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兒現在在吉府裏的地位比以前要高了不少。在算芭眼裏,芳兒就是自己不可缺少的一個助手。在大先生那兒,芳兒也不錯,許多雜事兒,大先生都叫他去做。在彩主兒那兒,芳兒不僅是有武功的人,是可以保護吉府安全,不受外人襲擾的人,而且彩主兒認為芳兒有極濃鬱的男人味道,而且這種感覺在彩主兒心中變得越來越突出,越來越奇特,甚至是越來越離譜。芳兒有男人味,彩主兒對芳兒的看法正在發生變化,到後來,在彩主兒眼裏,芳兒再也不是一個仆人了,但事實上芳兒仍然是個仆人,而且永遠是個仆人,關於這一點,彩主兒內心還是清楚的,所以到後來,芳兒就被彩主兒定性為:既沒有主人身份,又不是普通的使喚仆人,而是有男人味道的一位特殊人物。事情似乎仍在發展。事情肯定會繼續發展。你看這個彩主兒,這個吉府裏的女主人,以前是兩、三天來一次小佛堂,可最近一段時期,她一天要來兩、三次,而且在小佛堂裏閑坐閑聊的時間也長。為什麽?因為在小佛堂裏不光供奉著佛像,更住著芳兒。


    那天下午,彩主兒又來到小佛堂,她先去小佛堂正房上香,敬拜了佛祖,完事後,便坐在院子裏的石凳上,隨行丫環黃由早在石桌上擺了茶,彩主兒邊唱茶,邊拿眼細瞧小佛堂四周。彩主兒不說什麽,但黃由知道主人的心事,對她說,彩主兒,你在這兒坐著,我去後麵找人。黃由所說的後麵,就是指在小佛堂後麵的那間小屋,芳兒多半會呆在那裏的。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黃由穿過小佛堂正房,身上帶著香火氣味,出後麵小門,來到後院,看見小屋的門開著,屋子小,裏麵沒有縱深度,黃由一眼就能將屋裏景物看穿。屋裏沒人,芳兒不在屋裏,黃由剛要轉身走開,就見芳兒突然現身在小屋門口。原來芳兒剛才是擠在小屋的門背後,門開著,擋住了黃由的視線,所以沒見到屋裏有人。黃由笑著罵道,你這個死坯子,躲在門後,見我來了,也不叫一聲。你也沒出聲嗬,芳兒說著,走到黃由身邊,他聞見黃由滿身都是香火味,便說,你身上真香。黃由又罵,你這個死坯子,你整天都在小佛堂裏住著,出沒於香火堆裏,你身上衣服難道不香嗎?我不香,芳兒說,我不香,不信你聞聞,芳兒把衣服袖口遞到黃由鼻子底下,想讓她聞味道。黃由一把推開芳兒遞來的衣袖,說,你身上不香,你身上是臭的,佛祖也沒法讓你這個死坯子變香,要不然你在這兒敬奉佛祖這麽多日子,身體早已變香了,就跟小佛堂裏的香火一樣味道。芳兒走到屋門口,想把門關上,跟黃由走,他迴轉過頭,對黃由說,你說我身體臭,待到明日你的主子來上香時,我就把你這話說給她聽。黃由搖搖手,將嗓音放得很低,說,她已經來了,這會兒正在前院石凳上坐著。芳兒聽到這兒,嚇了一跳,連屋門也來不及關上,就急忙走進小佛堂後門,穿過小佛堂,向前院走去,邊走邊說,你這個死丫頭壞透了,你主子來了,不先跟我說一聲,跟我磨時間,是不是想讓她罵我?黃由跟在後麵,說,誰叫你躲在屋門後麵不出來,我鬼沒見到一個,讓我和誰說去?


    芳兒走進前院,見彩主兒正埋頭喝茶,茶水被喝光了,芳兒正好趕到,他立即取水瓶來,幫彩主兒倒上水。彩主兒見了芳兒,隻說,來啦,便沒了旁的話。彩主兒表麵雖然冷靜,內心卻被一口火爐烤著,彩主兒在心裏不斷說,死坯子芳兒就是有男人味,我若能跟他睡上一覺,死了也是願意的。芳兒倒完水,放下水瓶。黃由站在旁邊,她見芳兒替主子續了茶水,連說,讓我來,讓我來。彩主兒看著芳兒高大的身材,仍在心裏說,讓我跟他睡一覺,死了也願意。彩主兒,黃由走到石桌邊,對主子說,彩主兒,這個死坯子剛才躲在後院屋子門後不肯出來,他跟我開玩笑呢,這個死坯子。以後不許罵芳兒是死坯子,彩主兒吩咐黃由,但她在自己心裏卻是一個勁地罵,這個死坯子,這個死坯子,多有男人味。


    一陣風吹來,把彩主兒的頭發全吹亂了,彩主兒起手將頭發理順,理著理著,來了,來了,不行了,下麵陰穴兒裏的*一股股往外湧,不行了,不行了,強烈的**之火……不行了,來了,來了,不能再在這兒坐下去了,迴去,迴到紅牆院子裏去,迴去以後,先用手處理一下自己下麵陰穴兒裏的騷事兒。迴去,彩主兒突然說。


    黃由跟在彩主兒身後急走,黃由越走越快……前麵的女主人正*中燒,**之火燒得她滿身都是痛,彩主兒在前麵快速跑起來,跑起來,先跑迴紅牆院子裏,進屋後,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先用這個辦法撫平身下濕漉漉的陰穴兒,陰穴兒裏麵的*正在一股股往外流,跑起來,跑起來……黃由跟在後麵也快步跑起來。一進屋子,彩主兒轉身關門,接著便把身上衣褲全部脫下,衣服被丟在地上,她光著身子,四處找房內布鞋,穿上布鞋,穿上布鞋,彩主兒全身*,腳上卻套著布鞋,手兒往陰穴兒深處戳,手指在陰穴兒裏轉嗬轉嗬,手指拌著濃稠的**,在*內一圈圈轉著,彩主兒嘴裏詞兒亂說:我是個*人,我是下賤的女人,老過,你這個死坯子、死漢奸,我離不開你,你卻逃走了,逃得遠,逃到你娘的天邊去了,手指轉嗬轉嗬,手指碰及*,掃過*,*被緊緊擠壓,噢,舒服,舒服死了,這個老過,我是離不開你的,我要你舔我,戳我,我的臭穴兒是個下賤的地方,女人都是賤貨,老過快來戳我,戳死我,彩主兒忽然想到了芳兒,她的*夥伴忽然由老過變成了芳兒,嘴裏詞兒又亂了起來,芳兒,芳兒,芳芳兒,我的心肝芳芳兒,我是個下賤的老女人,我要你戳我,戳我,你不願戳我,我就讓人把你趕出吉府去,不,我要把你殺死,把你的小*割下來當菜吃,不,我不割你的*,我要你用*戳我,戳死我,彩主兒亂說亂叫,感到*如電流布滿全身,她衝到屋子門口,頭腦裏一陣暈迷,體下陰穴兒進入**,人靠在門上,幾乎無法動彈,門被彩主兒打開,彩主兒赤身*站在房門中間,她繼續被突然來到的**迷惑著腦子,並未意識到此時自己是光身(腳上倒穿有布鞋)站在屋子門口,麵朝外麵院子,彩主兒仍在狂唿芳兒的名字,芳兒、芳芳兒地亂喊,這時從天空射來強烈的太陽光,這道太陽光直刺彩主兒雙眼,太陽光像魔力巨大的神物,迅速將彩主兒從狂亂的*夢幻中喚醒,彩主兒驚醒了,發覺了自己正在做著的事情,她大驚失色,忙把手從仍在猛烈收縮的*中抽出,手上掛著片片**,彩主兒一下子感到自己手腳冰涼,全身冰涼,門還沒被關上,門仍然大開著,自己還是*全身,*站在門中間,忘了,忘了,彩主兒趕緊抽身迴屋,把門關緊,其間她朝整個院子掃了一眼,沒見院子裏有什麽人。沒人,院子裏沒人,幸虧是這樣,要是讓底下傭人見到自己這副模樣,還怎麽收場?彩主兒感到害怕,害怕極了。她先躲進被窩,等身子暖和過來,再鼓起勇氣,光著身體下床,跑到丟衣褲的那兒,從地上揀起衣褲,再跑到床上,先穿衣服,等到坐在床沿上,想找短褲穿時,才發現短褲並不在自己這邊,仍在地上,重新去揀褲子,穿好,短褲冷哪,短內衣冷哪,讓熱身體焐著,等晚上睡覺時再將上下內衣換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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