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芳芳正糾結著心情給平生最恨的男人包紮傷口,這種情節,怕是八杆子都不會出現的,可今天卻意外的讓應芳芳想咬舌根,一定是自己生病了,才會做這種“好事”。


    “哎喲……”正當應芳芳專注在打結時,忽然感覺頸脖傳來勒痛,她不由的一鬆手,後退了幾步,睜著惱怒的美眸緊盯著冷寒君。


    “這是什麽?”冷寒君把從她玉頸上扯下來的銅玉掛在手指上,冷眸已經失去了溫度,變得冷怒逼人,他幾乎責問的語氣,讓應芳芳為之愕然。


    “這是我的私人物品,還給我。”應芳芳氣惱,想上前搶迴來,冷寒君卻沒有給她這樣的機會,快速的移開了手,讓應芳芳撲了個空,應芳芳氣惱的怒罵道:“冷寒君,你怎麽可以隨便動別人的東西呢?看來我真是瞎眼了,怎麽會給你包紮傷口,你根本就是一個不可理儀的混蛋。”


    冷寒君的理智也失去了,他冷冷的瞪視著眼前憤怒的女人,他的怒來自更幽深的眸底。“這是你的私人物品?那麽說,你很在乎他了?”


    他意有所指,應芳芳卻會錯了意,昂著頭,理所當然的迴道:“當然了,快點還給我,如果你不想死在這裏的話。”


    冷寒君緩緩的站了起來,逼進應芳芳,把手中的玉墜摔到地上,冷哼:“你當真以為我那麽容易死嗎?水月芳,你敢說你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嗎?”


    應芳芳被冷寒君忽然的逼進嚇了一大跳,但這並不能嚇住她,她一雙美眸隨著冷寒君揚手的動作,纖軀已經撲到枯葉中去撿拾那塊銅玉,這是淩堪尋的物件,她不能丟失,說好要物歸原主的。


    “不準撿。”冷寒君冷怒的大喝,大手已經把應芳芳的身體給拎在手中,把她憤力的推倒在地上,陰霾的健軀欺了上來,把應芳芳總個人都壓在身下,動彈不得。


    應芳芳被這突然的舉動給嚇住了,瞪大一雙受驚的美眸,難於置信冷寒君竟然會這樣對待自己。


    “放開我,冷寒君,你不能這樣對待我。”應芳芳反映過來,便奮力反抗,她不想做他的泄欲工具,她不要淪為欲望的奴隸。


    “枉我還試著去原諒你,原來,你早就背叛了我,水月芳,快說,你和淩堪尋都做了什麽?你是不是也在他的身下乞求他的疼愛?”冷寒君臉色鐵青,瘋狂的怒火燃燒了他的理智,他一再相信她,可在這物證的麵前,他要如何再次欺騙自己呢?淩家世代單傳,那代表著淩氏的祖傳之物,為什麽會在她的身上?如果她們沒有什麽,淩堪尋又怎麽會把它掛到她的身上?


    應芳芳被壓的快要喘不過氣來,一張小臉皺的死緊,她想要奮力反抗,一雙小手卻被有力的大手抓緊放到頭頂,纖腿又被他結實的壓住,緊貼的身軀,讓她感到屈辱極了,她斥聲反駁:“你不能這樣汙辱我,冷寒君。”


    “這樣汙辱了你嗎?假裝清高的你,原來卻是如此的放蕩不堪,那麽,既然是如此殘敗的身體,那就讓我好好償償你那股子裏的風騷吧。”冷寒君怒極,一字一字的吐出來,帶著冷冷的嘲弄和深深的絕痛。


    “不要……不要這樣對待我,我和淩將軍不像你想像中的那樣。”應芳芳嚇的魂膽俱顫,原來冷寒君的怒氣來自於那塊銅玉,可是,她和淩堪尋是清白的,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他怎麽可以這樣的汙辱自己呢?


    “我想像中的哪樣?是這樣嗎?”冷寒君邪惡的附下頭,狠狠的吻住她微張的嫩唇,粗暴的品償擠壓,把她的唿吸和聲音一齊含進口中,來不及品償的是她的甜美,隻有粗殘和憤怒。


    “不……”應芳芳虛弱的叫出聲,卻被他堵住了唇,什麽聲音都發不出來,隻能倔辱的忍受著他的粗暴和淩虐。


    久久的,冷寒君方才放開了她的唇,讓她能重新唿吸到新鮮的空白,應芳芳早已經氣空力絕,一張小臉蒼白如紙,她重重的喘息著,忽然覺得自己好冤枉,但很快的,她就償到了絕望的痛苦滋味。


    “還是這樣?”冷寒君唇角的邪惡依然,騰空的大手一把襲向應芳芳的前襟,狠狠的一扯,把她的衣服全部扯開,露出了豐滿的玉胸。


    應芳芳氣的幾乎有自殺的念頭,她羞恥的別開頭,不卻理會他的粗殘,感覺到玉胸被他握在手中,重重的揉撚,都讓她痛了,鎖骨之處,溫熱的氣息,就像火焰般,燃燒著她的身體,讓她無比的羞愧。


    冷寒君重重的懲罰著背叛他的女人,他的心口仿佛積了一把怒火,將他的意識燒毀,此時,他隻想讓這個女人看清楚,在他身下深吟是如何的一種淒美。


    “你的一切都屬於我冷寒君的,我不準別的男人碰你,不準。”冷寒君低怒的宣誓著他的霸道……


    久久的,久的應芳芳都快要忘記時間的存在了,她開始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真的有傷的那麽嚴重?為什麽還能像個野獸一樣,沒有疲憊之態呢?


    冷寒君在她的身體裏發泄出欲望的洪流,應芳芳低低的鬆了口氣,很慶幸自己竟然還活著,睜著眼睛好好的看清楚這個可恨男人的真實麵目,那些偽裝的淡然都是虛假的麵具,枉費她還相信他的改變,原來,到頭來,不過是自己又一次可笑的奢望。


    冷寒君聽見她鬆懈的歎氣,笑意更加的冷肆,這樣就想解脫嗎?他把她的身體翻轉過來,再一次的壓了上來……


    隻是,這場失去理智的掠奪,又將掀起何種的驚波駭浪呢?


    終於,山洞裏再次迴到平靜,應芳芳總個人都半臥在枯葉上,昏暗的月光灑在她那疲憊美麗的臉蛋上,是這樣的動人心魂,散亂的發絲隨意的垂落在她的身上,像來自黑暗的妖姬,有著讓人窒息的誘惑。


    冷寒君低喘著氣,當這所有都恢複平靜時,他忽然間,發悔了,剛才的瘋狂,惹來的,是她晶瑩的淚水。


    他抓起一旁的衣服,蓋住她露在外麵的身體,動作是這樣的輕柔,他傷害了她,卻想更加的憐惜她,那種矛盾的心情,讓他也感到迷茫,明明背叛自己的人是她,為什麽在懲罰她之後,自己的心也如刀絞一般呢?


    應芳芳一動也不動,任由他把衣服蓋在自己的身上,小手捏的死緊,時間就在這種僵持中過去了很久,很久,直到應芳芳那淚水再也流不出來了,她才無力的撐起了自己的身體。


    冷寒君看著她,夜眸下醞釀的情緒,是七分的疼惜,他伸出大手想要去抱她,卻被應芳芳憤然的甩開,冷冷的丟下一句話:“不要用你肮髒的手來碰我。”


    “你迴到我的身邊,我給你自由。”驀然,從那薄唇中吐出了低沉的話語,竟然是這般的沉痛和壓仰。


    應芳芳一怔,接著便冷嘲起來:“你以為這樣,我就會跟你迴去嗎?”她爬著找迴了被他扔棄的銅玉,緊緊的捏在手裏,淚又再次湧下來。


    “這是我最大的讓步,你的罪……我可以替你承擔。”她的冷笑,讓他的心更加的痛疼,剛才的歡愛,有幾份是真心的傷害呢?是因為太在乎她,才不想失去她,直到這一刻,他才發現,原來,在心中,她早是無罪之身了。


    應芳芳忽然間失聲笑起來,笑出了眼淚,笑的靈魂都在顫抖,一會兒,她停止了笑,扭頭去看那陰沉的男人,昏暗中,她看不見他的表情,但可以想像,他此刻是冰冷的。


    “我的罪?我有什麽罪?殺你父皇,我參與了嗎?你看見我拿刀去殺人嗎?我的罪?全都是你莫須有加在我的頭上的,論罪,你簡直罪無可恕,你把女人當成奴隸,供你汙辱,你把我的自尊當成沙粒,無情的踩在腳下,你把我的痛苦當成空氣,從來都沒有正視過,冷寒君,你那麽驕傲的一個人,不覺得說這種話,失了身份嗎?我一個一無所處的女人,竟然讓你說出了這種話?該不會……你動情了吧?”應芳芳方詞銳利如刀,每一句,都深深的刺中冷寒君悔過的心頭。


    健軀驀然一顫,竟是愕然了,夜眸凝視著她隱藏在黑暗的臉龐,閃著痛苦的光芒。


    “這是我最大的讓步。”他出聲,有著疲憊和無力,沒錯,他是動情了,這將是他這一生中最大的失敗,他不該把心落在一個罪人的身上,他不該偷窺她的美麗,但就算這樣,他依然堅持著自己的原則,對於愛情,他不會賒求,但卻可以給彼此緩和的空間。


    應芳芳冷冷的哼笑出聲:“那好哇,我最大的讓步就是永遠也不想再看到你。”


    “我不會放你離開。”冷寒君心一顫,有種窒息的痛感襲上心頭,他堅決而霸道的出聲。


    “你還奢望我給你生兒育女嗎?冷寒君,欺人太甚也該有個底線,你這種要求會不會過份了?我為什麽要給你生孩子?因為你拿著墨染的性命威逼我,你真是可怕的男人,我的孩子不會有這般無情殘暴的父親,你別做夢了。”應芳芳怒斥出聲,摸了摸平滑的小腹,悲涼的笑起來:“也放,我們真的有一個孩子,但就在剛才……你對我的粗暴……”後麵的話,讓應芳芳泣不成聲。


    冷寒君僵住了,一怒之下,竟然忘記她是有孕之身,自己剛才的粗殘動作,已經傷害到了他們的小孩嗎?


    “這樣也好啊,我正想著要不要讓你的孩子出世,可現在看來,不是我殘忍了。”應芳芳仰起頭,擦幹眼中的淚水,冷嘲出聲。


    冷寒君無言了,他有些木然的垂下了眸,掩去心底的悔痛。


    “我的罪,我想我已經恕清了,從今以後,我不想再與你有任何的交接。”應芳芳絕情的說,眼裏已是一片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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