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兒在後來的日子裏,像是著了魔一樣,每天都在小佛堂裏苦練他自創的網拳,而且功力大增,殺傷範圍逐漸擴展,大概在十米左右的範圍內,任何物體進入,都會受到芳兒網拳衝擊波的轟擊,人的肢體會被擊碎,以前是使進入者七竅流血而亡,現在是被擊碎,上方樹木進入網拳的轟擊範圍,樹葉將脫離樹枝,紛紛飛走,落地後的樹葉變黃變枯,似乎受到了高溫烘烤,這可能是因為芳兒以前練過火烤掌的原故,樹枝不是斷裂,就是被粉碎,落地後也呈現枯黃模樣,有時功力特別大,連天上飛鳥經過,也能被擊斃,死了的鳥掉在地上,羽毛被燒光,鳥的皮肉都被烤熟,行人揀起來就可以食用,但芳兒試過,像岩石之類的東西,不能像火烤掌似的,可以將其擊碎,隻能讓其表麵熱度升得奇高,顏色變為棕紅色(這也是溫度高的原故)。芳兒專心在小佛堂裏練網拳,但出現了一個問題,芳兒練網拳時,眼光要直視前方,不能旁觀別處,時間長了,造成了看東西、看人,有目不斜視的習慣,那天雪芽兒來看芳兒,見到芳兒如此模樣,以為芳兒是用了鬥雞眼在跟自己對視,雪芽兒嚇了一跳,朝芳兒頭上拍了一下,芳兒才緩過神來,用力調整雙眼看東西的視角,恢複了常態。(.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雪芽兒把芳兒拉進小佛堂裏,抱著芳兒就親嘴,芳兒也摸雪芽兒的奶子和下麵陰穴兒。雪芽兒覺得芳兒老是在用同一隻手摸自己,正疑惑時,突然想到芳兒隻剩下一隻手了,雪芽兒推開芳兒,看著他缺了一條手臂的身子,慢慢流出了眼淚,再抱芳兒時,覺著芳兒的身子比以前有兩條手臂時小了一圈,娘的?起來,雪芽兒罵道,都是顧福禮那個畜生害人。他也斷了手臂,芳兒心平氣和地說,他和駱花比我和老過更苦,他倆被趕出了吉府,以後的日子就難過了。狗屁,雪芽兒咬牙切齒罵道,真想不到,芳兒,我來是為了告訴你顧福禮、駱花的事兒,你最近不出門,不知道,我可聽說了,顧福禮出府後,在街上開起了古董店,生意聽說一般,但畢竟有了自己的店鋪。芳兒吃驚地問,那狗東西哪來的本錢做這事兒?開一爿古董店,需要的銀元可不少。雪芽兒說,聽說顧福禮過去在外麵跑貨,不光私收了金蟾,還從一個退伍軍人手裏收了一件從東陵盜來的衣服,顧福禮就是靠了這件衣服發了財,開起了古董店。什麽衣服,這麽貴重?聽說是西太後身上穿的衣服,是有人盜了西太後的墓,活生生從她身上剝下了這件衣服,東陵就是西太後的墓?芳兒驚訝異常,他不知道什麽東陵、西陵的事,但他聽幾個托子說過西太後的事,西太後就是皇帝的老婆,就是皇帝的老婆嗬,這事兒還了得?芳兒兩隻眼睛又直了,是鬥雞眼,虧得雪芽兒狠狠拍了他一下,不然的話,芳兒會鑽進思維的死胡同,會不顧一切地去練網拳的。老婆,老婆,芳兒連聲喊,老婆,老婆。雪芽兒以為芳兒被自己剛才那一下拍,拍昏了腦子,說起了糊話,但又一想,是不是在說自己是他老婆?雪芽兒想到這兒,心裏一陣狂喜,緊緊抱住芳兒,又親起嘴來。放下芳兒,雪芽兒說,西太後可能是皇帝他娘,不是皇帝的老婆,太後不是皇後,皇後才是皇帝的老婆。芳兒說,什麽時候有空,去街上看看,那狗東西斷了一條手臂,反倒發起了財,做了老板,我和老過也斷了手臂,卻什麽好處都沒得到,狗東西倒是隻猴精。你也別去,我聽了這消息,跟幾個丫環、小廝去過幾次,但從沒見到顧福禮,他人不在,隻有駱花守著店鋪,問她,她也不肯多說,隻說顧福禮不在李唐城裏,那個早已經學壞了。娘的?起來,顧福禮,混蛋,畜生,害了我和老過,自己倒發了財,芳兒一掌打在牆上,裂開嘴痛罵顧福禮。這會兒兩人無意間走到那尊元代石佛坐像跟前,石佛的光頭泛著烏黑的幽光,彩主兒以前曾用石佛的光頭做過性工具,來撫平自己下麵,也不知怎麽的,芳兒、雪芽兒對石佛光頭瞧了一會兒,兩人心裏立即淫意蕩起,芳兒大喊一聲,用單臂把雪芽兒抱起,跑進後麵院子裏自己的住房,門也不關,床也不上,兩人就在房裏地上戳起了陰穴兒,芳兒在上麵喘氣粗野,雪芽兒在下麵雙腿往上翹起來,盡量把芳兒的粗?吸進陰穴兒內,嘴裏亂說“我是騷?,我是騷?,快戳我,快戳我”,一時事畢,光著的身子才有感覺,躺在地上到底是冷,兩人轉睡到床上去,一直在床上睡了一、兩個小時,雪芽兒先爬起來,穿好衣服,在走之前,見芳兒仍睡著,光赤的?頭上盡是男女下身的髒東西,雪芽兒俯身,用舌頭把髒東西舔掉,然後關上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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