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敗將?”任輝似乎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這一下又戳到了畢剛的傷疤,梁鵬這小子打了毛自軒到現在都沒有一個交代,為這事畢剛沒少找路安國說叨。tqr1


    此刻的顧嘉英忽然有些力不從心啊!眾口難調!


    “上次自軒輸給梁鵬了,沒關係,還有下次!”顧嘉英打起了圓場,給毛自軒留足了麵子。


    而畢剛的臉色也緩和了許多,點點頭“對對對,還有下次!”


    “切!”梁鵬將口中牙簽吐到了地上,“還想趴在地上學狗叫嗎?”


    這話人家或許別人聽不出來,但是三個老家夥心知肚明,上次兩個人打賭誰輸了趴在地上學狗叫,當時可是顧雪晴見證的。


    毛自軒終於坐不住了,嗵的一下站了起來指著梁鵬:“你特麽的什麽意思?”


    “好話不說二遍,我勸你收迴手指頭!”梁鵬說這句話的時候壓根沒用正眼看毛自軒。


    梁鵬有一個壞喜歡,那就是誰用手指著他,他梁鵬就喜歡掰斷誰的手指。


    毛自軒很識相的收迴了手指,他知道自己此刻鬥不過梁鵬。


    “吵什麽吵,一群臭男人,就不會好好說啊?”李召寧捏著蘭花指幽幽的道。


    “哼!”毛自軒冷哼了一聲。


    “我提議你們年輕人一起喝一杯!”畢剛露出了壞笑。


    毛自軒不是很情願的端起了酒杯,如果這句話是別人說的估計他不會舉杯。


    “來嘛,大家一起喝一個!”李召寧起身舉起了酒杯。


    “來!”任靜萱不失豪爽,舉起了酒杯。


    隨後是顧雪晴,梁鵬猶豫了一下,因為這一張桌子的年輕人他都看著不順眼,不過大家都舉杯了也隻好響應。


    “幹了!”梁鵬二話沒說仰起脖子幹掉了杯中酒,沒一會小臉紅彤彤的。


    “豪爽!賢胥豪爽啊!”任輝拍手叫好,心中暗自冒出了一個騷主意。


    毛自軒不落下風,同樣痛快的幹掉了杯中酒。


    兩個女孩更是巾幗不讓須眉。


    “來來來,我敬你們三個小夥子一杯!”任輝舉杯,意在梁鵬。


    三個小夥子當然是指毛自軒,李召寧,梁鵬了。


    “幹!”三個小夥十分的好爽。


    大家你敬我,我敬你,沒一會地上的酒瓶子滿地都是了。


    “自軒,我敬你一杯!”李召寧端起了酒杯,朝毛自軒拋著媚眼。


    這麽多人在場毛自軒也不好拒絕,舉起杯子示意自己幹掉了。


    “萱萱妹妹,我們喝一杯吧!”李召寧喝酒不喘氣,氣勢驚人。


    “來,召寧哥!”任靜萱端起酒杯幹掉了。


    李召寧一口氣不歇著整桌人全都敬了一圈。


    任輝又端起了酒杯,對顧雪晴和梁鵬道“”“侄女,侄女婿叔叔敬你們一杯!”


    “謝謝任叔叔!”顧雪晴笑著舉起了酒杯。


    梁鵬的動作顯得緩慢了許多,不過還是幹掉了杯中的酒。


    “咕咚咕咚!”啤酒下肚。


    任輝老狐狸朝女兒擠了擠眼睛,聰明伶俐的任靜萱立刻會意了父親的意思。


    任靜萱起身舉起了酒杯,“鵬哥,我敬你一杯!”


    此刻的梁鵬已經是臉紅脖子粗了,擺了擺手。


    任輝倒是笑了,他知道梁鵬要不行了,但越是這樣他越高興,任輝連忙說到:“侄女婿,要是不行就別喝了,沒人笑話你不接女人的酒?”


    任輝話裏有話,看似體麵,實則是再說反話啊!


    麵對任輝的譏諷梁鵬倒是笑了:“任叔叔,你放心我酒量好的很!”


    梁鵬說完楊脖子幹掉了杯中酒,並且倒扣酒杯示意自己喝完了酒。


    但是任輝不禁冷笑,梁鵬是真喝多了,要不然誰還會逞能,越是喝多了的人越是說自己沒事。


    畢剛自然懂了任輝的意思,二話沒說舉起了酒杯:“來,梁鵬和我這個老鬼喝一杯!”


    梁鵬搖搖頭,臉色通紅。


    顧雪晴在梁鵬的耳邊小聲說道:“喂,你不行就別喝了!”


    “怎麽,你是不給我這個老頭子麵子啊!”今晚這頓飯是畢剛第一次找借口向梁鵬發難,自己的徒弟毛自軒被他欺負了半天了。


    “不是這個意思!”梁鵬擺擺手,“聽我師傅說您最愛喝白酒,喝啤酒顯不出我對您的尊敬要喝就喝白的!”


    畢剛心裏都在偷著樂,這個混蛋小子是自討苦吃。“好,那咱就來白的!服務員來兩瓶白酒!”


    任輝在一旁更是樂得不行,這梁鵬還真是喝多了不知道天高地厚。


    “要度數最高的!”梁鵬嚷嚷道。


    顧嘉英倒是有些看不下去了,按照梁鵬這種喝法估計得鑽到桌子底下去,他剛想開口卻被路安國攔住了。


    路安國絕對比顧嘉英更了解梁鵬,故此顧嘉英也沒在說什麽。


    服務員十分的給力,拿來了梁鵬悶倒驢,這酒是草原的特產,度數能達到60度以上,顧名思義驢都能灌到,何況人呢。


    畢剛當即下了一跳,這酒絕對是他喝過最烈的酒了,上一次還是他在西北當兵的時候喝的。


    “來,滿上!”梁鵬二話沒說起開了白酒,倒在了杯中,這一杯起碼有三兩。


    在場的眾人一下被梁鵬的動作嚇得愣住了,哪裏見過這樣喝白酒的,人家都是用小酒盅喝白酒,更主要的是這是悶倒驢,江海市最烈的酒。


    此刻唯一的解釋就是,梁鵬喝高了,而且喝的很高很高。


    “來,畢教練,我給您滿上!”梁鵬不待畢剛反應,拿過了他手上的杯子,直接倒滿了白酒,同樣是三兩。


    “你別這樣行嗎?我害怕!”顧雪晴抓著梁鵬的胳膊,他覺得梁鵬應該是瘋了。


    梁鵬並沒有迴應顧雪晴,端起了白酒杯,一仰脖子就幹了下去,“晚輩先幹為敬,請!”


    在座的眾人無不震驚啊!這是瘋了啊!不喝出人命決不罷休啊!


    被蔣了軍的畢剛麵色難看,悶倒驢這一杯幹下去他這一晚上都不能舒坦。


    倒是梁鵬一副為長輩著想的樣子,“您放心,您要是不能幹我不會笑話你!”


    一聽梁鵬的話,畢剛來了火,這不是說他廢物呢,二話沒說幹掉了杯中的酒。


    白酒下肚,畢剛的胃裏立刻感覺到了辛辣,胸腔如火燎一般。


    任輝冷笑,打趣道:“侄女婿,喝酒適量,喝多了趴在桌子底下就不好看了!”


    “哈哈哈!”眾人一陣哄笑。


    梁鵬酒紅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將手上的香煙掐滅,“任老,我敬你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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