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小玲在山巔之上看到遠處的公路上車燈通明,人影晃動,猜測那兒一定是出了什麽事,就從山巔之上飄然而下,直往那兒趕去。近了,那公路上的人已清晰可見,站在那兒圍成一圈的有六個人,說話的聲音也聽得很清楚了。小玲也不現身,就隱在公路旁的一塊大石後麵觀察著。


    “這姑娘怎麽躺在這兒呢?”


    “是得了什麽急病嗎?”


    “看她不動又不說話,難道是死了?”


    “你看她眼睛還在動,沒有死。”


    “是被人搶劫強暴了?”


    “有可能,這麽漂亮的妹仔晚上一個人走路太不安全了。”


    一個人彎下腰去仔細查看了一下那躺在地下的人,問:


    “你怎麽了?有什麽說出來我們好幫你。”


    “是啊,你不說我們怎麽幫你呢?”另一個也跟著說。


    可是仍然不見那姑娘說話。


    “是不是她的腦袋有問題了?”


    “可能是中了邪了。”


    “我們報警吧。”


    “這裏連手機信號都沒有,怎麽報?我們還是放到車上送到醫院去吧。”


    “可那樣我們會遇到很多麻煩的,現在不是有一些人做了好事還被敲詐嗎?而且我們拉著貨,還要趕時間呢!”


    那些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一時竟決定不了該怎麽辦。


    這時,小玲已從那人圈的空隙中看清了那躺在地下的人,她大吃一驚,她是怎麽也沒有想到,那躺在地下的人正是她要尋找的雪姐!她是個急性子的人,見雪姐如此模樣,就一下從那大石旁一躍跳到公路上。她這突如其來的出現,倒是把那幾個人嚇了一跳,他們還以為是遇到了攔路搶劫的了呢。等到他們看清了隻是一個年輕貌美的故娘而沒其他人時,這才鬆了一口氣。小玲也不理會他們,一下就把一個擋在她前麵的人推得踉蹌幾下跌在地上,然後來到雪兒的麵前將她扶起來,嘴裏連連的喊著:


    “雪姐,雪姐……”


    為什麽雪兒會出現在這兒呢?她不是被土地公公救走了嗎?原來那土地公公趁著妖鬼大戰,離洞遠去之時將雪兒背出山洞後,一口氣遠離了那個地方。人是救出來了,可是他又遇到了一個難題,這救出來的人將她安置到哪裏呢?總不能將她放到自己的土地廟裏去吧?他左右為難,真的犯愁了。他原本的想法是不讓她在自己管轄的地界裏出事,別的也不願多管。現在他把人已經背到差不多超出自己的地界了,那就再走一段路,將她送出自己的地界,自己的目的也就達到了。他這樣想著,就加快了腳步,很快,就到了不屬他管轄的地界了。他把人放在一塊很光滑的石板上,轉身就想走。但剛邁出兩步他又遲疑了,在這樣的荒山野嶺之上,又是深更半夜的,把她放在這兒太不安全了,要是出了什麽事,那自己不是白救了她嗎?可是,自己的廟裏又不能留她,自己也不能在這守她一夜吧。他想了想,忽然有了主意,他看到前麵不遠的公路,那兒不是不時有車從那兒經過嗎,就把她放到公路上,來往的車輛經過那兒看到她,一定會將她帶走的。於是,好心的土地公公立即把人背到了那公路上,將雪兒放在公路的正中。他又怕沒人來之前出什麽事,就一直守在一旁,直看到有三輛汽車開來停在那兒,車上有人下來上前去查看,他才放心地走了。後來的事就是小玲看到的了。


    那幫人見這個突然出現的姑娘在喊著地下那個姑娘,知道她們是認識的,個個都感到輕鬆了,因為他們可以脫身趕路了。一個人好心的司機對小玲說:


    “姑娘,需要什麽幫忙盡管說,要不要塔我們的車走?”


    小玲很感激這些好心的人,也為剛才的莽撞感到有些歉意,她對那人一笑說:


    “謝謝你們了,我們住的離這兒不遠,你們走吧。”


    那些人見小玲如此說,也就隻好各自上車走了,他們還好心的留給了她們兩瓶礦泉水。


    三輛貨車鳴著喇叭走了,小玲將雪姐抱在懷裏輕輕地唿喊著。她見雪姐不出聲也不動,別的也沒見有什麽異樣,就想,恐怕是被誰給點了穴道吧。這些點穴的功夫爺爺也教過她,隻是還不精通罷了。她試著在雪姐的身上點了兩下,居然一下就把那穴道給解開了。其實,小玲能將雪兒身上的穴道解開,也帶有一點偶然性,要是再往前一點時間,她未必就能解開雪兒的穴道,隻因雪兒從被點穴到現在,已經曆了兩個時辰,被封的穴道正在逐漸化解,就算小玲不幫解開,再過一會那穴道也會自行解開,她這一點隻是提前解開了那穴道罷了。


    誰知道雪兒的穴道一解開,就惱怒地說:


    “你離我遠點,我不想看到你!”


    小玲笑嘻嘻地說:


    “你幹嘛呀雪姐,你發什麽火呀!”


    雪兒這時氣唿唿地不再說話,將臉扭過了半邊。


    小玲還以為是雪兒因我的事而發火,怪她不及時去救人,所以對雪兒的發火也不在意。她解釋道:


    “魏老師的事我知道了,我剛不久還去看了他,我不是正要找你商量救他出來嗎?你以為我不著急啊!”


    “你著急?你著急為什麽還做出對不住我的事?”雪兒搶白了小玲一句。


    “我做了對不住你的事?”


    “你既然做了,現在為何又不敢承認?”


    “哈哈!雪姐你真逗,我有什麽不敢承認的,我做什麽了?”


    小玲見雪姐說出這樣的話,心想,難道我對魏老師的那種特殊的感情被雪姐看出來了,可我隻是那麽想想而已,並未做什麽啊!不過,她轉而又想,自己確實不該那麽去想,盡管沒做什麽,這樣想不也是想奪人所愛嗎?想到此,她心裏不由升起一股對雪姐的一絲愧意。不過,她這時又不好說什麽,女人都是好麵子的,她分辨道:


    “你憑什麽這樣說我啊,你不能無憑無據的冤枉我呀!”


    雪兒見小玲這時還抵賴,還說她無憑無據地冤枉她,不由對她的反感愈甚,心想,做了又不承認,我最瞧不起這種人了!自己真誠待人,到頭來別人卻對自己這樣,她心裏酸酸的,眼淚不知不覺就流了出來。


    小玲見雪姐流淚了,心裏更覺對不住她,就想掏出她撿到的手絹上去替雪兒擦淚。在她將手絹從口袋裏掏出時,有一樣東西也被悄無聲息帶了出來,而那被帶出來的東西又不偏不倚地恰好掉在了正盤膝做在地下的雪兒的大腿上。雪兒淚眼中忽然見一樣東西掉到自己的腿上,隨手撿起一看,竟是一張我的照片!連遭刺激的雪兒本來就已情緒激動,現在再看到心愛的男人的照片又在小玲的身上,那心裏更是醋勁陡增。這時的她不僅對小玲多出了一份猜忌,增添了一份反感,還生出了一點恨意。她心想小玲怎麽會有魏郎的照片呢?而且還時時帶在身上,難道她……再聯係自己被她點穴、蒙眼、逼取體內的丹丸,她更是覺得自己當處是看錯了人,她表麵那麽天真純潔善良,實際卻那麽富於心計,千方百計地在算計著自己,不僅想要她體內的丹丸,還想奪走自己心愛的人。


    雪兒在那兒想著的當兒,小玲一點也沒察覺到自己在竹坪中學我的房間裏偷偷拿走的我的那張照片掉在了雪兒的腿上。好心的茫然不知的小玲這時拿著那雪兒的手絹欲上前替雪兒擦眼淚,誰知雪兒不看到那手絹猶可,一看到那手絹就好似又給她那正燃燒著的心火添了一瓢油,那火氣直唿唿地往上竄。雪兒這時已經失去了理智,沒有了往日的溫柔,她此時的心裏是又悲又怒。悲的是自己太善良,把小玲當最親近的人看待,得到的卻是惡意迴報;怒的是小玲假仁假義,橫


    刀奪愛,現在她居然還敢拿當初從自己身上取下的蒙住自己雙眼的手絹在她麵前大言不慚地說她無憑無據地冤枉她!她這時是氣得粉臉通紅,一下奪過手絹,指著小玲道:


    “現在還有什麽可說的?你真是太不要臉了!我們的情份已盡,我現在是再也不想看到你,過去的我也不和你計較,以後我們各走各的”


    小玲還想開口說話,可雪兒哪裏還聽她的,將手一揮,騰上雲端,拋下一句話:


    “佛在心中坐,仙由行善成,你好自為之吧!”


    雪兒的身影已逐漸遠去,小玲卻感到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她弄不明白這到底是為了什麽,她傻傻地呆立在那兒,好久好久沒說一句話。


    我暫時不發表了,翻新後再發表!我暫時不發表了,翻新後再發表!我暫時不發表了,翻新後再發表!我暫時不發表了,翻新後再發表!我暫時不發表了,翻新後再發表!我暫時不發表了,翻新後再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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