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婷擋住了張淩旭的視線,認真的說道:“淩旭,已經很晚了。我們就不要在這個時候討論這種問題了。明天再說吧。好不好?”


    張淩旭看了下周婷的眼睛,才說道:“也好,反正剛才黑子也說天晚了。那我們還是早點休息吧。”說著和已經擠過來的黑子說道:“那麽,我們還是早點休息吧。明天再說關於那個女人的事情好麽?”


    黑子看著變了態度(簡稱:變態)的隊長,手握了握拳頭,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什麽傷人的話,隻是很簡單的迴答道:“隊長,好好休息...”最後的話語裏有著一些憤怒。


    說著就是要拉過江夏的手走過周婷,卻被江夏給阻止了。


    江夏抬起頭,手抬起來把前麵的頭發勾到耳後,露出帶著笑的臉,很平靜的看著周婷,說出一個讓周婷驚訝無比的名字:“韓伊。”


    一個名字,一個在記憶裏沒有印象,但身體卻下意識應答的名字,周婷拚命壓製住心底泛起來的恐懼感,有些僵硬的擠出笑容,問道:“誰是韓伊,我們車子上沒有叫韓伊的人”


    雖然是強顏歡笑,可是還是有著遮不住的恐懼在臉上。張淩旭看到這樣的周婷,大步上前,摟住周婷的腰,站在了周婷的身旁,那高大的身軀,似乎給了周婷源源不斷的支持,讓周婷的氣色恢複了些許血色。


    周婷很快就調整了表情,說道:“這位小姐,我們本來隻是看你一個人大半夜的在馬路上走才讓你上車的,也是提供給你一個休息的地方的。要是你還是這麽胡言亂語,我就要請你下車了。”說完就走到了車門的地方,做出一個驅趕的姿勢。


    黑子看到這也是把手伸過來準備把江夏帶離現在的位置,然後好好觀察問一下。到底什麽情況。還沒抓到江夏的手腕,就被一股大力狠狠的抓住,手不得動彈。


    江夏一隻手扣住黑子的手腕,看了周婷一眼,轉過頭對著黑子說道:“現在沒有你的事情,遠一點。”說著加了幾分力握了下黑子的手腕,鬆開了手。


    黑子表情痛苦的後退幾步,另一隻手摸了摸剛被鬆開的手。疼。


    而車子上的其他人,在看到這一幕後都是表情嚴肅的站了起來,手裏握著武器。和隊長坐在同一排的那個男人也是站了起來。表情嚴肅,手也是微舉,手中沒有任務武器。卻是準備攻擊。


    江夏目光一冷,手伸出,握拳往下一移。瞬間,在車子上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往下一坐,像被什麽用力按下去的一樣。連那個已經準備攻擊的男人也是同樣被按在位置上動彈不得。即使是座位上的人極力掙紮也是如此。怎麽都掙紮不了。有一個男人用力屏氣掙紮卻是屏到臉通紅,額頭上的青筋都凸了出來,都還是掙紮不了。最後隻好放棄。


    至於身邊的兩男一女,江夏眼神一動,張淩旭和周婷就移到了原本張淩旭坐的位置上,至於黑子。被移到了那個貌似有異能的男人身邊的位置。


    身後傳來聲音,江夏連頭都沒有迴,手朝後麵一揮。口中念道:“開車。”身後傳來從近到遠的腳步聲,坐下來的聲音。乖乖的去開車了。


    “你到底是什麽人?你的異能又是什麽?”是那個有異能的人問道,麵帶憤恨。


    江夏心神一動,問道:“萬鈞?”施施然的走到了萬鈞的麵前,看著眼前的人問了出來。


    萬鈞滿是吃驚。這到底是怎麽迴事?我還沒有說,怎麽她就會知道我的名字?難道是讀心?


    “你怎麽知道?”


    “你怎麽知道?”同時開口。


    “你到底是什麽人?”


    “你到底是什麽人?”還是同時開口。


    “你的能力是不是讀心?”


    “你的能力是不是讀心?”還是同時開口。


    萬鈞已經不準備開口了。這種情況真是很讓人覺得詭異了。怎麽自己要說什麽眼前的人能做到同時開口,連著好幾句話了,可以和讀心感覺不像啊?要知道讀心的話怎麽可能坐到控製這麽多人,包括自己。要知道自己可是異能者啊,就這麽被輕輕鬆鬆的一個動作就被壓製住了。


    江夏等了一會,說道:“不是讀心。”看了看旁邊的一男一女那臉上的表情,一個憤怒,一個害怕。真是有意思。又轉過來看著萬鈞笑著說道:“怎麽可能是讀心。”


    說完就後退幾步,拍拍雙手,把眾人的目光吸引到自己身上後,江夏依舊是笑著說道:“今天打擾大家了,今天的事情很簡單,隻是有人給了本人一個委托,要找這位周婷小姐有事。”說著稍稍鞠了個躬,指著左手邊的周婷,示意是這位女生,然後繼續說道“這件事情之關係到本人和周婷周小姐,和在場的大家沒有關係。”說著就是看向了最後一排的一個男人,表情一下子冷了下來,說道:“所以,大家不要做那些會讓本人誤會的事情。”一隻手在空中被狠狠的一握,那個男人手中偷偷握著的刀瞬間倒立往腿上狠狠的紮了下去,刀子直接貫穿了大腿,刀的刀刃很多從傷口的另一邊露了出來。男人痛苦的叫了一下,接下來卻是狠狠的咬著牙,兩手緊握,強忍著,沒有繼續嚎出來。


    江夏收迴視線,又是恢複了平和的笑容,然後問道:“各位還有疑惑或者還想做些無謂的事情嗎?”笑的燦爛,好似發生的是一件很讓人愉悅的事情。


    這是末世,僅僅是過去了一年的末世。不是在社會的光鮮處歡聲笑語,而在那些社會大眾人士的陽光普照下無數人忍饑挨餓,而是幾乎所有人都在挨餓的邊緣。也可以說是物資極度缺乏的時代,因為那些有著無數物資,無數資源的地方,都是在無數喪屍盤踞,堪稱末世前的摩肩接踵。


    這種情況下。自然藥品什麽的都是奇缺。那個有著傷不是硬抗?要不就是正好有那個關係可以弄到一點。除了這樣,那麽,也隻有小說中的隨身空間了。不然,還有情況嗎?說到傷,要知道在模式裏要麽是被喪屍弄傷的無藥可醫也沒有必要醫治外,其他的任何傷口都可能會造成感染,或者更嚴重的病。這樣的情況下,大家都在避免著受傷。可是今天的那個反抗的男的,隻是做了一些小動作,就被他自己一直用來殺喪屍的刀一刀紮到自己的腿上。這不就是說沒有命了麽。既然這樣的話,大家還不如先假裝臣服,再伺機殺了她。


    江夏就這樣看著在場的人漸漸的安靜下來。看著自己,一幅服自己的樣子。很隨意的靠在了身後的椅子上,配合著那一張滿是慵懶的臉,還真有人覺得真是誘惑。


    江夏很隨意的走到了周婷的麵前,問出來一句讓周婷更加心慌的話:“韓伊讓我問你幾句話。她的身體你用的舒服嗎?在用她的身體做出那些事情後,你覺得心安嗎?”


    說完上前,指尖輕挑起周婷的下巴,讓周婷的眼睛直射自己。


    看了幾秒,江夏忍不住笑了,手指收迴。笑的更加開懷。甚至是笑出了聲。


    好一會才停止,江夏這次是站在了過道中,頭偏著看著周婷一眼。然後又轉過來,看向了車子裏座位上的人說道:“要是大家對你們的隊長一直很聽這位周婷周小姐的話言聽計從感到疑惑或者不滿的話,歡迎大家繼續看下去。”說著頭向前低了一下,繼續道:“因為接下來,本人會告訴大家這件事到底是怎麽迴事。為什麽在你們心目中殺罰果斷。很有殺氣的這麽一個爺們,在遇到周婷周小姐的時候卻變得這麽優柔寡斷。老是朝令夕改。甚至還在疏遠你們這些和他一直一起混的人。對於這一切,大家是不是感到很憤怒?”看到在場的人臉上浮現出憤怒,笑容加深,繼續說道:“大家是不是認為是所謂的英雄難過美人關。美人關,英雄塚?”停頓了會,發現有些人臉上的表情是真的認為理所當然,還有的人臉上浮現的卻是懷疑?


    江夏又是站到了周婷的麵前,手端在下巴下,做思考狀,對著周婷的臉看了好一會後貌似很嚴肅的說道:“其實吧,要真是好好端詳周婷臉的話,還真是一個大美人。嘖嘖,看看皮膚,看看這臉蛋,連個毛孔都看不見。真是幹淨。而且頭發也是如此的順滑,一看就知道這發質真是好的讓人羨慕。”視線往下移,羨慕嫉妒恨的表情“呦,看看這衣服,這顏色,這樣式,真是保持的好的讓人羨慕啊。淺色係的衣服能在末世裏穿這麽久或者說你周小姐你能讓你的衣服在末世裏保持這麽久是光鮮亮麗....”話裏滿是追捧和誇耀,真是說的周婷掩不住眉間的喜色。


    而依舊是下一句話,讓剛剛還是十分得意的周婷一下子就感覺從天堂掉到了地獄。


    江夏在用羨慕嫉妒恨的表情在還在為她剛剛那一番話感到警惕的男人一臉吃驚的表情下說完那一堆讚美的話後,表情迅速的一變,變成了冷嘲的和鄙視的表情:“就是不知道周婷你在剛剛本人說的那些方麵上用了多少保養品?”看著周婷越發放大的瞳孔,江夏也越發的靠近周婷,在周婷滿臉害怕,甚至開始唿吸急促的時候,江夏帶著笑繼續說道:“不知道周婷你用韓伊的異能催眠到底做了多少車子上不知道的事情?”


    ps:


    ps:鬧到現在,宿舍裏的人都是決定不理她,孤立她了。在這樣的情況下,周六周日準備睡懶覺的某月被某人吵醒好幾次。不是煮什麽就是開關櫃門,要麽就是開關宿舍的門。很好,某月還是乖乖的寫自己的小說吧。某月決定還是寫書吧,不要想那些了。就是不知道大家能不能給某月一些支持。 僅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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