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陳梓林按時到辦公室,吩咐助理找來刊登映射自己的報紙,</p>


    品著龍井茶看了起來,看完就哂笑起來,小兒科嘛不是,一共六篇文章,大致就是說夢工廠唱片托尼陳的歌曲,給小虎隊she的歌深度不夠歡樂有餘;</p>


    給嗬朝煢寫的舞曲崇洋媚外用洋文還帶壞年輕人,特意轉了米國發生在79年7月的迪斯科“毀滅之夜”,說連米國都深知斯迪科的危害全抵製,托尼卻冒天下之大不諱,用迪斯科舞曲來荼毒港城青少年;</p>


    張國容的《風繼續吹》似乎江郎才盡,居然翻唱馹國流行歌曲,然後又用一首《莫妮卡》走迴了老路子,還諷刺張國容在MV裏大跳迪斯科是群魔亂舞;</p>


    對梅燕方《風的季節》暴火,又陰陽怪氣地說是模彷抄襲小鳳姐的路子,要是《風的季節》給小鳳姐唱,要比梅燕方好上無數倍;</p>


    張學優更是被批不會唱歌,國語都說不標準還唱好意思唱國語歌,同樣陰陽怪氣地說《紅日》這首歌要是林子祥唱,會席卷東南亞,大有明珠暗投之悲哀。</p>


    翻來看去,盡是酸唧唧的羨慕嫉妒恨,還好就是沒敢顛倒黑白說托尼陳的歌是爛歌,去年陳白強的演唱會以為主題過於超前,還被批盡是大爛歌呢。</p>


    陳梓林哈哈一笑,真是應驗了那句老話“不遭人妒是庸才”,再看了看第三屆十大中文金曲獲獎歌曲,</p>


    《人在旅途灑淚時》關鄭傑</p>


    《上海灘》葉裏儀</p>


    《跳舞街》嗬朝煢</p>


    《分分鍾需要你》林隻祥</p>


    《在水中央》林隻祥</p>


    《京華春夢》汪明全</p>


    《殘夢》關鄭傑</p>


    《親情》羅紋</p>


    《戲劇人生》葉正棠</p>


    《風繼續吹》張國容</p>


    不看不知道,顧沾揮居然有四首作曲的歌入選,其次就是黎筱田兩首、林子祥兩首、托尼陳一首(風繼續吹作曲是馹國人);</p>


    然後就是黃沾盧國沾兩人都有三首作詞的歌入選,其次是鄭國江兩首、托尼陳兩首。</p>


    這下大夥都明白了吧,要是夢工廠唱片六首歌都進入十大中文金曲,那就是托尼陳六首歌作詞、五首歌作曲。</p>


    叫港城音樂界如何能接受?這才嶄露頭角半年啊,絕對不能讓一個毛頭小子出盡風頭,而且他還不親近演藝圈,幾乎都不參加活動,這樣的人能代表港城音樂界?所以大老們閉門開會,硬是力排眾議隻選了兩首歌,還一首是半拉,隻作詞沒譜曲的。</p>


    </p>


    陳梓林摸著下巴想了很久,你們想扼殺我在港城音樂界的名聲,那我就展示下肌肉,讓你們看看,就算你們想壓也壓不住!</p>


    於是從倉庫挑挑選選拿出了五首歌曲《鐵血丹心》、《萬裏長城永不倒》、《男兒當自強》、《一剪梅》,英文歌《我心永恆》,</p>


    到謔紋方辦公室,說:“來斯利,我想到對策了,他們其實就是想打壓我的名聲,不想一個年輕人露頭,那我就把這五首歌刊登在報紙上,不要稿費,隻要每次商演演唱,要支付演出利潤百分之十為報酬,這些歌賣出去了,我的名聲誰能阻擋?”</p>


    謔紋方愣了下,笑道:“托尼,你從不參加圈裏的聚會,也不跟圈裏的前輩套交情,不打壓你打壓誰?問題是你的歌要沒人買,笑話就鬧大了。”</p>


    陳梓林笑道:“小歌手肯定不敢,他們的生死都捏在唱片公司的,但成名已久的大歌星,就說不準咯。”</p>


    謔紋方習慣性地拿著鋼筆笨拙地玩著,不時掉在桌上啪的一響,陳梓林知道正在謔紋方在思考,但對他轉筆的技術嗤之以鼻,太菜了嘿。</p>


    忍不住走到大班桌前,搶過謔紋方手裏的派克金筆,說:“看著我轉筆!”用手掂了掂金筆還死沉死沉的,</p>


    謔紋方詫異地看著陳梓林:“轉筆?你還能玩出花......”</p>


    花字才出口,就見托尼手上的金筆飛快地旋轉起來,在大拇指上一圈一圈疾速飛轉,還穩穩當當的不掉落,頓時驚得站了起來:“丟,真能玩出花來啊,猴賽雷!”</p>


    陳梓林以前在軋鋼廠廠長辦公室裏,沒少轉筆玩兒,隻是21世紀時太笨,沒學到幾種轉筆花式,但唬住謔紋方綽綽有餘,見他目瞪狗呆的,誠懇地一笑停了轉筆說:“想學啊,我教你啊~~”</p>


    謔紋方小雞啄米一樣:“想,你教我呀,嘿,行雲流水一般,賞心悅目之極!”</p>


    陳梓林把金筆一丟,施施然坐迴沙發:“謔董事長,我的提議你看.....”</p>


    謔紋方笑嘻嘻地說:“叫張總去辦唄,我打電話叫張廣發過來。”</p>


    一會兒張廣發到辦公室,謔紋方把五張歌譜拍他手裏:“趕緊去版權登記,然後東方日報用一個整版刊登這五首歌曲,注明不收稿費,隻要每次商演利潤的百分之十。”</p>


    張廣發看是托尼的歌,得意洋洋地說:“還怕不搶得打破頭啊,托尼,我是真佩服你,上次遇到顧沾揮顧生,對你的評價那是非常高的,還說想約你飲茶。”</p>


    陳梓林微微一笑,現在還不是拋頭露麵的時候,說:“張總,人家那是客套話,不值一提,我真沒時間搞應酬的。”</p>


    張廣發抖抖手上的歌譜說:‘這就是我最敬佩你的地方,能潛心搞創作,要不也沒這麽多好歌,佩服佩服,我這就去辦。,後天報紙上就能刊登了。’</p>


    張廣發走後,謔紋方嬉皮笑臉地拿著金筆,一屁股坐在陳梓林沙發的扶手上說:“托尼,教我轉筆。”</p>


    陳梓林說:“金筆太重了,你去搵支長一點的圓珠筆,筆管要細點,才適合新手學。”</p>


    謔紋方這樣的董事長辦公室哪會有廉價的圓珠筆,當然50年代前圓珠筆比鋼筆貴,那是生產工藝的原因,</p>


    後來法國人馬塞爾·比希開發了一個製造圓珠筆的工業流程,使得單位成本大大下降,而且能一天生產百萬顆小圓珠,很快就把價格打壓到10美分一隻,最後成為廉價的書寫工具。</p>


    謔紋方馬上跑去董秘辦找了根粉紅色圓珠筆,在陳梓林的耐心教導下,開始學習轉筆,當然隻是最基本的,就是圓珠筆能繞大拇指飛快旋轉不掉,等手指的靈活度練好後,才能玩一點有難度的花式。</p>


    看到謔紋方小孩子一樣,玩得不亦樂乎,問道:“來斯利,什麽時候去探望潘妮呢?”</p>


    謔紋方說:“我看下午吧,我們一起坐船去媽港,禮物我都準備好咗,你不要操心了。”</p>


    陳梓林看了謔紋方一眼:“探望病人,怎麽能讓你準備禮物呢,多少錢我給你呀。”</p>


    謔紋方說:“都是我媽咪親手置辦的,四頭的黃金鮑(幹貨)、金絲燕血燕窩、參寶(八兩上的幹參)....”</p>


    陳梓林製止他說:“別說了,我謝謝謔太!”</p>


    謔紋方笑道:“就是嘛,憑我倆的關係,就莫要計較啦。我媽咪是怕你不熟悉探病規矩,才替你預備的,沒其他意思。”</p>


    陳梓林一想也對,嗬家畢竟是那種老式大家族,裏麵的門道哪是他這個暴發戶能了解能理解的呢?:“多謝多謝,,以後專程登門致謝。”</p>


    謔紋方說:“春節你要是得空,就去家裏吃餐便飯啦,謔生專程有交待的。”</p>


    陳梓林感激地說:“春節肯定要去府上拜年的。”</p>


    謔紋方說:“我這裏沒事了,你去影業公司見見徐刻啊,他九點就到咗。其實我的意思,他要開新片就開咯,幹嘛一定要見你呢,我知你好忙的。”</p>


    陳梓林起身說:“我去見見他,難得簽到幾個好導演,得重視。”</p>


    移步到影業公司,見到古茗揮,古茗揮說:“徐導一個人在接待室等你,他不要人陪,說可以再看看劇本。”</p>


    陳梓林疑惑地問:“沒給徐導安排辦公室?”</p>


    古茗揮笑道:“有安排,不過基本不來,有事都是電話聯係,導演嘛,事多.....”</p>


    陳梓林走進接待室,徐刻果然在看劇本:“徐導,讓你久等啦。”</p>


    徐刻忙說:“不緊要,托尼,我研究好就劇本了,為什麽一定要選外國演員,咱們....”</p>


    陳梓林笑道:“港城電影市場太小,我打算將這部電影投放歐美市場,所以都用外國演員咯,何況有點事通過洋人自己說出來,令人信服度高一滴滴。”</p>


    徐刻這才露出笑臉:“托尼,你真是天才,是怎麽想出這個故事的,還能自圓其說,我一時間認為主角是港大話,又一時間相信主角說的是真的,就是沒有證據,還不能殺咗他,哈哈哈,真是又好玩又令人沉思啊。”</p>


    陳梓林心說我就是抄的,但不動聲色地說:“有時候靈感來了,什麽都擋不住,不過為了寫完整劇本,我也花費了不少時間呢,這個想法怕是有三兩年了,得閑就找找資料,這才修改完善。點樣,你想去哪裏拍?”</p>


    徐刻說:“去澳洲吧,那裏的電影協會各種膚色都有,有些場景也還符合劇本要求,預算我都做出來了,大致三萬美元就差不多了。”</p>


    陳梓林心說原版2007年拍攝都隻花了兩萬,你81年就要三萬,不過想到原版就是在本土拍的,徐刻要越洋拍攝,肯定少不了尋求當地電影協會,額外花銷多,說:“沒問題的,這些都跟古總商量著辦就行了。”</p>


    徐刻忽然有點扭捏地說:“托尼,我、我想請你當任這部電影的監製,畢竟故事劇本都是你的,我怕把握不好,這樣話劇式的電影,我還真沒什麽經驗。”</p>


    陳梓林笑道:“我更沒經驗,你還在克薩斯大學奧斯汀分校修讀過廣播電視/電影課程,親自導演了幾部電影,我就不參合嘍。《再生人》開拍了?”</p>


    徐刻說:“開機一周了,既然你不願意去監製,那、那我近幾天就去澳洲了,爭取能盡快拍完。”</p>


    陳梓林起身跟他握手:“對不住啊徐導,耽誤你拍攝咗。”</p>


    徐刻咧嘴笑道:“沒有沒有,看了你的軟科幻片,我還真想拍部硬科幻,就是還沒什麽頭緒,等我從澳洲返來,我們聚聚,聊聊硬科幻電影,說不定能搞個好劇本。”</p>


    送走徐刻,古茗揮請他進辦公室,說:“陳生,不知關小姐是什麽情況,公司安排她出演《蠱》,她不同意,還說要同公司解約?”</p>


    陳梓林皺起了眉頭:“關小姐在無線的電視劇拍完了嗎?”</p>


    古茗揮說:“已經結束幾天了,但關小姐就是不來公司,我同謔生聊過,他說聽你安排。”</p>


    陳梓林說:“通知關芝林,叫她半小時內到我辦公室見我,不來後果自負!”</p>


    說著便迴了自己辦公室,耐著性子等關芝林,對這個嬌蠻女人有點可惜,想必是王國經承諾了結婚,她才死心塌地的跟著王國經,問題是王國經並不能給她一個真正幸福的家啊,</p>


    其實一個女人做強了事業,像範爺那樣喊出我就是豪門,多巴閉。有夢工廠影業,關芝林遲早會成為港城最高片酬收入頗豐的大明星,她卻偏偏選了條最差的路,看來還是性格決定了命運,她就是想加入豪門做衣來伸手的闊太太。</p>


    不到二十分鍾,助理就把關芝林帶進了辦公室。</p>


    陳梓林見她臉上一副無所謂表情,也就公事公辦:“關小姐,坐!”</p>


    關芝林穿著打扮確實比之前闊氣了許多,最顯眼的就是中指上那顆不低於兩克拉的鑽戒和耳邊亮閃閃的鑽石耳環:“陳生,叫我來咩事?”</p>


    陳梓林說:‘公司安排你工作,為什麽拒絕?’</p>


    關芝林眨巴眨巴大眼睛:“我不想拍那種神呀鬼呀的爛片了。那個桂芝洪就是個死變態。”</p>


    陳梓林哼了聲:“關小姐,合同注明你一場親熱戲都沒有,出場戲份不超過三十場,片酬高達十二萬,你還不滿意?!”</p>


    關芝林見陳梓林板正著臉,心裏莫明驚惶起來,感覺都要喘不過氣來,委屈巴巴地說:“我、我就是看見桂導都難受,哪有什麽心情拍戲呢。”</p>


    陳梓林盯住關芝林說:“你是演員,還輪不到你來挑戲挑導演,你不夠資格,明天你必須去劇組拍戲,耽誤了進度,公司有的是辦法讓你成為一個好演員。”</p>


    關芝林癟癟嘴,大眼睛裏全是淚:“你、你怎麽這麽狠心,你還是不是男人!”</p>


    陳梓林不為所動:“我是不是男人你清楚,但我現在是夢工廠影業公司董事身份,跟你談工作,請你不要感情用事,積極麵對,做好本分。”</p>


    關芝林瞪大眼睛:“我要解約,我就是不拍鬼怪片。”</p>


    陳梓林一攤手:“OK,那就進入解約程序吧,明天上午九點,公司律師會向你講解解約的條款,要沒其他事,你請離開我辦公室。”</p>


    關芝林騰地站起來:“托尼陳,我沒想到你如此絕情,不就是一千萬嗎,我拿得出。”</p>


    陳梓林冷笑:“還有你欠公司的債務,也請一並還清。”</p>


    聽到公司債務,關芝林突然就冷靜下來,也想到曾經的托尼是對她那麽好,可為什麽就不是富二代大老板呢,咬咬擺脫那些剛升起的歉意,說:“我會還清的,謝謝你托尼,再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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