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守辰擦擦額頭上的冷汗,感慨總經理的氣場愈發強大了,“我從派出所找到的就隻有這些資料。”


    “嗯”,燕文北又翻開資料,“一個農村上來的女孩會有那身氣質,容宋可真應該向她學習。”


    說容宋,容宋便到。容宋進燕文北的辦公室從不敲門,導致她不小心聽到二人對話。“向誰學習啊?”


    顏守辰讓開,容宋自發地擠到燕文北身邊去。燕文北這次沒有推開容宋,使容宋的心情好了許多。


    “文北哥,是誰啊?”容宋眼睛在桌麵上掃了掃,又瞄到燕文北手上的資料,就要去搶。


    燕文北手放到背後,容宋夠不著,趴在燕文北身上。尷尬的顏守辰扭過頭麵向牆壁。


    容宋一邊動作,一邊嘴裏嚷著“給我看看”的嗲嗲音,燕文北身上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燕文北不耐煩地把人拉開,把手裏的資料交給顏守辰,“找人跟著她。”


    容宋以為是競爭對手,便又黏過來,把玩燕文北的手指,“這種事交給金龍表哥做就行顏助理出麵不好。”


    金龍是燕母的娘家侄子,活躍在南方一帶,手底下有不少人。


    “不是什麽大事。”燕文北把這事輕巧揭過,容宋也不提了。


    溫柔最近一直呆學校裏,一方麵是課業繁重,另一方麵是學校安全,一些人不容易混進來。


    過了幾天,久未露麵的謝寧楓托人帶口信請她去天上味聚聚,溫柔想想便答應了。


    仍然是他們常聚的包廂,一進門,一股子嗆人的煙味熏得溫柔弓著身子咳嗽起來。謝寧楓掐掉香煙,推開木窗,正好院子裏燕文北的身影落入他眼中。


    謝寧楓關上半扇窗戶,遞給溫柔一杯水。“怎麽樣,好點了嗎?”


    “這次任務不順利?”謝寧楓在生氣,溫柔能感覺到。


    謝寧楓既不點頭,也不搖頭,他突然沒頭沒腦問了句,“你認識傅盈餘嗎?”


    “誰啊,不認識。”溫柔一臉茫然,但心裏很清楚,傅盈餘是燕文北的初戀情人。


    謝寧楓盯了她的臉看了很久,在溫柔發毛前,移開眼睛,落到窗戶外麵,“無關緊要的人。”


    沒關係才有鬼!溫柔冷笑一聲。又接著問道:“今天找我來就是單純的吃飯?”


    謝寧楓眼神有了變化,不甘而矛盾,終於似下了決心。他露出一抹微笑,起身站到溫柔旁邊,彎下身子,伸出一隻手,邀請道:“星期天輝煌酒店有個舞會,不知我有沒有榮幸請漂亮的溫柔小姐一舞呢!”


    溫柔把手放在寬厚的大掌下,笑道:“我的榮幸。”


    飯後,溫柔拒絕了謝寧楓送她迴去的好意,坐車去了四合院。在門口,居然遇到了晚歸的胡子老三。溫柔喊了一聲,“三哥。”


    胡子老三對溫柔挺欣賞,點頭應了一聲,“吃過飯了嗎?”


    “吃了,你怎麽現在才迴來,是新單位的事情多嗎?”溫柔記得,前陣子三哥幾乎每天按時到家,在廚房裏幫二夫人做飯。


    “可不嗎?謝寧楓一迴來,我們這群後勤就有事做了。”胡子老三不把溫柔當外人,也不把所謂的保密協議當迴事,“這次聽說是去了西北那裏替軍方尋找一批戰亂年代倭國埋在地下的武器,是件輕鬆的活,但我們這些寫報告的並不輕鬆。”


    溫柔明白胡子老三原來做慣了武職,一下子讓他坐辦公室寫報告肯定適應不了。“三哥,你多跟單位裏的同事請教請教,寫報告比去外麵打打殺殺容易多了,二夫人也放心。”


    老三去做文職,主要怕二夫人擔心。“是呀,我娘這輩子夠替我操心了,我總要讓她舒舒服服過些輕鬆日子。”


    二人進屋,屋內一時歡聲笑語,充滿了溫馨快樂。


    與此同時,西北的科學研究所,一群白大褂穿梭在不同儀器之間,不時有幾聲類似警報的聲音響起。沈文教授疲憊地摘下眼睛,桌上堆滿了剛帶有餘溫的資料。


    “老師,您忙了這麽久,也該累了,剩下的由學生代勞就行。”這人說著一口古怪的普通話腔調,據說是因為從小在楓國長大的關係。


    沈文驚恐地看著一臉溫和的學生,聲音尖利地質問:“你要做什麽?”


    “自然是把你的課題繼續研究下去”,學生慢條細理地解釋道:“不過不是在西北,而是在倭國。”


    沈文最後一眼看到的就是滿天紅色。


    溫柔又在四合院裏吃了一頓,她摸摸凸出的肚子,心道二夫人的手藝完全可以在外麵租個店鋪開飯館。


    這一提議得到了在場大多數人的讚同,二夫人笑笑,苦澀地撩起自己的頭發,露出半邊臉,“開館子就算了,我這臉出去恐怕嚇壞了人。”


    胡子老三不服氣,“娘,我們靠雙手吃飯,又不是靠臉吃飯。而且,你這臉並非天生,是當年外公下了毒所致。”


    親生父親給女兒下毒?好似一道驚雷劈在不明所以的眾人頭上,溫柔多嘴問了一句,“三哥,是怎麽迴事?”


    二夫人瞧了兒子一眼,意思說得明白,不準說。胡子老三見眾人期盼的目光望向他,膽氣上來,“娘,這事我憋心裏挺久的,今天我要跟大家說說。”


    二夫人攔不住兒子,就生氣地去了廚房。房淩跟著去了,老三鬆了口氣,跟大家說起這段不為人知的往事。


    二夫人的娘家姓竹,以前是安西市有名的中醫世家。二夫人小時候經常跟著父親出入水家,二夫人跟水大爺可以說是青梅竹馬一塊長大的。處久了,二人有了情意,水家大爺想娶二夫人做正房。


    水老爺子不同意,水大爺跟二夫人退讓一步,水老爺子點頭準許。但是竹父竹母不答應,如花似玉的姑娘要挑什麽樣的丈夫沒有,偏偏進水家當小妾,即使稱一聲夫人,名頭上還是矮人一頭。


    奈何二夫人年輕,又經不住水大爺描繪的美好未來誘惑,二夫人以死威逼,疼愛女兒的父母終於鬆口。出嫁前一晚,竹母端來一碗紅豆粥,二夫人喝下去,等嫁過去的第二天她在丈夫滿臉驚恐中暈過去。


    二夫人恨娘家人,可過後不久的一場大動蕩,竹家二老殞命,二夫人跪在牡丹院門口求水老爺子出手,水老爺子無視了她微小的請求。


    後來,水大爺把女人一個個往家裏娶,二夫人總算明白父親的苦心,水大爺本非良人,不然何必因為她的麵容就忘了當初情比金堅的愛意,可見以前都是假的。


    眾人不勝唏噓,“既然是毒藥,二老臨走前應該留下解藥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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