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夷禾微微皺起了眉頭,她之前從來沒有見過小福星這個樣子,這紅色的符號是有什麽特殊的標記嗎?</p>


    又或許等這個標記完全變紅了之後,小福星就能醒過來呢?</p>


    眾人得知小福星隻是在睡覺之後,並沒有在管這裏的事了。</p>


    施夷禾又迴到了屋子裏,將身上的衣服換了下來,把胭脂水粉洗了個幹幹淨淨。</p>


    時間總是過得飛快的,第二天一大早劉家大院的門就被敲響了。</p>


    何翠花從廚房出來,伸手將門打開,發現站在門外的,可不正是劉鐵柱嗎?</p>


    “今日不用上學嗎?怎麽突然迴來了?”</p>


    劉鐵柱咧開嘴笑道,“今個兒放假,我迴來看看。”</p>


    何翠花對於這個小侄子,心中也是有幾分的關照的,畢竟他是一個沒有娘親的孩子,“那好,伯母今日給你做些好吃的。”</p>


    劉鐵柱聽見這話,笑得更甚了,“多謝伯母!對啦,祖母呢?”</p>


    施夷禾推開房間們,嘴角帶著略微的笑意,“一大早就聽見你在這院子裏頭叫喚,這是有什麽好消息告訴祖母嗎?”</p>


    劉鐵柱背著身上的這個包裹,蹦蹦跳跳的來到了施夷禾麵前,“祖母,你來我有些事跟你說。”</p>


    施夷禾這也正好洗漱完了,就等著早飯,跟著他一起來到了院子裏的大樹下,坐在石桌旁,“說吧,你要跟祖母說些什麽?”</p>


    </p>


    劉鐵柱一臉神秘的說道,“我聽說吳長貴他們家被火燒了?”</p>


    施夷禾挑了挑眉頭,這小孩兒自小就喜歡八卦,一有什麽消息就喜歡拉著自己說個不停,“你在山上的消息還挺靈通的嘛。”</p>


    “祖母,你知道嗎?我們書院的人都說是有鬼怪在作祟呢。”劉鐵柱若有其事環顧了周圍一圈,悄悄的說道。</p>


    施夷禾抬手敲了一下他的腦袋,“你們先生沒有告訴你,子不語怪力亂神嗎?”</p>


    劉鐵柱被敲的腦袋有些痛,抬手揉揉,“可是我們書院的人全都是這樣說的呀,說是那個無掌櫃沾染了一些不幹淨的東西。”</p>


    施夷禾瞪了他一眼,“以後這些話都不許亂說。”</p>


    劉鐵柱撅著嘴說道,“自從上次咱們家一起去外麵為我慶功的時候,遇上了吳掌櫃,之後但很長一段時間裏,他們家生意都不好了。”</p>


    “這說明什麽?說明那個時候他就被纏上了,所以生意也慢慢地走了下坡路。”</p>


    施夷禾見他沒有絲毫的悔過,心中有些生悶氣,“你要是再敢亂講這些,我就打斷你的腿。”</p>


    劉鐵柱看見她舉起的手,深知施夷禾說到是會做到的,拔腿就朝著自己的屋子跑,“我這好不容易迴來一趟,祖母你還要打我。”</p>


    施夷禾揚了揚拳頭,撇了撇嘴說道,“再敢有下次我就不會饒過你!”</p>


    可是當劉鐵柱迴到屋子裏之後,施夷禾整個人都開始陷入了沉思之中。</p>


    方才劉鐵柱所說的那些話,確實也不是沒有道理的。</p>


    吳掌櫃的變故,一切的開始都是在那天舉報了梨櫻草之後才變成這樣的。</p>


    所以,吳掌櫃是因為花糕的事兒,一直被人家糾纏……</p>


    現在失蹤了,很有可能也是因為那些人,把他控製住了?</p>


    施夷禾漸漸地覺得這個花糕的事件,可能不是那麽的簡單,隻是一個酒樓的老板,哪裏有能力鼓搗這些東西?</p>


    這背後可能還有一個能力十分了不得的人,將實話實說的吳掌櫃牢牢的控製在了手裏。</p>


    施夷禾皺起了眉頭,這樣一來的話,那吳掌櫃現在可能會有危險!</p>


    深夜,周圍的人都已經睡著了,昏暗的天地間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正在慢慢的進行著。</p>


    而劉家大院裏,阿遠才剛迴來,他看見施夷禾屋子的燈還亮著,不由得心中有些許的疑惑。</p>


    慢步走上前去,輕輕地敲響了門,“夫人。”</p>


    施夷禾聽見敲門聲,也顧不得額頭上的那一層冷汗,強撐著走到門口將門給打開了,“阿遠?”</p>


    阿遠看著她臉色蒼白,頓時心中一驚,“你這是怎麽了?是身體哪兒不舒服嗎?為什麽不找大夫呀?”</p>


    施夷禾伸手摸著自己的肚子,麵色有些許的扭曲,佝僂著腰站不直身體,“沒事兒,你別管了,快迴去睡吧!”</p>


    阿遠視線順著她的手,好像明白了過來,“等著我。”</p>


    施夷禾蹲在地上,仿若這樣就能好一些似的,奈何肚子裏就絞著一樣,絲毫沒有任何的緩解。</p>


    阿遠端著手裏的碗,放在了桌麵上,伸手將她攙扶了起來,“先坐下,喝完這個東西,應該就能好一些了。”</p>


    施夷禾看著桌麵上的那碗紅糖水,不由得耳尖有些微微泛紅,“這……難為你了。”</p>


    阿遠微微鬆了一口氣,看來自己是沒猜錯,“快喝吧,已經不燙了的。”</p>


    施夷禾小心翼翼的端起了那碗紅糖水,慢慢的喝了一口,頓時腦子瞬間清醒了過來。</p>


    這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口感,和麵前熟悉的人,紛紛重疊在了一塊。</p>


    施夷禾眼神之中全是震驚,她慢慢的放下手裏的這碗紅糖,伸手抓住阿遠手臂,“這是誰教你的?”</p>


    阿遠有些摸不著頭腦,不知道她為什麽突然情緒這麽的激動,“什麽?”</p>


    “我說這紅糖水加鹽是誰教你的?”施夷禾生怕吵醒院子裏的其他人,隻能低聲質問道。</p>


    阿遠看著她手裏的那碗紅糖水,還有她眼神之中的質問,隻能如實迴答道,“我殘缺的記憶之中,是有這樣的做法的。”</p>


    施夷禾目光緊緊的盯著這張和自己死去的丈夫,一模一樣的臉,心中不知名的激動,“是誰教你這樣做的?”</p>


    阿遠被她盯的背後有些發毛,咬了咬牙將自己殘留的那一絲絲記憶說了出來,“是一個老頭,他交給我這樣做的。”</p>


    施夷禾端著紅糖水的手,差點兒就有些端不住了,那紅糖水撒了一些出來。</p>


    她鼻頭一酸,眼眶慢慢的泛紅,之前她喝了劉高遠衝的紅糖水,也是這樣詢問他的,與如今阿遠的迴答是一模一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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