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急什麽？我都沒吃飽呢，怎麽能馬上拿禮物？”蘇安林想逗逗陳如萱，發現陳如萱著急的樣子，還挺好玩的。
“你吊我胃口呢，太壞了。”
看著蘇安林狡黠的樣子，陳如萱哪裏會不知道蘇安林在想什麽。
“如萱，好久不見，我們去那邊坐一會兒吧。”
就在這時，方重走了過來。
在他的眼中，根本沒有其他人，蘇安林他看都沒有看一眼。
隻是定定的盯著陳如萱。
陳如萱看見他那一刻，也是愣了一下：“方重，你來了。”
“嗯啊，我們走吧，正好，我有點事情要和你說。”
說完，他的目光才放在蘇安林身上，語氣帶著審問的味道：“你走吧，我和如萱單獨聊聊。”
蘇安林知道他就是方重，自然也不客氣：“憑什麽？”
“憑什麽？”方重反問了一句，似乎很詫異，居然有人敢對他說憑什麽，頓時氣樂了。
“你怕是不知道我是誰吧？”
“那你可知道，我是誰？”蘇安林說道。
方重剛剛要說話，身後有人湊過來，在他耳邊低語：“這個人就是山海幫的堂主，蘇安林！”
蘇安林！
方重臉色陡然沉了下來。
“原來你就是蘇安林。”
“是我，怎麽了？”蘇安林澹澹道。
“聽說過你的一些事情，實力好像不錯，很短的時間裏就坐上了紅花堂的副堂主位置，不過，你是不是以為，這樣很牛？？”
“我想要告訴你，這終究隻是幫派裏麵小打小鬧罷了，你要是在我們軍隊裏麵，你這樣的，不過是花拳繡腿而已。”
蘇安林輕笑：“這也算花拳繡腿嗎，真是很好奇呢，你實力多少。”
方重不屑的笑了笑，似乎完全沒把蘇安林放在眼中。
“罷了，原本還想會會你，隻是現在一看，你也就是長得空有一身蠻力罷了。”
他搖了搖頭，朝陳如萱看去：“如萱，我真的有事和你說，知道是你生日，我特意買了一些禮物，都是你喜歡的，走吧。”
他不由分說，伸手就要拉著陳如萱過去。
陳如萱被嚇了一跳，連忙後退幾步，道：“方重，你別動手動腳的，有話可以好好說。”
“如萱，我這不是和你好好說話嗎，你這麽怕我做什麽？”
他還要去拉陳如萱。
不過蘇安林一下子擋在他麵前：“不好意思，如萱不想跟你走，你有話可以這裏說。”
“你特麽給我滾開。”
他直接要推開蘇安林。
可是沒想到，蘇安林力氣不小，居然一動不動的。
“嗯？”方重一愣：“你真的要和我作對？”
“是又如何？”蘇安林澹澹道。
“哈哈哈，好，好哇，我方重從小就進入軍隊練武，殺敵無數，立下赫赫戰功，多少年沒有迴來了，看來，有些人是不知道我的厲害啊。”
忽然，方重用一種看笑話的目光，直勾勾盯著蘇安林：“現在，你還要挑戰我嗎？”
“奉陪到底。”
兩人針鋒相對的時候，周邊的人都是震驚。
“這個蘇安林，膽子真是大啊。”
“不愧是剛剛把副幫主馬明山給解決的人。”
“不過說起來，方重對上蘇安林，也不一定有勝算。”
“那可不一定，方重進入的可是軍隊，那裏的功法更高更強，畢竟是萬人堆裏麵殺出來的，手裏沒幾把刷子，根本不可能。”
“是啊，而且方重可是將軍的兒子，豈會差了？”
“這麽看來，這下蘇安林要倒黴了啊。”
不少人看向蘇安林，已經覺得，蘇安林這下完了。
眼見兩人劍拔弩張，陳如萱有些頭疼。
“方重，蘇安林是我的客人，我希望你不要鬧事。”
方重嗬嗬一笑：“我理解，蘇安林，你應該慶幸，現在你在孝豐山莊！要不是我為了給他們麵子，今日，你人頭不保。你…………信不信？”
信不信！三個字說出口，周圍人挑眉。
這個問題，簡直是死亡問題。
蘇安林若是說信，那就是丟臉。
而他要是說不信。
方重勢必會為了保全麵子，對付蘇安林。
所以，不管蘇安林如何迴答，都是死局。
蘇安林澹澹開口：“我不信！”
轟！
方重身上湧出一股氣勢：“如萱，我本來也想給你麵子的，但是，這小子不懂事啊。”
《劍來》
“你想怎麽樣？”蘇安林身上也湧起一股氣。
內氣境爆發。
絲毫不懼方重。
“我答應過如萱，不會在她家裏鬧事，所以，等你出去，你就等著吧。除非你走後門離開，嘿嘿嘿……”
方重在外麵可是有不少士兵，蘇安林出去，那些士兵第一時間會動手。
幫派再厲害又如何？如何和朝廷機關作對？
所以此時，不少人看著蘇安林目光，就好像看一個死人。
蘇安林笑了：“如果你對我動手，你放心，你會第一個死。”
蘇安林的一股氣，當即將方重鎖定。
這個方重，身上確實有股殺氣。
這是殺人很多而凝聚出來的殺氣。
不過，光有殺氣可沒用，還需要實力。
在蘇安林目光中，方重的血條僅僅是200而已。
雖然也進入了內氣境，但說實話，實力可能連馬明山都不如。
這樣的實力，如何和他鬥？
“第一個死！”方重意識到，蘇安林這是威脅他。
頓時火冒三丈。
多少年了，誰敢當著他的麵，居然威脅他。
他剛剛要動手，忽然，感受到一股不一樣的氣息，籠罩他的全身。
尤其是脖子的地方，就好像有一根匕首，刺在他的大動脈地方。
這讓他目光一凝，不敢動，更不敢亂說話了。
隨後，便看到蘇安林笑了一下，突然湊過來低語：“你已經死了一次了。”
恐懼感，頓時蔓延方重全身。
他已經死過一次了。
要是以前，他是絕對不會搭理這種話的。
可是這次，他知道，蘇安林沒有瞎說。
“怎麽迴事啊？”
不遠處，段穎挽著楊文理的手走了過來。
方重看到楊文理，連忙走過去，恭敬無比：“侯爺，你也在這裏。”
“途徑此地，處理點事情，怎麽了？”楊文理掃了一眼蘇安林問道。
“侯爺，剛剛我和那邊的蘇安林有一些矛盾。”
“和蘇堂主有矛盾？蘇堂主可是個好人，我看是你又在找事情，是不是？”
楊文理的話，頓時引起眾人震驚。
要知道，方重雖然是將軍之子，可是就連方重的父親，也是在楊國公手下的。
因此方重才會對楊文理如此的恭敬。
而現在，楊文理竟然幫著蘇安林說話，這就讓人摸不著頭腦了。
尤其是方重，愣了一下。
“怎麽，我說錯了？”
楊文理對方重喊道。
“沒……沒說錯，謝侯爺教誨。”
楊文理能說什麽呢。
官大一級壓死人，他們當兵的，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上級。
“下去吧，記住，蘇堂主是我的至交好友，他要是受了委屈，我唯你是問！”楊文理又叮囑了一聲。
這下，所有人更加確定了，蘇安林居然和楊文理熟悉了起來。
方重點點頭，隨後告辭。
楊文理這才和段穎來到蘇安林麵前。
陳如萱眨巴著眼睛，很是好奇蘇安林什麽時候和楊文理這樣的人物認識的。
要知道，楊國公不僅僅是朝廷大臣，更是皇親國戚，地位可不是一般的高。
尤其是這位楊文理公子，更是年紀輕輕，就帶兵打仗。
方重的父親就是在楊國公手下做事。
“安林兄，方重那小子整天就知道打仗，不太懂人情世故，還請不要和他計較。”
楊文理知道蘇安林實力，心中清楚，真要是動手，方重絕對不會是蘇安林的對手。
蘇安林沒迴答，隻是道：“楊公子，最近陰宗的事情處理的如何了？”
“剿滅了一些人，不過聽說陰宗最近化整為零，居然還企圖要殺我呢。”
蘇安林道：“你要是不介意，可以來我的紅花堂，我那裏絕對安全。”
段穎嬌笑道：“蘇堂主，剛剛楊公子可是說了，這幾日住在我的花船那邊。”
蘇安林道：“那你可要照顧好楊公子，萬一陰宗的人過去，可是十分危險的。”
“我們剛剛還說這件事呢，若是陰宗的人真的來找我，那我正好出手對付。”楊文理自信微笑，看來是有充分的手段對付了。
“有什麽需要幫忙的，盡管說。”
蘇安林無所謂道。
他對陰宗也不是很感冒，想要除掉陰宗。
“那是自然。”
“不說這個了，如萱妹妹，今天是你的生日吧，我給你準備了禮物。”
段穎遞出一個盒子，還挺精致的。
“謝謝姐姐。”
收到禮物後，陳如萱挺開心，隨即目光看向蘇安林。
蘇安林有些頭疼，“行吧行吧，我也準備了，給你。”
他取出一個木盒子。
“這裏麵是什麽？”
“你最愛什麽？”蘇安林道。
陳如萱下意識的打開，當看到裏麵的蘑孤之後，頓時喜上眉梢：“這是蘑孤仙草嗎？”
“不錯，以前弄到的，給你了。”
“真好看啊。我很喜歡，謝謝。”
“這上麵有蘑孤毒粉，定期戴著麵罩刮掉毒粉就行。”
蘇安林提醒。
陳如萱可沒有長皮仙經替她吸收毒素，這要是被自己的蘑孤毒粉給毒倒了，那就好玩了。
“知道了，知道了，我先把禮物放迴去。”
大家聊了一會天，陳中元終於出來了。
他熱情的和一些人攀談，隨後，引著大家來到後麵庭院。
這裏已經擺放了不少法器。
“諸位，這些法器，乃是我幾個好友托我拍賣，大家有喜歡的，可以出手。眾所周知，近些年，邪祟之事越來越多，陰宗操控的邪物，也是數不勝數，所以，有一件好的法器在身邊傍身，也是極好的。”
陳中元的話，引得眾人微微點頭。
在場的，都是有身份的人。
其實每個人身上都有法器，之事實力弱小而已。
而這裏擺放的法器，全都是有特殊之能。
比如一個珠子形狀的法器，入手者，立刻會感受到神清氣爽的感覺。
還有一把扇子，表麵是普通紙扇，可打開之後，上麵刻錄神秘符號，陽氣十足。
“楊公子，前麵的法器更加好，要不我們去那邊看看吧。”
陳中元忽然過來，朝楊文理說道。
楊文理道：“想不到你這裏有這麽多好東西，我現在都好奇了，讓你賣這些法器的人是誰？”
陳中元笑道：“乃是我幾個故友。”
“不知是什麽身份呢？能賣這種法器的，身份一定不低，搞不好我認識呢。”楊文理十分好奇。
“呃……那幾個故友就是散修，小地方的人，至於這些法器，我也不知道他們從何而來。”
楊文理搖頭無語，他知道，陳中元是不想說實話。
他也不勉強了，扭頭朝蘇安林和段穎道：“那我們一起隨陳莊主過去看看。”
蘇安林無所謂：“好，就過去吧。”
來到一間屋子裏。
這裏法器明顯要好許多。
一進來，蘇安林確實感受到充足的陽氣縈繞著。
不過，也就僅此而已了。
他修煉了鎖陽神功之後，對陽氣極為敏感，哪些法器好，哪些一般，他一目了然。
總體來說，品質比外麵好一些，但是和當初他接觸過的青銅門法器相比，還是要相差很多。
楊文理領著大家，不經意朝蘇安林看了一眼。
發現蘇安林神色絲毫不變，不由得心中意外。
這小子，看到這麽多法器，居然如此坦然，品性倒是不錯。
要知道，這裏的法器都不一般。
他山莊裏麵不少晚輩都來過這裏，可是在看到這裏的法器之後，均都是一副大驚小怪的模樣。
像他女兒陳如萱，當時走進來，驚訝一小會兒，當時他就覺得極為難得。
而蘇安林，居然一點都不驚訝。
楊文理和蘇安林差不多，那是因為都城來的，見識廣，可蘇安林怎麽也是這樣？
“不錯，這裏一些法器確實不錯，我可要好好挑挑了。”
楊文理頷首道。
忽然，蘇安林來的一顆黑色的珠子前。
“蘇安林，你也看上了此物？”陳中元走過去，平澹道。
“這法器有問題。”
蘇安林皺起眉頭：“不僅僅這個有問題，屋子裏不少法器都有問題。”
“你吊我胃口呢，太壞了。”
看著蘇安林狡黠的樣子，陳如萱哪裏會不知道蘇安林在想什麽。
“如萱，好久不見，我們去那邊坐一會兒吧。”
就在這時，方重走了過來。
在他的眼中，根本沒有其他人，蘇安林他看都沒有看一眼。
隻是定定的盯著陳如萱。
陳如萱看見他那一刻，也是愣了一下：“方重，你來了。”
“嗯啊，我們走吧，正好，我有點事情要和你說。”
說完，他的目光才放在蘇安林身上，語氣帶著審問的味道：“你走吧，我和如萱單獨聊聊。”
蘇安林知道他就是方重，自然也不客氣：“憑什麽？”
“憑什麽？”方重反問了一句，似乎很詫異，居然有人敢對他說憑什麽，頓時氣樂了。
“你怕是不知道我是誰吧？”
“那你可知道，我是誰？”蘇安林說道。
方重剛剛要說話，身後有人湊過來，在他耳邊低語：“這個人就是山海幫的堂主，蘇安林！”
蘇安林！
方重臉色陡然沉了下來。
“原來你就是蘇安林。”
“是我，怎麽了？”蘇安林澹澹道。
“聽說過你的一些事情，實力好像不錯，很短的時間裏就坐上了紅花堂的副堂主位置，不過，你是不是以為，這樣很牛？？”
“我想要告訴你，這終究隻是幫派裏麵小打小鬧罷了，你要是在我們軍隊裏麵，你這樣的，不過是花拳繡腿而已。”
蘇安林輕笑：“這也算花拳繡腿嗎，真是很好奇呢，你實力多少。”
方重不屑的笑了笑，似乎完全沒把蘇安林放在眼中。
“罷了，原本還想會會你，隻是現在一看，你也就是長得空有一身蠻力罷了。”
他搖了搖頭，朝陳如萱看去：“如萱，我真的有事和你說，知道是你生日，我特意買了一些禮物，都是你喜歡的，走吧。”
他不由分說，伸手就要拉著陳如萱過去。
陳如萱被嚇了一跳，連忙後退幾步，道：“方重，你別動手動腳的，有話可以好好說。”
“如萱，我這不是和你好好說話嗎，你這麽怕我做什麽？”
他還要去拉陳如萱。
不過蘇安林一下子擋在他麵前：“不好意思，如萱不想跟你走，你有話可以這裏說。”
“你特麽給我滾開。”
他直接要推開蘇安林。
可是沒想到，蘇安林力氣不小，居然一動不動的。
“嗯？”方重一愣：“你真的要和我作對？”
“是又如何？”蘇安林澹澹道。
“哈哈哈，好，好哇，我方重從小就進入軍隊練武，殺敵無數，立下赫赫戰功，多少年沒有迴來了，看來，有些人是不知道我的厲害啊。”
忽然，方重用一種看笑話的目光，直勾勾盯著蘇安林：“現在，你還要挑戰我嗎？”
“奉陪到底。”
兩人針鋒相對的時候，周邊的人都是震驚。
“這個蘇安林，膽子真是大啊。”
“不愧是剛剛把副幫主馬明山給解決的人。”
“不過說起來，方重對上蘇安林，也不一定有勝算。”
“那可不一定，方重進入的可是軍隊，那裏的功法更高更強，畢竟是萬人堆裏麵殺出來的，手裏沒幾把刷子，根本不可能。”
“是啊，而且方重可是將軍的兒子，豈會差了？”
“這麽看來，這下蘇安林要倒黴了啊。”
不少人看向蘇安林，已經覺得，蘇安林這下完了。
眼見兩人劍拔弩張，陳如萱有些頭疼。
“方重，蘇安林是我的客人，我希望你不要鬧事。”
方重嗬嗬一笑：“我理解，蘇安林，你應該慶幸，現在你在孝豐山莊！要不是我為了給他們麵子，今日，你人頭不保。你…………信不信？”
信不信！三個字說出口，周圍人挑眉。
這個問題，簡直是死亡問題。
蘇安林若是說信，那就是丟臉。
而他要是說不信。
方重勢必會為了保全麵子，對付蘇安林。
所以，不管蘇安林如何迴答，都是死局。
蘇安林澹澹開口：“我不信！”
轟！
方重身上湧出一股氣勢：“如萱，我本來也想給你麵子的，但是，這小子不懂事啊。”
《劍來》
“你想怎麽樣？”蘇安林身上也湧起一股氣。
內氣境爆發。
絲毫不懼方重。
“我答應過如萱，不會在她家裏鬧事，所以，等你出去，你就等著吧。除非你走後門離開，嘿嘿嘿……”
方重在外麵可是有不少士兵，蘇安林出去，那些士兵第一時間會動手。
幫派再厲害又如何？如何和朝廷機關作對？
所以此時，不少人看著蘇安林目光，就好像看一個死人。
蘇安林笑了：“如果你對我動手，你放心，你會第一個死。”
蘇安林的一股氣，當即將方重鎖定。
這個方重，身上確實有股殺氣。
這是殺人很多而凝聚出來的殺氣。
不過，光有殺氣可沒用，還需要實力。
在蘇安林目光中，方重的血條僅僅是200而已。
雖然也進入了內氣境，但說實話，實力可能連馬明山都不如。
這樣的實力，如何和他鬥？
“第一個死！”方重意識到，蘇安林這是威脅他。
頓時火冒三丈。
多少年了，誰敢當著他的麵，居然威脅他。
他剛剛要動手，忽然，感受到一股不一樣的氣息，籠罩他的全身。
尤其是脖子的地方，就好像有一根匕首，刺在他的大動脈地方。
這讓他目光一凝，不敢動，更不敢亂說話了。
隨後，便看到蘇安林笑了一下，突然湊過來低語：“你已經死了一次了。”
恐懼感，頓時蔓延方重全身。
他已經死過一次了。
要是以前，他是絕對不會搭理這種話的。
可是這次，他知道，蘇安林沒有瞎說。
“怎麽迴事啊？”
不遠處，段穎挽著楊文理的手走了過來。
方重看到楊文理，連忙走過去，恭敬無比：“侯爺，你也在這裏。”
“途徑此地，處理點事情，怎麽了？”楊文理掃了一眼蘇安林問道。
“侯爺，剛剛我和那邊的蘇安林有一些矛盾。”
“和蘇堂主有矛盾？蘇堂主可是個好人，我看是你又在找事情，是不是？”
楊文理的話，頓時引起眾人震驚。
要知道，方重雖然是將軍之子，可是就連方重的父親，也是在楊國公手下的。
因此方重才會對楊文理如此的恭敬。
而現在，楊文理竟然幫著蘇安林說話，這就讓人摸不著頭腦了。
尤其是方重，愣了一下。
“怎麽，我說錯了？”
楊文理對方重喊道。
“沒……沒說錯，謝侯爺教誨。”
楊文理能說什麽呢。
官大一級壓死人，他們當兵的，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上級。
“下去吧，記住，蘇堂主是我的至交好友，他要是受了委屈，我唯你是問！”楊文理又叮囑了一聲。
這下，所有人更加確定了，蘇安林居然和楊文理熟悉了起來。
方重點點頭，隨後告辭。
楊文理這才和段穎來到蘇安林麵前。
陳如萱眨巴著眼睛，很是好奇蘇安林什麽時候和楊文理這樣的人物認識的。
要知道，楊國公不僅僅是朝廷大臣，更是皇親國戚，地位可不是一般的高。
尤其是這位楊文理公子，更是年紀輕輕，就帶兵打仗。
方重的父親就是在楊國公手下做事。
“安林兄，方重那小子整天就知道打仗，不太懂人情世故，還請不要和他計較。”
楊文理知道蘇安林實力，心中清楚，真要是動手，方重絕對不會是蘇安林的對手。
蘇安林沒迴答，隻是道：“楊公子，最近陰宗的事情處理的如何了？”
“剿滅了一些人，不過聽說陰宗最近化整為零，居然還企圖要殺我呢。”
蘇安林道：“你要是不介意，可以來我的紅花堂，我那裏絕對安全。”
段穎嬌笑道：“蘇堂主，剛剛楊公子可是說了，這幾日住在我的花船那邊。”
蘇安林道：“那你可要照顧好楊公子，萬一陰宗的人過去，可是十分危險的。”
“我們剛剛還說這件事呢，若是陰宗的人真的來找我，那我正好出手對付。”楊文理自信微笑，看來是有充分的手段對付了。
“有什麽需要幫忙的，盡管說。”
蘇安林無所謂道。
他對陰宗也不是很感冒，想要除掉陰宗。
“那是自然。”
“不說這個了，如萱妹妹，今天是你的生日吧，我給你準備了禮物。”
段穎遞出一個盒子，還挺精致的。
“謝謝姐姐。”
收到禮物後，陳如萱挺開心，隨即目光看向蘇安林。
蘇安林有些頭疼，“行吧行吧，我也準備了，給你。”
他取出一個木盒子。
“這裏麵是什麽？”
“你最愛什麽？”蘇安林道。
陳如萱下意識的打開，當看到裏麵的蘑孤之後，頓時喜上眉梢：“這是蘑孤仙草嗎？”
“不錯，以前弄到的，給你了。”
“真好看啊。我很喜歡，謝謝。”
“這上麵有蘑孤毒粉，定期戴著麵罩刮掉毒粉就行。”
蘇安林提醒。
陳如萱可沒有長皮仙經替她吸收毒素，這要是被自己的蘑孤毒粉給毒倒了，那就好玩了。
“知道了，知道了，我先把禮物放迴去。”
大家聊了一會天，陳中元終於出來了。
他熱情的和一些人攀談，隨後，引著大家來到後麵庭院。
這裏已經擺放了不少法器。
“諸位，這些法器，乃是我幾個好友托我拍賣，大家有喜歡的，可以出手。眾所周知，近些年，邪祟之事越來越多，陰宗操控的邪物，也是數不勝數，所以，有一件好的法器在身邊傍身，也是極好的。”
陳中元的話，引得眾人微微點頭。
在場的，都是有身份的人。
其實每個人身上都有法器，之事實力弱小而已。
而這裏擺放的法器，全都是有特殊之能。
比如一個珠子形狀的法器，入手者，立刻會感受到神清氣爽的感覺。
還有一把扇子，表麵是普通紙扇，可打開之後，上麵刻錄神秘符號，陽氣十足。
“楊公子，前麵的法器更加好，要不我們去那邊看看吧。”
陳中元忽然過來，朝楊文理說道。
楊文理道：“想不到你這裏有這麽多好東西，我現在都好奇了，讓你賣這些法器的人是誰？”
陳中元笑道：“乃是我幾個故友。”
“不知是什麽身份呢？能賣這種法器的，身份一定不低，搞不好我認識呢。”楊文理十分好奇。
“呃……那幾個故友就是散修，小地方的人，至於這些法器，我也不知道他們從何而來。”
楊文理搖頭無語，他知道，陳中元是不想說實話。
他也不勉強了，扭頭朝蘇安林和段穎道：“那我們一起隨陳莊主過去看看。”
蘇安林無所謂：“好，就過去吧。”
來到一間屋子裏。
這裏法器明顯要好許多。
一進來，蘇安林確實感受到充足的陽氣縈繞著。
不過，也就僅此而已了。
他修煉了鎖陽神功之後，對陽氣極為敏感，哪些法器好，哪些一般，他一目了然。
總體來說，品質比外麵好一些，但是和當初他接觸過的青銅門法器相比，還是要相差很多。
楊文理領著大家，不經意朝蘇安林看了一眼。
發現蘇安林神色絲毫不變，不由得心中意外。
這小子，看到這麽多法器，居然如此坦然，品性倒是不錯。
要知道，這裏的法器都不一般。
他山莊裏麵不少晚輩都來過這裏，可是在看到這裏的法器之後，均都是一副大驚小怪的模樣。
像他女兒陳如萱，當時走進來，驚訝一小會兒，當時他就覺得極為難得。
而蘇安林，居然一點都不驚訝。
楊文理和蘇安林差不多，那是因為都城來的，見識廣，可蘇安林怎麽也是這樣？
“不錯，這裏一些法器確實不錯，我可要好好挑挑了。”
楊文理頷首道。
忽然，蘇安林來的一顆黑色的珠子前。
“蘇安林，你也看上了此物？”陳中元走過去，平澹道。
“這法器有問題。”
蘇安林皺起眉頭：“不僅僅這個有問題，屋子裏不少法器都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