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上賈詡,今天已經有三個人看破麵具文士的心思了。[.超多好看小說]隻不過能讓麵具文士說出真心話的,卻隻有這位在曹營之中唯一知道自己真實身份的老友:“你既然已經猜到了,又何必多此一問。”


    賈詡也正色道:“正如荀公達所言,文優此舉雖可令曹司空和劉皇叔即刻開戰,但勝負卻依舊是未知之數,因此詡倒是不明白文優為何如此著急。


    麵具文士淡淡地道:“那是因為,某已經不能再等下去了。”


    “不能再等下去?”賈詡顯然不明白麵具文士話裏的意思。


    麵具文士道:“文和覺得荀攸此人如何?”


    賈詡迴道:“正如仲達所言,荀公達此人絕非小可。若詡所料不差的話。想必此人才智絕不下於你我。”


    麵具文士頜首道:“文和之言甚合我意。”


    賈詡皺眉道:“文優再三提及此人,莫非此次你急於行事之因和荀公達有關?”


    麵具文士沒有正麵迴答賈詡的問題,反倒提起了另外一件事:“文和可知荀攸此人來自何處?”


    賈詡思索了一下,隨即才迴道:“文優所指的,莫非是潁川書院?”


    麵具文士點了點頭:“不錯,正是潁川書院。文和可知曹操帳下如今有幾人是出自潁剛書院?”


    賈詡沉吟道:“戲誌才、郭奉孝、荀公達、荀文若。詡隻知此四人皆出身於潁”書院,至於其餘人等是否也出身於此,詡到是不敢妄自猜測。”


    “此四人足矣。”麵具文士問道:“文和覺得此四人之才如何?”


    雖然還是有些不明白對方為何要往這方麵去說,但賈詡當下還是順著對方的話迴道:“戲誌才和郭奉孝皆有“鬼才,之稱,雖有一人已為劉備所擒,但郭奉孝的智謀想必文優也心中有數。”


    麵具文士點頭道:“郭奉孝確是世間罕見的奇才。”


    賈詡繼續說道:“至於荀公達此人,想必文優方才也是見識過其不凡之處;其叔荀文若更是在潁川書院時便已被譽為“王佐之才”想來其人本事也定然不差。”


    麵具文士又問道:“不知文和可曾聽說過“水鏡先生,司馬徽之名?”


    眼見麵具文士把話題扯得更遠了,賈詡心中的疑惑不禁更甚:“此人不是荊州書院三大師者之一嗎?文優為何會無故提及此人?”


    “荊州書院三大師者之一?嗬嗬。”麵具文士終於發出了一聲猶如機械般的笑聲:“若某告訴文和司馬徽此人早先乃是潁川人士,不知文和又會做何感想?”


    “潁川人士?”賈詡先是一愣,隨即已然變色道:“莫非此人竟又與那潁川書院有關?”


    麵具文士緩緩地說道:“何止有關?那司馬徽正是戲誌才、郭嘉、荀攸以及荀彧的師父!”


    “什麽?!”賈詡整個人當即便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隨即眼中更是露出驚駭的神色;能把這位可以做到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毒士,給嚇到這種程度,可想而知麵具文士所說出的消息有多麽地驚人。


    但事實偏偏就是如此駭人:縱使以賈詡的才智,也不得不承認郭嘉等人的優秀出色;可以說如果與其中一人為敵的話,賈詡還是有信心能夠獲勝,但若是以一敵幾,想必這條善於自保的老狐狸便會十分幹脆,地棄械投降了。正是因為如此,當麵具文士親口說出這四人的師父依舊在世並且就是司馬徽之時,賈詡心中的震撼可謂是難以形容:徒弟就已經這麽厲害,那要是師父本人,豈不是已經足以做到翻雲覆雨的地步?


    努力讓自己心中的震撼平複下來,賈詡此時也開始有點明白麵具文士的意思了:“文優莫非是怕司馬徽日後會投於曹司空帳下?”


    麵具文士搖了搖頭:“這倒不是,文和想必不知,為何司馬徽會輾轉去到荊州吧?”


    賈詡搖了搖頭,眼中更是流露出渴望的神色:看來他已經被麵具文士方才說出口的內容給深深吸引住了。(.好看的小說)


    麵具文士繼續說道:“當年司馬徽孤身一人創建潁川書院,後來更是隻花了數年便培養出戲誌才、郭嘉、荀攸、荀彧這四大弟子。其人成就雖不見得後無來者,但卻已幾近前無古人。”


    稍稍停頓了一下,麵具文士又繼續說道:“然而就在四大弟子紛紛學有所成後,司馬徽卻反而覺得這幾位弟子雖則個個都有經天緯地之能,但離他心目中的真正賢才卻依舊有著一點差距。”


    “以郭奉孝那等智謀,竟然還不足以讓司馬徽覺得滿意?”賈詡忍不住問道:“真不知道這位能人心中所想的到底是什麽。”


    麵具文士慢慢說道:“郭嘉等人雖各有所長,但


    卻想接養出僻同時擁有各種才能的弟年因此,,川書院不可能達成自己的願望後,他便毅然離開了潁川,繼礦柔可麗州。”


    賈詡問道:“為何司馬徽不去別的地方。卻唯獨要去荊州呢?”


    “很簡單,因為荊州有可以協助他完成平生誌願的人。”麵具文士肯定地說道:“那就是如今荊州書院的另外兩位師者龐德公以及黃承彥。”


    賈詡忍不住問道:“據詡所知,荊州書院成立至今已有數年。隻是卻未曾聽說司馬徽有甚傑出弟子出山。”他這話無疑是在懷疑司馬徽是不是又再次在自己的平生誌願上受到挫敗了。


    麵具文士此時又忽然說起另外一件事:“自從某在數年前無意得知司馬徽與潁川書院的淵源後。其間便已不斷派人前往荊州打探。時至今日,終於讓某得知到一條足以讓天地變色的秘聞。”


    此話一出,向來聰明過人的賈詡便已然忍不住失聲道:“莫非,那司馬徽竟然成功了?”


    麵具文士點了點頭:“就在今年年初,某派往荊州的密探便已將司馬徽的一次酒後失言給傳了迴來。而就是因為聽到這一句話,某才決定出計助曹操取下涼州,從而導致曹劉兩家即刻開戰!”雖然年紀已經不小了,但賈詡卻覺得今天似乎就是自己在這一輩子感到驚訝震撼次數最多的一天;再一次地努力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後。賈詡這才慢慢問道:“那到底是怎樣的一句話?”


    麵具文士一字一句地慢慢說道:“臥龍、鳳雛二者得一,可安天下!”


    賈詡方才稍稍緊眯的眼睛再度睜開,臉上更是浮現出滿滿的驚駭之色:“二者得一可安天下?世上當真有如此能人?!”


    “縱使當年在潁川書院培養出四大弟子。司馬徽也未曾說過如此之話。


    ”麵具文士的口氣中竟然帶有一絲僥幸:“若非某手下密探無意中得此消息,隻怕某還會讓曹操多活幾年。”


    聽到這裏,賈詡才終於明白麵具文士為什麽會急於讓曹操和劉備開戰:以現在的形勢看來,司馬徽定然是培養出了兩位驚世之才;若當真讓那“臥龍。“鳳雛。也來到曹操的帳下,隻怕麵具文士的一番心血便要就此付諸東流了。


    如果此時曹性在此的話,想必他就會笑著和賈詡以及麵具文士說不用擔心:畢竟曆史上無論是臥龍還是鳳雛與曹操似乎都是天生的八字不合。因此到是不用擔心這兩人會來幫助曹操。隻可惜麵具文士根本就不可能知道這些,因此才讓他在急切之下不得不趕快促成曹劉的交戰。


    仔細地想了想麵具文士說的話,賈詡臉上倒是不由得流露出一絲擔憂:“若司馬徽之言果真屬實。隻怕那二人不日便會來投奔曹司空吧?”


    麵具文士搖了搖頭:“文和到是想錯了。以某之見,隻怕這臥龍鳳雛還未到出山的時候。”


    賈詡倒是奇道:“文優為何如此肯定?”


    麵具文士緩緩說道:“司馬徽此人雖有大能,但其人卻有一個喜好彰顯弟子之能的怪癖。”


    賈詡不解道:“此話何解?”


    麵具文士迴道:“當年潁”書院四大弟子還未出仕之時,司馬徽便已大張旗鼓地將其弟子名號公諸於世;如此看來若那臥龍鳳雛當真足以出仕的話,想來司馬徽定然不會隻作酒後失言。”


    賈詡算是明白了眼下的狀況倒是不算太過緊急:“文優可曾派人打探得那臥龍鳳雛究竟是何人?”


    麵具文士搖了搖頭:“不知道。自從那次酒後失言後,司聳徽便再未提及此事。”


    賈詡再次奇道:“縱使不得其言,但司馬徽總歸要教導弟子,難道文優便不曾派人進書院之內打探?”


    麵具文士道:“此事某早已派人試過。奈何那荊州書院當真是臥虎藏龍之地,等閑人胡亂入內的話就唯有死路一條。”


    再次被小小地震驚了一下,賈詡此時已然完全明白麵具文士的用心了:“也就是說,文優打算趕在臥龍鳳雛出山之前便完成自己的計哉?”


    麵具文士點了點頭:“不錯。”隨即忽然向賈詡問道:“文和。為何某看你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你不是曹操帳下的謀士嗎?”


    “嗬嗬,詡雖為曹司空帳下謀士,但曹司空卻非我主公。”賈詡很是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若他能過得了文優這關,屆時某或許會再考慮一二。”


    “你啊”在聽了賈詡此話後,在曹操帳下從來都不曾笑過的麵具文士居然露出一絲罕見的笑容:“果真是一條老謀深算的老狐狸!”(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肌。章節更多,支持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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