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帳房先生將助手叫去,在帳房裏,帳房先生給助手看了一筆帳目,說,這是你得到的銀元,你過目一下,對的話,就簽字,以後要用錢,直接來帳房取,隻是有一條,這事兒不能跟任何人說。(.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助手看帳上,記著十六個銀元,這還了得?十六個銀元,從來沒有過的,這麽多銀元。帳房先生說,不能和別人說,包括那個老醫生,他可沒這麽多銀元得,你可以去問彩主兒,是她叫帳房裏給你的。


    下午,助手又去為彩主兒按摩,助手問彩主兒十六個銀元的事。彩主兒的手往助手身上一推,很明顯,在推的時候,彩主兒重重地咽了一口口水,她嘴裏的口水這會兒變得很濃稠,可能是彩主兒見到了助手,嘴裏口水就變濃了,這是反應哪,是的反應,她對助手說,這是你點出來的數,你點多少,我就讓帳房往你帳上記多少銀元。助手反應不大。彩主兒知道他還是沒明白,我舔你下麵的寶貝,叫你點數,舔一次,點一次,點出多少數,就往你帳上記多少銀元。這下助手明白了,他突然從後麵抱住彩主兒的脖子,你舔,你舔,我來數數,得了銀元,給我娘送去。你這個小畜生,倒有孝心,可光舔有啥用?你下麵有那麽多白漿兒嗎?你的白漿兒夠我吃的嗎?到最後,還要我用橡膠棒來自捅,做女人苦哪,你們男人是不知道,女人下麵癢起來,就沒法熬了。彩主兒一轉身,把助手摟在懷裏,慢慢端詳他的嫩臉,吻著舔著他的臉。可助手感覺不好,在彩主兒舔他鼻子時,可以明顯聞到彩主兒口水的臭味。


    助手到底是十五、六歲的小孩,得了十六個銀元,哪有不說的?到處說,到處說,到處說。老醫生也聽說了這事,他氣哪,一個人在診所裏大罵助手,大罵吉府,大罵彩主兒。等助手來了,不說一句話,上前就抽他耳光,助手哭鬧起來,老醫生又打又罵,兩人在診所裏吵鬧的聲音,引得吉府許多丫環、小廝前來圍觀。老過的院子離診所不遠,但老過自從斷了手臂以後,平時不大出院子見人,生怕被下人恥笑,老過畢竟是府裏的二先生哪,但這會兒老過聽診所那邊人聲鼎沸,不光有吵架的聲音,還有人在哭,後來竟傳來了甩東西的聲音,特別是有玻璃被砸碎的聲音,真是出事了,老過憋不住,走出院子,去看個究竟。一到那兒,沒多一會兒,老過聽明白了,原來是為了幾個銀元,小事兒,老過轉身要走,被老醫生拉住,老醫生要老過說句話,評評理,哪有學徒得了銀元,不給師傅的?老過對眾人冷笑,不針對在場任何人,罵了一句“傻瓜”,掉頭就走了。


    罵是罵了“傻瓜”,但老過心裏仍在想這事兒。幾天後,老過把這事告訴給彩主兒聽。彩主兒大笑,說,有趣,我給別人錢,要他一個老掉牙的醫生來管?傻瓜。嘿,老過有點驚奇,彩主兒跟自己一樣,也罵“傻瓜”。老過其實也不讚成彩主兒額外給助手錢,彩主兒,那個老醫生才是吉府要請的人,小助手又不懂什麽醫術,給他銀元,有啥意思?我認他做兒子了,怎麽樣?這還有沒有意思?老娘多給人幾個銀元,也要你們來管?狗屁。是不能管,老過唯唯諾諾,不敢多說什麽。黃斤、黃由在一旁暗笑,她們想,二先生糊塗,這哪是認兒子嗬?這是上床玩陰穴兒嗬,助手與彩主兒的關係,跟彩主兒與你二先生的關係是一樣的。彩主兒見兩個丫環笑,知道自己的事兒她們倆都知道,所以不對她們倆發火,她坐在椅子上,想著與助手在床上的事兒,心跳慢慢快起來,下麵又流水了,又癢了起來,得熬住,助手這會兒不在身邊,就是在身邊也沒用,最近幾天跟他玩得多了,他的小?受不了,根本不出了白漿兒,是幹射精,到底嫩了點,不行,下麵越流越多,把褲子全粘濕了,褲子好像已被糊了一層厚厚的漿糊,但是得熬住,不能老是做這種事,要轉移注意力,不去想這事兒。彩主兒突然對著老過傻笑起來,二先生,以前你是有兩條手臂,後來被拿走了右邊的一條手臂,有一段時間看你缺了一條手臂,覺得不習慣,現在習慣了,現在如果再為你裝上右邊的手臂,倒反變得不習慣了,還是缺了一條手臂看起來順眼。順眼,老過邊說,邊笑,雖然說得輕,笑得也假,順眼。彩主兒問黃斤、黃由,是不是嗬?是嗬,看上去就是順眼,虧得彩主兒斷了二先生一條手臂,不然二先生現在怎麽弄呢?兩個丫環在一邊猛說老過。順眼,真是順眼,老過說,不光你們看我覺得順眼,我自己去鏡子裏看,也覺得順眼。你這是真話,還是反話?是在罵我吧?彩主兒問老過。老過說,不,是真的,是真的,我照鏡子,我照鏡子,在鏡子裏我看自己,缺了一條手臂也沒什麽,身子也輕了份量,哈哈哈。混蛋,你還想蒙我?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過下田對我吉彩荒恨之入骨,我毀了算芭,毀了洪響,又斷了你一條手臂,你會不記恨我?鬼才信呢,彩主兒突然發怒地對老過說。不,彩主兒沒毀人,什麽人都沒毀,算芭是她自己跳的樓,洪響是失手,是他命不好,都與彩主兒沒關係,老過說完,拿眼偷看彩主兒,心想自己這套謊話不知能否把彩主兒騙過去?彩主兒還是老問題,下麵潮濕得厲害,又癢得厲害,還得轉移注意力,還得罵老過一通。她說,你說得全是你的真心話?老過未及迴答,彩主兒便罵道,狗屁,你這麽說,誰信呢?你現在來騙我,一是怕我把你趕出吉府,二是想得到一份財富,你老過表麵裝老實,心裏卻不老實,有時還毒得很,你說,我說得對不對?老過愣了一會兒,馬上說,是,是,彩主兒說得對,但又一想,不對,錯了,老過急忙搖頭,沒有,真沒有。黃斤、黃由都笑。彩主兒也想笑,但得熬住,像熬住下麵一樣,得熬住,不笑,我知道你的壞心思,你反對我給助手銀元,就是怕我把錢給了他,就會少了你的那份,我告訴你,我喜歡上了助手,已經認他做了兒子,將來我的家產,我的吉府全都要送給他,我這一輩子就缺一個兒子,現在認了兒子,我會不給他很多錢嗎?我肯定會給他的,我要把吉府給他,誰都攔不住。彩主兒是拚命開玩笑,老過卻聽得心驚膽戰,忘了這是在開玩笑。彩主兒看著老過的傻樣,朝黃斤、黃由努努嘴,意思是說,別打擾老過,讓他繼續一個人胡思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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