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又不知道那是雨水買東西的錢。”秦淮茹眼睛一轉，又說，“讓柱子買給她不就行了嘛。”</p>
“讓何雨柱買？”</p>
葉國強仿佛聽到了什麽笑話，忍不住仰天大笑起來。</p>
“有什麽問題嗎？”秦淮茹的臉皮子抽了一下，問道。</p>
“當然有問題，而且這裏麵還有很大的問題。”葉國強不屑地看了秦淮茹一眼，扭頭看向何雨柱，“何雨柱，不是我看不起你，你現在要是能掏出一塊錢…不，要是能掏出一毛錢，我今天就給你跪下磕頭認錯。”</p>
“葉國強，你少瞧不起人！”何雨柱憤怒地指著葉國強。</p>
“那你倒是掏呀。”葉國強雙手抱在胸前，鎮定自若地看著何雨柱。</p>
“我…我…我…”</p>
何雨柱支支吾吾，半天都放不出一個屁。</p>
“我說傻柱，你不會連一毛錢都掏不出來吧，不會吧不會吧！”許大茂跳出來，言語中極盡諷刺之意。</p>
“我每個月三十多塊錢，怎麽可能一毛錢都沒有。”何雨柱很小聲地反駁道，隻不過語氣很虛。</p>
“那你掏呀，人家葉國強剛才可是當著大夥的麵說過了，你要是能拿出一毛錢，他就跪下給你磕頭認錯。”許大茂才不慣著何雨柱，大聲地撕掉他的遮羞布，眼底閃過一絲期待。</p>
何雨柱低著頭，不說話。</p>
眾人頓時低頭交耳。</p>
看何雨柱的樣子就知道他現在一分錢都沒有。</p>
但是這不可能啊！</p>
何雨柱是廠裏的八級廚師，每個月有37.5的工資，而且他還時不時地出去接活，這又是一筆額外的收入，兩兩相加肯定有四十塊錢。</p>
這要是運氣好，擺席的多，甚至都有可能過五十。</p>
如果拋開存款不算，何雨柱才應該是四合院裏最富有的那個人。</p>
他的工資雖然不算高，和易中海比起來差遠了，但是不要忘記何雨柱是一個人，每個月雜七雜八地加起來，怎麽也有個四十來塊錢。</p>
易中海工資雖然高，但家裏又不是隻有他一個人，還有一大媽在，而且他家還在負責聾老太太平時的生活起居。</p>
還有。</p>
作為廚子，何雨柱不差吃的，每天在食堂就能解決肚子問題，這又省下一筆開銷，</p>
這樣平均下來，易中海每個月可支配的錢可能都不如何雨柱。</p>
所以說何雨柱沒錢，這些鄰居是不信的，但是看他的表現又不像是有錢的樣子。</p>
</p>
那麽錢去哪裏了？</p>
易中海皺了皺眉頭，提醒道：“柱子你就算沒現金還有存款呢。”</p>
葉國強瞄了易中海一眼。</p>
看來這個易中海是真的恨自己，居然讓何雨柱拿存款出來。</p>
不過…</p>
葉國強又看了秦淮茹一眼。</p>
兩年前，何雨柱或許還有存款，但經過秦淮茹這兩年的吸血，他不信何雨柱還保得住存款。</p>
這秦淮茹不把你骨髓吸出來都對不起她吸血鬼的稱號。</p>
果不其然，聽到存款，何雨柱更加沮喪，下意識地看了秦淮茹一眼。</p>
易中海何等狡猾，從何雨柱的動作就知道這錢肯定是進了秦淮茹的口袋。</p>
“柱子，你…”想通這點，易中海又驚又怒，表情複雜地看著何雨柱。</p>
是。</p>
救濟秦淮茹是他的主意，可是他也沒想到何雨柱居然能夠做到這一步，把家裏的存款都救濟出去了。</p>
不過轉念一想，易中海又覺得這是好事。</p>
如此，何雨柱更舍不得放手了。</p>
眾人也看出其中的名堂，對著何雨柱和秦淮茹指指點點。</p>
何雨柱心一橫，說道：“是，我把雨水的錢都借給秦姐了，那是因為秦姐生活困難，實在拿不出棒梗的學費，難道我要眼睜睜地看著棒梗沒學上？”</p>
說到這，何雨柱看向閻埠貴：“三大爺，你是老師你來評評理，我難道做錯了嗎，讓棒梗退學才是正確的？”</p>
呃？！</p>
閻埠貴摸了摸鼻子，無言以對。</p>
這何雨柱以前沒那麽傻啊，這幾年是怎麽迴事？</p>
“何雨柱，秦淮茹困難，那你有沒有想過你的妹妹？”葉國強實在受不了何雨柱了，大聲地喊道，“睜大你的狗眼仔細看看吧，看看雨水的模樣，再看看賈家人的模樣！”</p>
眾人看看何雨水，又看了看賈家的幾人，心裏跟明鏡似的。</p>
“我看了，有什麽不對嗎？”何雨柱也跟著看了一眼，理直氣壯地問道。</p>
“你的眼睛真的瞎了，看看你家妹妹瘦成什麽樣了，再看看賈家的人，賈張氏肥頭大耳，農村都養不出這麽肥的大母豬，再看看棒梗他們三個，哪個不是麵色紅潤，還有你的秦姐…嗬嗬！”</p>
說到最後，葉國強氣笑了，也不想再繼續說下去。</p>
他不信何雨柱看不出來，多半是沉浸在秦淮茹那豐腴的身子裏去了。</p>
“葉國強，你才是肥豬。”被人罵大肥豬，賈張氏也不爽，站起來中氣十足地吵道。</p>
葉國強沒理她，一直看著何雨柱。</p>
隻要不瞎，是個人都能看出何雨水和賈家的差距有多麽大。</p>
一遍瘦骨如柴，另一邊則是肥肥胖胖的，而這其中的始作俑者就是何雨柱這個傻子。</p>
“那是…那是因為秦姐有本事，把大家照顧得很好。”何雨柱依然嘴硬地解釋道。</p>
“她秦淮茹確實有本事，不然你今天也不至於淪落到一分錢都掏不出來的程度。”葉國強點點頭，頗為讚同何雨柱的話。</p>
“葉國強，你什麽意思？”賈張氏露出滿嘴黃牙喊了起來。</p>
“媽，你少說一句吧。”秦淮茹趕緊拉了一下賈張氏。</p>
現在的局勢對賈家不利，最好的辦法就是裝鴕鳥，這賈張氏鬧得越兇，大家越會關注這件事。</p>
“怎麽，你心疼了？”賈張氏一把甩開秦淮茹的手，朝她破口大罵，“人家都指著鼻子罵你了，你居然還打算護著他。”</p>
“媽，我不是那意思。”秦淮茹氣得翻了一個白眼，委屈巴巴地說道。</p>
“東旭啊，你上來看看吧，你媳婦看上別的野男人了，現在就要拋下我們一家人和野男人私奔去了。”賈張氏一屁股坐在地上，“東旭啊，你快上來看看吧。”</p>
“媽～”</p>
秦淮茹滿臉通紅，氣得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p>
“媽媽，不要拋下我！”</p>
槐花還小，不懂事，以為賈張氏說的是真的，抱住秦淮茹的腿哭喊起來。</p>
“賈張氏，從現在起，我要是再從你的嘴裏聽到不幹不淨的話，信不信我大嘴巴子伺候。”葉國強冷臉看著賈張氏，一字一頓地說道。</p>
賈張氏還想鬧，在看到何雨柱現在的模樣，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趕緊從地上爬起來。</p>
“何雨柱，知道何雨水為什麽在我麵前哭嗎？”葉國強不去看賈張氏，扭頭看向何雨柱，“那是因為我今天買了一台收音機給國美。”</p>
“和雨水有什麽關係？”何雨柱不爽地瞪了葉國強一眼。</p>
“何雨柱，你爸走後你沒有拋棄何雨水這點做的還不錯，不過我想問問這些年來你有真正關心過她嗎？”</p>
“何雨水喜歡吃什麽你知道嗎？”</p>
“何雨水有多少次因為沒吃飽在屋裏哭你知道嗎？”</p>
葉國強一連串的發問仿佛無數重拳砸在何雨柱身上，打得他節節敗退。</p>
何雨柱想迴答，卻發現自己居然無話可說，他還真不知道何雨水喜歡吃什麽，反倒是賈家人的口味清清楚楚。</p>
不過最後一個問題何雨柱就有一點不服氣了，說道：“是，我是不知道雨水喜歡吃什麽，但你要說我沒讓她吃飽那不可能。”</p>
“何雨柱，你們心自問，你從廠子裏拿的飯盒這幾年有多少是進了何雨水的肚裏，又有多少是進了賈家嘴裏？”</p>
“我…”</p>
何雨柱垂下頭，說不出話。</p>
葉國又說：“知道我第一次發現何雨水躲在屋裏哭是什麽時候嗎，那還是兩年前…”</p>
“葉大哥，你別說了。”何雨水打斷葉國強，眼眶泛紅。</p>
她想起了這些年的不容易。</p>
“葉國強，這都是何雨柱他們哥妹倆的事，和你打人無關。”見話題越扯越遠，易中海趕緊站出來把話題拉了迴來。</p>
葉國強忽然失去了興致，不想和這些人糾纏下去了，對易中海說道：</p>
“一大爺，我是正當防衛，你就是去派出所也是如此，而且我還是英烈後代，何雨柱襲擊英烈後代是什麽罪行你心裏應該清楚。</p>
看在大家住一個院子的份上，何雨柱的醫藥費我掏了，並且不追究他踹壞我家門的責任。”</p>
語氣微微一頓，葉國強加重語氣：</p>
“但如果你們還想鬧，我葉國強奉陪到底，隻不過到了那個時候，我們就不是在這裏開什麽大會了，我不信你一大爺還能大得過國家的法律法規，新國家找不到說理的地方。”</p>
“你…”</p>
易中海氣的直發抖。</p>
他不甘心，但是又有什麽辦法呢？</p>
葉國強說得很清楚了，再揪著這件事不放，他就去找有關部門來解決。</p>
這種事葉國強是真的做得出來。</p>
“葉國強，你嚇唬誰呢？”劉海中站起來，怒氣衝衝。</p>
葉國強沒有理會劉海中，朝葉國美招了招手：“國美，時間也不早了，我們迴家休息。”</p>
“嗯！”</p>
葉國美點點頭，跑過去拉住葉國強的手，直接往後院走去。</p>
圍觀的群眾紛紛讓出一條路。</p>
路過何雨柱的身邊，葉國強停下腳步說道：“何雨柱，這是我第一次多嘴也是最後一次，你迴家好好想想吧。”</p>
說完，他牽著葉國美，消失在眾人的視線裏。</p>
“讓何雨柱買？”</p>
葉國強仿佛聽到了什麽笑話，忍不住仰天大笑起來。</p>
“有什麽問題嗎？”秦淮茹的臉皮子抽了一下，問道。</p>
“當然有問題，而且這裏麵還有很大的問題。”葉國強不屑地看了秦淮茹一眼，扭頭看向何雨柱，“何雨柱，不是我看不起你，你現在要是能掏出一塊錢…不，要是能掏出一毛錢，我今天就給你跪下磕頭認錯。”</p>
“葉國強，你少瞧不起人！”何雨柱憤怒地指著葉國強。</p>
“那你倒是掏呀。”葉國強雙手抱在胸前，鎮定自若地看著何雨柱。</p>
“我…我…我…”</p>
何雨柱支支吾吾，半天都放不出一個屁。</p>
“我說傻柱，你不會連一毛錢都掏不出來吧，不會吧不會吧！”許大茂跳出來，言語中極盡諷刺之意。</p>
“我每個月三十多塊錢，怎麽可能一毛錢都沒有。”何雨柱很小聲地反駁道，隻不過語氣很虛。</p>
“那你掏呀，人家葉國強剛才可是當著大夥的麵說過了，你要是能拿出一毛錢，他就跪下給你磕頭認錯。”許大茂才不慣著何雨柱，大聲地撕掉他的遮羞布，眼底閃過一絲期待。</p>
何雨柱低著頭，不說話。</p>
眾人頓時低頭交耳。</p>
看何雨柱的樣子就知道他現在一分錢都沒有。</p>
但是這不可能啊！</p>
何雨柱是廠裏的八級廚師，每個月有37.5的工資，而且他還時不時地出去接活，這又是一筆額外的收入，兩兩相加肯定有四十塊錢。</p>
這要是運氣好，擺席的多，甚至都有可能過五十。</p>
如果拋開存款不算，何雨柱才應該是四合院裏最富有的那個人。</p>
他的工資雖然不算高，和易中海比起來差遠了，但是不要忘記何雨柱是一個人，每個月雜七雜八地加起來，怎麽也有個四十來塊錢。</p>
易中海工資雖然高，但家裏又不是隻有他一個人，還有一大媽在，而且他家還在負責聾老太太平時的生活起居。</p>
還有。</p>
作為廚子，何雨柱不差吃的，每天在食堂就能解決肚子問題，這又省下一筆開銷，</p>
這樣平均下來，易中海每個月可支配的錢可能都不如何雨柱。</p>
所以說何雨柱沒錢，這些鄰居是不信的，但是看他的表現又不像是有錢的樣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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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錢去哪裏了？</p>
易中海皺了皺眉頭，提醒道：“柱子你就算沒現金還有存款呢。”</p>
葉國強瞄了易中海一眼。</p>
看來這個易中海是真的恨自己，居然讓何雨柱拿存款出來。</p>
不過…</p>
葉國強又看了秦淮茹一眼。</p>
兩年前，何雨柱或許還有存款，但經過秦淮茹這兩年的吸血，他不信何雨柱還保得住存款。</p>
這秦淮茹不把你骨髓吸出來都對不起她吸血鬼的稱號。</p>
果不其然，聽到存款，何雨柱更加沮喪，下意識地看了秦淮茹一眼。</p>
易中海何等狡猾，從何雨柱的動作就知道這錢肯定是進了秦淮茹的口袋。</p>
“柱子，你…”想通這點，易中海又驚又怒，表情複雜地看著何雨柱。</p>
是。</p>
救濟秦淮茹是他的主意，可是他也沒想到何雨柱居然能夠做到這一步，把家裏的存款都救濟出去了。</p>
不過轉念一想，易中海又覺得這是好事。</p>
如此，何雨柱更舍不得放手了。</p>
眾人也看出其中的名堂，對著何雨柱和秦淮茹指指點點。</p>
何雨柱心一橫，說道：“是，我把雨水的錢都借給秦姐了，那是因為秦姐生活困難，實在拿不出棒梗的學費，難道我要眼睜睜地看著棒梗沒學上？”</p>
說到這，何雨柱看向閻埠貴：“三大爺，你是老師你來評評理，我難道做錯了嗎，讓棒梗退學才是正確的？”</p>
呃？！</p>
閻埠貴摸了摸鼻子，無言以對。</p>
這何雨柱以前沒那麽傻啊，這幾年是怎麽迴事？</p>
“何雨柱，秦淮茹困難，那你有沒有想過你的妹妹？”葉國強實在受不了何雨柱了，大聲地喊道，“睜大你的狗眼仔細看看吧，看看雨水的模樣，再看看賈家人的模樣！”</p>
眾人看看何雨水，又看了看賈家的幾人，心裏跟明鏡似的。</p>
“我看了，有什麽不對嗎？”何雨柱也跟著看了一眼，理直氣壯地問道。</p>
“你的眼睛真的瞎了，看看你家妹妹瘦成什麽樣了，再看看賈家的人，賈張氏肥頭大耳，農村都養不出這麽肥的大母豬，再看看棒梗他們三個，哪個不是麵色紅潤，還有你的秦姐…嗬嗬！”</p>
說到最後，葉國強氣笑了，也不想再繼續說下去。</p>
他不信何雨柱看不出來，多半是沉浸在秦淮茹那豐腴的身子裏去了。</p>
“葉國強，你才是肥豬。”被人罵大肥豬，賈張氏也不爽，站起來中氣十足地吵道。</p>
葉國強沒理她，一直看著何雨柱。</p>
隻要不瞎，是個人都能看出何雨水和賈家的差距有多麽大。</p>
一遍瘦骨如柴，另一邊則是肥肥胖胖的，而這其中的始作俑者就是何雨柱這個傻子。</p>
“那是…那是因為秦姐有本事，把大家照顧得很好。”何雨柱依然嘴硬地解釋道。</p>
“她秦淮茹確實有本事，不然你今天也不至於淪落到一分錢都掏不出來的程度。”葉國強點點頭，頗為讚同何雨柱的話。</p>
“葉國強，你什麽意思？”賈張氏露出滿嘴黃牙喊了起來。</p>
“媽，你少說一句吧。”秦淮茹趕緊拉了一下賈張氏。</p>
現在的局勢對賈家不利，最好的辦法就是裝鴕鳥，這賈張氏鬧得越兇，大家越會關注這件事。</p>
“怎麽，你心疼了？”賈張氏一把甩開秦淮茹的手，朝她破口大罵，“人家都指著鼻子罵你了，你居然還打算護著他。”</p>
“媽，我不是那意思。”秦淮茹氣得翻了一個白眼，委屈巴巴地說道。</p>
“東旭啊，你上來看看吧，你媳婦看上別的野男人了，現在就要拋下我們一家人和野男人私奔去了。”賈張氏一屁股坐在地上，“東旭啊，你快上來看看吧。”</p>
“媽～”</p>
秦淮茹滿臉通紅，氣得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p>
“媽媽，不要拋下我！”</p>
槐花還小，不懂事，以為賈張氏說的是真的，抱住秦淮茹的腿哭喊起來。</p>
“賈張氏，從現在起，我要是再從你的嘴裏聽到不幹不淨的話，信不信我大嘴巴子伺候。”葉國強冷臉看著賈張氏，一字一頓地說道。</p>
賈張氏還想鬧，在看到何雨柱現在的模樣，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趕緊從地上爬起來。</p>
“何雨柱，知道何雨水為什麽在我麵前哭嗎？”葉國強不去看賈張氏，扭頭看向何雨柱，“那是因為我今天買了一台收音機給國美。”</p>
“和雨水有什麽關係？”何雨柱不爽地瞪了葉國強一眼。</p>
“何雨柱，你爸走後你沒有拋棄何雨水這點做的還不錯，不過我想問問這些年來你有真正關心過她嗎？”</p>
“何雨水喜歡吃什麽你知道嗎？”</p>
“何雨水有多少次因為沒吃飽在屋裏哭你知道嗎？”</p>
葉國強一連串的發問仿佛無數重拳砸在何雨柱身上，打得他節節敗退。</p>
何雨柱想迴答，卻發現自己居然無話可說，他還真不知道何雨水喜歡吃什麽，反倒是賈家人的口味清清楚楚。</p>
不過最後一個問題何雨柱就有一點不服氣了，說道：“是，我是不知道雨水喜歡吃什麽，但你要說我沒讓她吃飽那不可能。”</p>
“何雨柱，你們心自問，你從廠子裏拿的飯盒這幾年有多少是進了何雨水的肚裏，又有多少是進了賈家嘴裏？”</p>
“我…”</p>
何雨柱垂下頭，說不出話。</p>
葉國又說：“知道我第一次發現何雨水躲在屋裏哭是什麽時候嗎，那還是兩年前…”</p>
“葉大哥，你別說了。”何雨水打斷葉國強，眼眶泛紅。</p>
她想起了這些年的不容易。</p>
“葉國強，這都是何雨柱他們哥妹倆的事，和你打人無關。”見話題越扯越遠，易中海趕緊站出來把話題拉了迴來。</p>
葉國強忽然失去了興致，不想和這些人糾纏下去了，對易中海說道：</p>
“一大爺，我是正當防衛，你就是去派出所也是如此，而且我還是英烈後代，何雨柱襲擊英烈後代是什麽罪行你心裏應該清楚。</p>
看在大家住一個院子的份上，何雨柱的醫藥費我掏了，並且不追究他踹壞我家門的責任。”</p>
語氣微微一頓，葉國強加重語氣：</p>
“但如果你們還想鬧，我葉國強奉陪到底，隻不過到了那個時候，我們就不是在這裏開什麽大會了，我不信你一大爺還能大得過國家的法律法規，新國家找不到說理的地方。”</p>
“你…”</p>
易中海氣的直發抖。</p>
他不甘心，但是又有什麽辦法呢？</p>
葉國強說得很清楚了，再揪著這件事不放，他就去找有關部門來解決。</p>
這種事葉國強是真的做得出來。</p>
“葉國強，你嚇唬誰呢？”劉海中站起來，怒氣衝衝。</p>
葉國強沒有理會劉海中，朝葉國美招了招手：“國美，時間也不早了，我們迴家休息。”</p>
“嗯！”</p>
葉國美點點頭，跑過去拉住葉國強的手，直接往後院走去。</p>
圍觀的群眾紛紛讓出一條路。</p>
路過何雨柱的身邊，葉國強停下腳步說道：“何雨柱，這是我第一次多嘴也是最後一次，你迴家好好想想吧。”</p>
說完，他牽著葉國美，消失在眾人的視線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