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一大爺的過往
穿越四合院，開局獎勵十萬元 作者：二等等輕車都尉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四合院。</p>
夜。</p>
萬籟俱寂。</p>
一大爺躺在床上，手裏慢慢轉動著紐扣。</p>
風刮著樹梢的聲音，聽得真真的。</p>
今天棒梗把這個紐扣送給他的時候，他還不以為意。</p>
畢竟時間過了那麽久，有些事，他早已選擇忘得幹幹淨淨。</p>
直到他看到紐扣上崩開缺口，記憶的閘門才一下子打了開來。</p>
一大爺手指終於轉到了紐扣缺口處，不由得登時一震，渾身打了一個寒戰。</p>
他冷冷地轉過頭去，一大媽睡得正香呢，還不時的打著唿嚕。</p>
無數記憶的影像，像電影殘卷一樣，瞬間衝進了一大爺的腦海。</p>
該來的終究迴來。誰欠的賬終究還要誰還！</p>
二十年前。</p>
北平警察局外二分局。</p>
年輕的一大爺易中海，一身破舊長袍夾襖，滿身是血地坐在正當中的椅子上，不服氣地看著對麵的一個舊警察。</p>
警察看上去也不過三十歲，年齡比易中海也大不了幾歲。</p>
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歪帶著帽子，脖子上掛了一條皮帶。嘴裏叼了一根煙，耳朵後麵還夾了一根煙。</p>
“你小子他娘的可真成！兩塊大洋，一袋子破鐵片就敢上韓家潭醇香閣找翠喜姑娘的便宜。”舊警察笑眯眯地衝著易中海說道。</p>
</p>
“怎麽了？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為什麽他們能去，我就不能去！我就是不服！”易中海一挺脖子說道。</p>
“呦呦呦！你他娘的天橋聽書聽傻了吧，還他娘有種乎！你倒是真有種，不過既然這麽有本事，怎麽讓人打得跟個踩瓜似的！”舊警察又揶揄道。</p>
“那是他們人多！就算贏了，老子也不服！”易中海一梗脖子說道。</p>
“成！倒像是一條漢子。不過人家韓家潭醇香閣的領家大金牙放出話了，五十塊大洋買你的小命！你這邊出去，那邊準把你扔河裏。”舊警察將耳朵後麵的煙拿了下來，點著了說道。</p>
易中海一愣，皺著眉頭問道：“不至於吧。左右不過十幾個大洋的事，幹嘛那麽費事嗎？把錢給我，我自己跳韓家潭得了！”</p>
“廢話！你把人家翠喜姑娘禍禍成什麽樣自己不知道啊！估計這一個月都甭想再做生意。”舊警察指著易中海說道。</p>
“我哪知道去，想著幹這行的怎麽也得術業有專攻吧，誰知道這麽不經造。”易中海委屈地說道。</p>
“你小子滿嘴都是詞，讀過書吧。”舊警察眼睛一亮問道。</p>
“小時候倒是讀過兩年私塾。”易中海說道。</p>
“有什麽打算啊！”舊警察盯著易中海問道。</p>
“你是哪個廟裏的和尚，這怎麽不像是警察問案子？我告訴你，甭費那心思，打我一頓把我放了得了。反正這點事也不能怎麽著我。”易中海不耐煩地說道。</p>
“呦嗬！漲行市了啊！告訴你，要是別人說這話，老子得把他滿嘴牙都敲掉不行！不過你就算了，誰讓爺喜歡你呢！”舊警察說著話衝著易中海笑。</p>
易中海嚇壞了，連忙夾緊雙腿，眼睛恐慌的看著舊警察，沒有了剛才的囂張跋扈。</p>
舊警察哈哈哈大笑，指著易中海說道：“瞅你丫那慫樣！剛才那威風勁哪去了？爺不好那一口，就是有那個癖好，爺也去長三堂子找相公了！”</p>
易中海這才放下點心，仍然有些驚懼地說道：“那您怎麽稱唿啊？”</p>
“你打聽打聽，整個四九城，誰不知道六扇門的多爺！”舊警察將大拇指用力朝後揚了揚，得意地說道。</p>
“您就是多爺？”易中海一怔。</p>
多爺的名字，他也是早有耳聞。聽說此人極為仗義，尤其是這幾年，還特別喜歡為苦哈哈們出頭，所以在販夫走卒之中，頗有名聲。</p>
“不敢，多大奎！就喜歡結交三山五嶽的漢子，爺看你是條漢子，今天就是來給你扶危解困來了！”多大奎嘴咧地跟瓢似的。</p>
一大爺的思緒宛如鏡頭般的一轉，已然換了一個環境。</p>
春和樓。</p>
多大奎和易中海坐在一側，醇香閣領家大金牙和幾個打手坐在另一側。</p>
嘩啷！</p>
一個小袋子扔在了桌子上。</p>
“多爺，你這幾個意思啊？”大金牙撮著牙花子，冷冷地盯了一眼小袋子問道。</p>
“二十塊大洋，不多。讓翠喜姑娘養養身子。這件事我接了，有個寬高低窄的都衝我說話。”多大奎冷冷地說道。</p>
“他是你什麽人啊？要是每個人都像他這樣幹，我們生意還做不做啊！我們沒了生意，每個月的那份月錢，還怎麽交啊！到時候楊局長怪罪下來，橫不能推到您多爺頭上吧！”大金牙皺眉冷聲說道。</p>
話語之間，就連易中海都能聽出來大金牙的那種不屑來。</p>
說來也是，醇香閣在八大胡同裏，也是出了名的字號，大金牙怎麽可能會將一個小警察放在眼裏！</p>
“他是我兄弟！別人怎麽樣我不管，但是他這事，我擔了！”多大奎轉著小拇指的扳指，冷冷地說道。</p>
大金牙一愣，似乎在猶豫，他沒有想到多爺敢這麽豪橫。</p>
多大奎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冷聲說道：“怎麽著？還得虎頭萬兒親自給你打個電話啊！”</p>
易中海聽得一頭霧水，不解地望著他們。</p>
大金牙嚇了一跳，眼神一陣散亂，一句話不說，站起來衝著多大奎一拱手，帶著幾個打手下了樓。</p>
易中海見了大金牙這個樣子。已然相信了多大奎的話。他也知道是多大奎救了他的命。</p>
易中海雙手一抱拳學著江湖漢子的模樣說道：“多爺這份恩情，感謝話我就不說了，但凡之後有個馬高蹬短的事，二指寬的紙條子送過來，易中海準到！”</p>
多大奎看了易中海幾眼，噗嗤一笑說道：“扯什麽淡！早就給你說了，天橋尼瑪少去，聽個評書還當成真事了！我看你還是找個廠子打螺絲是正經！”</p>
易中海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倒是想去婁家的鐵廠上工，可是沒有鋪保人家不收啊！”</p>
“哎！這才像是個正經事，這個忙我得幫！明天還是這個地方，我給你找一家鋪保，拿著去鐵廠，但是你記著，這裏麵沒有我！到了鐵廠，我的名字提也不許提！”多大奎笑著說道。</p>
“沒問題！”易中海爽快地答應了，隨後說道：“多爺，您給我留個憑證！今後但凡用得著我易中海的地方，我二話不說，赴湯蹈火！”</p>
“我能用得了你什麽啊！”多大奎笑著說道。</p>
“萬一要是用著呢？多爺，有備無患啊！”易中海懇切地說道。</p>
多大奎點了點頭，想了一想，伸手從衣襟上拽下來了一顆扣子，隨手掰掉了一塊。</p>
“看見這顆扣子了嗎？如果有一天你見到這顆扣子，那就是見著我了！”多大奎笑著說道。</p>
刷！</p>
一大爺思緒收了迴來，手指停止了轉動，喃喃地說道：“多爺，您這是和我逗什麽悶子呢？現在可不興這個！”</p>
夜。</p>
萬籟俱寂。</p>
一大爺躺在床上，手裏慢慢轉動著紐扣。</p>
風刮著樹梢的聲音，聽得真真的。</p>
今天棒梗把這個紐扣送給他的時候，他還不以為意。</p>
畢竟時間過了那麽久，有些事，他早已選擇忘得幹幹淨淨。</p>
直到他看到紐扣上崩開缺口，記憶的閘門才一下子打了開來。</p>
一大爺手指終於轉到了紐扣缺口處，不由得登時一震，渾身打了一個寒戰。</p>
他冷冷地轉過頭去，一大媽睡得正香呢，還不時的打著唿嚕。</p>
無數記憶的影像，像電影殘卷一樣，瞬間衝進了一大爺的腦海。</p>
該來的終究迴來。誰欠的賬終究還要誰還！</p>
二十年前。</p>
北平警察局外二分局。</p>
年輕的一大爺易中海，一身破舊長袍夾襖，滿身是血地坐在正當中的椅子上，不服氣地看著對麵的一個舊警察。</p>
警察看上去也不過三十歲，年齡比易中海也大不了幾歲。</p>
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歪帶著帽子，脖子上掛了一條皮帶。嘴裏叼了一根煙，耳朵後麵還夾了一根煙。</p>
“你小子他娘的可真成！兩塊大洋，一袋子破鐵片就敢上韓家潭醇香閣找翠喜姑娘的便宜。”舊警察笑眯眯地衝著易中海說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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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了？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為什麽他們能去，我就不能去！我就是不服！”易中海一挺脖子說道。</p>
“呦呦呦！你他娘的天橋聽書聽傻了吧，還他娘有種乎！你倒是真有種，不過既然這麽有本事，怎麽讓人打得跟個踩瓜似的！”舊警察又揶揄道。</p>
“那是他們人多！就算贏了，老子也不服！”易中海一梗脖子說道。</p>
“成！倒像是一條漢子。不過人家韓家潭醇香閣的領家大金牙放出話了，五十塊大洋買你的小命！你這邊出去，那邊準把你扔河裏。”舊警察將耳朵後麵的煙拿了下來，點著了說道。</p>
易中海一愣，皺著眉頭問道：“不至於吧。左右不過十幾個大洋的事，幹嘛那麽費事嗎？把錢給我，我自己跳韓家潭得了！”</p>
“廢話！你把人家翠喜姑娘禍禍成什麽樣自己不知道啊！估計這一個月都甭想再做生意。”舊警察指著易中海說道。</p>
“我哪知道去，想著幹這行的怎麽也得術業有專攻吧，誰知道這麽不經造。”易中海委屈地說道。</p>
“你小子滿嘴都是詞，讀過書吧。”舊警察眼睛一亮問道。</p>
“小時候倒是讀過兩年私塾。”易中海說道。</p>
“有什麽打算啊！”舊警察盯著易中海問道。</p>
“你是哪個廟裏的和尚，這怎麽不像是警察問案子？我告訴你，甭費那心思，打我一頓把我放了得了。反正這點事也不能怎麽著我。”易中海不耐煩地說道。</p>
“呦嗬！漲行市了啊！告訴你，要是別人說這話，老子得把他滿嘴牙都敲掉不行！不過你就算了，誰讓爺喜歡你呢！”舊警察說著話衝著易中海笑。</p>
易中海嚇壞了，連忙夾緊雙腿，眼睛恐慌的看著舊警察，沒有了剛才的囂張跋扈。</p>
舊警察哈哈哈大笑，指著易中海說道：“瞅你丫那慫樣！剛才那威風勁哪去了？爺不好那一口，就是有那個癖好，爺也去長三堂子找相公了！”</p>
易中海這才放下點心，仍然有些驚懼地說道：“那您怎麽稱唿啊？”</p>
“你打聽打聽，整個四九城，誰不知道六扇門的多爺！”舊警察將大拇指用力朝後揚了揚，得意地說道。</p>
“您就是多爺？”易中海一怔。</p>
多爺的名字，他也是早有耳聞。聽說此人極為仗義，尤其是這幾年，還特別喜歡為苦哈哈們出頭，所以在販夫走卒之中，頗有名聲。</p>
“不敢，多大奎！就喜歡結交三山五嶽的漢子，爺看你是條漢子，今天就是來給你扶危解困來了！”多大奎嘴咧地跟瓢似的。</p>
一大爺的思緒宛如鏡頭般的一轉，已然換了一個環境。</p>
春和樓。</p>
多大奎和易中海坐在一側，醇香閣領家大金牙和幾個打手坐在另一側。</p>
嘩啷！</p>
一個小袋子扔在了桌子上。</p>
“多爺，你這幾個意思啊？”大金牙撮著牙花子，冷冷地盯了一眼小袋子問道。</p>
“二十塊大洋，不多。讓翠喜姑娘養養身子。這件事我接了，有個寬高低窄的都衝我說話。”多大奎冷冷地說道。</p>
“他是你什麽人啊？要是每個人都像他這樣幹，我們生意還做不做啊！我們沒了生意，每個月的那份月錢，還怎麽交啊！到時候楊局長怪罪下來，橫不能推到您多爺頭上吧！”大金牙皺眉冷聲說道。</p>
話語之間，就連易中海都能聽出來大金牙的那種不屑來。</p>
說來也是，醇香閣在八大胡同裏，也是出了名的字號，大金牙怎麽可能會將一個小警察放在眼裏！</p>
“他是我兄弟！別人怎麽樣我不管，但是他這事，我擔了！”多大奎轉著小拇指的扳指，冷冷地說道。</p>
大金牙一愣，似乎在猶豫，他沒有想到多爺敢這麽豪橫。</p>
多大奎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冷聲說道：“怎麽著？還得虎頭萬兒親自給你打個電話啊！”</p>
易中海聽得一頭霧水，不解地望著他們。</p>
大金牙嚇了一跳，眼神一陣散亂，一句話不說，站起來衝著多大奎一拱手，帶著幾個打手下了樓。</p>
易中海見了大金牙這個樣子。已然相信了多大奎的話。他也知道是多大奎救了他的命。</p>
易中海雙手一抱拳學著江湖漢子的模樣說道：“多爺這份恩情，感謝話我就不說了，但凡之後有個馬高蹬短的事，二指寬的紙條子送過來，易中海準到！”</p>
多大奎看了易中海幾眼，噗嗤一笑說道：“扯什麽淡！早就給你說了，天橋尼瑪少去，聽個評書還當成真事了！我看你還是找個廠子打螺絲是正經！”</p>
易中海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倒是想去婁家的鐵廠上工，可是沒有鋪保人家不收啊！”</p>
“哎！這才像是個正經事，這個忙我得幫！明天還是這個地方，我給你找一家鋪保，拿著去鐵廠，但是你記著，這裏麵沒有我！到了鐵廠，我的名字提也不許提！”多大奎笑著說道。</p>
“沒問題！”易中海爽快地答應了，隨後說道：“多爺，您給我留個憑證！今後但凡用得著我易中海的地方，我二話不說，赴湯蹈火！”</p>
“我能用得了你什麽啊！”多大奎笑著說道。</p>
“萬一要是用著呢？多爺，有備無患啊！”易中海懇切地說道。</p>
多大奎點了點頭，想了一想，伸手從衣襟上拽下來了一顆扣子，隨手掰掉了一塊。</p>
“看見這顆扣子了嗎？如果有一天你見到這顆扣子，那就是見著我了！”多大奎笑著說道。</p>
刷！</p>
一大爺思緒收了迴來，手指停止了轉動，喃喃地說道：“多爺，您這是和我逗什麽悶子呢？現在可不興這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