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血?這還真是殘ren啊……”枸巔暗暗砸吧了一下嘴,對這種方法不太感冒。.tw[]不過這似乎也是比較好的一種解決問題的方法了,枸巔也隻能點頭同意。


    白雲這女人不知道小臉陡然微紅,她思索良久,這才認認真真地補充說道:“而且,一般的放血還不太夠……”


    “那要怎麽辦?”枸巔一愣,直接追問。


    白雲支支吾吾了一陣子,道:“你、你首先把我放到河中淺灘吧。”


    “那你不就全身濕透囉?”枸巔瞪大了眼睛反問了一句,咕嚕一聲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全身濕透的女人肯定看上去曲線玲瓏,雖然枸巔不是一個急色之人不過見到那樣的場景也絕對會ren不住多看幾眼。


    白雲似乎也知道這一點,瞪了枸巔一眼認認真真說道:“不錯。啊,不過,反正,算了,反正你先把我平放到河水的淺灘之中吧。記住,別讓河水浸沒我的嘴巴啊!”


    枸巔點了點頭,依言照辦。為了把白雲轉移位置,枸巔自然溫香軟玉抱了一個滿懷。不過他卻露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這卻讓白雲刮目相看了一眼。


    宮裝女子被平放到河水淺灘之後,冰涼的河水也瞬間把少女的衣服沾濕。那濕漉漉的布料緊貼肌膚的樣子看上去充滿誘惑,看得枸巔連眨眼的時間都想省下。


    白雲幹咳了一聲把枸巔從無禮之中解放了出來,這個時候的她小臉變得更紅了,一副非常不情願的樣子。


    枸巔看得雲裏霧裏,不就是放血嘛,有必要這麽多顧忌嗎?或許女人心海底針吧,枸巔如是想。


    白雲也沒有糾結很長的時間,她認認真真地看了枸巔幾眼,似乎在確認枸巔並非急色的登徒浪子,這才以盡可能平靜的心開口說道:“好了。接下來,請枸公子幫小女子脫掉這身衣服吧。”


    “哈?”枸巔rou了rou雙眼,他總感覺剛剛聽錯了。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倔強的女人,會突然要求一個相識沒多久的男人幫忙脫衣服嗎?


    不,絕不可能。


    枸巔認認真真地否決了白雲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說出來的話語,裝作沒有聽清楚。


    白雲小臉更紅了,她知道枸巔現在一定在想著各種齷蹉的心思,輕啐了一口接著說道:“不、不是其它的意思,隻是待會兒枸公子要在小女子的身上開九道傷口,小女子不想讓鮮血染紅整套衣服罷了。”


    原來又是潔癖作祟!枸巔暗自鄙夷了一句,這才壯大了膽子開始為宮裝女子白雲寬衣解帶。也虧得枸巔正人君子一個,否則其他的男人做這種事情怎麽可能不獸性大發qing欲頓生。


    “嗖嗖”的聲音不絕於耳,枸巔麻利地脫掉白雲一身衣服,整個窈窕的女子嬌軀其上隻覆蓋了一個粉色的肚兜以及兩件淡色的褻衣,在河水的浸透之下此時此刻更彷如透明。白雲這女子也不知道是怎麽ren住這種嬌羞,也不知道她的潔癖到了何種程度竟然寧願在男性的麵前暴露如此也不願意讓鮮血沾附肌膚,至少枸巔對此是絕對理解不能。


    當然,白雲對枸巔如此吩咐自然有其打算,一來她想看看枸巔的品性,如果枸巔最終ren不住向她伸出狼爪子那麽她寧願拚得這輩子修為再也無法寸進也要把這*賊碎屍萬段,二來放血之後也好讓枸巔及時幫忙在她的身上塗抹各種療傷聖藥,不過這些自然是不能對枸巔訴說的。


    衣服脫得差不多了,枸巔咕嚕吞了一口口水瞪著眼前的女子,畏畏縮縮指了指那些最後的遮羞布,道:“那麽也要脫掉嗎?”


    “呸,你倒想得美!”白雲臉色紅得發燙,對著枸巔罵了一句,顯然這種程度已經是她的底限。她又深深吸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這才開口說道:“好了,接下來就麻煩枸公子出手了。”


    白雲之所以突然稱唿枸巔為“枸公子”當然不是因為她對枸巔尊重,在枸巔聽來這更像是一種提醒,好讓枸巔記起他是一個有頭有臉的“公子”。這種小手段在精蟲上腦的男子身上一點兒用都沒有,不過在一些講求體麵的男人身上卻多少有些作用,也不知道這宮裝女子是否把枸巔當作是交友廣泛有頭有臉的公子哥兒了。


    枸巔也不管這些,他從空間戒指之中取出了一把鋒銳的小刀,終於開始聚精會神地在白雲的嬌軀之上割開一道一道共計十道口子慢慢開始放血了起來。根據白雲所言,帶有毒素的鮮血暗藏在身體各處,為了最大限度地放出毒血就不能夠隻在一個部wei放血,這會導致放血過量而且還得不到想要的效果。對此枸巔也糾結了好一陣子,不過他還是硬著頭皮行動了起來。試想,任誰要在一個如花女子身上劃開一道一道口子都會於心不ren,更何況是素有“風流枸小哥”之稱的枸巔了。


    ……


    幾天後。


    白雲在小河邊盤膝打坐,臉色雖然蒼白,卻已然能夠活動。枸巔則在旁邊百無聊賴地烤魚,神色認真,也在烤魚烤得不亦樂乎。


    似乎打坐結束,白雲從口中吐出了一口濁氣,雙眸慢慢睜開,神色之中也漸漸迴複了神采。她帶著有些複雜的目光望了望旁邊烤魚的枸巔,一時之間竟然無言以對。


    “你打坐完畢了?”枸巔留意到白雲的目光,微微一笑發問道。


    白雲小臉微紅,但片刻後便神色一正,認認真真地說道:“嗯。”


    “那就好。”枸巔悻悻一笑,也沒有多說什麽。自那之後白雲便不再多言,迴答總是一兩個字就到了頂點,倒也跟她魂尊強者的身份相符。如果兩人之間沒有發生過那件事,恐怕這女人連一個“嗯”字都不會迴答。


    “枸公子。”


    “嗯?”


    “沒什麽。”白雲淡淡地說道。


    枸巔一愣,像這種情況近些天來也不是第1次了。不過既然這女人不想說,枸巔也不會過分追問。


    “白仙子,如果你沒有什麽事情想要問我,那麽我卻有事情要問,白仙子可以選擇性迴答。”枸巔神色一正,認認真真地說道。


    白雲點了點頭:“請說。”那純真無垢的目光投射過來,讓枸巔原本略帶調侃的心思也頓時消散一空。


    “啊,咳!”枸巔幹咳了一聲,道,“白仙子,之前我看你跟魔狼巢之主打了兩次,兩次都敗北了,為什麽你還不服輸?難道你還有什麽殺手鐧沒有使出?”


    白雲難得地小臉一紅,幹咳了一聲,弱弱地迴答道:“沒有。”


    枸巔一愣,頓時有些哭笑不得。感情這女人隻是憑著一股執念就屢屢挑戰遠比自己強大的存在?


    “真的沒有什麽殺手鐧?”


    “……真的沒有。”


    “那你為什麽這麽肯定下次一定能夠戰勝那七階魔獸魔狼巢之主?”


    “這不是為什麽的問題,這是必須要得到這個結果的問題。”白雲難得地說了一句長話,神色執拗地說道,“這是馭獸山交予給白雲的任務,因為是任務,所以必須要完成,這才能不辜負馭獸山的寄望。”


    “因為是任務,所以必須要完成?”枸巔愕然當場,不由自主地嗤笑了一聲,“如果馭獸山給你的任務是讓你委身於某一個大族的公子哥兒,你也必須要完成?”


    “……不錯。”白雲神色認真,那眼神依舊不含一絲雜質,純潔無垢,就仿佛一顆塵埃都無法容納於她的眼中。白雲從小就生活在馭獸山之中,對於她而言,馭獸山便是她的正義,隻要是為了馭獸山的發展她就能深信不疑地堅持下去,即便她已經是魂尊級別的超級強者。


    枸巔對此隻能表示無語。他不是白雲,他無法理解白雲這種詭異的執拗究竟是出於什麽樣的環境才能夠造就,反正這一刻枸巔對馭獸山的好感已然大幅度下調。不過他也不會多餘地否定別人的生存意義,他隻是笑了笑,對於白雲的迴答不置可否。


    “既然你的實力不及魔狼巢之主,那麽你又憑什麽打贏它?”枸巔深深吸了一口大氣,反問了一句。


    白雲搖了搖頭,神色認真地說道:“不知道。不過,至少氣勢上不能落了下風。”


    “按照你這種做法,到死的那一天你都不可能達成目的。”枸巔鄙夷地瞥了白雲一眼,直接道出了自己的鬼點子,“如果你的實力根本不及魔狼巢之主,那麽你想要贏它便隻能用暗招。”


    “暗招?那是什麽?”白雲神色依舊認真,甚至純潔無垢得有些可怕。


    枸巔瞪大了眼睛望著白雲,就似乎想要從這個女人的眼中看出一點什麽,不過那一雙明眸卻依舊純潔無垢得可怕,讓枸巔這個滿腦子下三流手段的家夥也不由得撇開目光並暗自汗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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