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兒在煙疇樓裏劈柴,芳兒把柴火房裏的東西按照自己的心思,重新整理了一遍,別的小廝路過,隻覺得柴火房裏各種東西的擺放位置發生了變化,而且覺得好看,甚至覺得很享受,但他們不知道,芳兒是按照火烤掌的武功套路走勢來安排柴火房裏那一堆堆雜物的,經過芳兒這麽一擺布,懂行的人能看出其中武術功法的蔽日氣勢和一陣陣如大海浪滔般湧來的兇殺景象。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芳兒劈一會兒柴火,然後放下斧頭,在各堆雜物中間走幾步火烤掌套路,有時走得功力上升,雙手發熱,芳兒便會立即冷靜下來,扼製自己,若讓手上火焰躥起來,那就要闖禍了,鬧不好會燒了這間柴火房的,但不管芳兒怎樣克製自己,有幾次小朵的火焰還是從發熱的手掌上冒出來,火焰本來小,不大,所以柴火沒被直接點燃,但在火焰之上跳躍的火星有時會落在柴火上、牆麵上,加上在手掌間盤踞繞行的那股火烤掌功氣時不時會衝向四周,烤熱物體,所以細看房間裏的牆麵、幹柴,上麵會有一些泛出赤紅顏色的斑點顯示出來,人看了這些斑點,心頭會有熱燙的感覺。


    黃斤突然在柴火房門口出現,她笑著對芳兒說,今晚一定要去彩主兒房裏,不可忘了。我在這兒劈柴、洗碗,累得要命,晚上不能做事了。黃斤還是笑,你一定得去,不去,就得死,不跟你開玩笑,我這就去跟大小姐說去,讓她放過你,說完,去算旦辦公室。


    黃斤跟算旦說了芳兒的事,要她減輕芳兒的工作量,說這是彩主兒關照的。算旦嘴上不應,但頭還是點了點。


    黃斤迴頭又跑進柴火房,告訴芳兒,大小姐知道了,她允許你少做點事,但晚上你一定要去彩主兒那兒,不然,決不輕饒。(.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芳兒等黃斤一走,頭上眉頭緊鎖,這個老妖婆,這個死妖婆,這個臭?女人,罵,罵,今天晚上完了,自己的女人、兒子都死了,都是被這個老妖婆害死的,等等,有沒有說錯?等什麽等,算芭和洪響不是被她害死的,是被誰害死的?等什麽等,等等,到底是誰的錯?芳兒我有沒有錯?二小姐有沒有錯?錯什麽錯,都是老妖婆的錯,真想殺了她,真想殺了她,殺了她,殺了她,殺了她,芳兒想到這兒,從柴火堆裏揀起一根細長條的柴火,芳兒把這根柴火當作劍,在空中狠劈幾下,殺死你,殺死你,殺死你,可芳兒沒學過劍術,不知道劍是怎麽舞的,隻是朝空中亂劈亂刺,但芳兒心裏有目標,要殺的人就是彩主兒,累了,就坐在柴火堆上歇著,芳兒用袖子擦汗,細長的柴火劍被丟在地上,芳兒口渴了,要喝水,走,去廚房水缸裏舀碗水喝,起身,邁步,哢嚓一聲,把柴火劍踩斷,芳兒走出柴火房,走向廚房,途中那根被踩斷的細柴火一直在芳兒腦海裏出現,芳兒猛然想起小時候在吉府,自己曾經用一根筷子戳入一隻母雞的屁眼中,那隻母雞最後被戳死了,老妖婆也應該和那隻母雞一樣,被東西戳死,就從她的?眼戳進去,一直戳進去,戳到最裏麵,把肚腸戳穿,誰叫她騷勁這麽大?誰叫她害死了我的女人、我的兒子?戳死她,戳死她,就是要戳死她,真要戳死她,芳兒走到廚房水缸邊,拿了碗,舀水缸裏的水喝,喝著喝著,又想到了死去的算芭和洪響,芳兒哭了,芳兒輕輕抽泣,不對,這算芭和洪響的死,究竟是誰造成的?究竟是誰的罪過?彩主兒有錯,算芭就沒錯?算芭有錯,自己就沒錯?自己也有錯,都有錯,但彩主兒的錯最大,她的錯是罪過,別人的錯不是罪過,芳兒覺得有人在背後拍打自己,芳兒迴頭看,是廚房裏的一個小廝,小廝問芳兒,你哭啦?是不是被大小姐懲罰劈柴、洗碗,覺得冤?不是,我沒哭,我也不冤,小廝說,淚水都掛在臉上了,芳兒擦去淚水,這不是淚水,是水缸裏的水濺上去的。


    這時顧福禮來到廚房,他四處找燒菜的大師傅。顧福禮沒找到大師傅,卻看見了芳兒。你這個鬼東西,來這兒幹什麽?顧福禮聽見芳兒這樣說自己,本想不理,但又一想,自己又不比芳兒差,芳兒現在沒了靠山,怕他什麽?於是罵道,你才是狗日的鬼東西呢,你不去劈柴,在廚房裏找死嗬?劈柴去,狗日的。芳兒現在沒辦法,這事要是放在以前,功夫運到手上,起手一掌,你顧福禮還有活?芳兒臉上堆笑,抹著嘴上水跡,你這個鬼東西,現在在當鋪學手藝,長本事了,是不是?敢指派大爺了,我剛劈完柴,來廚房喝口水,礙到你什麽事了?芳兒低頭看水缸,看水缸裏的水,芳兒突然發了狠勁,快速運功到手上,揮手朝水缸裏的水劈去,手掌離水還有半尺,水缺裏的水便直接躥起來,飛起半丈高,接近廚房屋頂時,水往下落,芳兒瞧準一個角度,用火烤掌中“氣托流珠”的招數,將正在往下跌落的這批水懸停在半空中。廚房裏所有人都驚得瞪大眼睛觀看這一幕武術奇景。顧福禮更是驚訝得不知道把鼻子、耳朵等器官在自己臉龐方寸之地間如何安排了,緊接著,顧福禮就後悔起自己剛才對芳兒的態度,學了當鋪裏的手藝,看來也沒什麽大用處,今後對芳兒要好一點,要尊敬他,要跟芳兒學功夫。芳兒用手上功夫控製空中水柱,讓其慢慢落下,水柱進入水缸,芳兒吐一口氣,收了手上功夫,然後一言不發,走出廚房。眾廚師與眾小廝圍在水缸邊看,剛才水升得那麽高,足有半丈距離,再上去就將觸及屋頂,水飛起來,水再落迴水缸裏,現在看周圍地麵,居然不濕,芳兒用手上功夫,把在空中上下運行的水的軌道掌握得如此到位,這真像是在天上神仙群體中才能有的故事情節,大家都對芳兒的火烤掌歎服不已。


    晚上,芳兒準時來到彩主兒的紅牆院子裏,陪彩主兒過夜睡覺。這一夜,彩主兒在床上的勁頭,也是芳兒平生第一次嚐到,正常交媾有十來迴之多,而使用手指、橡膠棒就一直沒停過,後來橡膠棒幹脆就杵在陰穴兒內不出來了,彩主兒叫喊時,還不讓自己口中牙齒歇著,被單被彩主兒咬破幾處,芳兒手臂上、肩上都有她痛咬的傷口,芳兒被彩主兒吸食得精液盡失,最後兩、三迴隻得挺著雞巴幹弄,早上起床,在床單上遺下幾灘血跡,原來是彩主兒往陰穴兒內捅橡膠棒捅得過於兇狠,使陰道內壁受了損傷,流出了一些血。


    黃斤、黃由也是一夜沒入睡,她們聽彩主兒叫床,與以前顯得不一樣,是近似於慘叫的那種唿喊,震得兩個丫環全身戰栗,如同失了血魂一般。


    趕緊點,天一亮,黃斤就去敲彩主兒的房門,結果房門一碰就開了,不知道是彩主兒早就把房門打開,省得有人來敲門時自己還得起床開門,還是整個夜晚都沒把房門關上。


    黃斤進得門去,見芳兒正鼾聲如雷,睡得像頭死豬,彩主兒倒是醒了,她坐在床上,背靠著床頭板,精神恍惚,頭發跟前幾天一樣,散亂地披著,光著身子,上下都沒穿衣服。


    彩主兒見黃斤進來,掀起被子,起身,彩主兒這一起身,把黃斤嚇得跳起來,原來在彩主兒腿間的陰穴兒內,戳著那根橡膠棒,橡膠棒從陰穴兒內冒出來,低垂於兩腿之間,彩主兒把橡膠棒拔出,黃斤接過橡膠棒,見在棒的一頭沾著不少**和血水,黃斤睜著驚恐的雙眼,對彩主兒說,彩主兒,你不能這樣,不能這樣,這樣會傷身子的,都是被我下麵的騷?害的,一個晚上弄了十來次,還不能歇手,隻得用這根棒子,結果弄得裏麵出血了,彩主兒對黃斤說,並尋了一張椅子坐下,彩主兒,你不會弄得輕一點嗎?黃斤取內衣、內褲來,對彩主兒說,輕一點,輕一點,彩主兒一邊穿褲子,一邊說,輕了不過騷癮,棒子不能出來,就一直塞在裏麵,我怎麽辦呢,黃斤?我的命苦哪,下麵的騷勁要到啥時候才能沒了?說著,兩眼流出了淚水,我離了男人,真沒法過了,我不如去死吧,黃斤突然大聲說,都是那個郎中害的,他開出的催春藥也太兇了,不,彩主兒站起來穿內衣,是我樂意的,黃斤,你是沒嚐過那藥,吃了那藥,這床上的事,嘿,真弄得我舒服死了,舒服死了,做女人就要這樣,死了也情願,今晚我還要弄,不會放掉不弄的,還要弄,舒服哪,這芳兒受得了嗎?黃斤問彩主兒,叫老過一起來,我要兩個男人陪我睡覺,說完,彩主兒站在椅子前揮起了疲勞的手臂,還麵露微笑,黃斤抱著一堆髒衣服、髒褲子,走出房間,她在心裏說,沒嚐過?我嚐過那藥的,真是害了我們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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