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淩飛一醒,景秋心便也跟著醒了,景秋心也是相當淺眠的,警覺性也很強,所以哪怕她身邊睡的是歐陽淩飛。


    因為景秋心枕著他的手臂睡在他臂彎裏,他一動,睡夢中的她便很快的醒過來。


    看著突然睜開眼睛的景秋心,歐陽淩飛有些懊惱,本想趁著她睡著,偷個香吻,現在她醒來,怕是不能夠了,第一次發現景秋心警覺高也不全是好事。


    景秋心立馬從榻上起來,迅速躍過他,從榻上下來,看著歐陽淩飛問:“那個跟蹤的人走了沒有,不會是今天還要扮演新娘吧?”


    歐陽淩飛從榻上起來,坐在榻上,靠著床頭,看著景秋心說道:“一是殺了那個跟蹤者,二就是你繼續坐上花轎。”


    “嫁衣都被你撕爛了”景秋心立馬說出事實,她是真的不想坐在那花轎裏,頂著那重重的頭釵,扮演新娘。


    “嫁衣你夫君還是買得起的。”歐陽淩飛輕笑著迴道。


    “那你找另一個女子坐上花轎,我扮成男人裝混在隊伍裏”景秋心提出自己的建議。


    “昨晚才洞房花燭,你今天就幫你的夫君迎娶小妾?”歐陽淩飛此時笑得很是溫柔,可是每個字都是咬牙切齒的說的。


    “這不是假扮的嘛,隻是權宜之計”景秋心再說出事實。


    “假扮的也不行,那也是本宮的花轎,本宮的花轎隻能坐一個人,不是慕容雪就是景秋心,你自己看。”歐陽淩飛冷冷的說道。


    “……”


    “你不想坐也行,殺了那個左天派來的人便是。”歐陽淩飛直接開口說道。


    “霧”歐陽淩飛開始喚門外的霧。


    “我願意坐,你不用叫霧了,坐在轎裏舒服的很,幹嘛不坐。”景秋心也咬牙切齒了。


    哪天我不把你當迴事了,我看你還拿什麽來威脅我?


    “很開心夫人覺得你夫君的花轎坐得舒服,就委屈夫人再坐上一天,你夫君就會擺平所有。”歐陽淩飛笑得好不得意。


    這歐陽淩飛就是故意的,早不說,晚不說,偏要在這個時候說,就是想測試她會不會替他著想,若是他剛開始就是隻需要再坐一天,她也許剛開始就不會再出些什麽主意,忍一忍就答應了。


    霧開始吩咐人送上洗漱用品,景秋心看著霧忙上忙下,再看一眼坐在桌旁老神在在的歐陽淩飛,有些無語,等所有人搞定了,退了出去,景秋心忍不住問出了口:“霧是護法,敢情你是把他當丫鬟來使用了?”


    “護法就是為主人解決一切煩惱,有什麽不對嗎?還有,以後離霧遠一點。”歐陽淩飛看著景秋心很是命令的說道。


    “為什麽?”景秋心不解,歐陽淩飛不會是懷疑霧的忠心吧。


    “哦,不是指霧一人,而是除我,所有以外的男人你都離遠一點”歐陽淩飛想想補充道。


    這句話景秋心自動忽略,直接開始洗漱,沒空管歐陽淩飛的這些大男子主義,她好像還沒嫁給他吧,他好像還沒有權力操縱她的一切吧。


    歐陽淩飛知道景秋心肯定是不把他的話當迴事了,不過,沒有關係,他會讓別的男人自動自發的遠離他的夫人。


    之後,吃了早點,摸索了一番,景秋心又一身新娘的裝扮被歐陽淩飛抱著送上了轎子,開始了無聊的一天。


    上午相安無事,下午才走了不到二個時辰就開始出事了,隊伍裏的所有人開始全身發軟無力,然後所有人相繼的倒下,而此時,隊伍的前麵突然竄出了十幾個持大刀蒙麵的人。


    抬轎的人也迅速先放下轎子,剩餘幾個沒有倒下的人也都拔出了劍,準備提前精神戰鬥,同樣的他們此時也已經開始藥效發作,隻是一直苦苦支撐著。


    歐陽淩飛也中了秘藥,下馬時差點摔到了地上,他奪過了一旁有些搖搖欲墜的侍衛的劍,執起了劍,強打精神冷冷的問:“你們是什麽人?”


    “武功不錯嘛,新郎官,中了本大爺的迷魂散,還能支撐這麽久”那個為首的蒙麵人對著歐陽淩飛笑得好是得意的說道。


    他望了一眼新郎官身後站著的寥寥幾個人,笑得好不得意的說道:“不用苦苦支撐了,就算撐著也沒有什麽用,憑你們現在全身力氣,內力盡失,根本不是本大爺的對手。”


    “你要什麽,金銀才寶,本公子給你便是,給我們解藥,放了我們的人。”歐陽淩飛用劍支撐著地,看著前麵的人商討道。


    “這裏的金銀才寶,自然是歸本大爺所有,這花轎裏麵的新娘嘛也自然歸本大爺所有,新郎官,你若是識時務,本大爺今日與你的新娘成婚,可以請你喝杯酒。”這個領頭的蒙麵人笑的真是狂妄至極。


    歐陽淩飛的眼神冷冷的眯了眯,冷冷的看向了那個說話蒙麵的領頭人,那個蒙麵的領頭人一驚,全身感覺寒風陣陣,他立馬別過頭,不敢看他。


    “要本公子的娘子就從本公子身上踏過去”歐陽淩飛咬牙切齒的對著那個說話的領頭人說道。


    “兄弟們,都給我上,把剩餘清醒的人都幹掉,把新娘從花轎裏給本大爺拖出來”那個領頭人直接無視這個新郎官,開始命令手下的人。


    除了蒙麵的領頭,其他人開始與歐陽淩飛他們的人對打了起來,而他則直接奔向了花轎,歐陽淩飛瞪了那領頭人一眼,差一點沒有殺死他。


    那個蒙麵的領頭衝進了花轎,看見那蓋著紅蓋頭的新娘,卻沒有任何動靜。


    那些蒙麵人幹掉守在轎旁的霧他們時,正準備收刀時,突然有個人看見不遠處有個鬼鬼祟祟的人,他立馬對著頭說道。


    “頭,那裏還有個逃跑的人”


    “追,不要留活口”那個蒙麵的領頭立馬命令道。


    所有人迅速追了過去,那個人一看所有持大刀的蒙麵人向他跑了過來,便立馬嚇得拚了命的逃,一下子追的人及跑的人都無影蹤了。


    而那個蒙麵人領頭立馬對著新娘恭敬的喊道:“夫人”,剛喊完夫人便被一個人已迅雷之勢拎起,丟了出去。


    歐陽淩飛惡狠狠的瞪著那個無動於衷的新娘,狠狠的說道:“你怎麽一點動靜都沒有,你還打算跟他跑了?”


    景秋心揭開了紅蓋頭,笑了一笑,說道:“夫君連自己的妻子都護不住,在那裏裝得半死不活,還去喝我與其他男人的喜酒,這樣的夫君要來幹嘛。”


    這麽拙劣的戲,虧歐陽淩飛想得出來,不告訴她,就以為她什麽也不知道,在那裏裝傻?他想裝傻,她為什麽不傻,就陪著他們一起演戲唄。


    歐陽淩飛惡狠狠的瞪著那個被他摔出去的人,此時那個人也滿臉委屈,此時他也拿下了蒙麵的黑巾,露出了真顏,竟然是風。


    其他倒下的人也都跟著起來了,由其是霧,一臉同情的看著風。


    風是真的很無辜,山賊不都是這麽扮演的嗎?他還以為他學得很像,畢竟在宰相府呆的時間長了,也有派出任務去討伐山賊,所以他感覺自己學得惟妙惟肖。


    可哪知,他扮演的像了,卻惹惱了宮主。


    “風,你膽子肥了是吧,還要本宮喝你跟本宮娘子的喜酒?”歐陽淩飛看著風冷冷的說道。


    “屬下知錯,請宮主責罰”風立馬不顧身上的疼痛,跪地請罪道。


    景秋心對著歐陽淩飛說道:“你出的主意,還怪演戲的人,不演得真一點,能讓人信服嗎?你自己又不去扮那山賊?”


    風一臉的苦逼,隻求夫人別在說了,說的越多,他死的越快。


    “你現在是在為另一個男人斥責本宮?”歐陽淩飛冷笑著一步一步走近景秋心。


    “不過是實事求是罷了,若是新郎官聽不喜,便不聽也罷”景秋心看著已經近在咫尺的歐陽淩飛那帶著說不清是生氣還是開心的笑,總之,以前的那種懼怕是存在了。


    “你說對了,夫人,新郎官聽得很不喜,但沒有辦法,夫人話都說出口了,夫君不該聽的也都聽了,怕是裝作沒聽到也不行了。”歐陽淩飛伸手一揚,轎子的簾子放了下來,歐陽淩飛笑得一臉殲詐的看著景秋心。


    景秋心看了歐陽淩飛一眼,心裏快速的閃著念頭,然後微微一笑,用盡此時最快的輕功飛了出去,結果還沒有出去,就被歐陽淩飛攔腰給擋了下來。


    景秋心無比痛恨這一頭的釵,還有這繁瑣的嫁衣,否則依她的身手就算被逮到,也不可能出不了這花轎。


    歐陽淩飛沒有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直接用唇堵住了她的唇,把她所有的話都咽了迴去,景秋心起初掙紮,最後完全被歐陽淩飛的吻吻得全身發軟無力,最後倒在他懷裏,雙手無力的纏上他的肩,纏綿在一起。


    “這就是懲罰,以後隻要你說出一句讓我不開心的話,我就吻你,吻到你聽話為止”許久,歐陽淩飛放開景秋心,有些微喘的說道。


    景秋心想伸手給他一拳,但奈何,沒什麽力氣,被歐陽淩飛抓在了手裏,輕笑著把她抱著坐到了花轎上說道:“這麽快就沒力氣了?我還想做別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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