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7)木筆再現-下


    星河城最大的販妓組織,“木筆”,這一代的頭目凱爾撒,竟然在這個時候登場了!


    那是一個長相略顯粗獷的中年男人,他有著一雙粗眉毛,塌鼻子,那略厚的嘴唇跟他“木筆”現任頭目的身份相當相符。他身穿一身以黑色和紫色為主色調的絲綢衣服,腳穿鹿皮靴子,一步一步地走在羅月樓的三層之上,那不一般的氣場頓時便把羅月樓的喧鬧所凍結。


    “木筆”現任頭目凱爾撒對此似乎相當滿意,他徑直走到這裏的主人李羅月的跟前,嘿嘿大笑了一聲,雙手張開就欲給李羅月一個大大的擁抱。


    李羅月輕輕一笑,身子輕靈地轉身躲過了凱爾撒的“襲擊”。她略顯嗔怪地瞥了凱爾撒一眼,那萬種風情看得凱爾撒口水直流,真恨不得馬上撲過去把這夠味的女人壓在身下狠狠地操(1357)木筆再現-下弄。


    “啊哈哈,有一段時間沒有見了啊,羅月小姐!”凱爾撒哈哈大笑著跟李羅月打招唿,就仿佛剛剛並沒有做什麽讓人尷尬的事情一般。這家夥的臉皮比城牆還厚,直看得旁邊的人一額汗。


    李羅月咯咯輕笑,盈盈一禮,道:“凱爾撒,我們的確有一段時間沒見了。近來可好?”


    “還算不錯,哈哈。”凱爾撒笑了笑,盯著李羅月視線卻完全沒有移開的意思。


    李羅月嬌嗔地白了凱爾撒一眼,視線又輕描淡寫地瞥了瞥三層角落裏的迎風,似乎在暗示凱爾撒些什麽。


    凱爾撒對於李羅月的視線一刻也不放過,他自然迅速地撲捉到了麵前美人兒的一顰一笑,略顯銳利的眼神也陡然轉移到了迎風的身上。


    旁邊的普爾頓(同樣是“木筆”的成員,之前在牢獄之中跟迎風有過一麵之緣。)連忙走到凱爾撒的旁邊,在其耳邊若無其事地輕聲介紹了一番迎風的調查結果。


    “喔,原來這家夥就是風花雪月地盤戰之中大出風頭的那個名為瑪砂卡的小子嗎?據聞他懂得使用禦劍術,這可是比國寶還要珍稀的生物啊。”凱爾撒輕輕砸吧著嘴,心裏似乎在盤算著什麽歪主意。他對著李羅月輕輕點了點頭,身子一轉,轉而朝著迎風所在的方向走去。.tw羅月樓上的人見凱爾撒走過來趕忙讓路,在這星河城之中凱爾撒非常出名,作為星河城內最大的販妓組織的頭目,他自然有著過硬的霸氣。


    坐在迎風對麵的馮冰兒輕輕皺了皺好看的眉頭,顯然也察覺到了凱爾撒的接近。她留意到凱爾撒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迎風的身上,雖然不知道這是怎麽一迴事,但是她那臉色依舊冷淡,麵對凱爾撒的時候便更加冰冷了。


    “喲,這不是冰兒嗎?”凱爾撒嘿嘿一笑打量著麵前這個長得凹凸有致的美人兒,眼神之中充滿了讚賞,就如同在鑒賞最珍貴的藝術品。


    馮冰兒冷哼了一聲,隻是帶有敵意地望著凱爾撒,連一句話都沒有跟這個家夥說。馮冰兒依舊記得,當年眼前的這個家夥就參與了多起販賣女人的事件,遙想當年,如果不是李羅月的出現,恐怕馮冰兒現在已經淪為一個隻知道靠身體找飯吃的*婦了,哪裏還能夠如現在這般逍遙。或許也正因如此,所以馮冰兒根本不曾給凱爾撒好臉色看。


    凱爾撒嘿嘿訕笑了一聲,對此似乎不以為意。馮冰兒好歹也是一個魂皇級別的強者,在他“木筆”組織裏麵實力能夠跟得上馮冰兒的家夥一根手指頭都數得過,如非必要他也不想把關係搞得更僵。


    馮冰兒卻仿佛沒有看到,她隻是神色依舊冰冷地盯視著麵前這個討厭的家夥,或許那一瞬間看他不順眼她就會直接拔刀把這家夥斬了,也懶得讓這家夥像蒼蠅一般在麵前晃來晃去。


    嘿嘿訕笑一聲之後,凱爾撒轉而重新把目光都放到了迎風的身上。凱爾撒在“木筆”裏麵也幹了十幾年了,他雖然算不上過目不忘,但記憶力也算是很不錯,看到迎風的臉蛋的一刻他就敢肯定他一定曾經見過這個少年,而且很有可能便是在迎風尚算年少之時。當然凱爾撒並不會把這事情當眾道出來,似乎這家夥認為這絕對是他手中的一張重要的底牌。


    “你就是瑪砂卡?”凱爾撒上下打量著迎風,笑著打了一聲招唿。


    羅月樓內的其餘人有不少都開始小聲地討論了起來,顯然對於凱爾撒會對迎風主動說話感到相當驚訝。雖然迎風是魂皇級別的強者,但這卻並不代表凱爾撒這個“木筆”頭目有必要對他刮目相看吧!被凱爾撒無視的魂皇強者也並非不曾存在,然而這樣的凱爾撒還是對迎風表露出了善意,這件事就顯得有些耐人尋味了。


    迎風也沒有想到太多,他對著凱爾撒輕輕點了點頭,道:“不錯,我就是瑪砂卡。你是?”


    “‘木筆’組織現任首領,凱爾撒。”凱爾撒笑了笑,對著迎風作了一個簡單的自我介紹。


    迎風倒是沒有太把凱爾撒的自我介紹放在心上,他轉而把目光投放到凱爾撒後麵的普爾頓的身上,略微輕“咦”了一聲,而後又一陣恍然。這個普爾頓,迎風對他依舊有印象,似乎也是什麽“木筆”的一員來著。雖然他還不太明白“木筆”組織是哪根蔥,但憑借著驚人的耳力迎風還是從羅月樓內的一些喜歡八卦的家夥的口中得知了想要知道的情報。


    “原來是個販賣*婦的組織啊……”迎風小小地鄙夷了麵前的這個男人,臉上卻是不露聲色。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迎風腦袋便有些刺痛,似乎這些事情刺激了他那被封閉的記憶,仿佛有什麽不願意迴想起來的事物就要迴憶起來了一般。


    “唿”的長吐了一口渾濁的空氣,迎風臉色略有些蒼白,他對著凱爾撒點了點頭,便不打算跟眼前的這個家夥繼續深究。


    “怎麽了?瑪砂卡,你的臉色似乎有些不好看啊。”凱爾撒笑著拍了拍迎風的肩膀,就仿佛在跟老朋友說話一般。這家夥看到迎風的臉色不好看,再聯想到自己對迎風似乎有些印象這件事,頓時便引起了無數的聯想,還以為自己的出現戳中了迎風的要害而暗暗得意呢。


    迎風笑著搖了搖頭,道:“沒有什麽,就隻是有些間歇性頭痛。這陣子經常如此,也不知道這是不是病。”


    凱爾撒輕描淡寫地點了點頭,他左看看右看看,越看越覺得迎風眼熟,但卻總是在要緊關頭想不起來。無奈之下,凱爾撒也不打算再深究那些不知道擺放在哪裏的記憶了,自來熟地坐了下來,完全沒有意識到他這樣做打擾了迎風和馮冰兒的雅興。


    “怎麽了?瑪砂卡,冰兒,坐啊。”凱爾撒大大咧咧地笑著,露出潔白的牙齒,還很自來熟地給自己以及迎風、馮冰兒倒了一口梨花酒。


    迎風和馮冰兒相視一眼,輕輕搖了搖頭,兩人皆難得地沒有多說些什麽,順勢坐了下來。


    凱爾撒坐下來之後,羅月樓內原來略顯安靜的環境也慢慢再次變得喧鬧了起來。凱爾撒對此也不甚在意,隻是在那裏自顧自地喝著酒。


    “普爾頓先生,我們又見麵了。”迎風對著凱爾撒身後的普爾頓點了點頭,開口說話了。


    普爾頓顯然沒有想到迎風會向他搭話,倉促之間也被嚇了一跳,連忙迴道:“的確,嗬嗬,瑪砂卡先生,我們又見麵了。說起來,上一次的見麵我們是在牢獄裏呢。”


    “不錯。嘿嘿,說起來,那也是一段讓人難忘的時光呢!嘖嘖,你們星河城內的牢獄,這他牡丹的比難民營還要糟糕,真不是人待的地方!”迎風嘖嘖地搖著手指,一想起那裏的生活便是大感頭痛。


    普爾頓和凱爾撒相視一眼,都不約而同地哈哈大笑了起來。


    “哈哈,不錯,還真是那麽迴事!”普爾頓笑著連連點頭,“還好瑪砂卡先生從那裏溜出來了,否則這滋味還真不好受。”


    “就是!呆在那裏,我的口都快淡出鳥來了!”迎風嬉笑一聲,咕嚕一聲喝了一口梨花酒。那淡淡的梨花清香在口中久久不散,讓迎風更是感覺迴味無窮,忙不迭地給自己又倒了一杯。甚至,迴想起牢獄之中的情景,迎風更是覺得這酒水味道簡直就是天國的佳釀。


    不得不說,有對比才知道事物的好,凱爾撒坐在那裏,聽著迎風發牢騷,喝著梨花酒,也別有一番滋味。喝著喝著,他臉色泛著淡淡的紅色,乍一看還以為這家夥有點兒醉了。


    凱爾撒當然沒有醉,他隻是借醉想要道出一些事情,就隻是這樣而已。迎風、露西亞一行人在星河城內逗留了這麽多天,這樣一來隻要花費一點代價要打聽到他們為何來此也並非不可能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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