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見徐珪拍馬舞刀而來,便也催馬前進,手握長刀與徐珪對抗,雙方你來我往,鬥了七八個迴合不分勝負。


    徐珪心裏暗忖:此人刀法高超,力道剛勁,隻不過七八迴合就覺得敵不過他,要知道我現在可是有87的武力呀,看來他武力要更高。


    接著又鬥了幾迴合,徐珪刀法逐漸散亂,而對方越戰越勇。


    徐珪看出對方若想取他性命旦夕間便可,於是大喊一聲:“住手!”


    這人聽了驕傲地大笑:“怎麽了,不再打幾十迴合嗎?”


    徐珪心裏那個憋屈啊:這人到底是誰?我好歹配上金龍刀有個87的武力,卻隻能和他打上不超過十個迴合,便開口道:“我……”


    正說話間,徐珪身後一將猛地竄出,大喝一聲:“主公退下,末將王彥章在此!”


    話音剛落,就挺著一杆大鐵槍衝了過來。


    徐珪連忙退下,給兩人讓出場地來決鬥。


    與此同時,徐珪腦海中小三國說道:“主公,王彥章受武器重鐵槍影響,力量增加3點達到102,當前武力為99,一項技能發動中,當前武力為100;魏延,力量:97,技巧:91,敏捷:96,統率:48,謀略:67,政治:57,當前武力為94,未檢測到技能。”


    徐珪聽了長舒一口氣:“怪不得我打不過他,原來他就是魏延;話說迴來,以後似乎我也不必開口詢問,隻要打一打就能知道對方身份了。”


    見小三國沒理他,徐珪便關注著兩人戰況:王彥章力猛槍沉,招式咄咄逼人,用一杆大鐵槍與魏延剛正麵,魏延一刀劈過來他就一槍揮過去,魏延橫刀防守他便刺。


    兩人鬥了十餘個迴合,魏延逐漸招架不住,好幾次險象環生。


    徐珪臉色複雜,感慨萬千:“王彥章到底是員猛將!曆史上他與唐軍作戰,日不移影,連傷唐將三十六員,一時無敵;而且他是一員忠臣,寧死不降,氣節可嘉,我不應該隻用自己召喚的武將,而應該量才而用啊!”


    又鬥了幾迴合,魏延隻能胡亂防守,完全不能預測王彥章刺過來的槍,徐珪知道,這場戰鬥已經結束了。


    徐珪大笑道:“王彥章啊,你退下吧。”


    王彥章虛晃一槍,勒馬後退離去。


    徐珪拍馬來到魏延跟前,笑道:“魏文長,我便是那徐珪。”


    還在氣喘籲籲的魏延聽了驚愕無比,也不喘氣了,下巴差點沒掉下來,支支吾吾地說道:“原來你就是徐珪?小人方才出言不遜,還請將軍見諒!不過……將軍是如何得知我姓名的?”


    魏延先是道歉了一番,隨後才提出心中的疑惑。


    徐珪來到這個世界已經裝了不少次神秘了,現在又裝了一次,故作深沉:“為將者若隻會打打殺殺,那隻能算武夫;若通曉兵法而不會玄術,不能預測未來,不能識人,那麽即使知兵知天象,若遇高人也必定一敗;我見你第一眼便知你是誰,之所以問你不過試探你的真誠罷了。”


    徐珪這麽說,一是為了圓謊,而是為了告訴魏延,雖然我打不過你,但我能力比你強,以後你別猖狂。


    魏延頓時拜服萬分:“小人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將軍恕罪,在下願為將軍帳下一小卒,鞍前馬後,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說罷跪地不起。


    徐珪心想:魏延在小說裏剛投劉備,就差點被諸葛亮已反骨突出為由殺死,我來看看他是不是有反骨,想到這邊便低頭看去。


    所謂反骨,也就是枕骨,反骨突出的話,從側麵看去,人的腦袋就像一個誇張的問號。


    徐珪低頭一看,看的不明顯,便轉到魏延身側一看,果然枕骨突出,後腦勺圓鼓鼓的。


    徐珪轉了一圈後迴到原地,扶起魏延,不動聲色道:“你武藝高強,又有心來投,我如何不用,等我迴柴桑,即刻表奏天子封你為偏將軍。”


    魏延聽後喜悅無比,連拜三拜:“謝主公,末將必當竭盡所能,輔佐主公!”


    徐珪再次扶起魏延,笑著拍了拍魏延的肩膀,拉著他的手送他上馬,隨後自己才上馬,繼續催軍前行。


    在馬上,徐珪突然為魏延感到悲哀:出於封建迷信而不被諸葛亮看好,所以即使有大將之才也隻能位居二流武將之列;後來蜀漢無人,才頂起了大梁,然而小功不賞,大功小賞;稍有小過便大罰,幸好他沒犯什麽大過,要是犯了恐怕早就被諸葛亮弄死了。所以說魏延不是天生要謀反,而是被逼反的呀!


    想到這邊,徐珪笑了笑,我可不是封建迷信的人,我隻知道要知人善用,賞罰分明才是王道。


    要是我是魏延,被諸葛亮那樣逼迫我也會反,魏延有什麽錯?俗話說“狗急跳牆,兔子急了都咬人”,諸葛亮這是自作自受啊!哎~”


    想完歎了口氣,抬頭看了看明媚的陽光,湛藍的天空,潔白的雲朵,以及寬敞的大道,徐珪突然雄心一起,朗誦起來:“不惜千金買寶刀,貂裘換酒也堪豪。一腔熱血勤珍重,灑去猶能化碧濤。”


    車內的小皇帝聽了掀開車簾,讚歎道:“想不到愛卿不僅武藝高強,治軍嚴明,而且文采卓著,你方才吟誦的這四句七字句不知道喚做什麽文體,朕聞所未聞。”


    徐珪笑了笑:“陛下,末將胡亂吟誦而已,文體是自創的,還請陛下賜名!”徐珪這牛皮吹的眼睛都不帶眨一下,城府深得可以啊。


    小皇帝眼珠轉了轉,笑道:“既然是愛卿自創的,那朕便命名為‘伯玉體’吧,你意下如何啊?”


    徐珪心裏啞然失笑,懷著對後賢的歉意和對秋瑾的敬意拱手施禮:“多謝陛下賜名!”


    “愛卿不必多禮。”


    小皇帝手一招,示意徐珪起身。


    徐珪起身的瞬間,小三國提示:“恭喜主公完成成就‘吟誦古詩’,獎勵100能力點,當前擁有1050能力點。”


    徐珪心想:好久不召喚了,這麽多能力點放著又不會有利息,等迴柴桑就找個機會用了吧。


    走了大概半天的路程,徐珪已經看到“柴桑”兩個字高高的顯示出來,再看到城牆上巡邏的士兵神采奕奕,徐珪心裏大喜,迫不及待的想看看自己離開的這幾個月來,柴桑城有哪些變化。


    不多時,這支軍隊已經進入城中,守城軍士和百姓見徐珪歸來紛紛大唿:“恭迎太守!”


    徐珪心裏暖暖的,這些士兵還真是可愛。


    這是小皇帝掀起車簾:“看得出愛卿深得民心,看來你也是一名好官。”語氣中滿是欣慰,但徐珪從小皇帝的眼中看到了失落。


    徐珪裝作沒注意,說道:“托陛下的福,末將治理柴桑的這段時間,將柴桑從一個貧窮之地變作民生富庶之地,因此軍民對我心生好感。”


    見小皇帝沉默不語,徐珪策馬上前,讓楊誌等人率軍前往軍營,整頓完後再叫上周倉廖化等人一起到府中聽令,幾人大聲道:“諾!”隨後率軍離去。


    徐珪突然想到以前召喚的兩個姓李的將軍還在等待自己挖掘,便叫上一隨從前往水軍營通知蔣欽周泰一起到府中,這人領命而退。


    接著徐珪在前,小皇帝的馬車在後,引來無數百姓的圍觀,都好奇徐珪身後的車裏坐著何人。


    很快,來到太守府中,遠遠的便見到包拯和和珅出來迎接。


    包拯見了徐珪拱手笑道:“太守,多日不見你愈發健壯了。”和珅也在後麵附和:“對對對!太守不僅愈發的健壯,而且也更加英俊了!”


    徐珪笑了笑,心想或許包拯可以管束和珅,但沒法改變一個人的性格吧,這不,還是這麽愛拍馬屁,當即調侃道:“嗬嗬,包郡臣也愈發的黑了。”


    這時從馬車中下來的小皇帝忍俊不禁,“咯咯”笑了起來,包拯聞聲一看,見到這個穿著龍袍的小孩子,立馬收起笑臉,跪下道:“微臣拜見陛下,陛下萬歲!”


    小皇帝輕咳一聲:“愛卿平身。”


    包拯再次拜了拜才起身,唯唯諾諾地退後,不敢抬頭,倒是和珅很好奇的打量著小皇帝,眼中滿是好奇。


    徐珪對小皇帝拱手說道:“陛下,請前往府中一座,待末將召集群眾前來拜會陛下!”


    小皇帝“嗯”了一聲,便跟著徐珪進入府中,身後跟著包拯和珅。


    柴桑城畢竟隻是個縣城,太守府很小,雖然說不上簡陋,但比起長沙城,那就淒涼多了。


    小皇帝打量了一番,在正位坐下,隨後說道:“諸位愛卿也坐下吧,不必多禮。”


    包拯死活不敢坐,見和珅腿一彎即將坐下,便低聲喝道:“你怎麽如此無禮?”驚得和珅一個趔趄,差點沒跌坐在地上。


    小皇帝見了很是舒服,在這裏他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覺到做皇帝的威嚴,但他也知道這是徐珪的地盤,所以也沒太端架子:“愛卿不必多禮,朕命令你們坐下。”


    包拯這才唯唯諾諾地坐下,徐珪也坐下,等待其餘人的到來。


    突然包拯起身對皇帝拱手道:“微臣見到聖上激動萬分,忘了稟報太守一事,還請陛下容稟。”


    小皇帝點點頭:“愛卿盡管講。”


    包拯這才對徐珪說道:“前些日子府中來了一人,胸有韜略,氣質彬彬,我與他交談一番,覺得此人才能深不見底,治政之道頗有見地。”


    頓了頓又說道:“此人還在館驛中,碰巧今日太守迴城,不妨見他一麵。”


    徐珪頗為驚奇,便點點頭:“嗯,快請人帶來,既然包郡臣如此誇讚他,想必他必定才能過人,我是要見上一見的。”


    隔了半晌,人便帶來了,徐珪見他麵如冠玉,劍眉星目,果然氣質彬彬,一表人才,而且徐珪覺得他眼中似乎有一種王霸之氣,便問道:“聽包大人說你頗有才能,不知你該怎麽稱唿呢?”


    這人笑了笑,拱手道:“啟稟徐將軍,在下李世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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