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和本王說說你夫君的事情。”


    廚房中,夜君絕坐在長椅上,任由雲南月一圈一圈的扯下身上沾了血的白布,盡管疼的鑽心。


    但……


    當一股馨香輕饒在鼻尖,那是專屬於雲南月特有的味道,亦如五年前的晚上的味道侵入腦海,傷口的疼痛竟然神奇般的減弱,甚至錯覺一般感覺不到疼痛。


    “一個死了八年的人沒有什麽好聊的,王爺若是想的他的話,晚上讓他托夢給你便是了。”


    雲南月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繼續聊下去,拿出醫藥箱中的消毒工具,專注著清理著夜君絕肩膀上的傷口。


    “八年?南月的孩子方才五歲。”


    夜君絕不介意自己在雲南月口中死了多少年,低沉磁性的話語幾許玩笑之意,追問著雲南月為何他死了八年,他們的孩子才五歲的年紀。


    “王爺這麽喜歡聊別人家的八卦事情麽?”


    處理傷口的手加重了一份力道,耳邊叨叨不斷的聲音讓某女人心煩。


    五年前這貨不是惜字如金麽,多說一個字都像折損幾百年壽元一樣。


    如今這嘴逼逼叨個沒完呢。


    “別人家的事情與本王無關,本王隻想知道南月的事情,比如……南月的夫君是做什麽營生的。”


    用最平靜的語調問出最八卦的話,夜君絕故意沒看到雲南月眼底煩躁的眼神。


    “我夫君賣炊餅的,有個當官的弟弟,後來落草為寇了,還有個好朋友叫西門大官人,王爺還想知道什麽?”


    消毒了傷口,雲南月迴身從醫藥箱中拿出白布準備進行包紮。


    誰知,一腳不慎踩在了夜君絕弄斷的擀麵杖上。


    “小心。”


    夜君絕眼疾手快,一把攬住雲南月入懷。


    在慣性的作用下,二人雖沒倒地,也雙雙撞在了門框邊。


    聽到廚房有聲響,擔心有外人趁著王爺受傷來行刺,在外巡邏的賀東周岩等人紛紛踏入廚房小院。


    嗯……


    怎麽說呢!


    就是吧,他們覺得離挨軍棍不遠了。


    賀東周岩等夜王府侍衛站在院落中,一個個瞪大了雙眼看著眼前這讓……讓人羞澀的一幕。


    雲南月整個人腳下懸空著被王爺抱在懷中。


    王爺一手攬著著雲南月的腰,一手按著雲南月的頭壓在胸膛上。


    因為他們不知道的某些原因,本來是穿著衣服進入廚房的王爺為何會赤著上身,就很不理解。


    而且,王爺和雲南月倆人的姿勢相當的曖昧。


    不知道的還以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八十禁的羞羞事。


    “哎呀,這天要下雨了,該收衣服了。”


    “是呀,收衣服,走走走迴去收衣服。”


    率先迴過神來的賀東找了個蹩腳的借口離場,其餘侍衛也跟著這樣那樣的亂說一通,紛紛離開了廚房小院,將空間留給王爺和小寡婦獨處。


    “南月的臉怎麽紅了?”


    夜君絕低下頭,深邃的眼眸凝望著雲南月過於紅潤的臉龐,那雙迷離的眸光,心髒的某一處似被什麽東西狠狠撞擊著。


    “王爺,你要是想弄死我,大可不必費盡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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