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迴到吉府,便各自分開。四芳哥兒迴到傭人們住的房間裏,忙脫草鞋,打水洗腳。等腳暖過來,變幹,又把腳捂進被子裏。剛在被子裏捂了沒幾分鍾,王托子和馮托子的說話聲已在院子裏響起來。四芳哥兒想馬上穿鞋從床上爬起來,但又一想,怕他倆個?嗬,今天我是被大先生叫去,到濕地拍照去的,大先生讓我迴來後先將腳兒弄暖,這坐在床上捂腳的理由還不大嗎?兩個托子在門口站著,但不是在四芳哥兒住的這間屋子前,是在他們自己住的屋子那兒,他倆嘴裏嘰裏咕嚕說了一整套本地農村土話。四芳哥兒不聽兩個托子胡扯,鼻子卻聞見了味兒,他發現從隔壁屋子裏,通過將兩屋隔開的牆壁上的一段空缺地方,飄來陣陣煤塊燃燒後會有的煙氣味兒,這種隔牆在頂部,在離屋瓦最近處不砌磚塊,都空著,隔壁屋子裏人說話的聲音,掉東西在地上的聲音和燒食物燒柴燒煤的氣味,都能翻越牆頭,進到鄰居屋子裏去。四芳哥兒聞見煤的煙火味,心裏便來了氣,他們大師傅住的地兒,就是馮、季、王三個托子住的屋子(郭托子不在此院子裏住,他在街上置有房產,同吉媽住一塊,四芳哥兒有時也會住那兒),裏麵生著取暖的火爐,自己這邊沒火爐烘烤,大寒天氣冷得要人命。三個托子有時聚一屋吃酒賭錢,在裏麵說一些混帳話,有時歸了各人的屋子,半天不出門,躲在屋子裏數錢,或拿了自己平時去鄉下私收來的古董偷著看。在最寒冷的幾天,四芳哥兒想躲入大師傅屋子裏取暖,結果三個托子沒一個肯讓四芳哥兒進去的。還是住在街上的郭托子有善心,肯讓四芳哥兒去他那兒躲幾天。


    隔壁此時沒人聲傳出。剛才馮、王兩位托子在外麵屋門口說話,現在也沒了聲音。人沒在屋子裏,火爐卻不熄,燃著煤塊,一屋子的暖氣不是白存了?看屋門鎖了沒有,抽得此空,進去取個暖。四芳哥兒下床,取了布鞋穿,打開門朝兩邊望望,人影沒有,有的隻是日光和在日光下的幹枯樹影兒。


    左邊隔壁第一間是馮托子的房間,推門,門居然開著,入房轉一圈,想想不對,平時房門鎖得嚴實,今天這馮托子腦子動了邪性,被吹進了鬼風,連自個兒的房門都沒關死。出房去第二間,門鎖著,打不開。再過去一間,嘿,真是抽著了身子骨,發了瘋了,這一間的房門又開著,而且門與門之間縫隙兒大,門就向內傾斜,門同門框之間裂開一條大縫,通過門縫往裏觀望,哪裏有人?推手進去,見房裏忒亂,連個正經可以坐人的地方都難找到,而且地上到處都有細碎的毛兒飄著,人走過,毛便在地上微微搖晃抖動,這房裏的毛真多。揀起碎毛細看,沒明白,突聽一聲貓叫,聲音像剛出娘肚的嬰兒在輕輕啼喚,一看,天哪,在房裏一角,做著一個窩兒,窩裏窩外全是貓落下的毛,顏色主要有黑白兩種。可在此窩裏並沒貓咪。又是貓在叫,原來在床底靠外側一點的地麵上,用棉花等物又圍了一個窩,鑽在床邊往裏瞧,窩裏正毛絨絨團著一群貓呢。這隻母貓,四芳哥兒見過,是白貓,在母貓腹邊趴著五、六隻小貓,顏色混雜,但主要是以黑白兩色為主。四芳哥兒鑽在床邊胡想,白貓前幾個月在院內外各處叫得歡,得了幾隻雄貓前來與自己*,可最終入腹生崽的卻隻有一隻雄貓,它肯定是一隻色兒老黑的雄貓,不然滿窩的小貓怎麽會是黑白兩種顏色相雜?想想真可惡,這隻母貓貪欲過大,要用幾隻雄貓來滿足自己,這跟那些老托子一樣,貪欲大,自己有房,有火爐,卻不讓別人借光。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這些貓是王托子養著的,乘他今日不在,捉弄一下他。四芳哥兒聞見火爐上煤塊氣味濃重,看看小貓們縮成一團取暖,自個兒卻趴在冰冷的青磚地上,得,就是它們了,起手抓了一隻小貓,直起身,伸手將火爐底層空格處的爐門打開,一眨眼便把整隻小貓塞了進去,然後將爐門關死。這是王托子的房間。再捕一隻小貓去隔壁馮托子房裏,也是一樣做法。完事後,馬上迴自己房裏捂腳。


    剛才馮、王兩位托子在自己房門口議事兒,把房門開了,卻隻在門前說事兒,兩人都一樣,開了房門說事兒,走前都忘了關門,所以讓四芳哥兒得便,做了手腳。


    沒一會兒,小貓被火爐烤焦的糊味從牆上空缺處飄來,熏得四芳哥兒受不了,忙起身穿鞋離開房間,去了吉媽那兒。等馮、王、季三位師傅晚上迴來,小貓屍體的焦糊味幾乎飄滿了整個院子,三人大罵一通,卻不知是誰幹的。


    明天早上,等四芳哥兒迴到當鋪,郭托子第一個替四芳哥兒排除嫌疑,說他昨天陪大先生出去拍照,弄濕了腳,迴來後就一直呆在吉媽那兒,在那兒過了夜,早上剛來當鋪上班,連院子裏都沒迴去。四芳哥兒也在心裏想,以後不烤小貓了,一是臭味不能聞,二是這麽做太缺德,殺生太缺德,要弄三個老托子玩,得另想辦法。這一天在當鋪做事,雖然客人稀少,但四芳哥兒腦子卻沒放鬆,腦子裏還是那個念頭,要另想法子對付季、馮、王三個老托子,以解自己心頭之恨。


    過了三個月,到了初夏天氣,吉府差人忙著將庫房裏所有幹貨挪到太陽底下照曬,防止貨物發生黴變,特別是放山貨的幾間庫房,在那兒人忙得頭都暈。有不少府裏小廝、丫環臨時被抽去庫房幫忙。雪芽兒在主子麵前較為得寵,所以每年遇到曬庫的時候,府裏主人總讓她去庫房臨時做個監工。早晨大量貨物從倉庫裏被搬出來,投放在廣場上,傍晚貨物要入庫,又來一個大搬運,將貨裝進庫裏各處,所以在曬貨那幾天,早晨和傍晚,庫裏庫外人手眾多,在其它時間,卻隻有雪芽兒一人。而平日在庫裏的幾個看護人這幾天要到府外別的幾個倉庫去幫忙,在那幾座倉庫裏堆放的貨物比較雜,有的東西也要見太陽,有的則不要,這些事兒需讓這幾個懂行的看守去做。


    雪芽兒一人在這麽大幾個倉庫裏看著,中間還要到曬場溜幾圈,如若遇到天氣忽變,要下雨起風,她還得急急忙忙跑到二先生處,讓二先生速喚幫工們前來,緊急搬運貨物入庫,或入臨時搭建的簡易棚。雪芽兒認為自己一個人實在忙不過來,就跟二先生商量,叫來一個小廝,同自己一起看守曬場的東西。二先生在當鋪裏見四芳哥兒在最近幾個月老是沒事幹,幾位托子,除了老郭,都不給四芳哥兒派活。燒死小貓的事兒,雖然找不到是誰做的,但四個托子,包括老郭,心裏都認準了這事兒是四芳哥兒做的。但老郭支持四芳哥兒,因為老郭一向把四芳哥兒當作自己兒子來看待的。二先生見四芳哥兒空著,就讓他臨時去倉庫幫雪芽兒料理事務。


    那天早上,雪芽兒剛走到後院糞坑邊,手裏提著二先生夜裏用的尿壺,往坑裏倒尿,背後就聽見四芳哥兒在叫自己。雪芽兒倒了尿,也不去井邊洗,直接提了尿壺就同四芳哥兒來到倉庫。倉庫外圍著一圈厚實的青磚高牆,倉庫大門緊閉。雪芽兒取鑰匙開門,正好門裏也有看護人想出來,那人馬上要去府外倉庫上班,走得急,沒與雪芽兒打招唿。等那人走遠,四芳哥兒說:“雪姐,我們來這兒做事兒,把他給擠掉了,他都不理你了,心裏痛苦著呢。”“別胡說,小孩子懂什麽?那人與我都不熟的,他要跑老遠的路,才能到城外倉庫,哪有功夫理我?”“姐,我不小了,你別一口一個小孩的叫我。”“你幾歲了?”“九歲半,又不是半歲。”“好好好,你是九歲半的大人了。你看姐有幾歲了?”“姐要我猜哪,猜不出的,反正比我大。”“姐今年正好十九歲。”“一點不多?我不信,哪有像姐這麽計算歲數的?一月不多,一日也會多的,正好十九歲?”“十九歲多三個月,怎麽算?”“再過兩月,姐也是半了,十九歲半。”


    兩人說著,進到雪芽兒在倉庫的單獨房間內。


    雪芽兒在房間裏找一個角落,把尿壺放下,然後問四芳哥兒:“二爺在你來之前有沒有跟你說過什麽話?”“什麽話?”雪芽兒一笑,說:“二爺有沒有跟你說要聽姐的話,幫姐做點事兒?”“說啦,反正我最近在當鋪裏老是閑坐,幾個大師傅不把活兒派給我,我自己找活幹,也被那三個老托子搶走,叫人覺得他們好像都生了毛病似的。”“姐會派活兒給你做的,隻要你聽話就行。”“我聽姐的。”雪芽兒說完,取了早點出來,自己吃半份,另一半要給四芳哥兒吃。四芳哥兒在出來以前已經吃了兩個包子,全是菜餡的,現在見雪芽兒拿了一個包子給自己吃,便說:“是肉餡的,我就吃,菜餡的早上已經吃了兩個。”雪芽兒把手上的包子掰開,是肉餡的,就把包子遞給四芳哥兒,再拿桌上那個包子,咬一口,也是肉餡的。四芳哥兒吃著包子,對雪芽兒說:“姐,這間小屋裏有桌子有椅子,還有一張小床,好,靜。”“呆一會兒幫工們來搬運貨物去曬場,就熱鬧了,不過時間不長。”“什麽時間不長?”“等東西被搬完,幫工們都要走的,那時就靜了,隻剩我倆留在倉庫裏。”“我們做些什麽事兒呢?”“什麽都不做,隻要每隔一段時間去曬場看看就行,反正曬場在府裏,沒外人搗亂。”“神了嗬,姐,當那批窮幫工走了,我倆把大門關緊,躲在倉庫裏玩,做家家。”“還做家家呢,要出庫門去曬場巡看的,當真沒事做嗬?特別遇上天氣不好,還得跑到二爺那兒告訴他,快叫人來搬東西避雨呢,還要做家家,怎麽做?”“姐做母的,我做公的,一公一母就可以做了。”“笑話,我十九歲了,你九歲,一個屁孩子……”“姐,剛才你還表示過,不拿我當小孩看的。”“我可沒說,我可沒說。屁小孩就是屁小孩,屁點大的東西。”四芳哥兒在屋裏轉一圈,就走到外頭大倉庫,見空間大,便大喊數聲,起先沒雜音迴蕩,後來喊出的聲音引來了巨大的嘈雜聲,不對,聲音又大了,四芳哥兒已經不在喊叫,聲音大了,聲音大了,不對,這不是我喊出來的聲音,不像……還沒明白,雪芽兒已經從四芳哥兒身後走過,直接去了倉庫門外,將圍牆那兒的大門打開。大批幫工湧入,幫工有的用肩挑,有的用車推,忙了兩個小時,庫裏貨物基本都被搬空,倉庫一空,大批幫工也隨風兒去了,庫裏又空空蕩蕩起來,就剩雪芽兒、四芳哥兒兩人。


    上午時間很快過去了,到吃飯時間,有小廝和丫環提了食籃來庫裏,他們是給雪芽兒、四芳哥兒送午飯來的。這次送的午飯量多,送飯的兩人也在庫裏吃了幾口,他們邊吃邊打鬧,完事後,兩個送飯的便走了。


    雪芽兒叫四芳哥兒坐在庫裏自己的房間內,獨自一人去場地上巡看。場上陽光正濃,連雀兒也沒見到一隻,所曬貨物排放整齊,一點不亂。迴庫,迴到庫裏房間,發現四芳哥兒已經把頭伏在桌上睡著了,輕推,沒醒,低頭看他側麵臉龐,是一張有點秀氣的臉蛋兒,雪芽兒心裏憋不住,便在四芳哥兒臉上丟下了一個吻,然後也覺倦了,現在是初夏,飯後人容易犯困,雪芽兒倒在小床上慢慢入了夢境。四麵都是厚牆,很老實,水跡濃重,像苦人兒流了幾年的眼淚,要跑離此地,在重重石牆中甩開膀子跑,像老實人那樣去吃苦,特別能吃苦,特別想吃苦,確實都是一些老實人,牆壁被建造在路邊,但它們不是庫裏那些厚石牆,它們都改變了自己紮在地麵上的腳的形狀,甩淚,拋開從湖麵上飄來的一批批潮濕水珠,天上不像在下雨,自己也沒有機會在滂沱大雨中伸展四肢跑動起來,老實人揮水朝前走去,曬場上的陽光依然明媚,剛才是說過“四肢甩動”這句話的……都是老實人做出的事兒,很軟的一根管子被通到雪芽兒的嘴巴裏來了,軟管子被牙齒咬癟,吸水,吸氣,管子變粗了,甩開迎麵而來的雨水,一個標準,在庫裏甩手,水嗬水嗬,多麽旺盛的生命力……雪芽兒在夢裏揮舞臂膀,弄得氣喘籲籲,體力不支,怎麽會有那麽多雨珠兒水珠兒從老實的厚牆上往下掉呢?開始聞見味道了,氣味越來越濃,水滴越來越密集,雪芽兒用盡全身力氣,連在鼻腔裏進出的氣兒都快沒有了,雪芽兒用力屏息,將手臂往石牆上一揮,氣斷了,雪芽兒醒了,睜開眼睛,還在猛吸空氣,卻見四芳哥兒一手提著早上放於牆角的尿壺,一手在壺嘴口沾著尿液,但手上的尿液還沒往雪芽兒臉麵上灑下來,因為四芳哥兒這一迴已經看見雪芽兒睜開了眼睛,他的沾著尿液的手停在空中,雪芽兒隻覺得自己臉上泛潮,嘴唇邊有水珠停留,伸舌一舔,是臭的、鹹的,雪芽兒猛然坐起,問四芳哥兒幹什麽?四芳哥兒傻笑,說,把壺裏二爺的小便弄在姐臉上。雪芽兒伸手便打四芳哥兒,罵道:“你這個渾球,臭男人,敢尋姐姐開心。”“我賠姐姐好了。”“你拿什麽賠我?”“姐要我什麽,我就賠姐什麽。”雪芽兒坐在床上,雙手按著床板,她坐在小木床上想了一會兒,突然想到了睡覺:“你賠姐睡覺。”“賠就賠,就在這兒?”“你以前有沒有賠人睡過覺?”“賠吉媽睡過,在郭托子那兒。”“那不能算,那是老實睡法,姐今天教你一個不老實的睡法。”“怎麽睡?這個小床,怎麽睡得下呢?”“姐教你在身上騎馬。”“吉媽就是我騎的一匹馬,就這樣,就這樣……”四芳哥兒說著,把雪芽兒按倒,往她肚子上一坐,嘴裏高興起來,說:“得,得,馬快跑。”雪芽兒一躍而起,一邊撕下四芳哥兒的衣服褲子,一邊脫下自己衣褲,說:“你陪姐光著身體睡。”她把四芳哥兒壓在下麵,下嘴噙住四芳哥兒腿間光白的嫩*,狠命吮吸起來,四芳哥兒的*慢慢翹起,雪芽兒就乘著熱度高升,用手去自己下麵掰開陰穴兒的縫,將四芳哥兒的*沒入陰穴兒內,並在上麵扭動身子,不多時覺得陰穴兒內的*軟了,便趴下身去,用嘴再次吮吸*,四芳哥兒提出由他來騎馬,雪芽兒應了,讓四芳哥兒爬上身子,雪芽兒見四芳哥兒隻想騎著玩,不想把*塞進自己陰穴兒內,就拍了四芳哥兒肩頭幾下,四芳哥兒低頭尋找放*的地兒,見下麵聳立著一叢細黑的毛,而自己那兒倒光滑幹淨,但不能強烈吸引人,雪芽兒毛下陰穴兒的細縫被分開,*的頭兒頂入陰穴兒縫裏,雪芽兒感覺四芳哥兒的東西比剛才粗硬了許多,不過畢竟還夠不到自己的味兒,乘著四芳哥兒的命根子還呆在*處,伸手撫摸*,又擠著*,用手指尖刺激紅蒂兒,慢慢地來了勁,來了勁,雪芽兒在下微閉眼睛,輕聲呻吟,少時,*濕透,流水增多,*裏四壁上的肉緊緊慢慢開始有所收縮,雪芽兒猛將四芳哥兒推開,把自己右手四根手指全捅進陰穴兒,並用力在裏麵轉攪,口中出現沉悶的唿吸聲,叫喚道:“芳兒,芳兒,你今天來庫裏幫姐弄穴兒玩,姐舒服死了,骨頭架子都酥軟了,姐賤,見不得男人。”接下來便要死要活的亂喊一氣,事畢,雪芽兒抽手出來,見手指間像罩了蜘蛛網似的,掛滿了一層白色粘液,她忙伸手,去給坐在床上的四芳哥兒聞,四芳哥兒說有味,這時四芳哥兒卻反倒來了狗精神,他快速爬上雪芽兒身體,把硬硬的*頭塞進陰穴兒內,還使勁挺了幾下,但沒多少感覺,突然感到尿急,便往穴內注射了一段尿水,雪芽兒下麵知道有尿液進來,便讓四芳哥兒把尿全撒了,九歲的孩子也是尿大,尿液從*裏滿溢出來,衝濕了床板和底下地麵,雪芽兒後來告訴四芳哥兒,等將來芳兒有了白漿兒,要全留給姐,跟撒尿一樣,全撒在姐身子裏麵,將來芳兒要撫平姐。兩人在後來幾天裏,在庫裏前後又弄了七次,次次雪芽兒都得了滿足。當時四芳哥兒九歲,弄了八次,所以在私下裏,雪芽兒給四芳哥兒起了一個外號,叫“九歲八次”。九歲八次?這麽小的年紀,就弄了這麽多?這事兒是真是假,究竟有沒有這事兒?等將來四芳哥兒年齡大了,他是絕對不會承認的,到時他會說,自己那時身體裏連白漿兒都沒有,而女人要的就是這種又白又厚的漿水,我怎麽可能與女人弄穴兒玩呢?真是的,傳播謊言,也要想想有無可能。所以在這事兒上,芳哥反而還得了理,他的智慧,他的善辯,在這事兒上就有了反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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