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變成怪物了。
蘇安林躲在屋頂上，連續幾個跳躍，總算是離開了這一片區域。
讓他奇怪的是，剛剛那一群怪物沒有再追擊過來。
【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不過他們是人，至少在我看來，是人。】
看著長皮仙經給的迴應，蘇安林不可思議：“都變成怪物了，還說他們是人？”
長皮仙經沒有迴話了，顯然它也不了解。
這一會，蘇安林看著四周，發現已經不知道在哪裏了。
好像是一個郊區的地方。
就在他奇怪的時候，屋頂上，一個長得較為嬌小的女子，跳到屋頂。
“嗯？”
蘇安林一刀抬起，警惕的看著對方。
女子打扮精幹，一襲黑袍，頭戴黑紗，看不清她的臉。
但能看見她露在外麵的一雙眼睛，黑色的眼珠炯炯有神，散發異彩，她朝蘇安林也看了過來，眼中閃爍精芒。
“你有古怪。”女子開口：“剛剛的事情，我都看到了。”
“那些人都是怪物，你呢？”蘇安林問道。
“我自然不是。”想了想，女子繼續道：“我，就是他們口中的巫師。”
實際上，蘇安林已經猜到女子身份，她正是巫師。
因為剛剛女子上屋頂的時候，並不是發動輕功，而是飄上來的。
這是典型的巫術。
傳說，巫師之所以恐怖，就是因為會巫術。
通過巫術，能夠將人變成怪物，他們用巫術殺人，用巫術飛行，某種意義上來說，巫術就好像魔術。
這一刻，蘇安林想起方喜說過的：相信巫師是善良的。
“聽到我是巫師，是不是害怕了?”女子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不過，你最好相信我，否則你在這裏遲早會死。”
蘇安林點頭道：“我接下來該怎麽做？”
“跟我來，帶你去安全屋。”
女子扭頭，發動巫術，身體就好像蒲公英，漂浮在半空，然後加速，朝遠處一處農田飛去。
蘇安林想了想，決定還是跟過去。
很簡單，這個女子要是心懷不軌的話，早就可以對他下手，沒必要帶他去哪裏。
蘇安林掠了出去，跳下屋頂，看了看四周，發現沒什麽人，隨即繼續走出去。
大約二十多分鍾後，女子帶著蘇安林來到農田這邊的一處小屋。
“這裏是我居住的地方，你是過來的第五個人類。”
女子露齒一笑，笑容可愛：“我叫小月。”
“所以，你這個巫師收留我？”蘇安林望著女孩說道：“就不擔心我是壞人？”
“你不是，再說了，我也是為了幫你，也是不想讓你再傷害那些村民。”
“能仔細說說怎麽迴事嗎？”蘇安林不解道。
“先進屋吧，你身上有股氣息，會讓那些怪物蘇醒。”
小月打開門，裏麵有些昏暗。
屋內的陳設和普通人家沒什麽兩樣。
有一張長長的方桌，上麵擺放著一種藍色的鮮花。
地上有一個奇怪的白色紋路，似乎是一種陣法圖桉，詭異莫名。
蘇安林進屋，小月關門，鬆了一口氣：“你身上的氣息還真是奇怪。”
“你的意思是，那些怪物之所以會襲擊我，就是因為我身上的氣味？”
“不錯，怪物變身，大多數情況，是聽到關於巫師這兩個字，另一個原因，就是像你這樣，感受到了什麽。你身上有股邪氣。”小月認真道。
蘇安林麵無表情，心中卻是一動：“邪氣。”
他拿出長皮仙經，小月定睛一看，臉色微變：“就是這個，你的邪氣，就是來自於這個，這不是什麽好東西，我勸你扔了它。”
蘇安林沉默不語，片刻後，微微搖頭：“小月姑娘，我能不能隱藏這股邪氣？”
“可以是可以，但問題是，你帶著這個東西，總歸是有些危險的。”
小月繼續開解：“雖然我不知道這張羊皮紙一樣的東西是什麽，但是邪氣這東西，不是什麽東西能有，這說明，這東西肯定是殺過人，或者就是地下世界的亡靈之物，你帶著它，會給你帶來不詳。”
說起來一套一套的，還不詳……
蘇安林內心吐槽，要知道，不是長皮仙經的話，他小命早就沒了。
“這東西，救過我。”蘇安林說道。
“救過你，這……”
小月愣了一下，不可思議的看著長皮仙經：“這種邪物，怎麽可能救人？”
蘇安林解釋道：“有沒有一種可能，所謂的邪物，其實和鬼一樣，鬼分好壞之分，這種也一樣，也是分好壞之分。”
“也許吧，我在這裏太久了，沒見到過外麵的世界，所以可能不了解。”
小月很通情達理，充分認知到自己的不足。
“好了，現在可以說說了，外麵那些人，為何變成怪物？”蘇安林開口，想了想，繼續道：“你先別說，我來猜一下，那些人，應該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怪物吧？”
小月童孔一縮，明顯有些意外。
“看來我猜對了一些。”通過小月敏銳的表情，蘇安林恍然。
“那些人都不知道自己是怪物，但是會通過某些條件，忽然變成怪物，比如說，聽到巫師這兩個字，比如說，聞到我身上的氣味，所以導致他們變身，是不是？”
小月臉色複雜：“你真聰明，這些居然都被你分析出來了。”
“這不難分析。”蘇安林搖頭感慨：“隻是有些驚訝，這裏所有人都是怪物，被譽為惡人的巫師，居然是好人。”
蘇安林想起方喜說的三句話。
不要相信任何人。這是因為，遇到的那些人，隨時隨地會變成怪物。
不要說關於巫師的任何事，哪怕巫師兩個字都不能提。因為一旦提了，那些人就會變成怪物。
第三，巫師是善良的，目測巫師確實是善良的，否則，小月也不會過來主動救助他。
然後，小月也開始講述起來。
“像你這樣的修士，隔幾年就會過來一些人，但一些人在和村民們的接觸中，村民變異，變成怪物，殺死了那些人。”
“有些修士被我找到，可惜不信任我，最後也是身死道消。”
小月輕聲哀歎，眼睛逐漸濕潤了起來，顯然被她想起一些傷心事了，心情有些難受。
蘇安林感慨，這個姑娘，人不錯，能處。
“小月姑娘，像你這樣的巫師有幾個？”
蘇安林問道。
“三個。”
“呃……隻有三個？”蘇安林愣住。
“現在隻有一個人了。”小月哀歎：“以前有三個，可惜，他們在一次意外中，都死了。”
【講真，最近一直用野果閱讀看書追更，換源切換，朗讀音色多，安卓蘋果均可。】
“那豈不是說，隻剩你一個，那你孤苦伶仃，無依無靠……”
小月搖頭道：“是隻剩我一個，不過也不孤苦伶仃，我隻是和村子住的遠一點而已，還是有朋友的，那些村民平日裏都是普通人，隻要小心點，他們不會變成怪物！”
蘇安林臉色複雜：“一直和這些隨時隨地都會變成怪物的村民們在一起，你一定很累吧？”
“哎，那有什麽辦法呢！”
蘇安林道：“對了，還有一件事，這件事除了我，還有一些人過來，我們約在了中心廣場。”
“那裏麽，那邊人一般都挺多的，若是他們身上有你身上的這股邪氣，很容易會讓村民變成怪物。”
“他們身上沒有這玩意。”
“那就好，我帶你過去。”
“等下，離開之前，我得把這東xz起來。”
蘇安林看著長皮仙經，這玩意他之前就嚐試過，似乎因為長皮仙經是活物的緣故，不能存入儲物袋。
不過不要緊。
蘇安林拿出一個布帶，將長皮仙經一塞，紮緊!
“怎麽樣了？”
“現在倒是沒味道了。”
“走！”
兩人出門，接下來倒是很順利，在中心廣場，蘇安林看到大家都沒事。
隨後來到小月這邊，在她的帶領下，來到出口的地方。
“小月，謝謝你的幫助。”
蘇安林感謝。
方喜等人都是神色振奮。
他們都覺得，所謂的邪惡巫師，太善良了，這個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完美的人。
“再見。”小月也是依依不舍。
在這裏生活太累了，時時刻刻防備怪物，她多麽想要離開這裏。
眾人終於離開了這裏。
外麵陽光明媚，巨熊獸的威脅沒有了。
“大家休息一下吧。”張亞歎聲道：“待會，差不多就要分別了。”
五行派和青山派在這個地方就要分左右兩邊離開了。
一時間，幾位弟子都是依依不舍。
陳如萱和琴仙子更是躲在邊上，悄聲說著什麽。
蘇安林則是被張亞身邊的兩個女弟子拉到一邊。
“蘇師兄，這一路上要多謝你。”
“是啊，現在分別，我們也沒什麽好給你的，這個香囊，是我以前做的。”
“這是我的布鞋，送你了。”
蘇安林：“……”
我人緣什麽時候這麽好了。
蘇安林看著麵前兩個妹子，有些不好意思。
這兩個妹子是姐妹花，挺可愛的，這一路上，他自問自己也沒怎麽和她們交集過。
沒想到，兩個妹子對他印象這麽好了……
“那個……多謝了，接下來一路上，你們要小心點。”
“哎，才走了這麽點路，就遇到這麽多危險，接下來不知道怎麽辦。”
“是啊，在僵屍之塔，幸好蘇師兄你辦法多，可接下來……”
兩個妹子越說越緊張了。
蘇安林安慰：“不用擔心，你們越害怕，越可能被死亡盯上……”
兩個妹子臉色更白。
呃……蘇安林感覺，自己是不是安慰錯了。
一群人聊了一會兒，五行派的人站在一起。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們後會有期。”
張亞看著蘇安林，琴仙子等人，拱手抱拳。
沒有任何猶豫，一揮手，離開了這裏。
陳如萱也走了。
她看了琴仙子一眼，點頭離開。
蘇安林感覺，這兩個女的關係現在好的不正常。
等他們離開，蘇安林看了一圈，他這裏隻剩下7人了。
“前麵雖然還有很多路，不過，屬於妖獸的領地也少了許多！”
琴仙子說完，掃視眾人：“現在出發吧。”
眾人繼續出發，不過這次，少了之前的歡聲笑語。
因為大家知道，一切都剛剛開始。
轉眼間，已經過去三個月。
整支隊伍，也隻剩下了五人。
琴仙子和蘇安林，方喜，以及另外一男一女兩個弟子。
其他兩人在路上遭遇意外，慘死當場。
五人的狀態明顯更憔悴了，尤其是琴仙子。
蘇安林掃了她一眼。
【琴仙子血條：800】
血條隻剩下800了，就在前幾日，他們遭遇獸潮，琴仙子為了掩護大家離開，不惜用盡了全力。
饒是如此，還阻擋不了強大的獸潮，她自己也受傷嚴重。
休息了兩日，她才逐漸緩過來。
“吼！”
身後妖獸的吼聲還在，琴仙子臉色一白，“真倒黴，居然會遇到獸潮。”
蘇安林吃下一顆丹藥，看著身後密密麻麻的血條，也是頭皮發麻。
這裏，甚至連詛咒之地都沒有地方躲了，他們隻能拚命逃跑。
“應該是盯上我們了，這樣下去，我們都會死。”
琴仙子忽然說道。
“琴仙子，你的意思……”方喜挑眉。
“最好分開，獸潮也會分開！”
“這樣我們落單，可能更麻煩。”蘇安林皺眉。
“來不及了！”
忽然，琴仙子注意到，麵前塵土飛揚。
“前麵……也有獸潮。”
蘇安林這時候笑了，他拿出震天斧：“拚了。”
“啊……拚了！
！”
方喜仰天大吼！
讓所有人意外的是，隨著獸群衝上來，竟然沒有攻擊他們。
而是兩群獸群在互相進攻，嘶吼聲此起彼伏。
“我知道了，這是兩群妖獸群在進攻。”
蘇安林明白了，可惜，琴仙子等人早已經被衝散。
琴仙子還好一些，她實力強悍，蘇安林暫時不擔心她。
不過其他人就不知道了。
蘇安林歎了一口氣，他發動金剛鐵骨功，穿梭在巨大的獸群腳下，勉強行動。
最後，他終於找到一處大樹，這大樹中間有個洞。
他躲在裏麵足足三天。
這一天，陽光明媚。
他終於走了出來，四周都是妖獸的屍體。
一切，都結束了。
可惜的是，所有人都失散了。
“好在我有好友欄。”
蘇安林打開好友欄，觀察起來。
蘇安林躲在屋頂上，連續幾個跳躍，總算是離開了這一片區域。
讓他奇怪的是，剛剛那一群怪物沒有再追擊過來。
【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不過他們是人，至少在我看來，是人。】
看著長皮仙經給的迴應，蘇安林不可思議：“都變成怪物了，還說他們是人？”
長皮仙經沒有迴話了，顯然它也不了解。
這一會，蘇安林看著四周，發現已經不知道在哪裏了。
好像是一個郊區的地方。
就在他奇怪的時候，屋頂上，一個長得較為嬌小的女子，跳到屋頂。
“嗯？”
蘇安林一刀抬起，警惕的看著對方。
女子打扮精幹，一襲黑袍，頭戴黑紗，看不清她的臉。
但能看見她露在外麵的一雙眼睛，黑色的眼珠炯炯有神，散發異彩，她朝蘇安林也看了過來，眼中閃爍精芒。
“你有古怪。”女子開口：“剛剛的事情，我都看到了。”
“那些人都是怪物，你呢？”蘇安林問道。
“我自然不是。”想了想，女子繼續道：“我，就是他們口中的巫師。”
實際上，蘇安林已經猜到女子身份，她正是巫師。
因為剛剛女子上屋頂的時候，並不是發動輕功，而是飄上來的。
這是典型的巫術。
傳說，巫師之所以恐怖，就是因為會巫術。
通過巫術，能夠將人變成怪物，他們用巫術殺人，用巫術飛行，某種意義上來說，巫術就好像魔術。
這一刻，蘇安林想起方喜說過的：相信巫師是善良的。
“聽到我是巫師，是不是害怕了?”女子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不過，你最好相信我，否則你在這裏遲早會死。”
蘇安林點頭道：“我接下來該怎麽做？”
“跟我來，帶你去安全屋。”
女子扭頭，發動巫術，身體就好像蒲公英，漂浮在半空，然後加速，朝遠處一處農田飛去。
蘇安林想了想，決定還是跟過去。
很簡單，這個女子要是心懷不軌的話，早就可以對他下手，沒必要帶他去哪裏。
蘇安林掠了出去，跳下屋頂，看了看四周，發現沒什麽人，隨即繼續走出去。
大約二十多分鍾後，女子帶著蘇安林來到農田這邊的一處小屋。
“這裏是我居住的地方，你是過來的第五個人類。”
女子露齒一笑，笑容可愛：“我叫小月。”
“所以，你這個巫師收留我？”蘇安林望著女孩說道：“就不擔心我是壞人？”
“你不是，再說了，我也是為了幫你，也是不想讓你再傷害那些村民。”
“能仔細說說怎麽迴事嗎？”蘇安林不解道。
“先進屋吧，你身上有股氣息，會讓那些怪物蘇醒。”
小月打開門，裏麵有些昏暗。
屋內的陳設和普通人家沒什麽兩樣。
有一張長長的方桌，上麵擺放著一種藍色的鮮花。
地上有一個奇怪的白色紋路，似乎是一種陣法圖桉，詭異莫名。
蘇安林進屋，小月關門，鬆了一口氣：“你身上的氣息還真是奇怪。”
“你的意思是，那些怪物之所以會襲擊我，就是因為我身上的氣味？”
“不錯，怪物變身，大多數情況，是聽到關於巫師這兩個字，另一個原因，就是像你這樣，感受到了什麽。你身上有股邪氣。”小月認真道。
蘇安林麵無表情，心中卻是一動：“邪氣。”
他拿出長皮仙經，小月定睛一看，臉色微變：“就是這個，你的邪氣，就是來自於這個，這不是什麽好東西，我勸你扔了它。”
蘇安林沉默不語，片刻後，微微搖頭：“小月姑娘，我能不能隱藏這股邪氣？”
“可以是可以，但問題是，你帶著這個東西，總歸是有些危險的。”
小月繼續開解：“雖然我不知道這張羊皮紙一樣的東西是什麽，但是邪氣這東西，不是什麽東西能有，這說明，這東西肯定是殺過人，或者就是地下世界的亡靈之物，你帶著它，會給你帶來不詳。”
說起來一套一套的，還不詳……
蘇安林內心吐槽，要知道，不是長皮仙經的話，他小命早就沒了。
“這東西，救過我。”蘇安林說道。
“救過你，這……”
小月愣了一下，不可思議的看著長皮仙經：“這種邪物，怎麽可能救人？”
蘇安林解釋道：“有沒有一種可能，所謂的邪物，其實和鬼一樣，鬼分好壞之分，這種也一樣，也是分好壞之分。”
“也許吧，我在這裏太久了，沒見到過外麵的世界，所以可能不了解。”
小月很通情達理，充分認知到自己的不足。
“好了，現在可以說說了，外麵那些人，為何變成怪物？”蘇安林開口，想了想，繼續道：“你先別說，我來猜一下，那些人，應該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怪物吧？”
小月童孔一縮，明顯有些意外。
“看來我猜對了一些。”通過小月敏銳的表情，蘇安林恍然。
“那些人都不知道自己是怪物，但是會通過某些條件，忽然變成怪物，比如說，聽到巫師這兩個字，比如說，聞到我身上的氣味，所以導致他們變身，是不是？”
小月臉色複雜：“你真聰明，這些居然都被你分析出來了。”
“這不難分析。”蘇安林搖頭感慨：“隻是有些驚訝，這裏所有人都是怪物，被譽為惡人的巫師，居然是好人。”
蘇安林想起方喜說的三句話。
不要相信任何人。這是因為，遇到的那些人，隨時隨地會變成怪物。
不要說關於巫師的任何事，哪怕巫師兩個字都不能提。因為一旦提了，那些人就會變成怪物。
第三，巫師是善良的，目測巫師確實是善良的，否則，小月也不會過來主動救助他。
然後，小月也開始講述起來。
“像你這樣的修士，隔幾年就會過來一些人，但一些人在和村民們的接觸中，村民變異，變成怪物，殺死了那些人。”
“有些修士被我找到，可惜不信任我，最後也是身死道消。”
小月輕聲哀歎，眼睛逐漸濕潤了起來，顯然被她想起一些傷心事了，心情有些難受。
蘇安林感慨，這個姑娘，人不錯，能處。
“小月姑娘，像你這樣的巫師有幾個？”
蘇安林問道。
“三個。”
“呃……隻有三個？”蘇安林愣住。
“現在隻有一個人了。”小月哀歎：“以前有三個，可惜，他們在一次意外中，都死了。”
【講真，最近一直用野果閱讀看書追更，換源切換，朗讀音色多，安卓蘋果均可。】
“那豈不是說，隻剩你一個，那你孤苦伶仃，無依無靠……”
小月搖頭道：“是隻剩我一個，不過也不孤苦伶仃，我隻是和村子住的遠一點而已，還是有朋友的，那些村民平日裏都是普通人，隻要小心點，他們不會變成怪物！”
蘇安林臉色複雜：“一直和這些隨時隨地都會變成怪物的村民們在一起，你一定很累吧？”
“哎，那有什麽辦法呢！”
蘇安林道：“對了，還有一件事，這件事除了我，還有一些人過來，我們約在了中心廣場。”
“那裏麽，那邊人一般都挺多的，若是他們身上有你身上的這股邪氣，很容易會讓村民變成怪物。”
“他們身上沒有這玩意。”
“那就好，我帶你過去。”
“等下，離開之前，我得把這東xz起來。”
蘇安林看著長皮仙經，這玩意他之前就嚐試過，似乎因為長皮仙經是活物的緣故，不能存入儲物袋。
不過不要緊。
蘇安林拿出一個布帶，將長皮仙經一塞，紮緊!
“怎麽樣了？”
“現在倒是沒味道了。”
“走！”
兩人出門，接下來倒是很順利，在中心廣場，蘇安林看到大家都沒事。
隨後來到小月這邊，在她的帶領下，來到出口的地方。
“小月，謝謝你的幫助。”
蘇安林感謝。
方喜等人都是神色振奮。
他們都覺得，所謂的邪惡巫師，太善良了，這個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完美的人。
“再見。”小月也是依依不舍。
在這裏生活太累了，時時刻刻防備怪物，她多麽想要離開這裏。
眾人終於離開了這裏。
外麵陽光明媚，巨熊獸的威脅沒有了。
“大家休息一下吧。”張亞歎聲道：“待會，差不多就要分別了。”
五行派和青山派在這個地方就要分左右兩邊離開了。
一時間，幾位弟子都是依依不舍。
陳如萱和琴仙子更是躲在邊上，悄聲說著什麽。
蘇安林則是被張亞身邊的兩個女弟子拉到一邊。
“蘇師兄，這一路上要多謝你。”
“是啊，現在分別，我們也沒什麽好給你的，這個香囊，是我以前做的。”
“這是我的布鞋，送你了。”
蘇安林：“……”
我人緣什麽時候這麽好了。
蘇安林看著麵前兩個妹子，有些不好意思。
這兩個妹子是姐妹花，挺可愛的，這一路上，他自問自己也沒怎麽和她們交集過。
沒想到，兩個妹子對他印象這麽好了……
“那個……多謝了，接下來一路上，你們要小心點。”
“哎，才走了這麽點路，就遇到這麽多危險，接下來不知道怎麽辦。”
“是啊，在僵屍之塔，幸好蘇師兄你辦法多，可接下來……”
兩個妹子越說越緊張了。
蘇安林安慰：“不用擔心，你們越害怕，越可能被死亡盯上……”
兩個妹子臉色更白。
呃……蘇安林感覺，自己是不是安慰錯了。
一群人聊了一會兒，五行派的人站在一起。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們後會有期。”
張亞看著蘇安林，琴仙子等人，拱手抱拳。
沒有任何猶豫，一揮手，離開了這裏。
陳如萱也走了。
她看了琴仙子一眼，點頭離開。
蘇安林感覺，這兩個女的關係現在好的不正常。
等他們離開，蘇安林看了一圈，他這裏隻剩下7人了。
“前麵雖然還有很多路，不過，屬於妖獸的領地也少了許多！”
琴仙子說完，掃視眾人：“現在出發吧。”
眾人繼續出發，不過這次，少了之前的歡聲笑語。
因為大家知道，一切都剛剛開始。
轉眼間，已經過去三個月。
整支隊伍，也隻剩下了五人。
琴仙子和蘇安林，方喜，以及另外一男一女兩個弟子。
其他兩人在路上遭遇意外，慘死當場。
五人的狀態明顯更憔悴了，尤其是琴仙子。
蘇安林掃了她一眼。
【琴仙子血條：800】
血條隻剩下800了，就在前幾日，他們遭遇獸潮，琴仙子為了掩護大家離開，不惜用盡了全力。
饒是如此，還阻擋不了強大的獸潮，她自己也受傷嚴重。
休息了兩日，她才逐漸緩過來。
“吼！”
身後妖獸的吼聲還在，琴仙子臉色一白，“真倒黴，居然會遇到獸潮。”
蘇安林吃下一顆丹藥，看著身後密密麻麻的血條，也是頭皮發麻。
這裏，甚至連詛咒之地都沒有地方躲了，他們隻能拚命逃跑。
“應該是盯上我們了，這樣下去，我們都會死。”
琴仙子忽然說道。
“琴仙子，你的意思……”方喜挑眉。
“最好分開，獸潮也會分開！”
“這樣我們落單，可能更麻煩。”蘇安林皺眉。
“來不及了！”
忽然，琴仙子注意到，麵前塵土飛揚。
“前麵……也有獸潮。”
蘇安林這時候笑了，他拿出震天斧：“拚了。”
“啊……拚了！
！”
方喜仰天大吼！
讓所有人意外的是，隨著獸群衝上來，竟然沒有攻擊他們。
而是兩群獸群在互相進攻，嘶吼聲此起彼伏。
“我知道了，這是兩群妖獸群在進攻。”
蘇安林明白了，可惜，琴仙子等人早已經被衝散。
琴仙子還好一些，她實力強悍，蘇安林暫時不擔心她。
不過其他人就不知道了。
蘇安林歎了一口氣，他發動金剛鐵骨功，穿梭在巨大的獸群腳下，勉強行動。
最後，他終於找到一處大樹，這大樹中間有個洞。
他躲在裏麵足足三天。
這一天，陽光明媚。
他終於走了出來，四周都是妖獸的屍體。
一切，都結束了。
可惜的是，所有人都失散了。
“好在我有好友欄。”
蘇安林打開好友欄，觀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