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枸巔級子爵大人!”那黃色卷發侍衛對著枸巔再次拱手,又道,“枸巔級子爵大人,大不列大帝陛下要要事召見,還望大人能夠跟屬下等到天皇城皇宮一趟。特麽對於151看書網我隻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枸巔點了點頭暗歎了一聲果然如此,又問道:“兩位侍衛大哥,請問是否知道大不列大帝陛下召見枸某所為何事?”


    那黃色卷發侍衛正要說些什麽,然而站在他一旁的藍發侍衛輕輕咳嗽了一聲卻搶先說道:“枸巔級子爵大人,屬下等並不知道陛下找級子爵大人有些什麽事情。還請枸巔級子爵大人能夠跟屬下兩人到天皇城皇宮一趟,到時候枸巔級子爵必能知道事情的大概。”


    枸巔輕輕點頭迴應,他能夠知道作為下人的確知道的東西並不多,隻能說道:“那好吧,有請兩個侍衛大哥帶路。”


    “不敢不敢,枸巔級子爵大人多禮了。”黃色卷發侍衛和藍發侍衛不約而同地客氣了一句,又見得他們紛紛向著枸巔作了一個請的手勢,這樣之後他們便率先往神龍門飛行魔獸廣場方向走去。枸巔輕輕搔頭也緊隨其後,待得幾人到達了飛行魔獸廣場又乘上了飛行魔獸之後三人便往天皇城飛去。唿唿的風聲隨著飛行魔獸扇動著它那巨大的翅膀而悠悠然響起,而後周遭的景色便隨著飛行魔獸的行進而不斷往後移動,這一副景色無論看多少次都會讓人由衷地感歎造物主之神奇。


    時間如同流水,轉眼間三人一獸便來到了天皇城皇宮外停靠飛行魔獸的地方。隨著飛行魔獸有節奏地扇動著翅膀從高空之中降落,唿唿的風聲在越漸巨大之後陡然一停,飛行魔獸最終便穩穩降落到了那處地方。枸巔和那兩個侍衛都從飛行魔獸其上直接走下,而後枸巔和那兩個侍衛便直接走到了皇宮之前。


    或許那兩個侍衛跟站在皇宮門前的侍衛們都相當熟絡了,就在那兩個侍衛對著那些侍衛們出示了牌子之後枸巔便在他們兩人的帶領之下順利地走進了皇宮。皇宮之內依舊種植著各種各樣奇花異草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香氣,其內的建築也同樣滲透出淡淡的古典儒雅氣息甚至一磚一瓦都有一段不為人知的故事,這些的這些都能夠讓吟詩作對的文人們也不由得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並沒有花費太長的時間在那兩個侍衛的帶領之下枸巔便來到了那一處人工湖邊。依舊是那個人工湖,周遭也依舊是那熟悉的大樹,而依舊在那熟悉的位置之上有著一個垂釣的老頭。那是一個腰杆挺得筆直的灰發老頭,他的頭頂之上戴著一個金色的皇冠,身上穿著一件黃色龍袍,龍袍之上鑲有金邊,讓灰發老者顯得相當華貴。他的臉上已然有些皺紋讓他看上去至少五六十歲,盡管如此他那一雙淡金色的雙眸卻深邃得仿佛能夠看透一個人的內心,讓人不由得感到不寒而栗。淡淡的皇者霸氣從他的身上散發而出,盡管如此他的臉上卻仍然帶著一絲笑意,就好像他就是一個天生的皇者,一切貴族都無法與他比肩。不過跟以往想必他的臉上也稍稍多了一些憔悴,如果不注意恐怕也無法察覺這點些微的細節。這個老人,赫然正是大不列大帝國的最高統治者大不列大帝陛下!


    “微臣參見大不列大帝陛下。”在那兩個侍衛之後,枸巔對著大不列大帝作了一個非常標準的貴族禮,淡淡一笑道。


    “嗬嗬,不用多禮了。枸巔級子爵,你可來了。”大不列大帝微微一笑也沒有把視線轉移到枸巔的身上,隻是用他那略顯皺巴巴的左手拍了拍自己左邊的草地,便又道,“嗬嗬,不需要多禮,坐吧!”他的態度還是一如既往地和藹,但是他那淡金色的雙眸卻一如既往地深邃,實在讓人無法猜測得出他究竟在想些什麽。


    枸巔也不廢話,輕輕一笑點了點頭便直接坐到了大不列大帝的旁邊視線投放到了大不列大帝手中拿著的竹竿之上。視線又從竹竿轉移到了魚絲並最終落到了湖麵之上,枸巔雙眸輕輕盯視著湖麵之上偶然泛起的幾許漣漪,心中頓時變得無比平靜。大不列大帝雖然威嚴然而在此刻他給人的感覺卻和藹得如同一個已至暮年異常和藹的老爺爺,因而即便坐在他的身邊枸巔也不會感覺異常緊張。如果是一般人恐怕早已受寵若驚光是坐在大不列大帝的身邊便已然戰戰兢兢,但枸巔卻恰恰不會如此,這也讓大不列大帝的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陛下,不知道陛下您喚微臣到來究竟所為何事?”枸巔視線從湖麵轉移到了一旁的大不列大帝身上,也不廢話直接發問道。


    大不列大帝倒是並不急於迴答,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又晃了晃手中的竹竿這才突然岔開話題道:“枸巔級子爵,你看這湖裏的魚兒怎麽樣?”


    “湖裏的魚兒怎麽樣?”枸巔一愣,他不知道大不列大帝究竟想要說些什麽,視線從大不列大帝的身上又重新轉移到了湖麵,又透過湖麵看進了湖裏尋覓著湖裏的魚兒,沉默了片刻這才輕聲說道,“微臣以為,這湖裏的魚兒遊得自由自在,有些喜歡浮於水麵有些又喜歡沉於水底,有些卻又喜歡在湖水中層位置遊動,真可謂各有各的姿態。微臣以為,這是不同種類的魚生活在湖的不同層麵吧。這是魚兒的生活習性,也虧得如此這小小的湖裏才能夠養如此密度的魚吧?微臣以為,這是陛下的英明所致。”


    “嘿嘿,你這小子別給朕拍馬屁了,這些馬屁話留待說給別人聽吧。”大不列大帝雙眸微眯嘿嘿訕笑了幾聲,抖了抖手中的魚竿又道:“那麽,除了這些你還能夠看出什麽嗎?”說著,大不列大帝還故意抬了抬魚竿露出了魚鉤。魚鉤其上並沒有掛著任何魚餌,在這種情況之下能釣到魚才怪!


    枸巔正在那裏狐疑,此時此刻他又想起之前大不列大帝不用魚餌釣魚的事跡靈機一動正想說些什麽,然而大不列大帝卻似乎看出了枸巔想要說些什麽,左手枯燥的手指搖了搖卻搶先說道:“不對不對,這個季節是無法使用那種方法釣魚的,枸巔級子爵你又猜錯了。”


    枸巔一聽,想來也是。成年的魚並不是每一個季節都會排卵,如果用那種方法想要在魚兒不產卵的季節不用魚餌釣魚根本不可能,就在此刻枸巔更是疑惑了。他不知道大不列大帝究竟想要對他說些什麽,但他卻知道這其中必然另有深意。


    大不列大帝也沒有心急,嘿嘿一笑用力一拉把魚鉤收迴,正在枸巔有些疑惑不知道大不列大帝想要幹什麽之際大不列大帝卻突然把半截蚯蚓掛到了魚鉤之上又“啪嗒”一聲把魚鉤丟迴了湖水裏,這樣之後頓時一片寂靜。


    “之前不用魚餌現在又用魚餌,陛下究竟在想些什麽?”枸巔望著坐在他旁邊的大不列大帝神色更是疑惑了,大不列大帝對此也並沒有多作解釋隻是繼續釣他的魚,在這種氛圍之下枸巔輕輕搖了搖頭也隻能把目光再次放到湖麵之下的魚鉤之上。估計,這答案便是隱藏在接下來的釣魚之中了。


    就在枸巔猜測之際,枸巔卻突然看到湖麵之下的魚鉤動了!就在那一刻枸巔能夠看到略顯渾濁的湖麵之下有一道黑影跟湖麵之下的魚鉤相互碰觸,又待得它仿佛確認了一些什麽之後它也才猛然一咬魚鉤之上掛著的魚餌。


    大不列大帝等待的就是這一刻!隻見大不列大帝用力猛拉魚竿一收一放一收一放間,那湖麵之下的黑影便隨之不斷移動並往這邊靠來,又見得大不列大帝用力一拉,最終那一條魚還是被大不列大帝拉離了湖麵。左手抓這魚嘴提著那一條魚,大不列大帝神色看上去相當高興,又見得他提著手中的魚對著枸巔晃了晃似乎是在炫耀,這才嘿嘿一笑道:“枸巔級子爵,看到了吧,躲在水下的魚兒已經開始尋食了。”


    枸巔不明白大不列大帝想要跟他訴說些什麽,淡淡一笑之下隻能猛地點頭稱讚“陛下英明”,這已經是枸巔所能夠做到的附和的極限了。大不列大帝偶爾也用著銳利的目光審視著枸巔似乎想要看出些什麽,然而他卻無法從枸巔的神色之上看出絲毫破綻,隻能微微一笑故作不知。兩人便在這種談笑聲之中悠悠然度過了一整個下午,而後枸巔又和大不列大帝寒暄了一聲便在兩個侍衛的帶領之下離開了皇宮。離開皇宮之後大不列大帝視線轉移到了湖麵之上似乎又在竊竊私語,沒有人知道他究竟在說些什麽,然而每一個人都知道大不列大帝的話語之中肯定蘊含著什麽不為人知的東西,因為大不列大帝從來不說沒有意義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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