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將軍,這些人到底是……”就在馬超準備出發的時候,董綺雲探出小腦袋透過車簾悄悄的往外看,見滿地屍體,嚇的立馬把眼睛捂住。


    “不清楚,真是莫名其妙。”馬超搖搖頭,將手中龍騎突輕輕橫在馬上,雙腿一夾,往前而去。


    “……”看得出來馬超很是心煩,董綺雲識趣地閉上嘴,不再多言。


    經曆了這一突發事件,武鬆和馬超可以說是警惕性提高了很多,注意力時刻都放在兩側的樹林中,防止再出現狀況。


    過了兩個時辰,太陽漸漸落山,朝霞帶著不算熱烈的餘暉,將一片紅色會灑在大地上,暗示著一天的落幕。


    馬超等人很快離開了這處森林,卻依舊沒發現有什麽異常,兩人慢慢的放鬆警惕,瞅著個臨近小河流的無風處停下,尋了些斷枝生火取暖。


    馬超和武鬆身上有血跡,此時已經風幹,黏在身上很不舒服,剛好有河,便紛紛搓洗一番,洗完之後渾身清爽。


    “公主,下車來歇息歇息吧。”馬超來到車外道。


    “嗯……”董綺雲應了一聲,掀開車簾跳下馬車,兩名侍女跟著她下來,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都感到無比的陌生,他們基本長期生活在深宮中,根本就沒機會見到外麵的景色。


    “公主,需要吃些什麽東西嗎?”馬超看著撲閃著大眼睛對周遭事物充滿好奇的董綺雲,默默笑了笑道。


    “嗯,肚子是有點餓了,”這不說沒感覺,一說立馬就覺得肚子在抗議,董綺雲撅著小嘴揉了揉小肚子,顯的很是委屈。


    “對了,不要叫我公主了!叫我名字吧。”董綺雲見馬超看著自己,有點不好意思,便提高音量,掩飾正在增強的尷尬。


    “嗬嗬,那就叫你雲兒吧,”馬超笑了笑,試探董綺雲的反應。


    “你高興就好……”董綺雲點點頭笑了笑,聲音溫柔的不行。


    “哥哥,咱們去尋點獵物充饑吧,不然這天寒地凍的,夜晚難熬。”一路上馬超和武鬆沒少說話,又經曆了生死的考驗,感情更上一層樓,武鬆大馬超4歲,自然就成了兄長。


    “嗯,放在我在林中看到不少寒雀,趁著還有一絲光亮盡快捕捉吧。”武鬆點點頭,看了看慢慢變成灰色的天空,就手中折斷的小樹枝扔進火堆中,火堆“蓬”的一下,火苗躥得更高,不斷炸裂的聲響似乎在為兩人和聲,讓他們更有激情去捕獵。


    “嗯……一個火堆不夠,你們再去升一個吧,樹枝在那兒,折斷就好。”馬超瞅了瞅,感覺五個人圍著一個火堆有點擁擠,便向那兩個侍女道。


    “是。”這兩個侍女點點頭,就上前忙活起來,董綺雲見狀也要參加,兩個侍女笑了笑,沒有拒絕。


    折小樹枝也不是什麽重活,董綺雲平日裏在宮中隻是折斷過一些花,從沒體驗過折樹枝,拿在手裏“喀嚓”一下發出清脆的聲響,董綺雲路出孩子般的微笑。


    “嗬嗬……”馬超看在眼裏,從心底言不由衷的露出微笑。


    “將軍,來捕寒雀了!”突然武鬆一聲,才將馬超的注意力叫來,馬超連忙點點頭,快速的跑過去,卻很是失神:恐怕我真的被董綺雲的可愛迷住了。


    寒雀,顧名思義就是冬天才會出現的一種鳥,它雖然名為雀,但是並不會飛,南方基本沒有,北方地區不少。


    它們通常生活在低矮的灌木叢或者草叢中,通體白色發藍的羽毛,深色的腳爪接近泥土色,厚厚的胸脯昭示著健壯的肌肉,說起外形和大小,其實和雞差不多,但是比雞看起來洋氣了不少,就像穿著白色盛裝的雞。


    “嘿!”武鬆躡手躡腳地慢慢接近蹲在草叢中的一隻寒雀,突然猛地撲上去,兩隻粗壯有力的大手緊緊地抓住這隻寒雀。


    寒雀受驚,“嘰嘰嘰”的叫個不停,聲音高亢,洪亮無比,在武鬆的手中死命的掙紮卻無能為力。


    “哈哈哈!”武鬆掂量了一下,感覺大概有六七斤,去毛去血去內髒後也能有個兩三斤,當即大笑一聲,露出繳獲戰利品的笑容。


    “哥哥好身手!”比起武鬆,馬超就顯得笨拙多了,盡管他也學著武鬆的樣子慢慢接近再發動突襲,可是這一撲總是撲空,隻留下幾根寒雀的羽毛在風中淩亂。


    其實並不是因為他身手不行,而是因為他沒有經驗,並且身穿重重的鎧甲,嚴重限製了行動。


    “哈哈哈哈哈!”武鬆大笑,“你把鎧甲脫了再抓吧,這雀兒鬼精的很,你隻要稍微慢了半拍就休想撲到他。”


    “哦,倒忘了這茬!”馬超恍然大悟,一拍額頭,天色愈發的凝重,幾乎沒了光亮,也正因為如此,才看不到馬超潔白的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紅暈,他因為董綺雲而分神,做事都有點不經過大腦思考了,打獵竟然都忘了脫鎧甲。


    三下五除二將脫下的鎧甲堆放到草叢外,馬超活躍了一下身體,將拳頭攥的“咯嘣咯嘣”響,便繼續投入捕鳥的戰鬥中。


    ……


    火堆旁。


    “公主,你覺得馬公子怎麽樣啊?”一名侍女扭頭看了看,見還沒兩人的蹤影,便笑了笑神秘兮兮地問道。


    平日裏董綺雲經常和她們一起,名為主仆,實際上更像姐妹,因此這侍女也才敢問自己的主子這種問題。


    “嗯……”董綺雲不知道從哪兒摘下了一朵白色小花,握在手中沒意識地把玩著,撅著小嘴,仰望著沒幾顆星的夜空出神道,“不清楚,感覺時冷時熱的。”


    “嘻嘻嘻……”


    “喂!你笑什麽!”突然另一個侍女壞笑連連,董綺雲緩過神來,見她笑的很神秘,當即攥起粉拳輕輕砸下去。


    “哎喲,公主我錯啦!”這侍女笑了一聲,連忙爬起來躲避,董綺雲則起身追著她,活像個正在打鬧的孩子。


    “哈哈哈!”突然豪爽的笑聲傳來,正在打鬧的兩人立馬停下,定睛一看,原來是武鬆。


    “嘭。”武鬆將三隻扭斷了脖子的寒雀扔在地上,拍了拍手笑道,“晚上食物有著落了。”


    “嘿!這邊還有一隻!”沒多久馬超也趕來,將一隻大號寒雀扔到地上,滿臉興奮。


    董綺雲呆呆地看著身著素衣的馬超,一道褐色頭巾將長發束在額上,顯得很是清爽,沒了盔甲的修飾,此時的馬超看起來就和少年一樣。


    “公主……”其中一個侍女見董綺雲有點失態,便輕輕拉扯她的衣角。


    “哦!”董綺雲反應過來,上前笑道,“這麽多呀!咱們五人有四個!”


    “哈哈,還有呢!”馬超滿臉興奮,伸手從懷中掏出三個拳頭大的鳥蛋,“給你們,一人一個!”


    “多謝將軍!”董綺雲抿嘴一笑,伸手來接,但卻隻能拿兩個,還有一個手放不下了,急的皺眉扭頭四處想法子。


    侍女見狀伸手一接,小聲笑道:“公主你真傻!”


    “哼!”董綺雲不服氣,瞪起杏眼看了她一眼,便轉到火堆旁,緩緩坐下。


    “哈哈,我們把這四個雀兒打理一下,用火烤了吧!”武鬆看著一地的戰利品叉腰笑道。


    “嗯,”馬超同樣一臉微笑,這麽多年了,雖然打過不少次的獵,但是捕鳥,卻還是第一次。


    “哦!忘了鎧甲了!”馬超突然停下腳步叫了一聲,便胡亂的從火堆中抽出一個粗一點的樹枝用作照明,往剛才的地方跑去。


    “哎!”武鬆笑著搖搖頭,獨自一個人擰著四隻寒雀,走到遠離火堆的地方,用刀放血,開膛破肚。


    馬超很快趕來,想要幫武鬆一起打理,武鬆擺擺手,“將軍你歇著,等我打理完了你拿去烤就行。”


    “嗯,”馬超點點頭,從腰間拔出一把精致的匕首,挑選四根比較合適的樹枝開始削,以至便於將寒雀串起來烤。


    武鬆手腳麻利,片刻的功夫便打理完畢,四個血淋淋的寒雀渾身上下都是肉,心髒肝髒也都留著,其他的部位都扔了,來到河邊洗了洗,便交給馬超。


    馬超早就準備好了四個削好的樹枝,從寒雀的脖腔處插入,屁股插出,放在離火堆一尺的地方烘烤,沒多久,香味四溢,幾乎一天沒吃東西的五人頓時食指大動,腦中毫無雜念,隻想快點進食。


    “嗬嗬,這些東西可是大補的,你們吃不吃?”武鬆笑眯眯地走過來,手中捧著四個連著心的肝髒。


    “吃呀,我可喜歡吃了!”董綺雲笑了笑,兩眼放光。


    “嗬嗬,女子吃了更好。”武鬆笑了笑,用不知道從哪兒找來的兩片大葉子包住,又在外麵漿上一層濕濕的泥巴,便扔進火堆中。


    “這東西熟得快,等個半刻就行了。”武鬆說了一句,就在剛剛這會兒的功夫,寒雀外麵一層已經烤的焦黃,香味更濃,對於饑餓的人來說簡直就好比毒品對於吸毒者。


    “嗷!”突然一個雄闊的吼聲爆發而來,正在談笑的五人神情嚴肅起來,屏氣靜聽。


    “嗷!”又是一聲傳來,接著,在火光映照下,慢慢浮現出一個龐大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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