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無所謂的說道:“走吧。”隨後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你怎麽知道昨天我去西直門了。”</p>


    “有人見你了。”</p>


    “啊,我去那買點心了,聽說那有個餑餑鋪不錯,閑著沒事去那轉了轉。”許大茂笑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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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原來是找餑餑鋪了。我還以為是去找人了呢。”一大爺笑道。</p>


    “找人?我去那裏找什麽人?”許大茂一愣問道。</p>


    兩個人說著話不知不覺就到了軋鋼廠,一大爺笑道:“哎幼,這可就到了。”</p>


    進了廠門,一大爺停下了腳步,問道:“大茂,怎麽樣去哪啊?食堂還是放映隊?”</p>


    “食堂啊,不是讓我先去食堂幫一段忙。”許大茂說道。</p>


    “還真客氣,幫一段忙。好吧,你去幫忙吧,我就迴車間了。說到這裏,一大爺突然想起了什麽又說道:“這幾天盡量和秦淮茹少見麵,她都快恨死你了。都是鄰居,少見麵能少些是非。”</p>


    “得了,就這麽辦了。”</p>


    許大茂答應了一聲朝著食堂走了過去。</p>


    看來自己不能在有多餘的活動了,沒想到自己僅僅出個門,背後就有那麽多隻眼睛。</p>


    還是一切等到迴放映隊再說吧。</p>


    進了食堂大門,不少職工打飯就餐,肖彬一身白衣白帽,胸口上還別了紅色的“炊事員”胸章,站在櫥窗後麵笑吟吟地給職工們打飯。</p>


    “肖彬,你怎麽到食堂了?”於海棠排到跟前這才看到裏麵居然是肖彬,一愣問道。</p>


    “啊,這次迴來就安排到食堂了,海棠姐,你吃點什麽啊?”肖彬笑道。</p>


    “用不用我跟李主任說說,給你換個工作。”於海棠倒是挺關心地說道。</p>


    “不用,幹什麽不吃飯。”肖彬笑道:“海棠姐,你吃點什麽啊?”</p>


    於海棠微微一笑,要了一個雞蛋、饅頭和一些鹹菜,又看了一眼肖彬,這才轉身離開。</p>


    多有前途一個孩子,於海棠到現在還忘不了肖彬剛進廠時那副陽光男孩模樣。</p>


    原本以為他會有著大好的前途,怎麽短短地一些時間,居然會變成這個樣子。</p>


    一切從哪開始呢?</p>


    自己應不應該跟李主任替肖彬求求情?</p>


    於海棠搖了搖頭,快步走進了辦公樓。</p>


    食堂裏排隊打飯的職工漸漸少了,肖彬也閑了下來。</p>


    “肖師傅,你歇一會兒,剩下的我來吧。”馬華湊了過來笑道。</p>


    “沒事,你忙別的吧,這不是馬上就忙完了。”肖彬隨手遞給一個職工兩個饅頭,迴頭笑道。</p>


    “我來吧,讓我我感受一下。”許大茂在外麵說道。</p>


    “你還有別的活呢!我師傅早就給你分派好了。”</p>


    “什麽活?”許大茂一愣問道。</p>


    “你打掃衛生,待會兒我們忙完了,衛生你來負責。”</p>


    “又打掃衛生?”</p>


    “嗯!以後三頓飯都是你來打掃衛生。”馬華笑道。</p>


    “這不都得等到你們忙完了,我才能幹活?”許大茂不滿地說道。</p>


    “啊!就是這樣,我們沒忙完,你打掃衛生,那還不是瞎忙?”馬華笑道。</p>


    “憑什麽老是我最後打掃衛生?不是應該輪值嗎?”許大茂低聲說道。</p>


    馬華不由得笑了。</p>


    許大茂一愣問道:“笑什麽笑,有什麽好笑的。”</p>


    “要說廠子裏麵最了解你的,還得說是我師父,他就知道你得有這麽一問。而且跟我說了,讓我這麽迴答你。”</p>


    馬華說到這裏,清了清嗓子,模彷了傻柱的聲音說道:“恩坑!你許大茂什麽也不會,自己不知道啊,不打掃衛生,我還修個神龕把你給供起來啊!”</p>


    “尼瑪,傻柱也太不是東西了!”許大茂狠狠地說道。</p>


    肖彬被馬華逗得哈哈大笑,指著馬華說道:“你小子可是夠損的。”</p>


    許大茂憤然離開。</p>


    楊柯當然得裝得一副生氣模樣,要不然就不是許大茂了。</p>


    肖彬看著許大茂的背影,有點懷疑老陳的判斷了。這個許大茂太許大茂了,模樣就不說了,而且不僅是表情還是神態,甚至說話的語氣態度,無一不是許大茂的做派。</p>


    如果說這個人是李代桃僵的話,那麽敵人的功課也做得太足了。</p>


    原本肖彬準備像跟劉建武一樣,跟著許大茂寸步不離,但是老陳不同意。</p>


    老陳理由很簡單,楊柯不是劉建武,他是一個有著豐富經驗的職業特工。</p>


    盡管肖彬此刻也已非吳下阿蒙,但是如果那樣監視楊柯,估計不到半天就會被發現。</p>


    所以監視楊柯最好的辦法不是貼身監視,而是讓他主動湊過來。</p>


    楊柯作為許大茂,為了掩飾身份,上下班當然需要一個同伴。而這個同伴目前看來,肖彬無疑最為合適。</p>


    兩個人一個院住著,而且都是犯了錯誤被發配到食堂的。</p>


    所以這個時候肖彬不能硬往上貼,這樣的話隻能引起許大茂的懷疑。</p>


    隻有故意離許大茂遠遠地,這才會讓許大茂感到安全,主動湊過來。</p>


    也是因為這個,肖彬這才故意早上不和許大茂一路,而是和傻柱一路到了食堂。</p>


    楊柯見肖彬沒有刻意和自己一起上班,心中疑惑已然釋然大半。</p>


    許大茂口中的肖彬,原來應該有著大好前途,而陰差陽錯最後卻混成了這副模樣,他的心裏沒有仇恨?</p>


    隻不過是隱忍不發而已。</p>


    這一點,楊柯在剛才於海棠和肖彬的談話中也聽出來了一些。</p>


    看來這個肖彬倒是可以做做文章。</p>


    不過先得搞清楚一件事。</p>


    許大茂說自己在去羊城的火車上見到肖彬和廠裏保衛幹事在一起,而到了羊城之後,肖彬又和許大茂一起偷偷地過了海到了香江,蘇娜又不見了。</p>


    至於肖彬在香江的傳說,作為職業特工,楊柯不可能不知道。他隻是奇怪,肖彬在折騰什麽?</p>


    這些隻有接觸了才知道。</p>


    自己需要一個幫手,而現在原有的網絡都被自己當做投名狀給交了出去。</p>


    而木魚的人,自己委實不敢用!</p>


    隻有自己迅速發展一個了,這個肖彬倒不失是一個好幫手。</p>


    而且自己如果能把他帶迴香江,有了顏同的麵子,怎麽也不混的風生水起。</p>


    至於香江坊間傳聞的那個為了爭風吃醋而挑起那場打鬥,楊柯不過是一笑而過。</p>


    年輕人,衝冠一怒為紅顏又算得了什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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