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純覺得現在手上錢多了,第一時間想的是找人建房子。不管在什麽時候房產都是一種穩定的固定資產也是一種投資。


    如今她家和尚家成了親戚,兩家要蓋房子就還挨著蓋,當然,如果怕惹來閑言碎語的話房子之間隔道牆就好。


    “剛剛天問拿來一百兩銀子說是給你和曜兒的見麵禮!”柳氏手上還拿著銀票。


    莊純眼眸一動,“這可能是尚大叔家賣掉那兩隻黑熊的錢!”


    “你和曜兒快還迴去!”柳氏讓莊純和莊曜去隔壁把銀票送迴去。


    莊純拉住柳氏的手,“娘,這是尚大叔的好意,我們要是退迴去你讓尚大叔麵子往哪裏放!先收著吧,以後再用別的方法還迴去就好!”


    聽了莊純的話柳氏也隻能作罷,雖然她是個當娘的不過如今家中大小事務其實都是莊純在拿主意。


    這一天的活兒幹的差不多了,一家三口關好院門進了房。


    “娘,我和曜兒同村長說了,我們家和小娟家後麵一直到山腳下的那片地大概有三十畝,因為不是良田所以五兩銀子一畝就賣!”


    五兩銀子一畝那三十畝地的話也要一百五十兩,柳氏算了一下後秀眉微蹙。


    “純兒,這邊的地是村裏人都不要的,土質很差買來做什麽?”


    “娘,這土質不好種東西不行我們可以不種,想要種田就不能圖便宜買這些地了!”


    “純兒是不是已經有了打算?”


    “娘,姐姐說了要在這片地上蓋四合院,還要建熟食加工廠。我們這邊離山裏近以後養些雞鴨鵝去山裏圈一片地放養!”莊曜著急把莊純的計劃說了出來。


    “四合院?那是什麽?”柳氏不懂。


    “娘,我是這麽想的,我們家雖然人口少不過以後曜兒要娶媳婦兒,如果曜兒媳婦兒是個能生的,以後家裏人會越來越多,那麽家裏一定要有個大點的房子才行。反正我們家這邊是村裏最荒涼的地方,都沒人過來蓋房居住,我們不如把房子蓋大!”


    “姐,什麽娶媳婦兒!你亂講!”莊曜害羞的跑出房,雖然才十二歲不過也知道男女之間的事情不能隨便開玩笑。


    “這小子還害羞了!”莊純笑了笑,“娘,我和村長說好了我們把三十畝地都買下來算我們四兩銀子一畝,一百二十文就能買下來。”


    “娘對這種事情也不太懂,一切都聽你的!”柳氏看到莊純都拿了主意,她表示支持自己閨女。


    莊純看到母親和弟弟都讚同,第二天割了豬肉帶上雞蛋還有自己做的臘腸和醬豬肝去了村長家,劉玉泉和他媳婦兒劉李氏都在家。


    看到莊純這次來又帶了不少東西劉李氏笑得皺紋都出來了。


    “純兒丫頭啊,你來就來,客氣什麽啊!”劉李氏話雖這樣說不過連忙接過莊純手裏的東西,這一拎就覺得沉甸甸的,心裏一喜。


    村長和劉李氏按輩份是莊純爺爺奶奶輩的,莊純乖巧的和他們打招唿爺爺奶奶喊的也親親熱熱!


    可愛的孩子總是招人稀罕的,再說她還帶來了這麽多的東西,劉李氏拉著莊純的手拍了拍。


    莊純沒穿越前的原身幾乎沒怎麽出過家門,劉李氏也是最近才發現莊家這丫頭越來越好看了。


    那雪白的肌膚吹彈可破,唇紅齒白笑起來臉頰上還帶著淺淺的梨渦,還有那水汪汪好像深潭一樣的漆黑眼眸,美麗的就像是寶石。


    劉李氏知道柳氏在村裏就是數一數二漂亮的,沒想到柳氏生的閨女也是女大十八變才十四歲就美得跟個仙兒似的。別說在大幺村,就算是城裏麵的大家小姐也不見得有這丫頭好看。


    “純兒丫頭,你還沒定親吧?”劉李氏有兩個孫子,一個十六歲一個十三歲,雖然莊純家裏條件差,不過這臉蛋可是十裏八村都沒人能及得上的。


    再說,莊純拎著這麽多東西過來想必是要研究買地的事情,這長得好看娘家又有資本的姑娘如今在村裏可是很搶手的,不如先下手為強!


    莊純看到劉李氏眼珠子不斷轉來轉去,就知道劉李氏肯定對她有了什麽想法。


    “劉奶奶,我家小姑姑還有大姐都還沒定親呢,我不著急!”莊純的意思很明顯,她們老莊家比她大一輩的還沒嫁出去,她定什麽親。


    劉李氏一想到老莊家的那個莊嬌眉頭蹙了一下,村裏人講究這個,莊嬌這個當姑姑的還沒嫁出去,下麵這兩個侄女也隻能拖著。


    劉玉泉輕咳了一聲,“純兒丫頭,你是來談買地的事情吧?”


    “村長爺爺,昨天迴去我和我娘商量了,我想把我家房子後麵一直到山腳下的那塊地都買下來。村長爺爺,你再算我們便宜點唄!”


    劉玉泉點著了旱煙,“丫頭,那片地土質實在太差,你家買來不能種田!”


    莊純知道村長也是好意,“村長爺爺,我家和鎮裏的懷慶樓簽了合約,我家做出的那些吃食懷慶樓都收購了!這些日子賺了點錢我想把房子重新建一下,現在我家住的房子到了冬天肯定不行!”


    “原來是這樣!”劉玉泉想到莊純送來的吃食,怪不得她要買地,原來和懷慶樓有了生意往來。


    “村長爺爺,那片地反正也沒人要,荒在那裏也是浪費不如賣給我家吧!”莊純從懷裏掏出五兩銀子放在桌上。“村長爺爺為我家的事情勞心勞力,我們全家都感激你!”


    一旁的劉李氏看到銀子後眼前一亮,“老頭子,反正那塊地都沒人肯要,就賣給純兒丫頭吧!”


    劉玉泉吸了兩口旱煙,“那塊地曾經丈量過,三十畝隻多不少就算你三十畝,如果你想重新測量的話,明天我帶人過去!”


    “村長爺爺,我是信你的,就按三十畝吧不用再找人量那麽麻煩!”莊純又不傻,她早就去看過了,就像村長說的那地三十畝隻多不少,算她三十畝她還賺到了!


    “至於價錢方麵……”劉玉泉看了一眼桌上的那五兩銀子,“就算是三兩銀子一畝,反正都是荒地。”


    莊純沒想到還有這麽大一個驚喜等著她,三兩銀子一畝那三十畝地才九十兩,和一百二十兩可差了三十兩的銀子!


    “村長爺爺,地契什麽時候能辦好?”


    “辦地契要去縣裏的衙門,我大兒子明天去縣衙,你跟著他一起去讓他幫你把地契辦了吧!”


    “謝謝村長爺爺,你可幫了我們家一個大忙!”莊純又和村長兩口子寒暄了一陣然後告辭離開。


    第二天莊純帶著莊曜跟著村長劉玉泉的長子劉廣為去了縣裏。


    縣裏衙門有專門負責土地這一塊的,劉廣為經常幫村裏人辦這種事情直接帶著莊純和莊曜過去交錢納稅。


    契約村長已經找村裏私塾的文先生擬好,到了縣衙經官府驗證並納稅後,官府在村裏訂立契約上貼出官方統一的契尾,並蓋上了官方大印。


    莊純拿到了官契後立刻鬆了一口氣,契約上有土地的地點和數量,包括四至邊界還有價錢。


    地契的所有人是她的名字,看到自己的名字在地契之上莊純覺得自己在古代生存的保障又多了一層。


    頭一次來縣裏莊純和莊曜都挺好奇,安雲縣是青城的第一大縣,經濟發達人口眾多,縣裏的店鋪一家挨著一家生意非常興隆。


    莊純去了安雲縣的王福記,看到米花糖賣的非常好,她買了一些別的點心準備帶迴去給家裏人嚐嚐。接著又去縣裏的懷慶樓轉了一圈,站在酒樓外看到擺在外麵的餐牌上臘腸成了特色菜,心裏說不出的高興。


    在縣裏轉了一圈後莊純發現安雲縣雖然大不過休閑零食也不過就那麽幾樣,要不然王福記的米花糖也不會賣到脫銷。


    從大幺村去安雲縣要換乘牛車,莊純帶著莊曜跟著劉廣為從安雲縣迴到江邑鎮後讓劉廣為先迴大幺村,她帶著莊曜又買了不少鹽和糖,蔥薑蒜她家沒得種都是在鎮上買的。


    晚上姐弟兩個才迴到家,柳氏看到女兒和兒子平安迴來這才鬆了一口氣。


    田寡/婦和她閨女把豬下水清洗完就領了工錢迴家了,尚天問去山裏砍柴尚小鵑迴家給尚唯和尚彭舉做飯。


    關好了院門後莊純拉著柳氏進了屋,把地契拿出來放在柳氏的麵前。


    “娘,你看!”


    “純兒,這片地以後都是我們家的了?”柳氏又驚又喜。


    “可不是麽,以後我們屋子後麵的那塊地都是我們家的!”莊純把地契交給柳氏,“娘你好好收著,這兩天我找人建新房,這個季節蓋房子最好,等天涼的時候房子也能住人了!”


    “這麽快就蓋房子?純兒,如果被老宅的人知道……”柳氏的臉上有些擔憂。


    “管他們呢!這十二年來我們三口人在那邊吃的最少幹的最多,娘的病情加重老宅沒一個人肯花錢給娘看病吃藥,還把我們全都趕了出來!”莊純一想到老宅借給柳氏看病的錢,利滾利的簡直不能再黑心。


    柳氏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畢竟都是姓莊的,他們無情我們不能無義啊,看在你爹的份上,我們就忍一忍吧!”


    “娘,你能忍我可不能忍,他們差點賣了曜兒!”莊純一想到老宅那幫人的嘴臉就覺得惡心,“我現在也不怕他們知道我家有錢,畢竟三十畝的地被我們家買了的事情想瞞也瞞不了多久,他們遲早會找上門的!娘,我們不要怕他們,好言好語的話我們也客氣一點,要是他們蠻不講理我們也不用當他們是親戚!”


    一旁的莊曜握緊了拳頭,“娘,不要怕他們,我和天問哥學功夫,誰來欺負我們我就揍誰!”


    柳氏看到兒女都這麽強勢隻能點了點頭,莊弼離開十二年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如今也唯有這對兒女是她的依靠,她不能再讓他們受任何委屈。


    第二天一大早莊純把在縣裏買來的零食拿去村長家,她發現不管在什麽時候和領導打好關係都是一件攸關自己利益的大事。


    村長劉玉泉雖然嘴上說莊純太破費不過從他那眼睛裏莊純能看到一種叫當領導的優越感。


    至於劉李氏就外露得多,看到莊純拿來這麽多東西不斷的誇莊純好。


    “村長爺爺,村裏有沒有會蓋房子的?我想找人幫我家建房子!”


    “純兒丫頭,你家要蓋房子啊?”劉李氏大驚小怪的,買了地交了官稅就要一百多兩,這莊純家可是發了大財了竟然還要蓋房子。


    劉玉泉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崔大鳴是個瓦匠,他五個兒子手藝也不錯,最近村裏沒什麽人家建房子,遠一點的村鎮都有自己的泥瓦匠,這爺們幾個都在田裏幹活,你要是想建房子去找老崔家沒錯!”


    莊純對這個崔家一點也不熟,“村長爺爺,我直接去找不太好吧!人家看我一個小姑娘去是不是顯得沒誠意!”


    劉玉泉放下手中常年拿著的大煙袋,“我幫你去一趟,我幫老崔家問一句這工錢怎麽算?”


    莊純對建房子的事情也不太懂,“村長爺爺,一般都什麽價錢?”


    “正常的話建個房子要一個月左右,工錢的話是每人每天十文錢,建房子的磚泥都不包括在內!”


    每人才十文錢?不多!


    莊純點了點頭,“村長爺爺,我們家沒有勞動力,你能不能幫我和那個崔大叔說說,如果他們包工包料的話我給他們每人一天二十文的工錢!”


    “二十文!”劉李氏在一旁嗷的一嗓子把莊純嚇了一跳。


    “劉奶奶,是不是我給的太少?”


    “不是不是,二十文也太多了,你缺多少人,讓你劉大叔和劉二叔也過去幫忙!”劉李氏想到現在也不是農忙自己的兩個兒子平日裏也沒什麽可做的,不如每人去賺個二十文,要是缺的人多讓她兩個孫子也過去賺錢!


    “你先閉嘴!”劉玉泉瞪了自己媳婦兒一眼,“純兒丫頭,你這包工包料是什麽意思?”


    “村長爺爺,是這麽迴事,就是我家不能出人去買建房子的材料,如果崔大叔他們直接把東西買迴來然後自己動手搬運的話,每人每天我給二十文錢,建房子的料錢都我出!”


    “行了,純兒丫頭你迴家等信吧,我現在就去找崔大鳴說說!”


    “好咧!那我先謝謝村長爺爺了!”莊純客客氣氣的和村長兩口子告別然後迴家等消息。


    看到莊純離開劉玉泉摸著胡須沉思,劉李氏伸出手拽了他一把。


    “老頭子,每天二十文讓廣為和廣波也去幹吧!如果缺的人多就帶上大孫子和二孫子!”


    “婦道人家見識短,這莊家原來窮的柳氏連病都沒錢看,雖說和懷慶樓搭上了關係,可錢來的也太快了吧!”


    “你這老頭子才見識短!人家的錢來的快慢和你有什麽關係?你現在最要緊是趕快把你兩個兒子和兩個孫子整去賺錢是真格的!”劉李氏推劉玉泉出門,“趕快去找崔大鳴,看看他什麽意思!”


    劉玉泉去崔家的時候崔大鳴正帶著五個兒子在院子裏用剛砍迴來的樹做家具,要說這父子六個都挺能幹,在蓋房子方麵算是全能,現在建房子的少他們除了種田外也會幹點別的賺錢。


    崔大鳴四十幾歲的年紀,媳婦兒崔薑氏嫁給他後一口氣給他連生了五個兒子,崔豐、崔收、崔滿、崔倉,最小的兒子叫崔束,那意思是可別生了到此結束吧!


    在村裏兒子多也不是什麽好事,哪個兒子不得娶媳婦兒生孩子,哪個兒子成家不得給蓋房子?慶幸的是崔家那幾個小子娶的媳婦兒人都還不錯,婆媳間妯娌間的關係也算和睦,要不然整天住在一起鬧都鬧死了。


    崔大鳴看到村長來了馬上請進屋,聽村長說莊純要每人一天給二十文的價錢找他們爺幾個去蓋房子立刻答應,這麽高的價錢十裏八村的都難遇到。


    莊純在廚房醃製臘腸肉塊,聽到柳氏喊她,她洗幹淨手走出去的時候看到村長帶著一個精壯的漢子來到她家。


    “純兒丫頭,你崔大叔跟我一起過來問問你家蓋房子的事情!”劉玉泉提醒莊純崔大鳴同意給她家蓋房子了。


    “村長爺爺和崔大叔進屋坐!”莊純把兩個人讓進屋裏,“崔大叔是不是同意給我家蓋房子了?”


    崔大鳴看到莊純家這破舊的房子後點了點頭,“你家這房子是該翻修了,要不然這個冬天都難過!丫頭,你可別怪大叔說話太直!”


    “哪裏的話,這房子的確是破了點,所以就不用翻修了,我想請崔大叔在這房子的後麵建房子!”莊純把自己畫了幾天的圖紙拿了出來,“崔大叔,我想蓋成這樣的你看能行不?”


    崔大鳴看了一下莊純畫出的圖紙,眼前一亮。


    “丫頭,這是你畫的?”


    “是啊,我覺得這樣挺好,以後等家裏人多也住得下!”


    莊純畫的圖紙是按照現代社會的那種四合院畫的,她在現代雖然住的不是四合院不過曾經去京學習烹飪的時候在一處四合院裏租房住了一年多。


    “崔大叔你看,這是正房,以後留著給我娘住!北麵有三間堂屋,兩邊屋子的門是相對而開,中間屋子的門向院子裏開,是個一明兩暗的套間。這屋子家裏人誰住都可以,如果有親戚朋友過來也住得下!”


    莊純一邊在畫紙上指一邊給崔大鳴解說,“崔大叔你看,東西這兩邊的耳房可以單獨開門,以後給我弟弟做個書房。”


    崔大鳴一邊聽一邊點頭,“丫頭,你設計的這房子奇怪中又特別的實用,我從未建過這樣的房子,這屋子裏竟然還有浴室和廁所!”


    莊純把要居住的地方講完又拿出一張圖,這是她給自己設計的加工廠,準備建在自己家房子的旁邊和自己家住的地方隔一道圍牆。


    她的熟食加工才剛剛起步,以後人手夠的話她還要把甜品和糕點加工整出來,那麽加工廠就要把各種不同的吃食分開。


    “崔大叔你看,這幾間屋子我都要有下水管道,方便汙水的排放,地麵都要鋪上石磚,為的是幹淨也方便清潔!”


    莊純和崔大鳴聊的很投機,崔大鳴在建房子方麵畢竟專業,他也對莊純的設計圖也提了不少建議。


    設計圖改了幾次後莊純決定就這麽用了,崔大鳴告辭迴去答應第二天帶著五個兒子過來上工,蓋房子的材料他們一起帶過來。


    因為新建的房子是在現在住的這個屋子的後麵,所以不耽誤家裏人做臘腸和懷慶樓要的那幾樣拚盤的熟食,大門一關誰也不知道莊純家在幹什麽!


    第二天一大早崔家那父子六個就來幹活了,村裏人都實在雖然是按天算工錢但是也沒有偷懶耍滑的!


    莊純看到他們直接把磚瓦都拉來了,把要蓋房子的地方指給崔大鳴後就迴家做飯。雖然她當時沒說供飯的事情,不過看到崔大鳴一家這麽賣力而且沒有一個混時間磨洋工,就她家現在的條件供應一頓中午飯還是可以的。


    家裏有現成的吃食,莊純把東西都準備妥當後去醬豬肝熬皮凍,快到飯口的時候她做了一道青椒炒臘腸,又做了一道白菜臘腸卷。


    白菜臘腸卷她是第一次製作,臘腸和青椒蘑菇都切成小粒,蔥花蒜蓉放在一旁備用,大白菜葉子洗淨放在熱水鍋裏焯上幾秒鍾後撈出瀝幹水分。


    鍋裏的油燒開後蒜末放入鍋中爆炒出香味兒,臘腸青椒蘑菇粒一起倒入鍋中加少許鹽和白糖,出鍋盛盤。


    最後把白菜葉鋪平然後把炒好備用的臘腸餡放入白菜中卷起包好,白菜卷擺盤放入鍋裏整,十幾分鍾後出鍋撒上蔥花。


    兩道菜的量都非常足,莊純又做了一大鍋的白米飯,熬了一鍋蛋花湯。


    崔大鳴本是要帶著兒子坐在施工現場啃幾口粗麵饅頭喝點涼水對付一下,等莊曜過來請他們過去吃午飯的時候把老崔家這爺們六個都給驚呆了。


    莊純好吃好喝的供著午飯,工錢是一天一結清。村裏人大部分都厚道老實,經過接觸後她對崔家這幾個人的人品還是信任的,也不怕他們幹了一半就撂挑子!


    人之間的感情都是互相的,你對人家好,人家也都記在心裏。崔家這幾個男人迴家後沒一個不說莊純辦事地道,雖然年紀小可是比成年人都明白事理。


    莊純覺得建房子是越快越好,想到劉李氏說過的話她又去了一趟村長家,正好村長的兩個兒子都在,一聽莊純說缺人手,第二天都過來幫忙。


    相比莊純家的熱火朝天,這莊家老宅的人就有些沉不住氣。莊嬌自從上次去了莊純家被尚小鵑給打了一頓後把受的氣都算在莊純身上了了。


    “娘,二嫂不知道從哪裏弄了錢買了三十畝地,現在又花錢建房子,我看肯定是她家隔壁那個姓尚的男人給她的錢,尚家那兩隻黑熊可沒少賣錢。娘,她這是看二哥不在翻了天了!”


    莊嬌坐在炕上挽著莊家老太太的胳膊晃來晃去,一提柳氏就一臉的厭惡。


    莊馬氏一雙杏眼眼尾揚起,一副尖酸刻薄的模樣,聽了莊嬌的話後算是坐不住了。


    “柳氏那個小賤蹄子,平日裏病泱泱的裝柔弱,沒想到勾/搭男人有一套,走,過去看看!”莊馬氏帶著莊嬌就準備去找柳氏鬧,順便把陳梨花和莊小雲都給叫上了。


    莊純一家剛吃完晚飯,夏天熱都坐在院子裏乘涼。


    小黑狼的腿傷好了以後天天在院子裏曬著,這一個來月吃的好喝的好,那一身毛色愈發的漆黑發亮。


    打了個哈欠後小黑狼躺在墊子上準備眯一覺,突然一陣劇烈的砸門聲把它給嚇了一跳。


    臥槽,天都要黑了誰這麽不識趣!


    “誰呀!”莊純眉頭蹙起,這麽不文明的敲門聲想必來人沒帶著什麽善意。


    “莊純,開門!”莊嬌在門外踹了兩下,莊純家的門板本來就薄,經過莊嬌這麽一踹就有了裂縫。


    莊純眼眸一眯走到門前一把拽開/房門,莊嬌正踹過來的這一腳直接踹空整個人就摔了過來。


    “小姑姑,你悠著點!”莊純看到莊嬌直接撲在地上,冷笑一聲雙手在胸前交叉。


    “莊純你這個小/賤人竟然害我摔倒!”莊嬌從地上爬起來直接用手去打莊純的臉。


    “小姑姑,你是怕白天會有人看到你這副母老虎的德行所以才晚上跑過來鬧事吧?”莊純躲開莊嬌的巴掌後直接一腳拽在莊嬌的屁/股上,這一腳把莊嬌又給踹了個跟頭。


    “莊純,你竟然敢對你小姑姑動手?你這個小賤蹄子,和你娘一樣黑心!”莊馬氏看到閨女被打氣得伸出手來抓莊純的臉,那架勢絕對的潑婦一個。


    “不許你碰我姐姐!”莊曜看到莊馬氏膀大腰圓的一個抵得上他姐姐好幾個,立刻跑過來幫忙,一頭撞在了莊馬氏的肚子上。


    “小兔崽子,你連你奶奶都敢撞,真是個孽種!”莊馬氏一巴掌打在莊曜的臉上,把莊曜打得口鼻流血。


    因為莊曜是在她兒子莊弼被征兵走了以後柳氏才發現有的,生下來以後眉清目秀長得和莊弼沒一個地方像,怎麽看怎麽像柳氏。


    莊馬氏一直看柳氏不順眼,連帶著柳氏生的這一對兒女她也喜歡不起來。


    尤其莊弼被征兵走了十二年音信全無,莊馬氏就把莊弼生死未卜的事情賴在柳氏的身上,非說是柳氏害了她兒子。


    在柳氏重病起不來的時候她狠心把這娘三個趕出了老宅,本以為柳氏這個病秧子會病死卻沒想到這一家子不但買了地還建起了新房子。


    “曜兒!”柳氏看到莊曜被打心疼的把莊曜抱在懷裏,“娘,曜兒是你親孫子,你怎麽能把他打成這樣?”


    看到柳氏柔柔弱弱的泫然欲泣淚眼蒙蒙,一旁的陳梨花冷嗤一聲。


    “我說二弟妹,我們可不是隔壁的尚彭舉,沒人會心疼你那副狐媚子的模樣!”


    “大伯母,你說什麽?”莊純知道在古代女人的名節有時候比性命還要貴重,陳梨花這麽說話明擺著是在說柳氏和隔壁尚大叔有一腿。


    “說什麽?你娘做過什麽她最清楚!”莊嬌翻了個白眼。


    柳氏一向是個柔弱的,莊弼沒走之前還能護著她點,莊弼走的這十二年她在莊家當牛做馬卻換不來一句好話,她自己吃苦受累沒什麽卻連累兩個孩子也被人欺負。


    “她小姑,我怎麽說也是你嫂子,你哥哥不在你不能這麽羞辱我!”柳氏的臉上帶著一些惱怒。


    “呦,做都做了還不讓人說啊!柳芸溪,你別以為自己是什麽好貨色,當年要不是我二哥救了你,你指不定現在被賣到哪個yao子裏去千/人/騎/萬/人/枕了!”


    “莊嬌,看我不割了你的舌頭!”莊純沒想到莊嬌一個還沒定親的大姑娘竟然說出這麽不堪入耳的話,直接撲到莊嬌的麵前一把揪住莊嬌的頭發。


    女人打架的要點無非就是薅住頭發使勁撓臉,莊純雖然不太喜歡這麽暴力的行為不過此時不把莊嬌撓得滿臉花她都覺得不解恨。


    柳氏是個什麽樣的人她比誰都清楚,當年柳氏嫁給莊弼之前莊嬌還沒出生,莊嬌今天敢這麽說肯定是莊馬氏或者陳梨花背地裏說過什麽!


    嚼這種破壞人家名節的舌根,不割了她舌頭都對不起她那張臭嘴!


    莊純薅住了莊嬌的頭發,一巴掌pia在莊嬌的臉上。


    “啊!莊純你這個小賤人,你敢打我!”莊嬌也不是吃素的,也伸手去揪莊純的頭發。


    “純兒妹妹,你怎麽能動手打自己的長輩,讓別人看到成何體統!”一旁的莊小雲跑上前抓住莊純的手讓她撒手。


    莊小雲明顯就是拉偏架的,她抓著莊純不讓莊純出手,莊嬌趁機踹了莊純好幾腳。


    “別碰我姐姐,你們這群壞人!”莊曜和尚天問學了一些功夫,比以前要強壯不少,看到莊嬌和莊小雲兩個人欺負他姐,也顧不上嘴角還流著血從柳氏懷裏掙脫撲了過來,直接一拳打向莊嬌。


    別和一個十二歲的孩子提什麽憐香惜玉,對於莊嬌這個從小欺負他和他姐,如今還汙蔑他娘的人他不一刀nong死她已經很仁慈了!


    “娘,莊曜他打我!”莊嬌被莊曜一拳打在臉上,哭嚎著喊莊馬氏。


    莊馬氏最疼愛的就是自己這個老來女,看到莊嬌被莊曜給打了,氣得去抓莊曜。


    “竟然敢打你姑姑,你這個孽種!”莊馬氏拽住莊曜的衣服就要打莊曜。


    “娘,你不要打曜兒,要打就打我!”柳氏抱住莊馬氏。


    “你這個賤/人,看看你教出來的這兩個白眼狼!”莊馬氏早就看柳氏不爽,如今逮到機會直接薅住柳氏的頭發。


    “別打我娘!”莊曜又跑過來撞莊馬氏。


    “柳氏,你竟然敢對娘不敬,這是不孝!”一旁的陳梨花冷哼一聲過來幫莊馬氏。


    莊純家一時之間哭喊嚎叫聲此起彼伏那叫一個熱鬧。


    小黑狼翻了個白眼後懶洋洋的站起身抻了個懶腰,抖了抖身上的毛後它散步一樣走到莊純的腳邊。


    看到莊純一臉兇殘的拽著莊嬌的頭發揍,任由莊小雲在旁邊暗暗偷襲也不撒開手,小黑狼眼眸一動。


    原來這丫頭不光是對它兇殘,對待別人更是下死手。


    小黑狼看到莊小雲借著莊純一心要揍莊嬌的功夫不斷在在莊純身上掐一把擰一下,眉頭一揚。


    相比莊純的真野蠻,這個丫頭外表看上去溫柔如水可背地裏這麽不地道,它還是覺得莊純看上去順眼點。


    怎麽說莊純也是它的救命恩人,雖然平日裏對它大唿小叫的,不過也好吃好喝的待它。


    小黑狼看到莊小雲去擰莊純的腰,它直接後腿跳起兩隻前爪子抱住莊小雲的胳膊一口咬在莊小雲的手腕子上。


    “啊……!”莊小雲一聲慘叫傳來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了。


    “小雲!”陳梨花看到閨女被咬了,一腳踢向小黑狼。


    嗷!


    小黑狼咬了莊小雲一口後差點吐出來,原來不是所有女人都是它能咬的,臭死了!


    陳梨花一靠近小黑狼離開跳開,麻痹的離老子遠點!


    莊純看到陳梨花去追打小黑狼,她一腳把莊嬌踹一邊去,拿起院子裏的鎬頭就去打陳梨花。


    “我家的人不能隨便欺負,我家的狗更不是你想欺負就能欺負的!”莊純一鎬頭拍在陳梨花的屁/股上直接把她打了個大跟頭。


    哎呦我的娘啊,莊純這個小蹄子要打死自己的大伯母了!”陳梨花倒在院子裏就是一陣嚎。


    小黑狼看到莊純披頭散發臉上還帶著血,那母夜叉的德行嚇了它一跳。


    臥槽,這丫頭這麽兇狠還能嫁出去嗎?


    話說,她能不能嫁出去關它什麽事?小黑狼的臉頰抽了抽後眼眸一瞪撲向莊純的身後。


    莊嬌從地上拿了一塊石頭打向莊純的腦袋,這一下子要是砸上估計要腦袋開花了。


    莊純看到小黑狼撲了過來,她似乎從它的眼神裏讀懂了什麽,直接把腦袋躲開。


    莊嬌一擊未中後拽下頭上的銀發簪去戳莊純的臉,她活這麽大還從來沒人敢打她,今天她就要毀了莊純這個小賤/人的臉!


    “莊嬌,殺人是要被砍腦袋的!”莊純抓住莊嬌的手。


    “我又沒說要殺你!”莊嬌惡狠狠的看著莊純,柳氏那張臉讓她覺得討厭,莊純這張臉更讓她一看就心煩!


    莊嬌長得像莊馬氏,雖然不難看但是也和好看美貌沾不上邊,看到比她漂亮的姑娘她總是有一種敵對的情緒。


    莊純和莊嬌你來我往的互相較勁,小黑狼此時跳在陳梨花的後背上一頓踩一頓蹦,把陳梨花壓得哼哼呀呀的。


    小黑狼的嘴角抽了抽,尼瑪,這叫聲惡心得它要把昨天吃的東西都吐出來了。


    就在它想著惡心要吐的時候還真就一口沒忍住,哇的一聲把肚子裏的隔夜飯都吐在了陳梨花的後腦勺上!


    …………本章完結的分界線…………


    男主還是挺給力的,以後幫著女主虐渣虐賤/人,酸爽得很~~


    感謝大家的支持,今天的三萬字都更新完畢,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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