這時黃斤有蘇醒過來的跡象,她的大腿動了一下,芳兒見狀,乘黃斤還未大醒,趴下身子,用舌頭舔盡掛在黃斤陰穴兒口沿部的精液,接著幫黃斤穿好衣褲,黃斤徹底醒了過來,等她醒來,發現自己已無法動彈,原來老過、芳兒怕黃斤反抗,出去亂說話,把黃斤五花大綁起來,芳兒對黃斤說,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我一直喜歡你,彩主兒被我殺了,今後吉府就是我和二先生的了,你願意跟我,我絕不虧待你,黃斤痛罵幾句後,說,還有大先生在,等大先生從北京迴來,看你們兩個畜生怎麽辦?到時,你們兩人的狗命都得完,老過冷笑,大先生?嘿,他下了火車,小命就完,城裏偽軍不會放過他的,大小姐也一樣,也要死,你隻有跟著芳兒,將來讓你做吉府裏的太太,不然的話,你也是一個死,黃斤開始哭起來,邊哭邊說,彩主兒對你們兩人不錯,剛才還讓我和黃由為你們兩人熬湯,要補你們兩人的身子,你們兩人為什麽要把她殺死?芳兒看看老過,老過說,彩主兒準備把吉府的財產分給那個助手,我和芳兒得不到財產不說,還要被她趕出府去,一個助手,屁功沒有,就因為和彩主兒上了床,就能與大先生一樣,平分吉府的財產,大先生、大小姐得到財產,我們心服,那個助手憑什麽要得吉府一半財產?我和芳兒為了吉府,日夜操勞,結果卻是要被趕出府去,我們兩人已成殘廢之人,為了一點小事,被彩主兒砍了手臂,她讓我們兩個殘廢人離開吉府,這不是要斷了我們的活路嗎?所以我們兩人要殺了彩主兒,要起來造反,黃斤一邊哭著,一邊聽老過說,心裏想,彩主兒做得也過份,黃斤見自己妹妹黃由光身躺在地上,死了,而且死得很慘,突然又嚎啕大哭起來,她責問,我妹妹有什麽錯,你們要這樣對她?芳兒又看老過,這迴老過沒說什麽,芳兒搖頭,低聲說,這是弄錯了,黃由進屋來,我們沒弄清楚,把她殺了,黃斤罵道,人死了,還剝衣服幹嗎?黃斤不知道老過是奸了黃由的屍體,不說,不能說,黃斤又一次昏死過去,老過、芳兒乘黃斤昏迷不醒,仍將她綁著,關在小屋子裏,用另一塊床單把黃由的屍體裹住,老過說,走,把兩個死人埋掉,老過、芳兒每人肩上扛一具死屍,帶上挖土工具,來到府裏的銀杏樹林子裏,挖坑,埋人,再壓土,一直忙到臨晨才歇手,至此,老過、芳兒在吉府裏策劃的“大事”算是基本完成,就等大先生、大小姐從北京迴來,托郝之芙、猴皮那幾個牢裏的偽軍,一並把兩人除掉。


    老過、芳兒迴到紅牆院子,老過突然想起,在黃由處藏有彩主兒分配財產的一份方案,其實就是一張紙,在助手那兒也應該有一份。老過、芳兒在紅牆院子各個房間裏找那張紙,結果找不到。去問黃斤,黃斤起初不說,後來又說不知道被黃由收在哪兒了,還說可能已經給了大先生。老過對芳兒說,馬上去把那個助手找來,逼他把東西拿出來,然後殺死他,若是那份東西被捅到吉府外麵去了,吉府的財產我們一樣都得不到。兩人衝到老郎中和助手住的院子,沒見著人,問小廝,迴答說,幾天前老郎中告了假,迴家鄉去了,說是家裏有人病故,助手是跟著老郎中一起走的,老郎中的家在什麽地方,沒人知道。老過和芳兒在老郎中院子裏找,沒找到那份東西。老過說,壞事了,那上麵有彩主兒的簽字,找不到,將來要出事的。芳兒說,先不管這些,先把府裏人擺平。兩人又急急忙忙跑迴紅牆院子,開了小屋門,問黃斤,跟不跟著一起幹?跟了,就是芳兒的女人,將來是吉府的太太,不跟的話,隻有死路一條。黃斤隻是哭,隻是罵,哭彩主兒,哭黃由,罵老過、芳兒是畜生不如的東西。老過見她是這樣,就對芳兒說,你跟她去床上再多弄幾迴,女人都是一樣,在弄陰穴兒這事上被擺平了,就會死心塌地跟了你。芳兒信了,讓老過離開小屋子,把黃斤鬆了綁,抱上床,開始狂戳她的陰穴兒。說來也怪,這黃斤雖然對芳兒懷著殺主之恨、殺妹之仇,但被芳兒連弄數迴,竟然也是**迭起,淫浪之聲不斷,而且黃斤年輕,其性欲之旺盛,比彩主兒有過之而無不及,最後黃斤被芳兒玩陰穴兒玩得一時鬼迷心竅,答應跟芳兒做女人。芳兒高興哪,他與黃斤兩人一直在小屋子裏玩到下午,黃斤的**來了無數遍,結束後也不用水洗淨下身,就讓**、精液合在一起,把褲子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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