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皇後在看到有人去傷害莊純的時候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雖然她不想讓五皇子知道她背地裏做了抓了莊純,可是也並沒有想過殺了她。


    而當殷顯出現的時候崔皇後的心裏咯噔了一下,殷顯難道真的放棄了奪位的機會迴來了?如果殷顯知道是她抓了莊純並且置莊純於死地,會饒過她嗎?


    殷顯攬著莊純目光從她的臉移到她的肚子上,他喉結滾動了一下嗓子有些發幹。


    “純兒,辛苦你了!”打死他他都想不到自己離開半年孩子都快生出來了。


    莊純把臉靠在他的胸膛上,“你早就來了對不對?”


    看他下巴上有著胡茬,應該是一路奔波的趕迴來,他能這麽快找到她想必是收到消息了。


    殷顯用手揉了揉她的頭發,“在你告訴承寶尿尿留記號的時候我就在了。”


    莊純臉頰一紅,伸出手捶了他一下,“那你不救我們走?”


    殷顯寵溺的看了她一眼,“既然能保證你的安全,看你和承寶睡的也挺踏實的,我就想瞧瞧到底這些人抓了你是什麽目的。”


    說完他陰冷的掃了一眼崔皇後,崔皇後就覺得殷顯這一眼讓她毛骨悚然。


    那幾個黑衣人互相看了看後舉著兵器打了過來。


    殷顯嘴角勾起一個冷冽的笑,沒用他出手幾個人影此時已經到了那幾個黑衣人的身邊隨著幾聲慘叫那幾個黑衣人手臂皆斷,頓時變成了無臂人。


    莊純看到這麽血腥的一幕嚇了一跳,抬起頭看了殷顯一眼,“胎教。”


    殷顯不解的看了一眼,“胎教是什麽教?”


    “主子,附近都找過了就他們幾個。”寒冰冷冷的出聲,目光在孔嬤嬤的臉上掃了一圈。


    崔皇後臉色慘白的身體往後躲了躲,“馬濤!”


    馬濤帶人去追尚天承,在追了一會的時候突然警覺的掉頭往迴跑,皇後娘娘的安危和一個小孩子比起來更重要。


    “娘娘!”


    馬濤騎馬跑迴來看到殷顯的時候愣了一下,再一看地上有幾個沒了雙臂的人在亂滾,滿地的鮮血,他大吃一驚。


    “馬濤,看看那些人是什麽來曆。”崔皇後不敢和殷顯對視,此時有些慌亂。


    殷顯攬著莊純上了馬車,聲音溫柔的都要擠出水了,“純兒,別嚇壞了我們的孩子。”


    莊純看到殷顯直接把車門給關上了,“你打算怎麽對付崔皇後?”


    殷顯目光寒了一下,“她敢碰我最愛的女人,我能輕饒了她?”


    莊純想到崔皇後和她說話時的樣子,“你說她會不會被什麽人給蠱惑了?要不然為什麽會覺得你想搶皇位,還想抓了我來要挾你?”


    殷顯嘴角動了下,“就算她被人蠱惑可她讓人抓了你,不值得原諒。”


    “東南西北是故意讓人把我和承寶帶走的吧?”莊純看著殷顯,“你是為了要引出那些黑衣人?”


    殷顯笑眯眯的看著她,“什麽事情都瞞不過你,真聰明。”


    莊純翻了個白眼,“你還真忍心讓你媳婦兒我被人抓了受苦。”


    殷顯抱得她又緊了一些,“凡是有一點危險我都不敢讓你冒險,這次不是篤定了你沒事嗎!”


    “害我和承寶提心吊膽的想辦法留記號,你還真沉得住氣。”


    “純兒,我好想你!”殷顯伸出手托起莊純的下巴,在她唇上親了一口。


    莊純雙手攬住他的脖子,用力的在他薄唇上咬了一口,“我也好想你。”


    馬車外崔皇後看到殷顯帶著莊純上了馬車關上了車門,“顯王!”


    烈焱寶劍出鞘擋在了想過來的馬濤麵前,“抓了我們王妃這件事我們不會善罷甘休,今天你們這些人誰也別想走。”


    馬濤迴頭看了崔皇後一眼,看到崔皇後搖頭,他帶著人撤了迴來。


    崔皇後下了馬車,“本宮有話和顯王說。”


    烈焱嘴角勾了一下,“我們王爺沒什麽和你說的,皇後勾結妖類想謀害我們顯王妃的事情,太後知道了不知道會不會代替已經駕崩的皇帝一紙休書休迴娘家。”


    崔皇後大驚失色,“什麽勾結妖類?”


    東南和西北踢了踢地上那幾個斷了雙臂的人,拿著劍尖挑開了那幾個黑衣人臉上的黑布。


    “天啊!”崔皇後倒吸一口涼氣然後退了好幾步,那幾個人明明是人身卻長著一張狐狸一樣的臉,還真的是妖怪一樣。


    烈焱冷哼,“皇後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不光是太後,就算五皇子知道想必也不會原諒你。對了,皇後是不是特別想知道五皇子現在怎麽樣了?”


    “祁兒怎麽樣了?”


    “五皇子如你所願現在登上了帝位,我們家王爺為了寧國能選出一個明君可是操碎了心,萬萬沒想到的是王爺和柳閣老這邊出著力氣,另一邊皇後你就這麽待我們家王妃的?”


    崔皇後看了孔嬤嬤一眼,“孔嬤嬤,祁兒登上帝位了?”


    孔嬤嬤看到那幾個赤狐族倒在地上痛苦不堪的時候臉頰抽了抽,聽到崔皇後問她,她‘啊’了一聲。


    “恭喜娘娘,老奴早就說五皇子有帝王相,如今娘娘的心願已經達成,老奴也替娘娘高興。”


    “烈焱哥哥,這老太婆身上的味道和這幾個人一樣,臭死了!”


    尚天承不知道從什麽地方突然鑽了出來,一隻手拉著烈焱的袖子搖晃,另一隻手捂著鼻子。


    孔嬤嬤眼睛瞪大,“馬指揮使,這小子剛剛跑了現在又迴來了,快抓住他。”


    寒冰一伸手抱起了尚天承,“皇後娘娘,你身邊的奴才也能替你發號施令了嗎?”


    崔皇後在聽到尚天承的話後看了孔嬤嬤一眼,不知道為什麽她突然覺得孔嬤嬤的臉有些可怖。


    東南和西北一個健步衝著孔嬤嬤就過來了,在馬濤讓人阻攔的時候他們已經用劍抵住了孔嬤嬤的胸口。


    烈焱走了過來,“皇後,這麽多年你都沒察覺到你身邊的人有問題嗎?”


    “有問題?”崔皇後全身都是一僵,語氣有些顫抖,“什麽問題?”


    “娘娘,你快救救老奴,快救救老奴。”孔嬤嬤大喊了兩聲,聲音淒厲。


    “烈焱,你要對孔嬤嬤做什麽?馬濤,救人。”雖然有過懷疑,可孔嬤嬤畢竟在她身邊陪伴了很多年,看到烈焱要對孔嬤嬤出手崔皇後立刻喊馬濤。


    馬濤的動作並沒有烈焱快,等馬濤過來的那一瞬間烈焱已經勾手扯下了孔嬤嬤的臉皮。


    崔皇後嚇得發出了尖叫,而孔嬤嬤更是發出了一聲類似野獸般的吼叫聲。


    在場的所有人在看到孔嬤嬤的模樣時都後退了幾步,馬濤更是讓手下的人保護皇後。


    本來一副慈祥婦人麵孔的孔嬤嬤突然變成了一個身高體健的男人,年輕俊美很漂亮。


    “熾陵,沒想到你竟然躲在皇宮裏。”寒冰把承寶放在馬車上,“主子,是赤狐族的熾陵。”


    承寶推開車門跑進來靠在莊純的身邊,“姐姐!”


    莊純伸出手摸了摸尚天承的小臉,“怕了嗎?”


    尚天承搖了搖頭,“不怕,好玩!”


    殷顯本來想和自己媳婦兒好好膩歪膩歪的,不過尚天承過來插了一足把莊純的注意力給勾了過去,他想到馬車外的人不由得臉色一沉,身形一動就出了馬車。


    寒冰在外麵把車門關上,有很多畫麵女人和孩子還是少看到為秒。


    莊純不太清楚外麵發生了什麽,不過她也不想清楚,她現在就想好好保胎不能讓自己和肚子裏的孩子發生什麽危險。


    馬車外是崔皇後那受到驚嚇的聲音還有馬濤的怒叱聲,烈焱和東南西北的嘲諷更是刺激了局勢的發展。


    一個陌生的男聲傳來,莊純聽到後眉頭蹙起。


    熾陵一頭火紅的長發披散在後背,眉目如畫媚眼如絲。在看到殷顯的時候他眼眸一眯。


    “殷顯,沒想到我們這麽快就對峙了。”


    殷顯看著眼前的人嘴角勾起,“熾陵,一千年了,你覺得快嗎?”


    熾陵眉頭動了一下,“你怎麽懷疑到我身上的?”


    殷顯目光一寒,“這次去陵城我去了崔家,找到了崔丞相。”


    崔皇後在看到伺候自己多年的孔嬤嬤變成了一個男人後整個人都崩潰了,雖然她和元英揚感情不好,可畢竟也有過恩愛還生下了元祁。


    一想到自己沐浴更衣都有孔嬤嬤陪著,甚至和她還和孔嬤嬤說了那麽多女人間該說的話,而這個嬤嬤竟然是個男人,她一陣陣的反胃想吐。


    馬濤瞧見崔皇後臉色都是白的,讓隨行宮女送崔皇後上了馬車。


    眼前發生的事情太過詭異,孔嬤嬤變成了男人,來行刺的黑衣人是妖怪,簡直匪夷所思。


    崔皇後聽到殷顯提到了她爹崔丞相,雖然進了馬車不過還是豎起耳朵在聽。


    熾陵看著殷顯,“然後呢?”


    殷顯冷嗤,“當年崔家害柳家流放就有你的功勞,崔丞相記得他書桌上平白無故多了柳閣老謀反的證據,卻不知是誰所放。雖然兩個人在朝廷上互相對立也視對方為死敵,不過崔丞相還沒想過用下三濫的手段扳倒柳閣老。可是那些證據讓崔丞相看完覺得觸目驚心,他呈給先帝也是怕確有其事,沒想到先帝直接判了柳閣老一家流放苦寒之地。”


    此時不光是崔皇後,莊純的心都提了起來。


    殷顯去陵城竟然帶迴來當年的真相,難道不是崔家故意陷害柳家的?


    莊純推開了馬車的車門,“顯哥,繼續往下說。”


    殷顯知道莊純肯定著急往下聽,他清了清嗓子,“柳家被流放的途中,柳家小姐被人抓走賣到青樓,這一切都是你在搞鬼,對吧熾陵?”


    熾陵冷哼,“你有什麽證據?”


    “證據?別鬧了,赤狐族的王扮成女人躲在丞相府本來就沒安什麽好心,你做事情一向如此,還用證據?”


    熾陵突然笑了,笑得張狂,“殷顯,那你倒是說說我這麽做對我有什麽好處?”


    “當年崔皇後身邊的確有個孔嬤嬤,不過肯定不是你,真的孔嬤嬤怕是早就死了。”


    崔皇後倒吸了一口涼氣,她也想知道這個男人冒充孔嬤嬤有什麽企圖。


    難道當年她爹手中那些柳閣老謀反的證據是這個叫熾陵的人弄出來的?他為什麽要借著崔家的手來害柳家?


    想到這麽多年整個陵城的人都在暗中傳崔家是為了給她掙皇後之位陷害柳家,她爹背負了這樣的罪名卻從不申辯,她想到都是因為這個男人氣得手指甲都要掰斷。


    熾陵眉頭一挑,“真羅嗦。”


    “熾陵,你的目的應該是柳家的小姐柳芸溪,你和她有什麽仇什麽怨?值得你費盡心思害她?”


    “殷顯,你不是什麽都想起來了?既然都想起來了,你不知道你那嶽母是什麽身份?”


    莊純的眼睛一下子瞪大,殷顯什麽都想起來了?那他是不是記起了千年前的事情?還有,她娘是什麽身份?不會真的是蓬萊仙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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