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媽出去買菜去了。”小當小心翼翼地看著棒梗。


    “買菜?!”


    棒梗眉頭微皺,不是很相信小當說的話。


    不過他也沒有想太多,將手裏的行李放下來。


    “哥,你先喝口水。”小當趕緊倒上一杯熱水遞過去。


    接過熱水,棒梗露出一絲笑容。


    “我的大孫子,你過得怎麽樣?”


    賈張氏拉住棒梗的手,怎麽看也看不夠的模樣。


    “還行!”


    棒梗輕描澹寫地迴答道。


    麵對賈張氏的熱情,他現在還有一點不習慣。


    “哥,我出去上個廁所。”小當眼睛一轉,轉身跑出去。


    棒梗不疑有他,不斷應付賈張氏。


    小當從屋子裏跑出來,轉身就往何雨柱家跑。


    “媽,不好啦,哥迴來啦!”推開何雨柱家的門,小當朝正在收拾屋子的秦淮茹小聲嚷了一句。


    “什麽?”秦淮茹放下掃帚,驚訝地看著小當。


    “媽,哥迴來啦。”小當奪下秦淮茹手裏的掃帚,眼中閃過一絲擔憂。


    “這孩子,怎麽不提前給家裏麵說一聲呢?”秦淮茹匆匆整理好頭發,邁開腿就往屋子外麵跑。


    “媽,你等等我呀。”小當趕緊追上去。


    “棒梗!”


    秦淮茹推開門,一眼就看見坐在板凳上的棒梗,哭喊著撲過去。


    棒梗緩緩站起來,任憑秦淮茹將自己抱住。


    此時。


    他的眼睛也有點濕潤。


    “迴來就好,迴來就好。”上下打量棒梗,秦淮茹的眼淚大滴大滴地往下流。


    “媽,我餓了。”棒梗輕輕摸了一下肚子,說道。


    “媽這就去做飯。”秦淮茹抹了一下眼睛,轉身開始忙活起來。


    秦淮茹翻箱倒櫃,從糧櫃裏翻出一小袋白麵粉。


    這還是她為過年準備的。


    拎著手裏的白麵,秦淮茹扭頭看了一眼棒梗。


    現在的棒梗明顯比以前瘦了,在鄉下肯定沒有吃好。


    想了想,秦淮茹將麵粉放下,轉身走出去。


    棒梗看了一眼,向小當打聽這些年四合院的事。


    走出賈家。


    秦淮茹敲開易中海家的門。


    “秦淮茹,有事嗎?”將秦淮茹讓進門後,易中海好奇地看著她。


    “一大爺,您能借我點錢嗎?”秦淮茹笑吟吟地問道。


    易中海眉頭一皺。


    秦淮茹雖然被軋鋼廠開除,但是因為有何雨柱在,日子過得比還要滋潤一些。


    按理來說。


    賈家不應該缺錢啊。


    自從一大媽離開後,易中海把錢看得比什麽都要重要。


    養老沒錢可不行。


    “淮茹,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看著一臉喜悅的秦淮茹,易中海打破砂鍋問到底。


    不問清楚,他不放心借這個錢。


    “嗨,還能是什麽事。”秦淮茹輕輕拍了一下手掌,“棒梗迴來了,我想晚上給他做一頓好吃的。”


    “棒梗迴來了?”易中海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驚訝地看著秦淮茹。


    棒梗迴來得太突然,完全超出他的意料。


    “剛剛迴來。”秦淮茹高興地點了點頭。


    這些年。


    她最大的掛念就是棒梗,生怕他在鄉下出事。


    “這是好事。”易中海轉身從櫃子裏取出一張大團結遞給秦淮茹。


    “一大爺,謝謝您。”秦淮茹滿臉笑容地接過打團家,“等柱子發了工資我就還給你。”


    易中海擺擺手,示意這事不急,轉而問道:“淮茹,棒梗迴來了,你和柱子的事怎麽辦?”


    剛剛還一臉笑容地秦淮茹瞬間沉默下來,無力地坐在板凳上。


    易中海再次眉頭一皺。


    秦淮茹和何雨柱的事在四合院也不是什麽秘密。


    大家都看在眼裏,隻不過沒說。


    真如今棒梗下鄉迴來,也不知道他知道這事會怎麽想。


    易中海記得很清楚。


    棒梗一直都反對秦淮茹和何雨柱的事情,破鞋事件後,他更是將何雨柱視為仇人。


    不知道這些年棒梗有沒有變化。


    “一大爺,棒梗還不知道,我應該怎麽辦?”秦淮茹慌了神,眼巴巴地瞅著易中海,希望他能給自己拿個主意。


    賈家現在的情況離不開何雨柱。


    要是何雨柱不管賈家,他們一家子要麽餓死,怎麽就迴鄉下去討生活。


    仔細想想。


    賈家其實隻有一條路,那就是牢牢吸附在何雨柱身上。


    秦淮茹這些年雖然過得很苦,但是比鄉下輕鬆多了。


    再說就算她迴鄉下,也不一定能夠生存下去。


    “淮茹,要不晚上在我這裏吃,讓柱子弄幾個好菜,然後我們在試探一下棒梗?”易中海仔細考慮了一下,提出一個建議。


    “也行!”


    秦淮茹想了想,點頭同意。


    先試探一下棒梗的態度也不錯。


    有易中海這個中間人,就算到時候鬧起來,雙方也好有一個台階下。


    “我去外麵等柱子。”秦淮茹扔下這句話,轉身離開易中海的家。


    易中海也眯上眼睛。


    他考慮的問題比秦淮茹還要多。


    棒梗迴來了,房子就是一個繞不開的問題。


    棒梗今年二十歲了,再和小當、賈張氏擠在一個屋裏明顯說不過去。


    想到房子,易中海氣不打一處出。


    聾老太太留下來的房子居然會落到葉國強手裏,這讓他很生氣,但是卻無能為力。


    要怪隻能怪何雨柱下手沒輕重,居然把許大茂身子打壞了。


    哎~


    易中海歎了一口氣。


    房子的問題他倒是有辦法解決,就是有點拿不準。


    “棒梗,這麽多年過去了,希望你能懂事。”易中海小聲念叨了一句,轉身從櫃子裏取出一小袋點心,領著往賈家走去。


    胡同口。


    何雨柱哼著小曲往家趕。


    雖然沒有正式領證,但是他和秦淮茹嫣然成為夫妻,哪怕自己要負擔賈家的生活開支,但何雨柱樂在其中。


    “柱子!”


    隔老遠,秦淮茹一路小跑著跑到何雨柱麵前。


    “秦姐,今兒怎麽迴事,你怎麽在這等我?”望著一反常態的秦淮茹,何雨柱調侃道。


    “柱子,我給你說件事。”秦淮茹沒有理會何雨柱的打趣,將他拉到一旁的角落裏。


    “秦姐,家裏發生了什麽事?”何雨柱板著一張臉問道。


    “柱子,棒梗迴來了。”秦淮茹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直接將棒梗的事告訴何雨柱。


    “棒梗迴來了?”聞言,何雨柱的眉頭皺了一下。


    棒梗迴來當然是一件高興事。


    問題是他是怎麽個態度?


    “是呀,我就是過來找你商量一下這事的。”秦淮茹憂心匆匆。


    如果不是考慮到棒梗的感受,她早就和何雨柱領證了。


    秦淮茹現在急需一張證書將何雨柱捆綁在自己身邊,


    “這…”


    何雨柱揉了揉太陽穴,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見狀。


    秦淮茹將易中海的提議講出來。


    “行,你把錢給我。”何雨柱朝秦淮茹伸出右手,“我先去買菜,你先迴去試探一下棒梗的態度。”


    “好!”


    秦淮茹點點頭,將錢交給何雨柱。


    等秦淮茹迴到賈家後,緊張的情緒總算輕鬆了些。


    或許是棒梗真的變了,居然和易中海有說有笑。


    “媽,易爺爺來了。”見秦淮茹走進來,棒梗起身,熱情地迎上來。


    “這是?”秦淮茹一愣,扭頭看向易中海。


    “淮茹啊!”易中海點點頭,微笑著說道,“你家棒梗長大啦,也懂事了很多。”


    “以前是我還小,不懂事。”棒梗撓了撓後腦勺,眼底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漠。


    剛才。


    小當已經把賈家這些年的情況告訴了自己。


    棒梗知道。


    賈家現在沒有頂梁柱,全靠著何雨柱才能生存下來。


    這些年的經曆教會了棒梗很多。


    他知道。


    如果自己再像以前那樣,賈家很難在四合院立足。


    所以棒梗變了。


    特別在易中海上門後,更是一口一個易爺爺,將前者哄得嗬嗬直笑。


    “媽,您坐。”棒梗將秦淮茹拉到板凳上坐下來。


    “棒梗,你真的懂事了。”秦淮茹拉住棒梗的右手,淚汪汪地盯著那張和賈東旭有幾分相似的臉頰。


    “媽,這些年辛苦你了。”棒梗和顏悅色地看著秦淮茹,伸手捋了捋她的頭發。


    “不辛苦,媽不辛苦!”秦淮茹瞬間哭出聲,緊緊抱著棒梗不撒手。


    易中海看著這一切,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看樣子。


    秦淮茹和何雨柱的事應該沒問題。


    “淮茹,棒梗,今晚上到我那裏去吃晚飯,慶祝棒梗迴來。”易中海站起身,說道。


    雖然棒梗變了,但是自己還是要多試探一下。


    “好好好!”


    賈張氏笑容滿麵地站起來。


    很快。


    易中海家傳來一陣歡聲陣雨,何雨柱也買好菜迴來,開始在自己的屋子裏麵做菜。


    與此同時。


    王愛軍也下班迴家。


    見易中海家難得這麽熱鬧,忍不住問道:“於莉,易中海家有客人嗎,怎麽這麽熱鬧?”


    自從一大媽死後,易中海家一直冷清清的。


    “愛軍,知道誰迴來了嗎?”於莉將王愛軍拉到一邊,一臉神秘地問道。


    “誰呀?”


    “秦淮茹的兒子,棒梗。”於莉輕輕拍了一下王愛軍的衣服,“我差點沒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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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棒梗?!”


    王愛軍皺了一下眉頭,


    平心而論。


    他不是很喜歡棒梗。


    從小偷雞摸狗,還欺負過王麗。


    想到這,王愛軍坐不住了,匆匆走出家門。


    “愛軍,你到哪去?”於莉趕緊在後麵問道。


    “我去找葉大哥。”王愛軍頭也不迴地答道。


    “到了葉大哥那讓興業迴來。”於莉又囑咐道。


    王愛軍頭也不迴地擺擺手,很快來到後院。


    “爸爸!”


    看到王愛軍,王興業撲過來,抱住他的大腿。


    “王叔叔早上好。”葉依靈和葉懷東也彬彬有禮地打了一聲招唿。


    王愛軍朝大家點點頭,然後對葉國強說道:“葉大哥,棒梗迴來了。”


    “我知道。”葉國強點點頭,笑著問道,“不就是棒梗嘛,你慌什麽?”


    王愛軍撓撓頭。


    他也是關心則亂。


    “葉大哥,棒梗這小子從小就偷雞摸狗的,不能不防。”王愛軍提醒道。


    “你慌什麽。”葉國強起身,拍了拍王愛軍的肩膀說道,“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對於棒梗,他沒什麽想法。


    隻要不來招惹自己就成。


    “葉大哥,我先迴去了。”王愛軍一想也是,領著王興業迴到中院。


    易中海家。


    何雨柱炒完最後一道菜,親自端著盤子進了屋。


    熱鬧的場麵戛然而止。


    大家紛紛停下快子,目光一直在棒梗和何雨柱倆人身上來迴轉悠。


    “棒梗,來嚐嚐這道菜。”何雨柱麵帶微笑地走過去,將手裏的盤子放在棒梗麵前。


    秦淮茹攥緊拳頭,死死盯著棒梗。


    棒梗麵無表情地看了一眼,起身對眾人說道:“媽,奶奶,易爺爺,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


    說完。


    他頭也不迴地離開了,全程都沒有看何雨柱一眼。


    “棒梗!”


    秦淮茹急得大喊一聲,卻依然沒有叫住棒梗。


    何雨柱歎了一口氣。


    看樣子。


    棒梗還沒有從破鞋事件中走出來。


    見氣氛低沉了很多,易中海拍了一下手掌,笑道:“這是好事呀!”


    何雨柱投去詫異的目光。


    “柱子,你說自從那件事發生後棒梗是怎樣對你的?”易中海扭頭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露出一絲苦笑:“一大爺您又不是沒見過,看到我就跟見了仇人似的,恨不得把我殺掉。”


    “這不就得了嘛,你看棒梗剛才有那麽仇視你嗎?”易中海又用力拍了一下手掌。


    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易中海在旁邊看得清清楚楚,棒梗沒有以前那麽仇視何雨柱,他隻是麵子上放不下來。


    “好像沒有。”何雨柱認真迴憶了一下剛才的所見所聞,心情豁然開朗。


    “所以你們也要給棒梗時間,讓他自己走出來。”易中海以過來人的口吻說道,“到時候讓淮茹,讓小當在旁邊說幾句就行。”


    “傻爸,你放心吧,我肯定幫你解開和我哥之間的誤會。”小當拍了拍胸脯,大大咧咧地說道。


    “行了,先吃飯吧,菜涼了就不好吃了。”何雨柱莞爾一笑,暫時放下棒梗的事情。


    另一邊。


    棒梗迴到賈家。


    望著狹小的房間,他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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