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南月用自己純潔且善良的人品來發誓,她是真的因為迷路才倒黴催的遇見了夜君絕。


    但某王爺始終相信自己親眼所見,任由雲南月怎麽解釋,也是半眯著深邃的眸光,滿眼溫馨。


    就像……就像在外務農的相公看到妻子來送午飯一樣。


    “九皇叔,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願用單身一輩子來賭咒發誓。”


    被夜君絕目光盯的背後發毛,雲南月再一次著重的解釋著自己站在這裏的原因。


    “我出門買藥,藥鋪被封了,於是我就在好心路人的指引下尋找另外一家藥鋪,可您也知道我是個路癡分不清楚東南西北,走著走著就來到了山腳下。”


    雲南月轉過身指著山腳下的位置,繼續說著因為下雨的關係,她來到道觀躲雨。


    “然後我就遇到了少卿大人和麵具黑衣殺手扭打在一起,再這樣這樣那樣那樣的亂七八糟經過後,啪的一聲,九皇叔你就出現了。”


    事情就是這麽個事情,情況就是這麽個情況。


    並不是她想念夜君絕,不顧一切千裏送來秋季狩獵大會看他。


    沒有,真的沒有,想都不要想。


    “身上都濕透了,若是染了風寒怎麽辦。”


    眾人麵前,夜君絕解下穿著的玄色蟒袍披在雲南月身上,磁性低沉的話語少了平日的清冷淡漠,多了幾分專屬於某女人的溫柔。


    跟隨著的夜王府侍衛早已經司空見慣了。


    王爺知道戴著麵紗的小寡婦就是雲南月,但雲南月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經被王爺看破了,在王爺麵前扮演著喪夫帶仨娃的勵誌娘親角色。


    王爺也就隨了雲南月的願,佯裝著自己不知道雲南月就是雲南月,而是另外的一個叫南月的女人。


    “雨天路滑,以後若是想本王了就讓侍衛帶個話。”


    “我沒有,我是真的迷路了。”


    長歎一口氣,雲南月感覺自己已經解釋了一百八十遍了,奈何某個王爺腦子塞了馬桶搋子,重要的話一字不聽,聽的都是那些沒營養的詞。


    脫下披在身上的外衣,雲南月將蟒袍還給夜君絕。


    “王爺的衣服不比我的幹多少,還是自己穿著吧,民婦告退。”


    夜君絕披在她身上的衣服又沉又重,和綁了幾斤沙袋一樣。


    再者,人話說不通,她也沒啥解釋下去的必要了。


    雲南月俯身行禮準備離去,誰知下一秒,腰一緊,整個人懸在半空中。


    “下雨山路難走,等一會本王送你迴家。”


    夜君絕攬著雲南月的腰上馬,二人共乘著一匹馬。


    “男女授受不親,請九皇叔鬆開,我自己能迴去。”


    任由雲南月掙紮,腰間的手臂都沒有半分鬆開的架勢。


    “乖,本王迴去稟明聖上刺客的事情,你記不得路,若是再迷路了該如何是好,駕!”


    不給雲南月下馬的機會,夜君絕一手抱著她入懷,一手抓緊馬韁駛向遠方。


    夜王府侍衛不著急跟上,畢竟王爺可不喜歡被人打擾。


    “東哥,這算不算是緣分?”


    “孽緣,妥妥的孽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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