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英雄如何推舉新盟主又如何抗清且不去提。單表龍信天下得白雲山,沿小道向東而去。龍信天想到此次退隱江湖,怕是要在平淡之中度完此生,所以決定再去開封看看自己一生中最留戀的地方。獨自一人一路走去,龍信天甚感寂寞,這才想起自己半生奔波,為了大明而錯失了幾次美好的因緣,致使自己恐要孤老終生,不禁感到有點悲涼。
這一日,龍信天路過一個叫小橋鎮的地方,正獨自往前走時,見一名女子抱著一個兩歲左右的孩子走在自己前邊,看樣子似乎是生了重病,走路搖搖晃晃,步履維艱。龍信天剛想向前詢問,就見這名女子身子一晃栽倒在地。龍信天連忙上前察看,隻見這名女子臉色鐵青,一探鼻息已是氣若遊絲,看來是已無藥可就了。再看她懷中小孩,兩歲左右年紀,也已是奄奄一息,怕是母子同得重病,母親帶兒子一同去鎮上尋醫問藥的。看到這個可憐的孩子,似乎一下子觸到了龍信天心中某個脆弱的地方,他想起了自己的身世。龍信天決心救治這個可憐的孩子,如若能救得活,將來或許還可以和自己作個伴,給自己的餘生帶來點生氣和歡樂。龍信天曾從師名醫,知道這個孩子的母親已經無藥可救,而這個孩子氣息尚存,或許還可救得,但能否救得活卻並無把握,隻是盡力一試。龍信天在心裏默默禱告:“願上天讓我把這個孩子救活。”為什麽有如此強烈的願望,龍信天自己也感到有點莫明其妙。龍信天一邊找人葬了小孩的母親,一邊為這個孩子診斷病情。看來是由於營養不良加上又受了風寒之症。龍信天把孩子帶到鎮上,找了一家客棧,脫掉孩子的上衣,把他擁入懷中。要用真氣為他清除體內的寒氣,過了足足有一盞茶的功夫,孩子頭上開始冒出一絲絲線熱氣,龍信天這才把小孩放在床上,長出了口氣。然後又去找了些羊奶喂他喝下,買些補藥和祛寒的藥補給他服下,如此連續數日,這個可憐的小孩竟然醒了過來。龍信天感到十分的高興。俗話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說不定這個孩子將來還是大福大貴之人呢。
為了給這個小孩治病,龍信天又在小橋鎮上呆了半月左右,在龍信天的精心照料下,小孩竟奇跡般的痊愈了。痊愈後的小孩聰明可愛,活潑愛動,龍信天甚是喜歡。想了想就給他起了個名字叫龍岩,就是希望他以後能夠像岩石一般健康結實。看到小龍岩已經完全痊愈,龍信天才收拾行裝,帶著小龍岩離開小橋鎮奔開封而去。
盡管有時候小龍岩會大哭大鬧,但龍信天一路上很是感到少了很多寂寞。龍信天從來沒有帶過孩子,剛開始帶著小龍岩一天下來有時候感覺比自己練功還累。不過龍信天很快就習慣了這種生活,覺得小龍岩帶來的隻有歡樂,而不覺勞累了。龍信天感到自己一輩子打打殺殺,從未享受過真正輕鬆快樂的生活,如今才感覺到生活原來是這麽充滿樂趣。由於帶著小龍岩一邊走一邊玩,原本不到兩天的路程,走了足足有五天。一來是現在閑來無事,不需要趕路,二來是給已經會走路的小龍岩走路的機會。
這一天終於來到了開封城下。開封城的洪水早已退去,如今已是一片繁盛的景象。看來經過多年戰亂後,人們終於可以過上平靜的生活了。滿清韃子雖非漢人,看來也能勵精圖治。這就讓龍信天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看到開封城,往事又重新浮現在眼前,抱著不懂事的小龍岩,龍信天老淚縱橫,喃喃對著不懂事的小龍岩一遍遍講自己當年的故事。如此盤桓一日後戀戀不舍的離開開封,向北而去,去尋找一個自己可以落腳隱居了此一生的地方。
這一日來到頓丘縣西南帶。這裏綿延幾十裏都是無盡的沙丘和茂密的叢林,人煙稀少,叢林裏稀稀拉拉有些村落,而這些村落幾乎與世隔絕。龍信天微笑著點點頭,心想:“這裏可真是世外桃源,在這裏隱居當真是再好不過了。”龍信天帶著小龍岩在一個叫梁窪村的村子邊上搭建了間草房,算是個家,就這樣住了下來。梁窪村有一百多戶人家,在這一帶也算得上是個大村莊。村裏的人們大多都純厚樸實,雖然也有地主富豪,但還都算仁慈。龍信天帶著小龍岩就這樣開始了種田和行醫的平靜日子。龍信天平日裏不是帶著小龍岩整治田地就是出診行醫,日子過的安逸舒適而又平靜。小龍岩隨著年齡的增長,除了跟著爺爺外,也慢慢結識了村裏的小夥伴,日子就這樣平平淡淡的過著…。
快點、快點、再快點… 隻聽一群小孩在大聲地喊著。放眼望去,隻見一個精瘦的小孩騎在一個小胖子身上,而小胖子則在拚命的圍著兩顆樹爬,旁邊一群小孩在大聲喊叫著。其中一個不孩坐在一顆樹墩上,一副老大的樣子,在揮手指揮著大家,嘴裏還不停的喊著些什麽。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被龍信天救起的那個險些病亡的小孩——小龍岩。龍信天帶著小龍岩到梁窪村轉眼已是五年,小龍岩已經變成一個活潑可愛的小小子了,憑著龍信天教給他的一些拳腳功夫和醫術征服了村裏的小夥伴。其實,龍信天並沒有教小龍岩什麽高深的功夫,為了能讓小龍岩強身健體和不被欺負,隻是教了龍岩一些基本的吐納之術和格鬥要領,而小龍岩竟是聰明異常,不但一學就會,而且還學的像模像樣進步神速,想不到竟是塊練武的奇才。這讓龍信天不禁猶豫起來,因為自己漂泊江湖幾十年,甚知江湖的兇險,所以龍信天原本並沒打算讓小龍岩也涉足江湖,可以說自己隻是把小龍岩當成為自己的晚年排除寂寞的一個伴而已。但想不到小龍岩競然是塊練武的奇材。龍信天心想:“如果不教他武功,不但自己一身的武功將隨自己葬於地下,而且還可能會埋沒一位武林奇才。”這五年來小龍岩對武功和醫術表現出超人的理解力和興趣,讓龍信天不得不重新考慮這個問題。
小龍岩不僅憑著自己的武功在一群窮小子中間樹立了威望,就連村裏地主首富梁邦家的小少爺梁定海及其他闊少也都對他心悅誠服。剛來到梁窪時,村裏的小孩都欺生,經常找碴欺負毆打小龍岩。龍信天十分疼愛這個撿來的小孫子,為了不讓小龍岩受這些人的欺負,就傳授給小龍岩一些簡單的護身功夫。龍信天武功超絕,既便是隨意的指點,也自有過人之處。再加上小龍岩聰明過人,很快就掌握了一套拳法。過去經常欺負小龍岩的那些人終於都一個個敗在小龍岩的“鐵”拳之下,就連比小龍岩大些的孩子也都不是小龍岩的對手了。雖然小龍岩過去經常被他們欺負,但小龍岩人小心胸大,卻不計較過去的事情。眾人見小龍岩如此豪氣,自然樂得與他交往,並且小龍岩特別講義氣,慢慢就在窮人家的小夥伴中樹立起了威信。 大家也自然而然的把小龍岩當做了老大,他們對小龍岩甚至可以說有點崇拜,對小龍岩的話言聽計從。也許小龍岩天生愛表現,他也樂得去當這個老大。
當然這個老大並不是好當的。富人欺負窮人似乎是天經地義的事,梁窪村的梁定海就經常糾集他那些闊少們欺負小龍岩的窮兄弟。當了老大的小龍岩自是不會坐視不理,再加上小龍岩原本就愛打抱不平。
說起梁定海,人人皆知他是個超級大胖墩。 由於梁定海自小就過著大魚大肉的日子,七八歲就已經變成了個大胖墩。雖然肥胖,但並不健康,平時連唿吸都覺困難,梁定海的父親梁邦也曾多方求醫問藥,得到的迴答大都是:“肥胖不是病,隻要平時多加鍛煉,多吃蔬菜水果,少吃大魚大肉就自可痊愈。”之類的話。可不管梁定海吃什麽,都是一個勁的胖,似乎連喝涼水也能長肉似的。更何況如果不讓梁定海吃肉就如同剜他的心一樣,他又如何受得了。而梁定海的奶奶一見不讓自己的小孫子吃肉,心痛的直落淚,罵梁邦不是東西,想著法子折磨他的小孫子。最後沒有辦法,也隻有隨他去長去胖了。梁定海胖也自有胖的好處,就是他的力氣十分的大,再加上他家是村裏的首富,自然而然的就成了那群闊少
們的老大。這群闊少們平日裏閑來無事就專愛拿小龍岩的窮兄弟出氣,窮人家的孩子見到這群惡少都怕的要命,到處躲著他們。其實並不是這些窮人家的孩子們打不過這群闊少,隻是因為這些窮人家的孩子們大都是這些闊少家的佃戶,得罪了他們,自己一家子都不會有好日子過的,所以都不敢與他們為敵。而小龍岩則體會不到這些,小龍岩曾多次企圖組織那些窮小子和那些闊少大幹一次,也好挫挫他們的銳氣,但這些小家夥們都知趣的躲開了。這讓當老大的小龍岩深感鬱悶,但小龍岩並沒有因此退縮,心想:“以自己現在的能力,單打獨鬥勝他們任何一人都沒有問題,如果要是自己一人就能打敗這群闊少,就不用連累那幫窮兄弟了,也就什麽時候也不用怕他們了。”於是小龍岩就開始天天纏著龍信天教他功夫。
龍信天考慮多日,決定趁小龍岩年紀尚小就開始傳授他武功,如果錯過了學功夫的黃金時期,小龍岩可能一生都無法達到武功的最高境界。並且從現在看來小龍岩人品也不錯,有俠義心腸。在八月十五這天晚上,天上月朗星稀,正是“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的時候。吃過了晚飯,龍信天帶著小龍岩來到了正當院,龍信天抬頭看看天上的月亮,似乎又想到了那年被清兵圍困的情景,深深歎了口氣,來到旁邊一個樹墩上坐了下來。小龍言則習慣的學著爺爺的樣子坐在了旁邊的一個小樹墩上。龍信天剛拿出煙袋鍋,小龍岩就過來倚偎在龍信天的懷裏為爺爺填煙葉,邊填邊看著龍信天笑。龍信天就知道這小子又要乞求自己教他武功了。果不然,小龍岩填好煙袋把他塞到龍信天的嘴裏,打著火鏈為龍信天點上。然後就抓住龍信天的手開始搖晃著說到:“爺爺教我武功吧,我想學武功。”
龍信天吸了口煙,緩緩對著小龍岩的臉吐出一股煙圈。
小龍岩本能的用手扇了扇說到:“爺爺壞!”
龍信天愜意的笑了笑,一隻手把小龍岩抱在懷裏,另一隻手在小龍岩的鼻子上輕輕刮了一下,問到:“你真想學武功嗎?”
小龍岩答到:“真的想學!”
龍信天接著問到:“你學了武功做什麽啊?”
小龍岩眨眨小眼心裏想到:“學了武功好去收拾那群闊少。”可覺得那些似乎不能體現自己的豪氣,突然想到自己常聽爺爺講的那些武林英雄故事。就順口就到:“殺壞人,為民除害。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說了一串似是而非的豪言壯語。
龍信天哈哈大笑了幾聲,在小龍岩光鮮的小臉蛋上親了一口。然後猛抽了幾口煙,磕掉剩下的煙灰,猛的站起身說到:“好!從今天開始爺爺就教你最上乘的武功。不過孩子你要記住,學武功就要為民除害,鏟奸除惡,匡扶正義。所謂‘俠之大者,為國為民’。”低頭看了看有些迷茫的小龍岩問到:“明白嗎?”
小龍岩想了想大聲說到:“明白啦!”
龍信天知道小龍岩並沒有明白,隻是怕自己不教他武功才撒謊說明白啦。這一切豈能逃過龍信天的眼睛。心想到:“小小年紀就會耍心眼…”。接著就說到:“好!今天就開始教你學初步的內功心法和馬步樁。所謂內功,實乃是體內之氣,氣由丹田生,隨心而動,如蛇在體內諸穴遊動,心動則氣動,心止則氣收,氣足則力沉,氣虛則力輕。深厚的內功決非一蹴而就,需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的積累和苦練才會日漸深厚。丹田之氣愈厚,則內力愈強,內力愈強,各種功夫使起來才會更加得心應手,甚至達到天人合一的地步。”邊說邊做樣子給小龍岩看如何運氣,如何出招。小龍岩則邊聽邊模仿。講完內功心法,又教小龍岩馬步樁。龍信天說到:“天下武術皆以步為根,步法牢則根基穩,根基穩則力方生。步法不穩就如水無源,木無根,力也就無從生,馬步樁看似簡單,但卻是每個學武之人必學的課目。”然後也做個樣子給小龍岩看。
小龍岩聽得似懂非懂,但依然依葫蘆畫瓢,蹲個馬步給龍信天看。龍信天過來糾正一下小龍岩的姿勢。然後龍信天接著說到:“馬步樁,第一個月每日需站一柱香的時間。此後逐月增加,三四個月可小成。然後開始在身上增加重物…。”
龍信天還要接著說,就聽小龍岩說到:“爺爺,我想尿尿。”說完就走到牆邊拉出小雞雞尿了起來。
龍信天苦笑著搖搖頭,看著小龍岩撒尿的樣子,龍信天想起了一件可笑的事情,忍不住自己笑了起來。
小龍岩撒完尿迴來準備接著聽爺爺講馬步樁,見爺爺一個人在笑,就問到:“爺爺,你笑什麽啊?”
龍信天想到今天講的內容已經很多,小龍岩也一時難以領會,第一天不如就到此為止。於是龍信天反問到:“你想知道爺爺在笑什麽嗎?”
小龍岩正當好奇心強烈的年齡,當然想知道龍信天在笑什麽。於是說到:“想知道。”龍信天也童心大發,一轉身又坐在剛才的樹墩上,把小龍岩拉過來讓他趴在自己的腿上。然後扒掉小龍岩的褲子 “啪啪”兩聲脆響。小龍岩大聲叫到:“哎喲!痛!爺爺你幹嗎打我啊?”
龍信天說到:“我要報仇。”
“報仇?爺爺我們倆有仇嗎?”小龍岩奇怪的問到。
“有啊!當然有啦!要不然我打你幹嗎?”
小龍岩就更加奇怪了,心想:“我怎麽還和爺爺有仇啊?”就問到:“那是什麽仇啊?”
龍信天一邊撫摸著小龍岩的光油油的小屁股,一邊說到:“說起我們倆的仇,那可大啦。”
“什麽仇啊?什麽仇啊?爺爺快說?”
龍信天說到:“說起我們倆的仇,還得從去年說起。說實話爺爺把你養這麽大可真不容易啊!在你不懂事的時候,你是想拉就拉,想撒就撒,天天搞得我身上、屋子裏到處都臭氣熏天。唉!那時候你年紀小,不懂事,爺爺也不怪你,就忍啦!到去年你已經六歲啦。我想你也該懂事了吧,不能再把床當廁所用啦。記得那天白天我就告訴你說:‘岩兒,今天晚上不能再尿床了哦,想尿的時候,要起來到下麵的夜壺裏去尿。’你小子就點了點頭。誰知到了晚上,爺爺正睡得香,就覺得你小子從被窩裏爬了出來。我想你小子還行,知道去下麵撒尿啦。就沒理你,又閉眼接著睡了,那天爺爺正好感冒鼻塞,睡的時候不得不張著嘴,用嘴出氣,可氣你小子把我白天的話倒是記住啦,就是沒有記住夜壺在哪兒,拿我的嘴當夜壺尿了起來。”
小龍岩沒聽龍信天說完就笑得喘不過氣來。
龍信天“啪” 又在小龍岩屁股上打了一下,說到:“你還笑!”
小龍岩拚命忍著笑問到:“那…那…後來呢?”
龍信天接著說到:“當時爺爺覺得剛入睡,就感覺感冒發幹的嗓子突然有一股暖流流了進來,在夢中我還感覺是拿了一壇酒在喝呢。”
小龍岩笑得氣都喘上不來了,說到:“爺爺拿尿當酒喝…哈哈…”
龍信天“啪”又在小龍岩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接著說到:“當時爺爺突然感覺有什麽不對,一下子醒來,睜眼仔細一看,卻是你小子剛尿完,還正對著爺爺的臉晃你的小雞雞呢,晃完一彎腰就想往被窩裏鑽。當時爺爺可氣得不行,坐起來一把就把你拉過來,想揍你小子的屁股,可把你小子拉過來一看,你小子眼都沒睜,想必是你小子在夢中找到了廁所吧。”
小龍岩又笑著問到:“那後來呢?爺爺到底打我沒有?”
龍信天反問到:“你說呢?”
小龍岩迴答到:“我記得爺爺從來沒有打過我。”
龍信天說到:“當時爺爺的確想揍你的小屁股,可拉過來看你小子睡得正香的樣子,爺爺哪下得了手啊,隻是摸了摸你的小屁股蛋,又把你放進了被窩裏。”
小龍岩嘻嘻說到:“爺爺真好!”
龍信天問到:“是嗎?”說
著在小龍岩的屁股上又重重的拍了一下。
小龍岩吃痛大叫一聲:“哎喲!疼死我啦!”
龍信天知道小龍岩是故意大聲叫喊的。龍信天接著說到:“那一天沒打你,可爺爺把這筆賬給你記上了,今天爺爺就給你算帳。”說著“啪啪”又在小龍岩小屁股上拍了兩下。然後又接著說到:“不過到了第二天爺爺的感冒竟然大大減輕了,你知道為什麽嗎?”
小龍岩嘻嘻笑到:“是不是我的尿可以治感冒啊?”
龍信天說到:“不錯!你的尿的確可以治感冒。”
聽了這話小龍岩甚感意外,嘿嘿笑到:“原來我的尿也可以治感冒啊。”
龍信天一邊撫摸著小龍岩的小屁股一邊說到:“童子尿又稱天童神水,性涼,有清熱、去火、潤肺、順氣、活血、化淤等多種功效。所謂童子尿一般指如你大小以下的小男孩的尿,其他人的尿則無此功效。”龍信天想了想又說到:“岩兒,你要記住,在治病救人之時,在你的腦子中必須把尿想成是一劑良藥,而不是一股騷尿,你才能正確用藥,明白嗎?”
小龍岩說到:“明白。”
龍信天把小龍岩的褲子提上,然後說到:“今日就到這裏,從明天開始你就要開始刻苦練功,按我的吩咐去做,不可有一日懈怠,知道嗎!”
小龍岩大聲說到:“知道!”
然後爺孫倆進屋睡覺去了。
這一日,龍信天路過一個叫小橋鎮的地方,正獨自往前走時,見一名女子抱著一個兩歲左右的孩子走在自己前邊,看樣子似乎是生了重病,走路搖搖晃晃,步履維艱。龍信天剛想向前詢問,就見這名女子身子一晃栽倒在地。龍信天連忙上前察看,隻見這名女子臉色鐵青,一探鼻息已是氣若遊絲,看來是已無藥可就了。再看她懷中小孩,兩歲左右年紀,也已是奄奄一息,怕是母子同得重病,母親帶兒子一同去鎮上尋醫問藥的。看到這個可憐的孩子,似乎一下子觸到了龍信天心中某個脆弱的地方,他想起了自己的身世。龍信天決心救治這個可憐的孩子,如若能救得活,將來或許還可以和自己作個伴,給自己的餘生帶來點生氣和歡樂。龍信天曾從師名醫,知道這個孩子的母親已經無藥可救,而這個孩子氣息尚存,或許還可救得,但能否救得活卻並無把握,隻是盡力一試。龍信天在心裏默默禱告:“願上天讓我把這個孩子救活。”為什麽有如此強烈的願望,龍信天自己也感到有點莫明其妙。龍信天一邊找人葬了小孩的母親,一邊為這個孩子診斷病情。看來是由於營養不良加上又受了風寒之症。龍信天把孩子帶到鎮上,找了一家客棧,脫掉孩子的上衣,把他擁入懷中。要用真氣為他清除體內的寒氣,過了足足有一盞茶的功夫,孩子頭上開始冒出一絲絲線熱氣,龍信天這才把小孩放在床上,長出了口氣。然後又去找了些羊奶喂他喝下,買些補藥和祛寒的藥補給他服下,如此連續數日,這個可憐的小孩竟然醒了過來。龍信天感到十分的高興。俗話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說不定這個孩子將來還是大福大貴之人呢。
為了給這個小孩治病,龍信天又在小橋鎮上呆了半月左右,在龍信天的精心照料下,小孩竟奇跡般的痊愈了。痊愈後的小孩聰明可愛,活潑愛動,龍信天甚是喜歡。想了想就給他起了個名字叫龍岩,就是希望他以後能夠像岩石一般健康結實。看到小龍岩已經完全痊愈,龍信天才收拾行裝,帶著小龍岩離開小橋鎮奔開封而去。
盡管有時候小龍岩會大哭大鬧,但龍信天一路上很是感到少了很多寂寞。龍信天從來沒有帶過孩子,剛開始帶著小龍岩一天下來有時候感覺比自己練功還累。不過龍信天很快就習慣了這種生活,覺得小龍岩帶來的隻有歡樂,而不覺勞累了。龍信天感到自己一輩子打打殺殺,從未享受過真正輕鬆快樂的生活,如今才感覺到生活原來是這麽充滿樂趣。由於帶著小龍岩一邊走一邊玩,原本不到兩天的路程,走了足足有五天。一來是現在閑來無事,不需要趕路,二來是給已經會走路的小龍岩走路的機會。
這一天終於來到了開封城下。開封城的洪水早已退去,如今已是一片繁盛的景象。看來經過多年戰亂後,人們終於可以過上平靜的生活了。滿清韃子雖非漢人,看來也能勵精圖治。這就讓龍信天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看到開封城,往事又重新浮現在眼前,抱著不懂事的小龍岩,龍信天老淚縱橫,喃喃對著不懂事的小龍岩一遍遍講自己當年的故事。如此盤桓一日後戀戀不舍的離開開封,向北而去,去尋找一個自己可以落腳隱居了此一生的地方。
這一日來到頓丘縣西南帶。這裏綿延幾十裏都是無盡的沙丘和茂密的叢林,人煙稀少,叢林裏稀稀拉拉有些村落,而這些村落幾乎與世隔絕。龍信天微笑著點點頭,心想:“這裏可真是世外桃源,在這裏隱居當真是再好不過了。”龍信天帶著小龍岩在一個叫梁窪村的村子邊上搭建了間草房,算是個家,就這樣住了下來。梁窪村有一百多戶人家,在這一帶也算得上是個大村莊。村裏的人們大多都純厚樸實,雖然也有地主富豪,但還都算仁慈。龍信天帶著小龍岩就這樣開始了種田和行醫的平靜日子。龍信天平日裏不是帶著小龍岩整治田地就是出診行醫,日子過的安逸舒適而又平靜。小龍岩隨著年齡的增長,除了跟著爺爺外,也慢慢結識了村裏的小夥伴,日子就這樣平平淡淡的過著…。
快點、快點、再快點… 隻聽一群小孩在大聲地喊著。放眼望去,隻見一個精瘦的小孩騎在一個小胖子身上,而小胖子則在拚命的圍著兩顆樹爬,旁邊一群小孩在大聲喊叫著。其中一個不孩坐在一顆樹墩上,一副老大的樣子,在揮手指揮著大家,嘴裏還不停的喊著些什麽。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被龍信天救起的那個險些病亡的小孩——小龍岩。龍信天帶著小龍岩到梁窪村轉眼已是五年,小龍岩已經變成一個活潑可愛的小小子了,憑著龍信天教給他的一些拳腳功夫和醫術征服了村裏的小夥伴。其實,龍信天並沒有教小龍岩什麽高深的功夫,為了能讓小龍岩強身健體和不被欺負,隻是教了龍岩一些基本的吐納之術和格鬥要領,而小龍岩竟是聰明異常,不但一學就會,而且還學的像模像樣進步神速,想不到竟是塊練武的奇才。這讓龍信天不禁猶豫起來,因為自己漂泊江湖幾十年,甚知江湖的兇險,所以龍信天原本並沒打算讓小龍岩也涉足江湖,可以說自己隻是把小龍岩當成為自己的晚年排除寂寞的一個伴而已。但想不到小龍岩競然是塊練武的奇材。龍信天心想:“如果不教他武功,不但自己一身的武功將隨自己葬於地下,而且還可能會埋沒一位武林奇才。”這五年來小龍岩對武功和醫術表現出超人的理解力和興趣,讓龍信天不得不重新考慮這個問題。
小龍岩不僅憑著自己的武功在一群窮小子中間樹立了威望,就連村裏地主首富梁邦家的小少爺梁定海及其他闊少也都對他心悅誠服。剛來到梁窪時,村裏的小孩都欺生,經常找碴欺負毆打小龍岩。龍信天十分疼愛這個撿來的小孫子,為了不讓小龍岩受這些人的欺負,就傳授給小龍岩一些簡單的護身功夫。龍信天武功超絕,既便是隨意的指點,也自有過人之處。再加上小龍岩聰明過人,很快就掌握了一套拳法。過去經常欺負小龍岩的那些人終於都一個個敗在小龍岩的“鐵”拳之下,就連比小龍岩大些的孩子也都不是小龍岩的對手了。雖然小龍岩過去經常被他們欺負,但小龍岩人小心胸大,卻不計較過去的事情。眾人見小龍岩如此豪氣,自然樂得與他交往,並且小龍岩特別講義氣,慢慢就在窮人家的小夥伴中樹立起了威信。 大家也自然而然的把小龍岩當做了老大,他們對小龍岩甚至可以說有點崇拜,對小龍岩的話言聽計從。也許小龍岩天生愛表現,他也樂得去當這個老大。
當然這個老大並不是好當的。富人欺負窮人似乎是天經地義的事,梁窪村的梁定海就經常糾集他那些闊少們欺負小龍岩的窮兄弟。當了老大的小龍岩自是不會坐視不理,再加上小龍岩原本就愛打抱不平。
說起梁定海,人人皆知他是個超級大胖墩。 由於梁定海自小就過著大魚大肉的日子,七八歲就已經變成了個大胖墩。雖然肥胖,但並不健康,平時連唿吸都覺困難,梁定海的父親梁邦也曾多方求醫問藥,得到的迴答大都是:“肥胖不是病,隻要平時多加鍛煉,多吃蔬菜水果,少吃大魚大肉就自可痊愈。”之類的話。可不管梁定海吃什麽,都是一個勁的胖,似乎連喝涼水也能長肉似的。更何況如果不讓梁定海吃肉就如同剜他的心一樣,他又如何受得了。而梁定海的奶奶一見不讓自己的小孫子吃肉,心痛的直落淚,罵梁邦不是東西,想著法子折磨他的小孫子。最後沒有辦法,也隻有隨他去長去胖了。梁定海胖也自有胖的好處,就是他的力氣十分的大,再加上他家是村裏的首富,自然而然的就成了那群闊少
們的老大。這群闊少們平日裏閑來無事就專愛拿小龍岩的窮兄弟出氣,窮人家的孩子見到這群惡少都怕的要命,到處躲著他們。其實並不是這些窮人家的孩子們打不過這群闊少,隻是因為這些窮人家的孩子們大都是這些闊少家的佃戶,得罪了他們,自己一家子都不會有好日子過的,所以都不敢與他們為敵。而小龍岩則體會不到這些,小龍岩曾多次企圖組織那些窮小子和那些闊少大幹一次,也好挫挫他們的銳氣,但這些小家夥們都知趣的躲開了。這讓當老大的小龍岩深感鬱悶,但小龍岩並沒有因此退縮,心想:“以自己現在的能力,單打獨鬥勝他們任何一人都沒有問題,如果要是自己一人就能打敗這群闊少,就不用連累那幫窮兄弟了,也就什麽時候也不用怕他們了。”於是小龍岩就開始天天纏著龍信天教他功夫。
龍信天考慮多日,決定趁小龍岩年紀尚小就開始傳授他武功,如果錯過了學功夫的黃金時期,小龍岩可能一生都無法達到武功的最高境界。並且從現在看來小龍岩人品也不錯,有俠義心腸。在八月十五這天晚上,天上月朗星稀,正是“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的時候。吃過了晚飯,龍信天帶著小龍岩來到了正當院,龍信天抬頭看看天上的月亮,似乎又想到了那年被清兵圍困的情景,深深歎了口氣,來到旁邊一個樹墩上坐了下來。小龍言則習慣的學著爺爺的樣子坐在了旁邊的一個小樹墩上。龍信天剛拿出煙袋鍋,小龍岩就過來倚偎在龍信天的懷裏為爺爺填煙葉,邊填邊看著龍信天笑。龍信天就知道這小子又要乞求自己教他武功了。果不然,小龍岩填好煙袋把他塞到龍信天的嘴裏,打著火鏈為龍信天點上。然後就抓住龍信天的手開始搖晃著說到:“爺爺教我武功吧,我想學武功。”
龍信天吸了口煙,緩緩對著小龍岩的臉吐出一股煙圈。
小龍岩本能的用手扇了扇說到:“爺爺壞!”
龍信天愜意的笑了笑,一隻手把小龍岩抱在懷裏,另一隻手在小龍岩的鼻子上輕輕刮了一下,問到:“你真想學武功嗎?”
小龍岩答到:“真的想學!”
龍信天接著問到:“你學了武功做什麽啊?”
小龍岩眨眨小眼心裏想到:“學了武功好去收拾那群闊少。”可覺得那些似乎不能體現自己的豪氣,突然想到自己常聽爺爺講的那些武林英雄故事。就順口就到:“殺壞人,為民除害。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說了一串似是而非的豪言壯語。
龍信天哈哈大笑了幾聲,在小龍岩光鮮的小臉蛋上親了一口。然後猛抽了幾口煙,磕掉剩下的煙灰,猛的站起身說到:“好!從今天開始爺爺就教你最上乘的武功。不過孩子你要記住,學武功就要為民除害,鏟奸除惡,匡扶正義。所謂‘俠之大者,為國為民’。”低頭看了看有些迷茫的小龍岩問到:“明白嗎?”
小龍岩想了想大聲說到:“明白啦!”
龍信天知道小龍岩並沒有明白,隻是怕自己不教他武功才撒謊說明白啦。這一切豈能逃過龍信天的眼睛。心想到:“小小年紀就會耍心眼…”。接著就說到:“好!今天就開始教你學初步的內功心法和馬步樁。所謂內功,實乃是體內之氣,氣由丹田生,隨心而動,如蛇在體內諸穴遊動,心動則氣動,心止則氣收,氣足則力沉,氣虛則力輕。深厚的內功決非一蹴而就,需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的積累和苦練才會日漸深厚。丹田之氣愈厚,則內力愈強,內力愈強,各種功夫使起來才會更加得心應手,甚至達到天人合一的地步。”邊說邊做樣子給小龍岩看如何運氣,如何出招。小龍岩則邊聽邊模仿。講完內功心法,又教小龍岩馬步樁。龍信天說到:“天下武術皆以步為根,步法牢則根基穩,根基穩則力方生。步法不穩就如水無源,木無根,力也就無從生,馬步樁看似簡單,但卻是每個學武之人必學的課目。”然後也做個樣子給小龍岩看。
小龍岩聽得似懂非懂,但依然依葫蘆畫瓢,蹲個馬步給龍信天看。龍信天過來糾正一下小龍岩的姿勢。然後龍信天接著說到:“馬步樁,第一個月每日需站一柱香的時間。此後逐月增加,三四個月可小成。然後開始在身上增加重物…。”
龍信天還要接著說,就聽小龍岩說到:“爺爺,我想尿尿。”說完就走到牆邊拉出小雞雞尿了起來。
龍信天苦笑著搖搖頭,看著小龍岩撒尿的樣子,龍信天想起了一件可笑的事情,忍不住自己笑了起來。
小龍岩撒完尿迴來準備接著聽爺爺講馬步樁,見爺爺一個人在笑,就問到:“爺爺,你笑什麽啊?”
龍信天想到今天講的內容已經很多,小龍岩也一時難以領會,第一天不如就到此為止。於是龍信天反問到:“你想知道爺爺在笑什麽嗎?”
小龍岩正當好奇心強烈的年齡,當然想知道龍信天在笑什麽。於是說到:“想知道。”龍信天也童心大發,一轉身又坐在剛才的樹墩上,把小龍岩拉過來讓他趴在自己的腿上。然後扒掉小龍岩的褲子 “啪啪”兩聲脆響。小龍岩大聲叫到:“哎喲!痛!爺爺你幹嗎打我啊?”
龍信天說到:“我要報仇。”
“報仇?爺爺我們倆有仇嗎?”小龍岩奇怪的問到。
“有啊!當然有啦!要不然我打你幹嗎?”
小龍岩就更加奇怪了,心想:“我怎麽還和爺爺有仇啊?”就問到:“那是什麽仇啊?”
龍信天一邊撫摸著小龍岩的光油油的小屁股,一邊說到:“說起我們倆的仇,那可大啦。”
“什麽仇啊?什麽仇啊?爺爺快說?”
龍信天說到:“說起我們倆的仇,還得從去年說起。說實話爺爺把你養這麽大可真不容易啊!在你不懂事的時候,你是想拉就拉,想撒就撒,天天搞得我身上、屋子裏到處都臭氣熏天。唉!那時候你年紀小,不懂事,爺爺也不怪你,就忍啦!到去年你已經六歲啦。我想你也該懂事了吧,不能再把床當廁所用啦。記得那天白天我就告訴你說:‘岩兒,今天晚上不能再尿床了哦,想尿的時候,要起來到下麵的夜壺裏去尿。’你小子就點了點頭。誰知到了晚上,爺爺正睡得香,就覺得你小子從被窩裏爬了出來。我想你小子還行,知道去下麵撒尿啦。就沒理你,又閉眼接著睡了,那天爺爺正好感冒鼻塞,睡的時候不得不張著嘴,用嘴出氣,可氣你小子把我白天的話倒是記住啦,就是沒有記住夜壺在哪兒,拿我的嘴當夜壺尿了起來。”
小龍岩沒聽龍信天說完就笑得喘不過氣來。
龍信天“啪” 又在小龍岩屁股上打了一下,說到:“你還笑!”
小龍岩拚命忍著笑問到:“那…那…後來呢?”
龍信天接著說到:“當時爺爺覺得剛入睡,就感覺感冒發幹的嗓子突然有一股暖流流了進來,在夢中我還感覺是拿了一壇酒在喝呢。”
小龍岩笑得氣都喘上不來了,說到:“爺爺拿尿當酒喝…哈哈…”
龍信天“啪”又在小龍岩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接著說到:“當時爺爺突然感覺有什麽不對,一下子醒來,睜眼仔細一看,卻是你小子剛尿完,還正對著爺爺的臉晃你的小雞雞呢,晃完一彎腰就想往被窩裏鑽。當時爺爺可氣得不行,坐起來一把就把你拉過來,想揍你小子的屁股,可把你小子拉過來一看,你小子眼都沒睜,想必是你小子在夢中找到了廁所吧。”
小龍岩又笑著問到:“那後來呢?爺爺到底打我沒有?”
龍信天反問到:“你說呢?”
小龍岩迴答到:“我記得爺爺從來沒有打過我。”
龍信天說到:“當時爺爺的確想揍你的小屁股,可拉過來看你小子睡得正香的樣子,爺爺哪下得了手啊,隻是摸了摸你的小屁股蛋,又把你放進了被窩裏。”
小龍岩嘻嘻說到:“爺爺真好!”
龍信天問到:“是嗎?”說
著在小龍岩的屁股上又重重的拍了一下。
小龍岩吃痛大叫一聲:“哎喲!疼死我啦!”
龍信天知道小龍岩是故意大聲叫喊的。龍信天接著說到:“那一天沒打你,可爺爺把這筆賬給你記上了,今天爺爺就給你算帳。”說著“啪啪”又在小龍岩小屁股上拍了兩下。然後又接著說到:“不過到了第二天爺爺的感冒竟然大大減輕了,你知道為什麽嗎?”
小龍岩嘻嘻笑到:“是不是我的尿可以治感冒啊?”
龍信天說到:“不錯!你的尿的確可以治感冒。”
聽了這話小龍岩甚感意外,嘿嘿笑到:“原來我的尿也可以治感冒啊。”
龍信天一邊撫摸著小龍岩的小屁股一邊說到:“童子尿又稱天童神水,性涼,有清熱、去火、潤肺、順氣、活血、化淤等多種功效。所謂童子尿一般指如你大小以下的小男孩的尿,其他人的尿則無此功效。”龍信天想了想又說到:“岩兒,你要記住,在治病救人之時,在你的腦子中必須把尿想成是一劑良藥,而不是一股騷尿,你才能正確用藥,明白嗎?”
小龍岩說到:“明白。”
龍信天把小龍岩的褲子提上,然後說到:“今日就到這裏,從明天開始你就要開始刻苦練功,按我的吩咐去做,不可有一日懈怠,知道嗎!”
小龍岩大聲說到:“知道!”
然後爺孫倆進屋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