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雲南月被傀儡奇淫巧技驚歎之時,也惱怒對方隻是一個擺設,又一次被耍了!


    “阿月,這家夥就是個破爛木頭!!!!”


    “不氣不氣,本王一定會抓住銀麵人本體,為阿月報仇解氣。”


    夜君絕輕擁著雲南月入懷,溫柔的聲音安撫著妻子的小情緒。


    ……


    翌日,夜王府。


    夜江嶽沒有上朝,大中午的時候去往夜王府蹭飯,正巧看到雲南月蹲坐院落中搗鼓著……一個男人?


    “我天,小狐狸精你膽子也太大了一些,竟然背著九小子把別的男人帶到家裏來快活。”


    從夜江嶽這個角度看不到男人長什麽樣子,隻能看到雲南月蹲在男人身邊左看右看個不停。


    雲南月沒理會夜江嶽,依舊研究著傀儡的構造。


    前世的她也是個機械高手,越發的深入研究傀儡內部結構,越是被其巧妙的結構所折服。


    “咦……原來是個木頭人啊,老夫還以為九小子被綠了呢。”


    害得他白高興一場。


    “老頭你來的正好,瞧瞧。”


    雖然沒找到銀麵男子的本體,得到了一個傀儡也算不虧。


    她研究了一上午,拆了又裝,裝了又拆,反反複複敲敲打打,現在的傀儡已經不再受本體控製了。


    “這是啥玩意?”


    “傀儡唄,昨兒我們去酩酊酒樓遇見了這貨,本以為一刀結束了對方的性命,誰知道就是個擺設。”


    被擺了一道的不爽再次襲上心頭,雲南月拿著刀敲開了傀儡心髒的主軸。


    “這玩意被我一刀幹碎了,有法子複原,活著找相同的材質重新製作一個主軸麽?”


    “老夫來看看。”


    夜江嶽從雲南月手中接過心髒大小的物件,仔仔細細的端詳了一番後,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這個老夫沒轍,不過老夫見過一本書,書中有記載關於傀儡術的種種你可以看一看。”


    “給我。”


    “沒在老夫這,皇宮書閣裏麵封存著呢,當年老夫的皇兄也就是你男人的爹覺得這門術法太過邪惡,就給封存了起來。”


    夜江嶽攤開手,告訴雲南月要看傀儡術就去皇宮。


    “你迴來了,夜君絕怎麽還沒迴來?”


    “老夫沒去上朝啊。”


    老夜頭說的坦然。


    朝堂上的事情有聖上和九小子處理,他走一走過場就行。


    “那一到早晨你幹什麽去了?”


    夜江嶽有時候迴嶽王府睡,有時會留在夜王府,自從知道她起早給夜君絕做飯,這貨又蹭上了早飯。


    吃完飯的夜江嶽和夜君絕同一時間離開了夜王府,既然沒上朝,老家夥又去哪裏浪了?


    “老夫看熱鬧去了呀,還是關於酩酊酒樓的熱鬧。”


    “酩酊酒樓?”


    “對呀,薑絕一大早晨就去酩酊酒樓抓人,估計酒樓的老板娘後半輩子都要在大理寺監牢度過了。”


    “?”


    “你還不知道吧,酩酊酒樓的老板娘殺了好幾十個黃花女子。”


    夜江嶽說著他看到的畫麵,大理寺侍衛從酩酊酒樓的地下外出了三十多具白骨,都是年輕少女的骨頭。


    “你是不知道,原來酩酊酒樓夏娘釀的酒水之所以好喝,就是用了那女子的體香,然後就用極其殘忍的手段將其殺害,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呐……”


    老夜頭叨叨叨個不停,雲南月隻覺得反胃。


    萬幸自己昨天沒有淺嚐一口。


    下午的時候,夜王府門前多了一封信,守在門前的侍衛並未看到送信人是誰。


    等迴過頭之時,信件已經落在地上,出現他們麵前。


    不用想,一定是銀麵男子所寫。


    雲南月打開信,今兒信的內容倒是多多少少有了些變化。


    還是三句話。


    第一句依舊萬年不變的開場白,問她為什麽活著,服下念相思為何死而複生。


    第二句是恭喜她贏得了一場遊戲的勝利,作為獎勵,傀儡之身便留給她當玩具,也寫明了第四枚攝魂鈴放在皇宮大殿屋簷上。


    第三句則是要她的一個簽名,並且指出她寫的那幾本話本有七處錯別字。


    外加一句附注,遊戲暫時停止,等他什麽時候高興了再開始新的一局遊戲。


    落款出現了一個特殊的符號,一條咬著自己尾巴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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