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裏,歐陽非在房裏看書的時候,一個人影閃了進來。


    “宮主”風跪地恭敬道


    “起來”歐陽非淡淡道。


    “宰相府近來怎麽樣?”歐陽非抬起頭看著風說道。


    “司徒南已將玉靈石交於朝庭,司徒宇也被封為四品侍郎,宰相府門口有許多凱覦玉靈石的江湖人氏還在虎視眈眈,蠢蠢欲動,可是司徒南卻一直沒有任何動靜,看不出是什麽意圖,還有就是他派屬下來監視宮主”風快速稟報道,隻是後麵那句話,自動降低音量,稍稍說緩了一些。


    “司徒南這個老狐狸,生性多疑,不比李青劍好對付,從他看見我的第一眼,我就已經知道他在懷疑了,但懷疑又能怎樣,本宮主一樣也可以讓他來個死無對證。”


    “他現在一定有派人去核實我的身份了吧”歐陽非冷笑道。


    “這層屬下不知,他並未派屬下四個前去調查。”風實話說道。


    “他終究還不是完全信任你們幾個,還是有所保留呀。”歐陽非沒有表情淡淡道。


    “屬下該死”風嚇得再次跪在地上。


    “起來吧,這件事本宮不想再追究,本宮問你,今天司徒宇遇刺,是景秋心救了他?”歐陽非看著風問道。


    雖然是問句,但是歐陽非卻是用了肯定的語氣,因為白天聽司徒宇的描述,救他之人非她莫屬。


    “好像是,屬下趕過去的時候,那些刺客已經死了,屬下曾查看了那些屍體,都是一劍致命,劍法快準狠,跟景秋心的劍法似是一致。”風說道。


    “景秋心為何會救他?”這是歐陽非一直想不明的原因。


    他的冷心冷情是出了名的,況且,他也與她接觸過,更知道她的性格,他不是會多管閑事的人,況且對方還是他的仇敵的兒子,她沒有理由去救他,就算是不知道他是司徒南的兒子,她也不會救一個是朝庭裏的人,在聚賢山莊那裏,司徒宇明明出麵了,她不可能不認識他,偏偏還是在這個不該多事的節骨眼上救了他,難道她不怕毀了她的計劃?


    對於景秋心救下司徒宇的行動,歐陽非他的心裏總覺得有些堵,他了解每一個棋子的心,每個棋子發揮的用途,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布局當中,而她是個例外,突然闖進她棋盤,卻又不按照他給的路數走,讓他的心非常的不愉快。


    他好像掌控不了她。


    他始終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麽原因,讓冷心冷情的她起了救人之心?看來,他有必要去了解一下她為何救人的原因?


    “你出去吧,小心點,別讓司徒南發現什麽?”歐陽非下逐客令。


    “是”風閃身離開。


    歐陽非猜想,既然景秋心已到了京城,肯定是直奔報仇而來,那麽這幾天她一定會前來宰相府。


    外麵駐守了那麽多凱覦玉靈石的人,他也感覺得到府內的防備非常的嚴密,景秋心要想全身而退,恐怕沒有想象的容易,或許他可以幫她,改善一下他們之間的關係,不再那樣敵對一些。


    司徒南派去的調查歐陽非的人在接近第二天的傍晚才趕迴來,顯然是沒調查出什麽結果,大致的都跟歐陽非說的差不多,那個村莊早就因為一場瘟疫都死光了,根本無從調查,所以是真是假也是無從得知,但從隔壁村一家人了解到,確實當年桃源村隻有歐陽非一個人幸免,當年他並不叫歐陽非,而叫歐洋,那時他們一家見他小小年紀變成孤兒,可憐收留了他,隻是到後來,一個雲遊人收了他做徒弟,之後便跟著他走了,就再也沒有見過麵了。


    所以,現在唯有找到那個歐陽非的那個師父,才能真的證明歐陽非的身份,若現在的歐陽非就是當年的歐洋,那就可以證明眼前的歐陽非跟醇親王一家沒有任何關係,隻要是沒有關係,那麽他的心也就放下了一塊大石頭。


    他不怕歐陽非也是眾多凱覦玉靈石的人,一個連武功也不會的人,就算是在自己跟前,又能有多大作為,他怕就怕,如果眼前的歐陽非真的跟當年的醇親王有什麽關係,也就代表,當年醇親王一家也許並沒有死絕,有卷土重來的機會,隱藏了十幾年才出現,那麽這一次來,就是直奔他宰相府而來,為了複仇而來,若是如此,那就不得不另人感到心驚了。


    當年的醇親王已經是一個可怕的對手了,若不是因為他無心皇位,無心爭鬥,根本不會落得那樣的下場,若是帶著仇恨的焰火卷土重來,他不敢想象這個朝庭會不會再一次易位。


    “多加派人手去尋找歐陽非的那個師父,無論如何,給本相盡早找到他。”司徒南冷冷的下命令說道。


    “是”


    雲遊四海,就是居無定所,天下那麽大,找一個人猶如大海撈針,談何容易,而歐陽非就是憑借了這一點,他會讓這個人不同的在某一個地點出現,傳出消息,但是卻會讓人怎麽都找不到他。


    如今,找不到證據就無法證明歐陽非的身份,讓他長期住在宰相府,他心裏又會有一種不安,如今之計,惟有想辦法試探出他的底細,再暗地裏慢慢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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