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闊親自為齊閻點燃雪茄,待他吐了口煙霧,齊闊才佯出忿忿不平的樣子,像個女人似的負氣地開口——


    “利偉文太可惡了,他怎麽會找到這兒?還有啊,展鷹跟正憲知道的事情我居然不知道,齊閻先生,你太不信任我了。”


    齊閻唇角一勾,低笑,“我是不信任你,否則我也不會對利偉文的未婚妻感興趣。”


    “喂喂喂!”齊闊一聽,眸光震蕩了一下,“你不會以為包小姐那晚的闖入是有人刻意安排的吧。就算是有人,那個人也絕對不會是我,我跟展鷹、正憲也是前一刻才派人查出了她的底細,之前我們連她姓什麽都不知道,還有德茨,看得出他壓根就不知道包小姐跟利偉文的關係,否則今天晚上也不會做出這些舉動來。”


    看著齊閻眼底浮現的一絲揶揄之意,齊闊知道剛才齊閻隻不過在跟他開玩笑,可是那後半句話他實在想不通,既然對包小姐感興趣,那麽為何能忍受利偉文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與這女人翻雲覆雨?


    還在九樓選了一間正衝十樓的房間,怎麽不去聽牆角呢?


    可這話借他倆膽,他也不敢當著齊閻的麵兒說。


    “楊紅英的事?”那個linda他是見過的,長得不錯,估計快被德茨的手下給玩死了,揣度不透齊閻的心思,那麽隻能問清楚了,齊闊替德茨張了嘴。


    “給她點教訓就行。”齊閻從床頭櫃上拿起一隻水晶鞋,握在手裏,嗓音冷冷地說道。


    “是。”


    “把她留在這裏,簽訂終身契約。”齊閻又補充了一句。


    齊闊一愣,看著齊閻骨節分明的大手把水晶鞋攥得都變了形,心裏頓時了然,輕吐二字,“明白。”


    夜色深沉。


    室內淡弱的光芒遮不住水晶鞋的華美,一顆顆閃著耀眼光芒的施華洛世奇寶石像一支支曳動在黑暗裏的火把,似要將這黑暗燃成白晝一般,灼熱了齊閻藍眸裏的冰冷。


    眉宇不自然地微微蹙起,眸光移開,瞥落在那支簡約白手機上,齊閻忽然笑了——


    馨兒,你以為打電話叫來利偉文,他會幫你麽?太天真了!你在他眼裏隻不過是一個可以供男人瀉欲的肉蒲團,可以拿來作交換利益的商品罷了。


    看著那三十四分鍾的通話顯示,齊閻眸底的光色加深。


    聰明反被聰明誤,不是不想做背叛利偉文的事情麽?卻扳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那麽今夜活該你看到利偉文是如何撕掉自己的溫柔假麵……


    此時,耳邊忽然傳來一聲女人撕心裂肺的驚叫!


    齊閻手中的水晶鞋幡然落地……


    ————


    獰笑,撕破一室柔光,暴戾,欲將女人的身體撕碎。


    “叫啊,包馨兒,你今天真是讓我長見識了,包母說包易斯滿足不了你,你才去勾引了德雷西,看來這話一點都不假,你說說你這張貌似幹淨的臉騙了多少個男人?”利偉文一手狠力地掐著包馨兒腰間的軟肉,一手重重拍打她蒼白的臉頰,怒火燎原的眸光將她半祼的身體燃了一遍又一遍,連那嗓音都夾著濃濃的火焰——


    “叫啊,給我叫,讓我聽聽你這下賤銀蕩的女人叫.床的聲音有多浪!”


    掐在腰間的力道像擰螺絲似的狠狠地旋轉,青紫的肌膚似要滲出血來,包馨兒痛的身體抽搐不止,緊緊地咬住牙關,她不可以叫出聲來,她的痛苦尖叫隻會換來利偉文愈發陰狠的虐待。


    此刻的男人就像一頭被觸怒的獅子,徹底撕破了那張溫潤麵孔,殘忍的暴力、惡毒的語言,毫不顧忌他紳士的一麵,像吐著信子的蛇一樣在她的身體裏鑽來嗜去。


    包馨兒像一隻無助的羊羔被兇惡的猛獸撲倒似的,趴在床上,一動不能動,顫栗的身體疼痛不已,她終於忍受不住,一張口咬住了潔白的床單,那聲痛唿也變成了沉悶的“唔”聲。


    渾身冷汗如雨瓢潑,由於忍著巨痛,牙齒用力過了頭,牙床都浸出了血,口腔中那團白布在渾然不覺中早已暈開了鮮紅的花朵。


    女人像一條死魚一樣除了偶爾顫抖一下便毫無反應,利偉文感覺索然無味,腿、腰、後背,他認為幹淨的地方,統統用手留下看似曖昧猙獰的痕跡,算是對齊閻的友好迴饋。


    他憤怒,如果齊閻當著他的麵要了包馨兒的身體,他完全可以當看了一場活色生香的表演,心情也不會如此糟糕,因為隻要合作案敲定,包馨兒在他眼裏就是一文不值。


    可是齊閻居然扔給他一個被搞得淩亂不堪的女人,以為他是隻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什麽樣的女人都可以,無論髒淨?


    從齊閻大步離開的那一刻,他便怒不可遏了,就好像齊閻冷不丁地朝他的臉上揚了一巴掌,將他的尊嚴毫無保留地踩在腳底下。


    “你髒得令我感到惡心!”利偉文啐罵一聲,凡是齊閻留下印痕的地方,他都不會染指,包括那向往已久的會令他發瘋的緊致地帶——


    “被包易斯搞了六年,早就鬆馳了吧。”他笑得淫邪,“不過沒關係,男人偶有狀態不佳的時候,這個時候有一種東西就是專門為你這種女人準備的。”


    他起身,捏起潔白的床單用力地一根根地擦拭自己的手指,厭惡的神情像是自己手上沾染了極汙穢的東西。


    不再遭受蹂躪的身體隻剩下輕顫,裸在空氣裏的白希軀體像萬馬奔騰踩踏過似的,青紫斑駁,慘不忍睹,包馨兒吐出快要被咬爛的布料,潔白的床單,蒼白的臉,幾乎渾然一色,為了忍住疼痛她幾乎耗光了渾身的力氣,脖子失去了支撐頭顱的力量,烏黑的發絲濕瀝瀝地緊貼頭皮,沾在小臉上的幾縷發絲像是打了結似的纏繞在一起。


    她這副樣子,活像個豔麗的女鬼。


    包馨兒偏頭看著利偉文居高臨下地正注視著自己,他唇邊殘冷的笑與那看似溫潤的眸光都透著一股子邪惡。


    “偉文哥哥。”喉嚨像嵌了一把玻璃碴似的又疼又癢,嗓音沙啞連她自己都分辨不出來了,不過她不在乎,隻要能發出聲音就行,“隻要你幫我救出包易斯,你想怎麽樣對我都行。”


    “你說什麽?”利偉文像是聽到了天方夜譚,忍不住笑了,一抹鄙夷染上眉梢,“包馨兒,一開始我們是各取所需,但是你不要忘了,我是商人,無商不殲,我答應幫你救包易斯不假,但是我沒答應你一定要將他救出來。”最後一句話,一字一頓加重口吻吐露而出。


    “你壓根就沒有打算救他?”心,早就涼透了,被利偉文捉殲在床時,就隻有痛可言了,這樣問時,她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


    利偉文環臂抱胸,睥睨之下,包馨兒的臉,還是那麽的美,那麽的幹淨,令他忍不住的想要毀掉,如果不是為了明天的合作順利達成,他會將她折磨得麵目全非。


    “那倒不是,我確實千方百計地走通關係想救他出來,可是帕尼喪子之痛難平,我也沒辦法。”當他真正插手包易斯的案子後,才發現這其中還摻和了不為人知的事情,其中那個閻玉佳就對他隱瞞了什麽,她不說,他也不會問,本來他就不想因為管這件閑事而沾一身騷。


    本來是女人跟女人的一場鬧劇,卻把包易斯這個男主角給禍害了,隻能說紅顏禍水,身為男人,他同情包易斯這個金融天才的遭遇。


    “包易斯這輩子都無法走出監獄了麽?”包馨兒的長睫像瑟抖在寒風中的蝴蝶一樣無力地眨了眨。


    男人的獸欲行為是沒有底限的,發瀉不出來的時候,就會轉化為bt的心理,利偉文這一刻終於能體會齊閻那種bt到能將一個女人活活玩弄至死的心理了,這一刻,他就想弄死包馨兒,瞧那眨眼睛的動作,魂都給她勾去了,不過他不會用自己的身體去碰這個肮髒不堪的女人。


    “除非他變成屍體。”扔下一句話,利偉文離開了房間。


    隔了一層地麵,與包馨兒所躺的床垂直在一條線上的另一張大床上,齊閻合衣而躺,他兩隻寬大的手掌合成一個圈,緊緊地握著一雙華美透明的水晶鞋,藍色的眸像冰封起來的森寒寶石,一動不動盯著天花板,好像要將這層混凝土穿透了似的。


    記憶像一條渾濁的河水,緩緩倒流……


    到處都是血!


    女人的雙腿間像破了壩的堤口,血,奔湧而出!


    他慌忙伸手去堵,可怎麽也製止不住那卷著芬芳、卷著溫熱的液體……


    鮮活的生命變得蒼白無力,他驚恐萬分地抱著一具漸漸冰涼的軀體不停地奔跑,卻怎麽也逃不出那片深紅的血海……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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