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程離開記憶管理局的之後,直接迴到了自己的工作室,一如既往的開始自己記憶販賣師的生活,下午的時候他到樓下老張餐廳吃飯,問服務員老張去哪裏了,服務員說老張今天都沒有到餐廳,還說老張交代了店裏麵的人,說這幾天都不會來,讓他們自己安排好。


    秋程感覺這幾天老張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了,吃完飯也就迴去了,秋程是感覺有點悶了,這樣的生活,一開始還有老張能一起聊天什麽的,現在老張忙起來了,他反而感覺有點孤單了,是不是會有那種整個世界隻剩下自己一個人的感覺。


    生活還是要繼續,秋程電話也沒有給老張大一個,他知道老張忙完了,自然會迴來,到時候再想著怎麽樣問老張就行了。


    秋程這邊一定動靜都沒有,而在晚上,老張在一家咖啡廳等人,沒有過多久,就過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記憶管理局的副局,吳楊,他是一個人過來的,不過看得出他的小心翼翼,好像是擔心有什麽人跟著他,時不時的注意身後的動靜。


    吳楊找到了老張,在老張對麵坐下來,小聲的問候了一聲:“局長”


    老張點點頭,吳楊接著小聲的說:“局長,怎麽到這個地方見麵呀!直接迴局裏,不更加安全嗎?”


    “我現在還是盡量不要會管理局了,現在還有一方勢力我們都不懂,我們在明,他們在暗處,就擔心我的身份暴露太嚴重了。”老張淡淡的說。


    “局長,那麽發給你的資料你看了嗎?”吳楊說,那些資料其實他也看了,就是很多事情,他不太懂,可以說那些資料他都不知道怎麽去理解,一直想要找老張問,隻是沒有想到在資料發出去不久,就在剛才,老張就直接約出來見麵,


    吳楊猜到了事情的嚴重,因為自從老張在餐廳做老板,掩飾身份之後,從來沒有迴管理局,有什麽事情也都是老張電話聯係,沒有說要見麵談,但是老張看了自己從秋程皮箱中給的資料之後,老張竟然那麽快就約見麵了。


    “你看了嗎?”老張問吳楊,吳楊很無奈的搖頭迴答:“我知道的事情太少,看不懂,我還想要問你呢!局長。”


    老張無奈的像是有事情難解釋,最後點了一支煙淡淡的說:“我看是看懂了,但是感覺又出現了更加難以理解的問題,把所有看清楚的問題,弄得好像變得不合理了。”


    聽到老張這樣說,吳楊就不知道怎麽想了,等待著老張的解釋,老張呢,想了一下,感覺用他的腦子,憑借嘴巴說不查清楚,然後一邊從自己的包裏麵拿出紙和筆,一邊說:“中間的問題是秦文幫忙查出來的,一開始感覺是偶然,但是我發現,好像有人在中間全程操控一切。”


    然後老張就在白紙上麵畫了一個圈,解釋說:“我們從整體來看,比如這個就是肖木,也就是現在我們認為的秋程,他一開始有肖木的記憶,後來取出來了,再植入了劉一豐的記憶,成為了劉一豐,你知道嗎?取出來肖木的記憶卻不見了,不在u盤裏麵,也不在他的腦子裏麵。”


    “什麽?”吳楊明顯聽得有點蒙,一臉的為難,像是聽到了一個繞口令,而卻不知道其中的意思是什麽。


    “簡單的說,就是取出來的記憶不知道去哪裏了,記憶憑空消失了。”老張耐心的解釋。


    吳楊第一反應就是否定:“怎麽可能,記憶怎麽會憑空消失了,是不是你忘記放哪裏了?”


    老張搖搖頭,讓吳楊看著自己畫的圈,接著說道:“他變成劉一豐之後,後來發現自己不是劉一豐,他取出劉一豐的記憶,說是給劉一豐的哥哥劉一雲,但是記憶又消失了,劉一豐的記憶也不知道去哪裏了。”


    “啊”吳楊就隻是喊出了一個字,他真是不明白了,這個是怎麽迴事,這個是超出了他的理解範圍,他感覺老張說的不是記憶販賣的問題,而是另一門學術問題。


    “還沒有結束呢?”老張說,接著在圈子裏麵寫趙空的名字,此時裏麵一共出現了“肖木”“劉一豐”“趙空”三個名字,隻是肖木和劉一豐兩個名字已經被打叉了,就是說已經被取出來的記憶,而且消失了。


    “後來被植入了趙空的記憶,”老張接著解釋說:“但是後麵出現了真正的趙空,然後從他腦中取出趙空的記憶,還是在販賣集團的實驗室,就是在販賣集團的地盤,趙空的記憶又憑空消失了。”


    老張在自己畫的圈子裏麵打叉掉趙空的名字,淡淡的說:“剩下來就是腦中剩下的五個月記憶,這個就是他逃出來之前的記憶,按照記憶販賣集團的風格,一定會取出他所有的記憶,然後扔了他,但是因為趙空的記憶憑空消失,真正的趙空對他下了殺心,取出他剩下的五個月記憶,然後殺了他,但是取出記憶之後被逃出來了。”


    講到這裏的時候,老張已經把所有寫下來的名字都打叉了,把手中的煙頭掐滅,接著說:“按理說,在他逃出來之後,在河堤上麵一覺醒來,會變得什麽記憶都沒有,隻是在醒來之後,我找到了他,發現他竟然又有了肖木的記憶,是一開始肖木的記憶。”


    最後老張迴頭一開始學下肖木的名字,在肖木名字上麵又畫了一個小圈圈,證明,現在秋程腦子裏麵的記憶就是肖木的記憶。


    吳楊聽得腦子都大了,但是勉強能聽得懂大概意思,畢竟他是一個副局,對這個種記憶理解能力還是有的。


    “你是說,所有從他腦子裏麵取出來的記憶都會消失?”吳楊得出的結論,老張點點頭說:“如果我沒有分析錯的話,我相信趙空那個時候從他腦中取出的五個月記憶,也平白無故的消失了。”


    “這個……這個怎麽可能呢?”吳楊沒有辦法接受這個事情:“怎麽會有這種事情!”


    “我也難解釋這種事情,”老張說:“所以一開始沒有得到肖木的記憶,後麵我和秦文解釋說,肖木的記憶一直在秋程身上,最後可能被第三方勢力,在河堤植入了,但是後來我讓秦文看了那邊的監控,在那個局域,雖然看不到他倒下的全過程,但是經過的人,沒有一個人接近過他。”


    吳楊用盡自己的腦子,想出一係列的可能性,他問:“會不會是記憶販賣設備出了什麽問題?”


    “不會!我檢查過了,沒有問題。”老張淡淡的迴答,一種他都沒有辦法接受的表情。


    “還有一種可能。”吳楊像是想到了一個腦洞很大的想法,他說:“有沒有可能他裝瘋賣傻呢?其實記憶都在他的腦子裏麵,他裝作什麽記憶都沒有,蒙騙過了所有人。”


    聽到吳楊的分析,老張竟然就笑了,然後吳楊也笑了,感覺不可能,要是記憶一直在秋程腦中的話,怎麽可能會不被發現呢?老張用記憶販賣設備檢查過,而販賣集團也用檢查過,經過多層的檢查,怎麽可能會沒有發現記憶。


    “得到的結論就是,所有在他腦中的記憶,可以植入,都是正常,一旦取出的話,記憶就會消失,”老張解釋說:“我沒有辦法解釋這種情況。”


    兩個人一個是記憶管理局的局長,一個是副局長,都沒有辦法解釋這種情況,因為在之前都沒有遇到過,他們不知道會出現這種情況,在記憶販賣的的曆史上麵也是第一次,這種消失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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