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槐和梅博士的交流暫時到此為止，逐火之蛾也歡迎他們的到來，畢竟對方是客人，於是便邀請他們在這裏住下和休息。當然———這同時也是給逐火之蛾自己人一些思考和討論的空間。
端木槐並沒有反對，而在他們離開之後，以梅博士為首的研究員們，也是立刻開始了探討。
“真沒想到，現實居然可以量化，我們完全沒有從這個角度去思考過。”
一個綠發女子眯起眼睛，帶著幾分興奮開口說道。
“不是能量，不是輻射，而是扭曲現實與坍塌………現在我能夠明白，為什麽律者的能力那麽強大了。果然，融合戰士計劃是有其必要性的！”
“揭開魔術的手法總是有很多種，但是就連我都不得不承認，這是最讓人瞠目結舌的一種。”
另外一個女子也點了點頭。
“就好像是魔術師的三重反轉，向你揭示了一重手法，但是這隻是構成第二重的一部分………巧妙至極，令人讚歎。”
在場的研究員都不是笨蛋，甚至可以說她們都算得上是天才，因此端木槐雖然隻是簡單的講解了一些基礎知識，但是她們已經可以敏銳的通過這些舉一反三了。
“而且，我們也終於可以確定律者，是被製造出來的了。”
就在這時，梅博士再次開口。
“真的嗎？梅博士？”
不是所有研究員都能跟上她們的思路，此刻聽到梅博士的說話，其他人也是驚訝的望向她開口詢問道。
“沒錯。”
梅博士點了點頭，然後走到了白板前寫寫畫畫起來。
“剛才那位鋼鐵戰士的說明………雖然比較粗俗和簡單，但是正因為直截了當，所以其信息也已經包含在了其中。你們發現了嗎？他說過的關於現實扭曲者的數值———任何現實扭曲者的基本數值都是，他們周邊的休謨指數遠低於平均值，而他們體內的休謨指數遠高於平均值。”
“………………………”
看到梅博士在白板上寫出來的內容，眾人都點了點頭。
“而那位鋼鐵戰士也說了，普通人的休謨指數是平衡的，他和他周邊的休謨指數都不會改變。”
“是這樣沒錯。”
“那麽，是什麽造成了現實扭曲者這種奇怪現象？”
說到這裏，梅博士停下了筆。
“我認為有兩種可能，第一種，現實扭曲者可以自主吸收四周的現實，將其儲存到自己體內。或許那位鋼鐵戰士所說的，天生的現實扭曲者都是這樣的。至於第二種………”
梅博士停頓了一下，接著轉過頭來望向眾人。
“那就是有某種力量，將現實強行注入其體內，使其直接變化為現實扭曲者。這樣就可以解釋，為什麽律者誕生之時，都會爆發強大的災難，因為以律者為中心的地區，休謨指數已經降低，現實已經變得扭曲，所以他們可以隨心所欲的使用自己的力量改變現實，引發災難！”
此言一出，眾人都是一片嘩然，隻有之前的兩個女研究員若有所思，沒有說話。
“但是梅博士，你的意思是，這個過程並非自然形成的？難道是人為的嗎？”
“是不是‘人’為的，不好說，但是可以肯定，按照那位鋼鐵戰士的說法，律者的誕生明顯是非自然形成的現實扭曲者。對此，我有一些猜測。”
說到這裏，梅博士停了下來。
“那位鋼鐵戰士在說明現實扭曲者的級別時，說了一共有6個級別，但是他隻說了4個，而第4級的現實扭曲者，已經有著與律者同等甚至更加強大的力量。那麽第5級呢？甚至第6級的現實扭曲者又是如何呢？再配合他之前所說的，現實扭曲者可以隨心所欲的改變現實………那麽，誰能夠保證高級的現實扭曲者，不能夠製造低級的現實扭曲者呢？”
“什麽！？”
此言一出，所有人頓時驚呆了。
“的確，很合理的推斷。”
之前一直沉默不語的綠發女子點了點頭。
“如果現實扭曲者真的擁有隨心所欲的力量，而且知道這種操作方式，那麽即便是我，隻要力量足夠強大，或許也可以嚐試製造低級的現實扭曲者。”
不隻是綠發女子，其他人這會兒也明白了這個過程。雖然他們還不完全理解現實是如何被量化的，但是他們都是資深研究員，知道在大功率輻射不間斷照射下，可以使生物產生變異。如果將現實視為某種輻射，將其集中起來大功率對某個人進行注入，那麽也有大概率使其變異不是嗎？
至於能不能成？
開玩笑，這不就是多次試驗就能解決的問題嗎？
畢竟大家都是研究員，都很清楚，隻要解決“能做到”的問題，那麽“怎麽做”也就不是問題了。
畢竟後者隻需要不斷反複試驗即可。
“可是………如果真的有這麽強大的敵人，為什麽還要用這種方式對付我們？”
很快，另外一個研究員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它都能夠製造第四級的現實扭曲者了，那麽它不是完全可以隨隨便便的消滅我們，消滅我們的文明和星球，這應該並不困難吧？有必要這樣玩弄我們嗎？”
“雖然這隻是我的猜測………不過根據那位鋼鐵戰士的說明，我有一個猜想。”
梅博士再次拿出筆，在白板上點了點。
“那位鋼鐵戰士把現實比喻成一層鋪在宇宙萬物上的沙子，那麽………鋪在沙子下麵的，又是什麽呢？”
“？？？”
“現實扭曲者的特征是其體內的現實數值遠高於平均值，而其周邊的現實遠低於平均值。如果把這視為冰麵，而現實扭曲者則是站在冰麵上的人，現實就是他的負重。那麽———如果冰麵消失，而那個人身上又背負著一塊巨石，他的下場難道不是墜入冰麵之下的水中嗎？”
如果端木槐在這裏的話，幾乎都要為梅博士的分析拍案叫絕了。
沒錯，這正是神無法隨意幹涉現實世界的原因！
像費倫世界的神明，又或者亞空間邪神，你可以說它們成為神明之後本質升華到了高緯度位麵，但也可以說是因為它們身邊現實坍塌，而它們體內積累的現實太多，以至於它們無法繼續停留在現實位麵，隻能沉下去了！
端木槐可還記得當時這套理論讓玩家驚為天人，以至於後期都成為玩家直接拿來套用的了。
因為這個理論實在太萬能了，而且相對於神或者高維生物，現實扭曲者這個稱唿感覺逼格更高，專業性更強一些。
沒錯，端木槐沒有告訴這個世界的人的，第5級別的現實扭曲者，就是———神！
包括但不限於亞空間邪神，費倫諸神，舊日支配者，甚至域外星係的星神，都屬於這一種！
隻不過就像海裏的魚一樣，有些生活在淺海，有些生活在深海。神明的強度等級也是這麽分的，能力弱的神就是淺海魚，能力強的神就是深海魚。
而它們也隻能生活在海裏，因為它們擁有的力量太強大，用這個理論的說法就是體內現實數值太高，就好像一個人腳上綁了塊石頭，你除了沉到海裏也沒其他選擇不是？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切掉石頭，然後自然就能上浮到海麵上了。但是這也意味著你舍棄了自己強大的力量，對於一個神而言，這自然是不能接受的！因此大部分神都會創造一個力量沒那麽強的分身，然後上浮到水麵的現實世界去。
這也是為啥費倫那邊的聖者經常被人幹掉的原因，神明本身或許的確擁有強大的力量，但問題是石頭太沉，他們都沉在水裏出不來，想要創造一個能浮上水麵的分身，肯定不能給它綁太重的石頭，給太多的力量啊。
隻有外神則是例外，它們更像是鯨魚，不但能夠沉入深海，甚至閑著沒事幹還能來海麵上打個滾曬個太陽，屬於黑白兩道通吃的。
誰都不鳥，誰都不怕。
而像這種把現實注入人體內，使其變成現實扭曲者的操作，其實也很普遍。
像亞空間邪神的混沌冠軍，大魔，混沌卵。外神和舊日的眷屬信徒，費倫諸神的神使，牧師。乃至域外星係星神的令使，都可以算是這種存在。
所以這個理論在發現之後，在玩家之中特別火，因為玩家發現不管哪個文明，哪種角度，拿這個去套都沒問題！
至於第6級的現實扭曲者？
遊戲裏沒給出答案，不過玩家一致認為隻有一個。
就是那個不做人的遊戲公司！
對自己的遊戲想怎麽改怎麽改，想怎麽搞怎麽搞，玩家就是愛玩玩不玩滾，怎麽抗議反對都沒用，網上怎麽帶節奏，哪怕吵的再兇也和沒聽到似的，好像誰在乎一樣。
一點兒都沒有把玩家當上帝的意思，說不定他們公司的標語就是上帝已死，有事燒紙！這破公司幹得出來！
純純的現實扭曲者啊。
而且還死要錢！
不過對於這些，梅博士是不知道的，她在說完自己的推測之後，望向旁邊的同僚。
“維爾薇，關於康德計數器和現實穩定錨………你能夠想辦法搞清楚其特質，並且將其複製出來嘛？”
“真正高明的魔術師，即便把手法攤開擺在你的麵前，觀眾也無法察覺到任何異樣。”
後者攤開雙手，擺出了一副無奈的樣子。
“我也隻能夠判斷它們的特性，很明顯，現實穩定錨是通過某種方式來增加或者減少四周的休謨指數，從而使附近的空間恢複正常，用這種方式來抵消現實扭曲者對現實的扭曲影響。從理論上來說，它應該可以用來使律者的能力無效化。”
聽到這裏，其他人也是一片嘩然，畢竟律者最恐怖的地方，就是那強大的力量，如果能夠抵消律者強大的力量，那麽剩下的問題也就沒什麽問題了！
“不過具體要怎麽做，我或許還需要再研究研究。”
“我知道了。”
梅博士點了點頭，然後望向綠發女子。
“現在，將融合戰士計劃提上日程吧。”
“你真的確定要這麽做？”
麵對梅博士的迴答，綠發女子顯得有些意外。
“之前你不是一直都在考慮嗎？”
“現在情況不同了，星空的大門已經打開，也就是說，我們的敵人不止律者和崩壞，我們將要麵對的還有很多………我想你也看到了那個鋼鐵戰士和他身邊的人，他們顯然也不僅僅是依靠現實穩定錨和康德計數器來戰鬥的。”
“好吧，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綠發女子微微一笑。
“不過這次帶給我的啟發也不少，或許我需要重新修改融合戰士的計劃。”
“……………交給你了，梅比烏斯博士。”
端木槐並沒有反對，而在他們離開之後，以梅博士為首的研究員們，也是立刻開始了探討。
“真沒想到，現實居然可以量化，我們完全沒有從這個角度去思考過。”
一個綠發女子眯起眼睛，帶著幾分興奮開口說道。
“不是能量，不是輻射，而是扭曲現實與坍塌………現在我能夠明白，為什麽律者的能力那麽強大了。果然，融合戰士計劃是有其必要性的！”
“揭開魔術的手法總是有很多種，但是就連我都不得不承認，這是最讓人瞠目結舌的一種。”
另外一個女子也點了點頭。
“就好像是魔術師的三重反轉，向你揭示了一重手法，但是這隻是構成第二重的一部分………巧妙至極，令人讚歎。”
在場的研究員都不是笨蛋，甚至可以說她們都算得上是天才，因此端木槐雖然隻是簡單的講解了一些基礎知識，但是她們已經可以敏銳的通過這些舉一反三了。
“而且，我們也終於可以確定律者，是被製造出來的了。”
就在這時，梅博士再次開口。
“真的嗎？梅博士？”
不是所有研究員都能跟上她們的思路，此刻聽到梅博士的說話，其他人也是驚訝的望向她開口詢問道。
“沒錯。”
梅博士點了點頭，然後走到了白板前寫寫畫畫起來。
“剛才那位鋼鐵戰士的說明………雖然比較粗俗和簡單，但是正因為直截了當，所以其信息也已經包含在了其中。你們發現了嗎？他說過的關於現實扭曲者的數值———任何現實扭曲者的基本數值都是，他們周邊的休謨指數遠低於平均值，而他們體內的休謨指數遠高於平均值。”
“………………………”
看到梅博士在白板上寫出來的內容，眾人都點了點頭。
“而那位鋼鐵戰士也說了，普通人的休謨指數是平衡的，他和他周邊的休謨指數都不會改變。”
“是這樣沒錯。”
“那麽，是什麽造成了現實扭曲者這種奇怪現象？”
說到這裏，梅博士停下了筆。
“我認為有兩種可能，第一種，現實扭曲者可以自主吸收四周的現實，將其儲存到自己體內。或許那位鋼鐵戰士所說的，天生的現實扭曲者都是這樣的。至於第二種………”
梅博士停頓了一下，接著轉過頭來望向眾人。
“那就是有某種力量，將現實強行注入其體內，使其直接變化為現實扭曲者。這樣就可以解釋，為什麽律者誕生之時，都會爆發強大的災難，因為以律者為中心的地區，休謨指數已經降低，現實已經變得扭曲，所以他們可以隨心所欲的使用自己的力量改變現實，引發災難！”
此言一出，眾人都是一片嘩然，隻有之前的兩個女研究員若有所思，沒有說話。
“但是梅博士，你的意思是，這個過程並非自然形成的？難道是人為的嗎？”
“是不是‘人’為的，不好說，但是可以肯定，按照那位鋼鐵戰士的說法，律者的誕生明顯是非自然形成的現實扭曲者。對此，我有一些猜測。”
說到這裏，梅博士停了下來。
“那位鋼鐵戰士在說明現實扭曲者的級別時，說了一共有6個級別，但是他隻說了4個，而第4級的現實扭曲者，已經有著與律者同等甚至更加強大的力量。那麽第5級呢？甚至第6級的現實扭曲者又是如何呢？再配合他之前所說的，現實扭曲者可以隨心所欲的改變現實………那麽，誰能夠保證高級的現實扭曲者，不能夠製造低級的現實扭曲者呢？”
“什麽！？”
此言一出，所有人頓時驚呆了。
“的確，很合理的推斷。”
之前一直沉默不語的綠發女子點了點頭。
“如果現實扭曲者真的擁有隨心所欲的力量，而且知道這種操作方式，那麽即便是我，隻要力量足夠強大，或許也可以嚐試製造低級的現實扭曲者。”
不隻是綠發女子，其他人這會兒也明白了這個過程。雖然他們還不完全理解現實是如何被量化的，但是他們都是資深研究員，知道在大功率輻射不間斷照射下，可以使生物產生變異。如果將現實視為某種輻射，將其集中起來大功率對某個人進行注入，那麽也有大概率使其變異不是嗎？
至於能不能成？
開玩笑，這不就是多次試驗就能解決的問題嗎？
畢竟大家都是研究員，都很清楚，隻要解決“能做到”的問題，那麽“怎麽做”也就不是問題了。
畢竟後者隻需要不斷反複試驗即可。
“可是………如果真的有這麽強大的敵人，為什麽還要用這種方式對付我們？”
很快，另外一個研究員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它都能夠製造第四級的現實扭曲者了，那麽它不是完全可以隨隨便便的消滅我們，消滅我們的文明和星球，這應該並不困難吧？有必要這樣玩弄我們嗎？”
“雖然這隻是我的猜測………不過根據那位鋼鐵戰士的說明，我有一個猜想。”
梅博士再次拿出筆，在白板上點了點。
“那位鋼鐵戰士把現實比喻成一層鋪在宇宙萬物上的沙子，那麽………鋪在沙子下麵的，又是什麽呢？”
“？？？”
“現實扭曲者的特征是其體內的現實數值遠高於平均值，而其周邊的現實遠低於平均值。如果把這視為冰麵，而現實扭曲者則是站在冰麵上的人，現實就是他的負重。那麽———如果冰麵消失，而那個人身上又背負著一塊巨石，他的下場難道不是墜入冰麵之下的水中嗎？”
如果端木槐在這裏的話，幾乎都要為梅博士的分析拍案叫絕了。
沒錯，這正是神無法隨意幹涉現實世界的原因！
像費倫世界的神明，又或者亞空間邪神，你可以說它們成為神明之後本質升華到了高緯度位麵，但也可以說是因為它們身邊現實坍塌，而它們體內積累的現實太多，以至於它們無法繼續停留在現實位麵，隻能沉下去了！
端木槐可還記得當時這套理論讓玩家驚為天人，以至於後期都成為玩家直接拿來套用的了。
因為這個理論實在太萬能了，而且相對於神或者高維生物，現實扭曲者這個稱唿感覺逼格更高，專業性更強一些。
沒錯，端木槐沒有告訴這個世界的人的，第5級別的現實扭曲者，就是———神！
包括但不限於亞空間邪神，費倫諸神，舊日支配者，甚至域外星係的星神，都屬於這一種！
隻不過就像海裏的魚一樣，有些生活在淺海，有些生活在深海。神明的強度等級也是這麽分的，能力弱的神就是淺海魚，能力強的神就是深海魚。
而它們也隻能生活在海裏，因為它們擁有的力量太強大，用這個理論的說法就是體內現實數值太高，就好像一個人腳上綁了塊石頭，你除了沉到海裏也沒其他選擇不是？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切掉石頭，然後自然就能上浮到海麵上了。但是這也意味著你舍棄了自己強大的力量，對於一個神而言，這自然是不能接受的！因此大部分神都會創造一個力量沒那麽強的分身，然後上浮到水麵的現實世界去。
這也是為啥費倫那邊的聖者經常被人幹掉的原因，神明本身或許的確擁有強大的力量，但問題是石頭太沉，他們都沉在水裏出不來，想要創造一個能浮上水麵的分身，肯定不能給它綁太重的石頭，給太多的力量啊。
隻有外神則是例外，它們更像是鯨魚，不但能夠沉入深海，甚至閑著沒事幹還能來海麵上打個滾曬個太陽，屬於黑白兩道通吃的。
誰都不鳥，誰都不怕。
而像這種把現實注入人體內，使其變成現實扭曲者的操作，其實也很普遍。
像亞空間邪神的混沌冠軍，大魔，混沌卵。外神和舊日的眷屬信徒，費倫諸神的神使，牧師。乃至域外星係星神的令使，都可以算是這種存在。
所以這個理論在發現之後，在玩家之中特別火，因為玩家發現不管哪個文明，哪種角度，拿這個去套都沒問題！
至於第6級的現實扭曲者？
遊戲裏沒給出答案，不過玩家一致認為隻有一個。
就是那個不做人的遊戲公司！
對自己的遊戲想怎麽改怎麽改，想怎麽搞怎麽搞，玩家就是愛玩玩不玩滾，怎麽抗議反對都沒用，網上怎麽帶節奏，哪怕吵的再兇也和沒聽到似的，好像誰在乎一樣。
一點兒都沒有把玩家當上帝的意思，說不定他們公司的標語就是上帝已死，有事燒紙！這破公司幹得出來！
純純的現實扭曲者啊。
而且還死要錢！
不過對於這些，梅博士是不知道的，她在說完自己的推測之後，望向旁邊的同僚。
“維爾薇，關於康德計數器和現實穩定錨………你能夠想辦法搞清楚其特質，並且將其複製出來嘛？”
“真正高明的魔術師，即便把手法攤開擺在你的麵前，觀眾也無法察覺到任何異樣。”
後者攤開雙手，擺出了一副無奈的樣子。
“我也隻能夠判斷它們的特性，很明顯，現實穩定錨是通過某種方式來增加或者減少四周的休謨指數，從而使附近的空間恢複正常，用這種方式來抵消現實扭曲者對現實的扭曲影響。從理論上來說，它應該可以用來使律者的能力無效化。”
聽到這裏，其他人也是一片嘩然，畢竟律者最恐怖的地方，就是那強大的力量，如果能夠抵消律者強大的力量，那麽剩下的問題也就沒什麽問題了！
“不過具體要怎麽做，我或許還需要再研究研究。”
“我知道了。”
梅博士點了點頭，然後望向綠發女子。
“現在，將融合戰士計劃提上日程吧。”
“你真的確定要這麽做？”
麵對梅博士的迴答，綠發女子顯得有些意外。
“之前你不是一直都在考慮嗎？”
“現在情況不同了，星空的大門已經打開，也就是說，我們的敵人不止律者和崩壞，我們將要麵對的還有很多………我想你也看到了那個鋼鐵戰士和他身邊的人，他們顯然也不僅僅是依靠現實穩定錨和康德計數器來戰鬥的。”
“好吧，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綠發女子微微一笑。
“不過這次帶給我的啟發也不少，或許我需要重新修改融合戰士的計劃。”
“……………交給你了，梅比烏斯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