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是世界上最記仇的生物?某個擁有多個妻子的賢者咳嗽了一聲給出了他感概良多的這樣一個答案――這個世界上,女人最記仇!


    這一天,這一天深夜,隨著略顯濕潤的綠色葉子在寒冷夜風的吹拂之下輕輕地掉落到了地上,破天傭兵團駐紮地內的眾人深切地了解到了這一點!所以,經曆了這件事之後他們得到了這樣一個結論:什麽人都能夠得罪,就是不能夠得罪女人,因為在這個世界上女人最記仇!


    碧綠如水的大眼睛微微一眯盯視著場上一個黑衣雇傭殺手,羅如煙芊芊玉手一指,朱唇微啟咯咯一笑便開口說道:“那邊那個叫王剛的小哥,剛才你是不是罵了小女子‘死淫婦’,還說見到小女子的時候第一時間讓小女子什麽什麽嗎?小女子聽不太明白這些話語是什麽意思,能夠請這位小哥解釋一下嗎?”


    黑衣雇傭殺手王剛一聽,頓時屁眼一縮冷汗直冒!即便再是愚蠢王剛也能夠明白這金發女人羅如煙這是對他剛才的無禮進行公開處刑了,連忙猛打馬虎眼胡扯瞎說道:“羅如煙羅姑娘,這,這,在我家鄉的人總是喜歡說反話,‘死淫婦’這是讚美的話啊,是指女孩子守身如玉,凡是男子都非常羨慕的意思啊……呃,這,見到羅姑娘的時候我當然要掏出鮮花贈給姑娘了,但是這裏也沒有什麽鮮花所以我就隨便采摘了一些小黃菊想要送給羅姑娘,望羅姑娘不要嫌棄啊哈……”


    此話剛說完黑衣雇傭殺手王剛也不知道從哪裏真的掏出了一簇小黃菊而後便屁顛屁顛地走到了羅如煙的跟前便小心翼翼地遞到了羅如煙的麵前,態度甚是恭敬。羅如煙碧綠如水的大眼睛微微一眯點了點頭,竟算是接受了王剛這一說法,這讓汗水已經沾濕整個背脊的王剛頓時鬆了一口氣。


    還沒有待王剛換口氣,羅如煙眯起碧綠如水的大眼睛微微一笑,紅色的衣袖撩了撩卻是再次說道:“哦,對了,小女子忘記了。叫王剛的這位小哥還說過,小女子這麽喜歡色誘男人,如果你見到小女子的時候你就會先剝光小女子的衣服似乎要咬小女子不知道什麽地方還要拍小女子的屁股讓小女子當馬子,還要讓小女子當個千人騎,王剛大哥還絕對要當第一個呢,怎麽不動手了?”


    黑衣雇傭殺手王剛一聽,腰下麵的小兄弟頓時萎靡起來,冷汗也不由自主沾濕了整條內褲。他他的,早不提晚不提連小黃菊都送上之後才突然提起,這不是坑爹嗎!?黑衣殺手王剛已經開始想要罵娘了,但是怕死如他卻是不敢在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麵前真的大言不慚地罵上兩句,隻能哭喪著臉蛋接著耍太極道:“哈哈哈,羅姑娘真是好記性,王某都差不多忘光了呢!不過羅姑娘有些部分記錯了,王某是說如果見到羅姑娘就跟羅姑娘說一下王某跟王某那婆娘之間的房事啦,哈哈!不是剝光羅姑娘的衣服也不是要咬羅姑娘更是不敢拍羅姑娘的屁股讓羅姑娘當馬子啊,王某說的是剝光自家婆娘的衣服咬自家婆娘拍自家婆娘的屁股啦,房事嘛就是這檔子事情啦,哈哈……”


    見羅如煙一副饒有興致的模樣,黑衣殺手王剛壯著膽子便又接著手舞足蹈繼續胡扯道:“當然不是說讓羅姑娘被千人騎啦,這語言還真的是博大精深啊,王某是說推薦羅姑娘到大不列大帝國皇家軍隊裏當個千人騎兵小隊的隊長啦,哈哈。對,千人騎兵小隊隊長,不就是叫千人騎嘛,哈哈!王某在大不列大帝國貴族裏麵也有些熟人,推薦羅姑娘自是不在話下,當然當仁不讓要當第一個推薦的人啦哈哈……”


    這話說得異常圓滿,連把這話吹出來的王剛自己都覺到異常驚訝,他從來不知道自己在死到臨頭的時候能夠爆發出如此強大的吹牛的潛質。枸巔和羅如煙聽著都不由得暗暗偷笑,這家夥如此能言善道說不準還真是個人才。盡管如此,枸巔卻不以為羅如煙會真的就這樣放過這個叫做王剛的家夥。即便是他枸巔,要是被人從背後說著一些諸如“短小沒用”像這樣難聽的壞話,恐怕他操起家夥便要跟那個背後說人者單挑了,哪還會讓他在這裏胡亂發揮那沒有用的吹牛才能呢!


    盡管枸巔是這樣認為,但出乎意料的是羅如煙竟然沒有馬上懲罰這個叫王剛的說她壞話的家夥,這讓枸巔第一次對羅如煙刮目相看了。


    羅如煙沒有廢話,轉身又麵對著那個橙色短發的黑衣雇傭殺手,朱唇微啟接著說道:“這位橙色短發的小哥,如果小女子沒有聽錯,你應該是宣言了要打傷小女子的男人殺了小女子的男人甚至切下他腰下麵的小兄弟當作甜點吃來著,好像還要看小女子要拿你怎麽樣呢?對了對了,你還好像罵了小女子‘千人騎的淫婦’呢,這些難道也是你的家鄉話中的讚美話?”


    橙色短發黑衣殺手見王剛好像沒有死於非命,腰下一縮也連忙戰戰兢兢地開口說道:“羅如煙羅姑娘,你你你誤會了,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都是家鄉惹的禍,都是家鄉話的錯,羅姑娘莫要見怪啊!”


    羅如煙沒有聽橙色短發黑衣殺手廢話,而是摸了摸枸巔嘴角上的血跡,態度卻突然變得冰冷如刀,一字一頓地說道:“都是家鄉的錯,那麽為什麽小女子的男人剛剛會被你打傷呢?看,你看這些略帶鹹味的鮮血,難道還有假的!?”


    橙色短發黑衣殺手一愣,而後便是滿麵驚恐。他不怕羅如煙像是他打傷枸巔那樣打傷他把他打到吐血,他怕的是羅如煙因為枸巔的傷而老羞成怒就如同他說的那樣把他腰下麵的小兄弟切下來當作甜點吃啊!


    嗚!光是聯想到那一幕橙色短發黑衣殺手便頓時從頭頂到腳趾根猛打了一個寒顫,甚至腰下的小兄弟也萎靡得不像成人樣了。他從來不知道,原來“禍從口出”這四個字所能夠帶來的分量竟然能如此讓人害怕!如果他能夠像個男人樣地活著離開這裏,那麽橙色短發黑衣殺手發誓他再也不會胡亂說話了。


    枸巔望著羅如煙那一臉憤怒的模樣,頓時也是一愣。他跟這個叫羅如煙的女人隻是初次見麵,她怎麽會因為自己受傷的這件事而如此憤怒呢?更何況她之前應該早早便潛藏在附近了但是剛剛被罵的時候她卻又沒有馬上出現,卻當他枸巔有生命危險的時候卻又突然出手,她羅如煙打的究竟是什麽算盤呢?難道傳言水性楊花的她真的會因為一見鍾情而愛上枸巔嗎?


    至少,枸巔不相信。盡管枸巔對自己的臉蛋還有些自信,但是他卻並不認為像自己這樣的十四歲的黃毛小子真的能讓羅如煙一見鍾情。理智告訴枸巔,羅如煙之所以這時候選擇現身一定有其所圖,隻是他枸巔想不到罷了。


    橙色短發殺手顯然快要被羅如煙逼瘋了,他並不知道枸巔和羅如煙這是首次見麵就在他麵前裝親熱,待戰戰兢兢地組織了一下語言後,他才又帶著滿口口吃大聲說道:“羅如煙,你你你的男人的確是我我我我打傷的,這我他媽的認了!罵罵你‘死淫婦’、‘千人騎’像這些難聽的話也是我我我故意說的,我我也認了!但求你給我一個痛快,是個強者便不要唧唧歪歪地折磨我我我至死!”


    橙色短發殺手這是在賭,他賭羅如煙欣賞像他這樣的漢子,他賭羅如煙會放他一條賤命!既然傳聞這羅如煙水性楊花,那麽他就有可能借著羅如煙這個弱點裝作一個硬漢子討得羅如煙歡心從而逃過一劫。如果羅如煙真的水性楊花,他深信這一招一定管用。


    可惜,羅如煙盡管容易認真地喜歡上一個人,但是事實上她卻並不是見一個愛一個的孬種。因而見到橙色短發殺手如此直接承認,羅如煙並沒有產生絲毫欣賞的心態,相反其眼神卻越發顯得冰冷。這個時候,她望著橙色短發殺手的眼神甚至已經如同看待著一個死人!


    “好,既然你想死,小女子成全你!小女子最喜歡順著硬漢子的要求行事了!”水藍色的鬥氣繚繞於手中的紅色長棍,羅如煙右腳向前輕輕一點,側向翻身而後紅色長棍橫向輕輕一揮,黃階初級鬥技“匹練長河”發動!


    隨著羅如煙手中紅色長棍的揮舞,纏繞在紅色長棍之上的藍色的鬥氣慢慢開始脫離棍身,而後凝聚出來的鬥氣之水汽便在空中開始不斷飄蕩。水汽飄蕩間,各種各樣的水汽仿佛舍棄了相互之間的排斥而後漸漸連結到了一塊,而後長長的水汽布匹便隨之出現在了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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