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樂銘到:“這套內衣對別人來說的確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道袍內衣而已,而對我來說它一直是我心中的痛,心中永遠的痛。”這時小龍岩看到劉樂銘眼中竟然已是滿含淚水,小龍岩知道劉樂銘又想起了他傷心的往事。


    隻聽劉樂銘緩緩說到:“我師傅在收留我之前本來有一個得意弟子,二十多歲已得師傅真傳,師傅對自己這個弟子很是得意,然而天有不測風雲,我這位大師兄在正當春風得意時卻得病死去,師傅為此受了重大打擊,甚至打消了再收徒弟的念頭。又過了足足十幾年師傅才從悲痛之中緩過來,想到他一身武功不能就此隨他葬身地下,才又產生了收徒的念頭,後來就又遇到了我,把我收留了下來,師傅從未收養過小孩,也許是從撫養我的過程中獲得了樂趣,師傅又先後收留了五個徒弟,不算我從未見過麵的大師兄外,我們師兄弟六人一向相處融洽,也都十分的孝順師傅,尤其是我和六師弟兩人,用師傅的話說是‘一來人好,二來對武功的悟性高’我們兩人可以說都已得到師傅真傳,也許師傅想自己終於可以安度晚年了。誰知道就是他這兩個最為得意的弟子再次給他帶來了致命的打擊。。。。”


    說到這裏劉樂銘已是泣不成聲。


    小龍岩忍不住插嘴到:“那是因為何事會讓你師傅如此傷心呢?”


    劉樂銘接著說到:“自從六師弟上山以來,師傅看我們兩個悟性最高,並且都很刻苦勤奮,就讓我們兩個一塊練功,小時候我們倆個在一塊自是沒有辜負師傅的期望,武功各自大有進展,然而隨著年齡的增大,由於我們兩個在一起吃住,一起洗澡,一起練武,一起去山間的湖裏遊泳,最後竟然到了互相無法離開的地步。那時候隻覺得隻要六師弟在我身邊,我無論幹什麽都覺得身上有用不完的力氣,如果一時間看不到六師弟,我就像丟了魂魄似的,幹什麽都無精打采,我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麽。後來我問了一下六師弟,他竟然也有同感,我們兩個竟然產生了隻有男女才有的愛慕之情,難道這不是在作孽嗎?”


    小龍岩兩隻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劉樂銘,問到:“男女才的的愛慕之情?”


    劉樂銘到:“不錯,男女才有的愛慕之情,說來你可能也無法理解,那種感情是無法用語言來表達,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夠理解,但我清楚的知道這種事情一旦被人知道,我們將被視為異類,是要遭天譴的異類。”


    小龍岩兩眼瞪得如銅鈴一樣大,嘴張著幾乎都合不上了,小龍岩急切的問到:“那後來怎樣了?”


    劉樂銘到:“當時我們兩個並不知道這樣做有什麽不對,隻覺得這樣做不合適,隨著時間的過去,我們兩個由開始的互相思念,變得開始對對方的身體感興趣了,那時我不隻覺得六師弟長得精巧可愛,就連他身體的每一處對我無不充滿誘惑,每當我們兩個外出在湖裏洗澡時,我都極力的把六師的的身體抱在懷裏不想放開,到了後來我就用嘴去舔他身體的每寸肌膚,甚至他的私處,當然六師弟也不會對我的裸體無動於衷,後來我用我的那個插六師弟的屁眼,六師弟的表現竟然讓我感到十分的興奮,我就也讓六師弟來插我的屁眼,也竟然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那種感覺讓我倆神往,從此一發而不可收拾。”劉樂銘似乎又想起了往事似的,眼睛望著遠方。


    小龍岩看著劉樂銘,咽了一下口水,問到:“那後來怎麽被你師傅發現的呢?”


    劉樂銘到:“我們兩個的行為起初並沒有人注意,我們師兄弟兩個從小在山上,並不懂得此事的嚴重性,後來師兄弟們總說我們兩個怪怪的,還有人向師傅報告說我們兩個總是在一起,有時候還赤身裸體的抱在一塊兒,讓人覺得惡心。師傅起初並不相信,他老人家十分相信他的兩個得意門生,並且他老人家覺得兩個大男人在一起也沒什麽不妥,兩個大男人還能發生什麽事情啊,所以也沒有理會師兄弟們的話,不過師傅還是開始注意了我們兩個的行動,這一天我和六師弟正在湖邊亨受兩人世界的樂趣,師傅突然從天而降,當時我和六師弟身體已經來不及分開,就這樣我們兩個赤裸著還連在一起的身子呈現在師傅麵前,我和六師弟都驚呆了,我們兩個就那樣注視著師傅,隻見師傅氣得渾身發抖,用手指著我們兩個說不出話來,看到師傅生氣的樣子,我們兩個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連忙將身體分開雙雙跪在師傅麵前認錯,可是一切都已經晚了,師傅說到‘兩個畜牲’,我養你們這麽多年,竟然幹出如此苟且之事,此事如果傳揚出去,我青鬆派還如何在江湖立足,我還有何麵目在這個江湖上立足,我留你們兩個畜牲何用,你作為大師兄竟然帶小師弟幹出這等事來,我一掌打死你算了。說著師傅舉掌就向我頭上拍來,當時我萬念具灰,雙眼一閉,等著師傅的掌落下來。就在這時突然聽六師弟到:‘師傅別殺大師兄’接著就聽‘碰’一掌,就覺得有什麽東西一下子壓在了我身上,大吃一驚,知道是六師弟替我擋了這一掌,連忙起身看,果然不錯,隻見六師弟口吐鮮血,兩眼緊閉,已經人事不醒,我一把抱住六師弟,隻感覺心都碎了,我大聲叫到六師弟六師弟。。。可是六師弟已經永遠也不會再和我說話了,那時我感到萬念俱灰,抬頭看看師傅,隻見師傅也已是老淚縱橫,看著打死六師弟的那隻手,花白的胡子不住的顫抖著,我知道師傅後悔自己這一掌,師傅已經傷心到了極處。我看看六師弟,對師傅說到‘師傅,弟子不孝,給你老人家丟臉啦,如今六師弟已去,我也不想再活在這個世上了,您也成全我吧’。師傅萬萬沒有想到我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師傅氣得用手指著我的鼻子到‘這都叫什麽事啊,我前世究竟做了什麽孽,上天竟如此懲罰我,讓我收這麽兩個徒弟,好,我就成全你,說著師傅又舉起了手,我緊抱六師弟輕輕閉上了眼,等著師傅這一掌下來,我就又可以和我六師弟在一起了,可我等了半天卻沒感覺到師傅的掌落下來,睜開眼看隻見師傅的手停在半空中,卻怎麽也落不下來,最後師傅把手放下來對我說到‘你走吧,抱著你六師弟,從此你不再是我青鬆派的人,你也不要迴去了,我會很快將把你逐出師門之事以你不聽師傅教導為由公布天下,你和你師弟之事隻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說完師傅轉身離去,就在師傅轉身的一刹那,卻被腳下的一個小石頭險些絆倒,你知道我師傅是何等身份,何等身手,若不是傷心之極是決不會如此的,我望著師傅離去的身影,感覺師傅在那一瞬間老了許多,心頭一陣酸痛,抱著六師弟的屍體對著師傅的身影磕了九個頭。然後我先給六師弟穿上衣服,我也再穿衣服,用水給六師弟仔仔細細擦了一下他那俊秀的麵孔,然後抱著六師弟來到一個沒有人的山頂,在那裏我抱著六師弟坐了兩天兩夜,夜後又把六師弟的內衣脫下來,把六師弟火葬了,六師弟的內衣我就一直帶在身邊,看到他六師弟就猶如在眼前一般,可是自從那一後我就再也快樂不起來了。”


    小龍岩聽得眼睛竟然也有些濕潤,問劉樂銘到:“那銘哥又是怎麽遇到南北二燕兩位姐姐的呢?”


    劉樂銘接著到:“我安葬了六師弟後就開始流浪江湖,在江湖上流浪了一個多月,因始終無法忘懷六師弟,我隻感覺活在這個世上隻不過是一種痛苦罷了,就決定追隨六師弟而去,去尋找屬於我們兩個人的世界,屬於我們兩個人的快樂,於是我就找一個山頭從上麵跳了下去。”


    小龍岩大吃一驚到:“銘哥,你自殺了,那後來又怎麽樣了?”小龍岩隻覺得自己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由於小龍岩聽得太投入了,忘記了現在劉樂銘就好好的坐在他麵前了。


    劉樂銘緩緩說到:“在我要跳下去前的那一刻,我感覺天空無比的晴朗,我想:‘我終於又可以見到六師弟了。’然後就縱身跳了下去,我在下降的過程中,分明看到六師弟那燦爛


    的笑容、那可愛的麵孔,似乎聽到六師弟對我說:‘來吧,大師兄,去找一個屬於我們自己的世界,盡情的相親相愛。’後來我就感覺我撞到了一顆樹上失去了知覺。”


    小龍岩大吃一驚到:“啊!銘哥,你死啦?”說完小龍岩就發覺自己的失言,“啪啪”就給了自己兩個嘴巴子,說到:“看我這張嘴。”


    劉樂銘說到:“龍兄弟,你不必責備自己,我知道你是關心我的安危,我很高興。”


    小龍岩聽了劉樂銘這幾句輕輕柔柔的話,讓小龍岩心裏感到一顫一顫的,但又感覺十分的別扭。小龍岩接著問到:“那後來又怎樣了?”


    劉樂銘到:“等我醒來時,我發現我躺在一張床上,床上還散發著一種女人的香氣,我想我可能是來到了另一個世界,可我左看看右看看,卻看不到六師弟的身影,於是我大聲唿喊六師弟的名字,果然聽到有腳步聲起,我心頭一陣激動,想著見到六師弟我該怎麽說,令我感到意外的是進來的不是六師弟卻是兩位姑娘。”


    小龍岩到:“那一定是南北二燕兩位姐姐了。”


    劉樂銘到:“龍兄弟猜得不錯,進來的正是兩位妹妹,這時我才知道我並沒有死,隻因為我從山上落下來時,中間被樹枝擋了幾下,抵消了下落的力度,而得已不死,當時恰好兩位妹妹在為誰是南北二燕中的老大而爭得不可開交的時候,發現我從天而降,兩人就停下手來把我救了,從此我們三人就在一起,一直到現在。”


    小龍岩想了想到:“銘哥,看得出來南北二燕兩位姐姐對你都有意啊,你打算怎樣和她們相處,莫不成就這樣一輩子讓她倆跟著你。”


    劉樂銘說到:“我也曾想試著去接受她們,但是我無法忘記我六師弟,最關鍵的是我始終無法對異性產生興趣,我隻當她們倆個當好朋友,好妹妹,其實她們倆個也知道我心中有個無法忘懷的人,隻是她們倆個不知道我心中想念的卻是一個男的。”


    小龍岩到:“所以你剛才對我。。。”


    劉樂銘到:“龍兄弟,我讓你受驚啦,由於昨天我喝酒太多,以至於今天早上看到你那俊秀的麵孔,使我想起了我的六師兄,於是我情不自禁就。。。你不怪大哥魯莽吧?”


    小龍岩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到:“怎麽會呢?我。。我沒怪罪銘哥。”其實小龍岩心裏真的沒怪罪劉樂銘,但小龍岩心裏覺得自己成為一個大男人的心上人,十分的可笑奇怪,最後小龍岩也不知道自己心裏究竟是怎麽想的了。就在這時外麵呂飛燕喊兩人去吃早飯,小龍岩和劉樂銘答應一聲,一齊來到外麵和南北二燕以及醜丫、郭玨一塊吃飯,席間小龍岩和劉樂銘都感到有些不自在,所以兩人很少說話,倒是四個女孩子嘰嘰喳喳說個沒完,吃過飯後一行人又出去散步,一路上小龍岩隻是跟在後麵,思考著什麽事情。這時一直樂不停的醜丫發現了小龍岩的異常,過來問小龍岩到:“龍岩哥哥,你怎麽啦?在想什麽事?”


    小龍岩到:“我在想一件很特殊也很重要的事情,不過這件事情我不能告訴你。”


    醜丫問到:“為什麽?”


    小龍岩到:“沒有為什麽,總之我不能告訴你。”


    醜丫一噘嘴到:“不告訴就不告訴,有什麽了不起的。”


    小龍岩見醜丫有些生氣,也不理會,隻是點了點頭,然後快步跟上劉樂銘,對劉樂銘到:“銘哥,難道你不想解開你那條絲巾上的謎團嗎?”


    劉樂銘到:“想,當然想了,可是都這麽多年了,我始終找不到任何頭緒,又怎麽可能在短時間找到答案呢?”


    小龍岩之所以突然想起要為劉樂銘打開絲巾之謎,並不是小龍岩想要從這條絲巾上得到什麽寶貝,是小龍岩突然想起古書上有記載,說:“人,同性相吸,異性相斥,偶有例外,多因自幼同性相居,少接觸異性,而使其異性相生,同性相熟,要治其症,一要使其與異性多接觸,而要轉異其意誌,使其心思別處,日久則痊愈,而同性用情至深,終生不可愈者也有之。”(古文的不會,鬱悶。。。)小龍岩覺得劉樂銘就是患有這種病症,如果能想一個辦法來轉移一下劉樂銘的注意力,說不定能夠治好劉樂銘這種隻對男人感興趣的怪症,想到此,小龍岩覺得那塊神秘的絲巾說不定能夠引起劉樂銘的興趣,如能慢慢加以引導,說不定劉樂銘從引就可擺脫此困擾。所以小龍岩才決定替劉樂銘解開這個絲巾之謎。


    小龍岩問劉樂銘到:“銘哥,可否借絲巾一看?”


    劉樂銘十分喜歡小龍岩,也十分信任小龍岩,當下就把絲巾交給小龍岩看。


    小龍岩打開絲巾一看果然與別的絲巾並無二致,小龍岩心想:“莫非絲巾之中並無隱藏什麽秘密?不應該啊,小龍岩又看了看絲巾,絲巾上的幾個字引起了小龍岩的注意,小龍岩見絲巾上麵書寫“經厲風雨,始見彩虹”八個大字,心想:“莫非答案就在這八個字上麵。”於是轉頭對劉樂銘說到:“銘哥,我想答案可能就在這八個字上麵,你看經曆風雨,莫非是要經過風吹雨淋之意,經過風雨之後或許就能發現其中的秘密,但是如果這樣做了以後仍然不能發現其中的秘密的話,絲巾就可能毀掉,而絲巾之謎可能真的就要永遠成為一個解不開的謎了。”


    劉樂銘看看小龍岩到:“我相信你,就算是絲巾不毀掉在我手裏也不跟一塊沒有用的布一樣嗎?你隻管拿去一試。”


    小龍岩點點頭到:“謝謝銘哥。”


    劉樂銘到:“沒什麽。”


    小龍岩於是找了一個風雨天把絲巾掛在外麵,等雨過天晴之後,小龍岩取下絲巾發現絲巾並沒有太大的變化,多少有些失望,心想:“難道自己錯啦”,小龍岩心有不甘,把絲巾繼續掛在樹上,中午的太陽特別熱,大家都迴房休息了,小龍岩看看絲巾還沒有變化,好生失望就也迴房休息了,小龍岩隻覺得自己美美的睡了一覺,就聽得外麵有人喊自己,小龍岩醒來用手揉揉眼睛,聽了聽,原來上醜丫在喊,小龍岩心想:“什麽事啊?醜丫叫的這麽大都聲。”就起身來到外麵問醜丫:“醜丫妹妹什麽事啊?你叫這麽大聲?”


    醜丫到:“龍岩哥哥,你快看,絲巾上有字。”


    小龍岩一聽到:“什麽?絲巾上有字?”


    醜丫到:“是,有字,你快看啊。”


    小龍岩聽了心頭一激動,連忙過來把絲巾取下來一看果然絲巾上畫著什麽東西,小龍岩仔細一看,是一幅地圖,上麵還寫著小字,而“經厲風雨,始見彩虹”八個字卻不見了蹤影,這時劉樂銘聽到喊聲也起來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小龍岩拿起絲巾仔細看寫的字,隻見絲巾上書寫:“此地圖記載是我生前生活和習武的地方,後人如有緣當再來看望為幸。落款棋聖老人,時間是明嘉靖三年。小龍岩想了想對劉樂銘到:“銘哥,這應該是你先人的遺物,用這個地圖應該能夠找到你先人住過的地方,你也好去緬懷一下。”


    劉樂銘想想到:“我雖然不知道我父母是誰,能去見見我的先人也好。”


    小龍岩到:“好,那我們今天休息一下,明天就出發去找尋你先人的足跡如何?”


    劉樂銘到:“正好如此,這樣也可早日了卻我一樁心事。”


    於是第二天一早小龍岩和劉樂銘一行六人動身前去找地圖上記載的地方,劉樂銘先人居住地當在山西呂梁山蒲縣境內,說起呂梁山劉樂銘似乎又想起了自己的六師弟。一行人按地圖一路走來,這一天來到山西蒲縣境內,隻見蒲縣境內是大山環繞,連綿不絕,六人仔細研究了一下地圖,確定圖上所指確實在此山內,六人就進了深山,此時正值初秋,天氣炎熱幹燥,走了一天,六人才領略了大山之大,六人不斷翻閱地圖,總發現自己所在的位置離圖上所指還有很遠,六人在大山裏足足轉了三天才找到地圖上所指


    的位置,原來也是一座樹林茂密的山峰,小龍岩到:“好了,我們終於找到地方了,咱們先找個地方好好吃上一頓再上去吧?”


    醜丫忙到:“好啊,這幾天我一直都沒有吃好飯,得好好吃上一頓,要不然說不定會遇到什麽危險,到那時候還不都變成餓死鬼。”


    呂飛燕到:“你個醜丫頭,真是個烏鴉嘴,說什麽不好,偏要說什麽遇到什麽危險。”


    醜丫一伸舌頭,扮個鬼臉說到:“我不信鬼神,到時候會怎麽樣,誰知道呢,我隻是說了句實話而已麽。”


    於是大家找了一家還算比較好的飯館,好好吃了一頓,席間小龍岩問店家,可知道這個山頭叫什麽。


    店家問到:“客官問這個幹什麽?”


    小龍岩到:“我們想進裏麵辦點事情。”


    店家搖搖頭到:“我勸客官還是不要進去的好。”


    大家一聽,忙問到:“為什麽?”


    店家到:“這座山叫鬼難找,是說裏麵的路啊,連鬼都難找,更何況人呢,我在這座山下開店這麽多年,見好些人不信邪進去過,可就是沒有見人出來過。”


    大家聽了不禁心頭一緊,忍不住向山上望去,果然見山中隱隱約約有氤氳之氣。醜丫看了說到:“哎呀,這麽可怕啊,那咱別去了吧,龍岩哥哥。”


    小龍岩淡然一笑到:“醜丫妹妹,你怕什麽,有龍岩哥哥在就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其實小龍岩也覺得並不是非要進去不可,隻是覺得正是有這麽一個大的挑戰,或許反而會激起劉樂銘的鬥誌,讓他忘掉過去的事情,再看此山人跡罕至,不失為一個練功的好地方,所以小龍岩還是決心進去看一看。小龍岩對醜丫說完,又轉頭問劉樂銘到:“銘哥,我們進去不會有什麽問題吧?”


    果然不出小龍岩所料,男人的本性促使劉樂銘果斷的答到:“當然要進去看個究竟,既然我的先人都能進得去出得來,能道我們就不能嗎?”


    小龍岩暗自點頭到:“有希望。”


    大家飽餐一頓後,起身開始向山裏進發,大家按地圖所指一步步走向深山,走了好長時間,大家發現總有些不對,因為大家明明是向一個方向走的,卻突然發現太陽從一邊到了另一邊,大家不死心,都盯著太陽向一個方向走去,同樣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因為大家走著走著突然發現太陽不見了蹤影,連忙迴頭看,果然太陽又轉到了另一邊。這一下大家頓時傻了眼了,不知道為什麽會是這樣。醜丫這時埋怨小龍岩到:“都怪龍岩哥哥你,我說不要來了吧,你非要來,怎麽樣?我看我們這次是進也不是退也退不出去了,看來隻有一輩子呆在這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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