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也給廖海濤打了電話。hongteowd


    一直蹲在關穎身旁的杜秋語突然泛起了淚光,硬是擠出兩滴傷心的淚水來掩飾自己的惡行。


    她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向老師解釋著關穎摔倒的經過,梨花帶淚的憐人嬌樣讓在場的人不忍責備她,也對她的話深信不已。


    ******


    被送去醫院急救的關穎經過一係列的檢查,確定她沒有重大的傷勢,昏迷隻是暫時的,隨時都會醒過來。


    蕭天逸也在病房,量廖海濤也不敢對她怎樣,杜秋語緩緩地走近關穎的床沿邊,仔細的審視著昏迷中的她。


    又被她逃過一劫,她的心堵得難受,真希望她永遠都不要醒過來。


    “杜秋語,你不用在大家的麵前演戲了,你想演,我還不樂意看呢。逸,麻煩你把這個女人帶走,這裏不歡迎她。”廖海濤深邃的桃花眼閃著明亮的火花,厲聲道。


    即便蕭天逸在這裏,他也不給任何情麵。雖然他聽下老師的片麵解釋了,他也料想到事情肯定不會這麽簡單的。


    “廖海濤,我帶關穎出去也是一片好意,是她求我帶她來見你的。我上樓的時候並沒有看到滿地的香蕉皮,誰知道下樓時卻撒滿了一地。我想牽著她的手走的,是她不讓我牽的,後來,她自己就不小心踩到了,重心不穩向後摔去,我想扶她都來不及了。”杜秋語顰眉抗辯,有些哽咽的語氣顯得自己很是委屈。


    “杜秋語,你不僅能自導自演,而且,還能自圓其說。所有的事分明就是你設計好的,就連現在的對白也是你事先想好的吧。”廖海濤的眼流露出濃濃的鄙夷之光,冷硬的嘴角更是扯開一道諷刺的弧度。


    “小語,你先迴去吧,讓大家都冷靜一下。”驀地,蕭天逸插話了。他眯起深不可測的眼望著杜秋語,語氣夾著一絲責備的意味。


    “逸,連你也不相信我嗎?”杜秋語受傷的眼神委屈地望著蕭天逸,對於他的反應,她的心泛著寒意。他的意思分明是向著廖海濤,他聽信他的話了嗎?也開始對她防備了嗎?


    隱隱的痛楚在她的心頭劃開一道血口,她望著蕭天逸的眼神不但委屈,而且極其幽怨。


    “小語,這個時候大家安靜下來好好冷靜一下不好嗎?你繼續和廖海濤吵下去,有意義嗎?關穎還沒醒過來,難道你都不擔心的嗎?”


    “蕭天逸,你是我的男人,你怎麽可以和別人一起來欺負我?你不替我說話也就算了,你還不相信我。關穎是我的好姐妹,我當然希望她能平安無事,發生那樣的意外,你以為我心裏就好受嗎?”杜秋語哽咽道,眼眶裏也悄然的滑落兩行淚水。


    “我們沒有欺負你的意思,清者自清,若不是你有意所為,誰也誣陷不了你。”深沉的銳眼緊凝著杜秋語的表情,蕭天逸微微抿了抿薄唇。


    “敢腳你們都是嫌我在這裏礙眼了?好,我走!”杜秋語吸了吸鼻子,既而轉身要走。


    驀地,昏迷中的關穎緊緊抓住杜秋語的手。她怔了一下,迴眸望著關穎的手,驚愕的媚眼越睜越大,陰狠的心也掠過一絲慌亂。


    昏迷的她緊緊抓住她的手,這表現太不可思議了。她輕輕甩了幾下,沒能掙脫她的手,她可憐兮兮地望著蕭天逸求助。


    廖海濤收到蕭天逸投射過來的眼神,他冷冷憋了眼杜秋語,隨即,府下身湊近關穎的耳畔,低聲道:“關穎,聽話,放開杜秋語的手。”


    她沒有反應,仍然緊緊抓著杜秋語的手。她看著關穎緊閉的雙眼,連個睫毛都不動一下,她此等反應實在是太詭異了。


    杜秋語的心越來越慌了,第一次為自己做過的事感到害怕。萬一關穎醒來了,她會亂說嗎?


    不會的,當時她已經昏迷了。在心裏,杜秋語安慰著自己,也極力穩住自己的情緒,不允許絲毫流露在兩個精銳的男人麵前。


    廖海濤不悅地皺眉,大手撫上她的手,厲聲道:“關穎,你再不放手,我打你了。”


    她仿佛聽明白了,驀地鬆開手,而後,她的手也無力地摔落在病床上。驚心動魄的一幕就像從沒發生過一樣,她仍然閉著眼睛好好的躺著。


    杜秋語的手可以活動自如了,心慌的她緩緩走出病房後,突然,她加快了腳步,像逃一樣離開了醫院。


    這究竟是怎麽迴事?他們都看見了,更奇怪的是,昏迷中的她竟然很聽廖海濤的話。


    跌跌撞撞,杜秋語迴到家,她把包包裏的注射器取出毀掉,一點痕跡都不留。


    隨後,猛烈顫抖的手從煙盒裏挑出一根煙,按了幾下打火機才把煙點燃。在這個時候,她需要香煙的味道定驚,保持清醒的頭腦隨機應變。


    ☆、125 狐狸的尾巴終於露出來了 ☆


    隔天一早,一夜無眠、忐忑不安的杜秋語又來醫院探望關穎。確切地說,她想確定她醒了沒有。


    天忐表忐所。沒有如她所願,關穎已經醒過來了,而且,她正在吃廖海濤喂的粥。在她進來的時候,她的表情很淡然,仿佛昨天的事從沒發生過一樣。


    “小穎,你醒了,太好了,我終於可以安心了。”有些許蒼白的臉蛋硬是擠出一抹嬌柔的笑容,杜秋語放好手中的果籃緩緩地走進床沿邊,她的精銳視線從未離開過關穎。


    “杜秋語,你不用矯揉造作了,我覺得很倒胃口。”廖海濤橫眉冷眼瞪著她,厲聲道。


    “隨你怎麽說,我不想和你拗氣。我隻希望關穎平安無事,其他的我沒多想,今天也純屬來問候而已。”杜秋語無謂的聳聳肩,她的神色有那麽一絲故作出來的坦然。


    “廖海濤,你別責怪她了,昨天的事都是我不好,是我求她帶我去見你的。”眼裏的華彩流光閃了閃,關穎輕輕蹙眉,開口替杜秋語說話。


    “真是這麽簡單嗎?我看未必。”


    “難道,她想我死嗎?她不是我的好姐妹嗎?心腸怎麽可能那麽狠毒?”下意識的,關穎的語調輕緩,冷凜的眼神定定望著杜秋語,圓亮的星眸不但通透,而且明亮。


    仔細審視她的每一個反應,杜秋語的心突然被狠狠地震了一下。關穎說話的語調不像是失憶的她會說的,難道,她已經恢複記憶了嗎?


    但是,她有開口幫她解釋昨天的經過的,而且,她自然流露出的眼神是那麽的純淨,不像是算計之光。


    杜秋語愣了幾秒,徹底蒙住了。事情究竟是怎麽迴事,她已經無法冷靜思考了。


    “知人知麵不知心,這個真的很難說。”廖海濤很有意識的和關穎一喝一和,雖然沒有過激的言語,但也足以擾亂杜秋語蹙起的心防。


    “小語,你是我的好姐妹,你不會狠下心對我下手的,對吧?”關穎輕輕顫動著長長的眼睫,明亮的眼閃爍著耀眼的精光,她對著她盈盈淺笑。


    霎時,杜秋語的心閃過一絲慌亂,心神也一陣恍惚。她極力穩住自己的情緒,略微顫抖的雙手緊緊交握住,她不讓他們看出任何端倪。


    “當然了,你我無怨無仇,我怎麽可以對你下手。況且,我們那麽多年的交情了,我的為人你不是很清楚嗎。不好意思,我忘了,你失憶了,我們過往的情誼你都不記得了。”杜秋語的嘴角扯出一抹冷硬的笑意來掩飾自己的心慌。


    “是哦,我忘了我們之間還有情誼,我也忘了你的為人。如今,我真的對你的品格一無所知,好像我們從來沒認識過一樣。”


    “現在你醒了,我們會有時間再相識的,也會迴到以前的。”


    關穎搖搖頭,嗤笑出聲,但她的眉眼似笑非笑。


    “杜秋語,不得不讚你是個天生的好演員,若是你想蒙外人也就算了,在我麵前你還是省點心吧。病你也探了,人你也看到是活的,這下,你可以安心走了,不送。”很顯然,廖海濤已經不客氣的對她下了逐客令。


    “廖海濤,我不接受你的誣滅指責。看在關穎需要休息的份上,我走了,不跟你計較。”她蹙著眉,目露兇光,惡狠狠地瞪著他。


    蕭天逸不在這裏,她也沒必要再忍氣吞聲咽下他的不客氣。


    “瞧,狐狸的尾巴終於露出來了。別看你一副楚楚可憐、柔弱的模樣,你的心其實真的狠毒,如蛇蠍般毒辣。”廖海濤輕笑出聲,聲中帶著嘲諷的意味。


    “廖海濤,你以為你是誰,我根本就不屑你,哼!”杜秋語冷哼一聲,她陰鬱的眼神從未離開過關穎,也絲毫不放過她揚在臉上能看到的表情。


    看樣子,她敢肯定她已經有記憶了。雖然不清楚她記起多少,但她知道她決不是省油的燈,她這顆不定時的炸彈隨時會爆炸。


    杜秋語挑高一眉,她的神色越發的凝重。意味深長地望了眼關穎,而後,她識趣地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中。


    *******


    臨近年底,工作挺忙的,有些文案也需要趕在年前完成。為了趕進度,必要時,佟莉佳也會留下來加班。


    她是剛上任不久的高層,怎麽的都要做出一番成績讓大眾信服。


    今晚似乎特別冷,濕冷的寒意直鑽進萬宇大廈,即便是坐在門窗緊閉的辦公室裏,人也不禁打著冷顫。


    蕭天逸完成手裏頭的工作後,深邃的眼下意識看了一下腕表。連續幾晚,他離開的時候都看到策劃經理室的燈還亮著。今晚那麽冷,她會不會還在加班?


    微微皺眉,略有失神後,驀地,他起身泡了杯熱咖啡,端起便往策劃經理室走去。


    她辦公室裏的燈還亮著,果然,她還在加班。抿了抿唇,蕭天逸深不可測的眼底泛起心疼之情。敲了幾下門,他手握門把徑自開門進去。


    當銳眼瞟到佟莉佳的辦公桌上赫然放著吃完的桶麵包裝時,他的眉頭挑得很高,心裏竄起一股莫名的怒火,還夾著內心深處的疼惜和愛憐。


    她就是這樣對待自己的嗎?估計她連晚飯都還沒吃吧。蕭天逸放下手中還冒著熱氣的咖啡,冷凜的眼神閃著火花瞪著佟莉佳。


    從蕭天逸敲門進去那一刻,她知道是他來了,也隻有他這麽大膽放肆的出現在她的辦公室裏。


    她沒有迴過眸看他一眼,她的視線完全集中在電腦屏幕上。


    “謝謝你的咖啡!”不用看,她也知道他眼裏彌漫著火光,但她很無謂,也不在意。


    “今晚,你隻吃桶麵嗎?”眼睛閃動了一下,蕭天逸厲聲問。


    “嗯,桶麵挺好吃的,我這裏還有,你要不要?”佟莉佳盯著電腦屏幕,雙手快速地敲打著鍵盤。


    “你的部門人手不夠嗎?以至於你經常要加班?我可以給你另外加派人手的。”蕭天逸眉頭一皺,黑沉著一張俊臉。


    “不需要加派人手給我了,我的下屬都很能幹,效率也高。”


    “那你為什麽要經常加班?你不知道現在很晚了嗎?外麵很冷,街道上沒有什麽人行走,你一個人迴去很危險的,你不知道嗎?”


    “報告總裁,我沒有經常加班,隻是這幾天要忙案子,也才這幾天加一下班而已。我知道一個人迴去很危險,但有人來接我,不用你擔心。”


    說到其他人,頓時,佟莉佳的手機響了起來,她也很大方的當著蕭天逸的麵前接聽。


    “你等我五分鍾,我整理一下就下樓。”佟莉佳講電話的嗓音放得很低柔,似乎是她口中所說的人來接她了。


    聽得出,她和電話那端的人很熟絡,關係好像不一般。蕭天逸怔了一下,眉峰不自覺地擰了起來,深邃的眼鎖住她的眉眼,久久移不開。


    “我看,這杯咖啡還是留給你自己吧,我準備走了。”說的同時,佟莉佳已經開始整理攤放在桌麵上的文件。


    “誰來接你?其實,我可以送你迴去的。”


    “不勞煩總裁,我們沒那麽熟。來接我的人已經在樓下等了,若是你不想離開我的辦公室,你可以繼續坐在這裏的,不過,離開的時候,記得幫我關門哦。”


    佟莉佳拿起包包,很淡然地走出辦公室,她的姿態完全當蕭天逸隻是自己的老板而已,好像兩個人完全沒有過交集一樣。


    呆在她的辦公室裏,到處都可以聞到她熟悉的氣味。蕭天逸抿了抿薄唇,而後,揚起一抹酸澀的苦笑。


    揉了揉陽明穴,他起身走到窗口,深沉的銳眼死死盯著樓下那輛他最熟悉不過的豪華車,竟然是蕭亦臣來接她。


    他的臉色黑沉不悅,眉頭挑得很高,額上的青筋隱隱跳動,垂放在大腿兩側的手不自覺的緊握成拳。


    ******


    自知情況不妙的杜秋語三番四次想再接近關穎,已經出院休養的她一直迴避她。


    孜孜不倦的她仍然沒放棄,不見麵可以,打電話總可以吧。


    在她努力很多次的情況下,關穎終於肯聽她的電話了。


    “關穎,我們能見上一麵嗎?我知道你已經有記憶了,你的表情逃不過我的雙眼。”杜秋語直接把話挑明了。


    “杜秋語,你不是一般的無恥,一直以來,是我們看錯你了。的確,我已經有記憶了,而且是全部記起來了。謝謝你的香蕉皮幫助我恢複了缺失的記憶,你趁著我失去知覺而踹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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